琪儿的武艺确实不错,也一心为她,知晓她在宫中危险领来百余人保护,本以为没有人会注意,特别是在蔚容升生病期间,却没有想到他踏出金龙殿只是为了杀了她的女儿。
“蔚容升。我也是一个女人,你为何对我这般残忍?”
蔚容康是他给予她的儿子,她到现在对蔚容升到底是爱还是恨,已经分不清楚。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杀了她!”康庆帝蔚容升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想看见眼前的女人。
一抹黑影落下,极快的向上官锦柔刺去,却在此时一抹影子窜出,直接将那柄锋利的刀尖打开,两个影卫武功都不低,在宽大的无极宫里厮杀开来。
康庆帝闭上眼睛坐在宽大的座椅上,皇后上官锦柔看着空中的深蓝色宫装,衣衫下摆上的斜条纹,还有他使用的浮尘。瘦削的身体,偶尔看她时露出的深情眼光,那张苍白的脸,一时间,上官锦柔的心紧紧揪住,是他。
康庆帝是要上官锦柔的命,康庆帝的影卫打开此人向上官锦柔刺去,那人声音尖细,情急之下喊道,“锦柔,让开。”
上官锦柔眼睛睁大几分,就像没有听见这个内侍的呼喊,锋利的刀刃向上官锦柔刺去,噗的一声。刀尖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他手腕翻转直接将利刃折断,用尽全力使出一掌,康庆帝的影卫打出很远重重跌倒在地,口吐鲜血,昏迷过去。
二品太监的内侍服装,上官锦柔眼睛有些模糊,瘦削的身材,那股好闻的淡淡清香,原来他一直在身边,难怪夜里她靠在软榻上睡着醒来的时候却在大床上,锦被覆盖,每次她生病的时候,总是有宫婢送上药。都是他。
他的身形歪了一下,内侍服上一大团一大团的深黑印记,空气中一股令人压抑的血腥味,上官锦柔将他抱在怀里,看着他胸前的伤口,刀刺入那么深,带着护甲的手不停颤抖,“你为何这么傻……”
“只要你开心就好。。。。。。”四十开外的男子嘴里涌出一大口的血,眼睛看向白色的纱幔,眼睛涣散,抬起的手缓缓落下。
“啊!”上官锦柔大声喊道,凄厉的声音穿透了整座无极宫,蔚容升只是淡淡的睁开眼睛,没有一丝感情冷漠的看着上官锦柔。
上官锦柔慢慢站起。放大的瞳孔不断收缩,在看清眼前的人时,上官锦柔冷声说道,“蔚容升,我与你势不两立!”
她手指成爪,向蔚容升袭去,蔚容升动也没有动一下,尖细的黄金指甲就要抓上沧桑的颈脖,却在这时被一只手掌打开,蔚容晟清冷的盯着上官锦柔,“皇后,你想造反!”
上官锦柔盯着蔚容晟却是哈哈一笑,看着那张酷似那人的脸,眼中的恨意不断涌出。“蔚容晟,你真是可怜,他只当你是一颗棋子,而他最在意的人却不是你,可悲,竟会为了他甘受骂名。”
轩辕晟垂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下,却没有再出手。
皇后上官锦柔纵身一跃直接离开皇宫,从此南朝分崩成两个国家,一个由康庆帝为皇帝的东南朝,另一个是皇后上官锦柔为女帝的西南朝,两国以分水岭为界限。
上官锦柔早就将国库里的金银运出,东南朝国库空虚,西南朝因大肆建立皇城而消费不少银两,现在南朝分裂军队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上官家族一派兵马,南朝内乱引起三分天下动乱,各诸侯列国也争抢地势,有些地方诸侯更是趁着康庆帝管理不过来而自立为王,圈城坐地起家,抢夺南朝国土。
月沧醒来,康庆帝没有待见他,他安静的站立在一处极为偏僻的宫殿里,素衣行至的时候,他正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你还还好吗?”
两人过了许久,还是素衣最先开口。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月沧低低说道。
“从明月阁阁主成为南朝国皇子这是笑话吗?”素衣行至月沧身前看着他。
月沧透过面具看着素衣,没有说话,忽然眼前一暗,大掌伸出直接将素衣拉进怀里。将头放在素衣的肩上,声音缓慢的说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素衣迟缓一下,抬手抱住月沧的腰,低声道,“会。”
月沧的手收紧,两具身体在这座破旧的宫殿里贴在一起。
殿外,传来一声残枝断裂的声音,一抹玄色的衣衫渐渐离去,苍翠的树木枝丫茂盛,名贵的花草风中摇曳,那抹背影却生出几分孤独。
威严的大殿,康庆帝穿着一声明黄龙袍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方一干朝臣,以往叽叽喳喳的大臣此时却缄口不言,康庆帝沉声道,“以往你们不是有很多意见,这次边关平乱派谁去?”
“启禀皇上,晟王爷精通奇门遁甲,又平定了蒙国在军中威望最高,臣以为晟王爷最合适。”
“启禀皇上,此事不妥,三皇子的军队早就被上官一门叛徒陷害,现在军队里皆是一些不懂大仗的新兵,纵使晟王爷有能力也不能白白浪费人才。”
。。。。。。。
就在此时,一个朝臣举着牌子上前说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四皇子可担此大任。”
皇上的眼睛动了一下,此时,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大臣们纷纷上奏,都举荐四皇子,康庆帝当着众臣的面令四皇子领兵去边关平乱。
很快,康庆帝的圣旨就直接送到陈旧的大殿里,月沧穿着一袭白色长衫跪下接过旨,素衣坐在月从哪个身后却是一阵担忧,蔚容晟领兵打过仗康庆帝不让他去反而让月沧带领三十万大军向边关去,并且还拍了一个文官作为参军。
这不是让月沧去送死吗?素衣的眉头一阵纠结。
大军出发那日,康庆帝都没有见月沧一面,只是让蔚容晟带他向众位将士致辞,高高的点将台上,蔚容晟一袭玄色锦袍,上面隐隐的暗花云纹,头戴金冠,剑眉星眸,浑身透着一股凛然。
与他相对的月沧,一袭白色将军服,莹白面具映着余晖,骑在马上,英气逼人。
蔚容晟上前,从侍者手中端过一碗酒高高举起,声音洪亮如钟,“战士们,敌人侵占我们边关,杀害我们保卫的子民,我们东南朝也不是好惹的,定要将他们赶出边界。杀退这帮侵略者!”
“杀杀杀!”
一声声洪亮如钟的声音回荡,蔚容晟一下喝光碗里的酒,将士们也干了这碗酒,咔嚓一声,众人高举着碗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及其众将士保卫国土的热血斗志。
迎风招展的国旗向着边关行去,月沧坐在马背上,一边的侍卫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细细一看,是素衣。
风萧萧兮易水寒,十月的天气渐渐变凉,行军一月,众将士也有些疲乏。翻过夹谷山,月沧命人原地修整,炊事班的士兵送上食物与水,全都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食物一手拿着水,补充体力。
却在这时,不远处匍匐前进一大团的黑影,起初众人皆没有发现,忽然就见黑影快速跑来,手中握着大刀长矛。
还未到战场就遇上侵略者,月沧眼眸一沉,参军慌了,忙命令士兵拿起武器对付,仓皇中没有布阵,也没有策略。三十万大军就像一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