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业王到底给了你什麽好处?竟让你处处替他说话!」
朔王蹂躏着尚熙下身,手掌出力揉着,直到那阳物禁不住刺激昂昂抬起头来,他便握着阳物猛烈上下摆弄,等到尚熙呼吸渐喘,竟恶意停下动作,用指腹堵在铃口之上。
尚熙两颊绯色隐藏不住,额际更是因为朔王的捉弄而冒出冷汗。
「想要吗?」朔王坏心询问,手掌又撸动了下,却没有让尚熙解放的意思。
箭在弦上的感觉着实难受,尚熙多想用自己的手去摸,可双手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双腿又被朔王坐实不能移动,想寻个安适的姿势也不行。
「朔王……」尚熙哑着嗓子开口:「请相信臣对朔王一片忠心。」
朔王看着泛出水雾的双眼也没退让:「那就乖乖取来业王首级,本王自会相信!」
说到这儿,尚熙又闭口不言,神情很明显陷入两难。
「哼!」朔王怒视着,身体挪动到尚熙两腿之间,抚摸着那因紧张而收缩的菊穴。
尚熙想躲,却像只黏在蛛网上的虫子,仅能摇动着身体。
朔王恶意捏着尚熙臀瓣,扬声道:「把腿抬高!」
王令既下,纵然尚熙不甘愿也只能别扭的将双腿扬起,脸颊羞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如此请君入瓮的姿态,让朔王也忍不住下腹一紧,他掀开身着的团花锦袍,用自己硕大的欲望倾身摩擦底下密穴,然後打定主意问了最後一次,刻意缓声道:「若是你决定为本王带来业王首级,本王定会温柔待你,如何?」
两具阳物有意无意触碰在一起,惹得尚熙口乾舌燥,可这事实一被提及,他又寻回一丝理智,难以应允朔王所言,他索性闭上了眼回答:「请朔王恕罪,臣……不能!」
朔王眼色骤然寒极,动手将尚熙的两腿压开,身下的巨物就猛然朝尚熙的密穴冲去。
毫无润滑的进入,让朔王用足了力气,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犹如乘风破浪的大船将底下的躯体驶出了条通路,他又乘兴抽插了番,觉得稍微能够顺利动作时,同时也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
尚熙几乎是咬着牙承受的,身体被人强势顶开,痛到连大腿的肌肉都在发颤,内部胀裂的痛楚让他本来勃发的欲望都疲软了,全身跟着朔王的摇摆而晃动。
即便知道自己弄疼对方,朔王还是不肯放手,紧密的甬道宛若激发他潜在的虐性,直想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贵为一国之主,平日呼风唤雨,众人无所不从,他本以为自己最为重视的臣下会一如既往为他赴汤蹈火,可那人竟然嘴里不时替敌君说话,这让他情何以堪!
在他眼里,这是一种难以饶恕的背叛!
「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背叛本王!尤其是你──!」朔王咬牙切齿说着,身体又重重撞向对方。
尚熙被这泄愤似的情交搞得身心俱疲,觉得自己如同一只玩偶,被人束缚在掌间玩弄。
即使如此,在听到朔王的怨怼时,他还是忍着痛苦解释:「臣……臣没有背叛──唔!」
朔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手上前撑在尚熙身侧,而将自己的脚压实了尚熙的腿让他无法动弹,朔王再度紧密冲刺,用这更贴实的距离将尚熙的下体剧烈的撞出声来。
肉体碰撞声不绝於耳,「啪啪啪──」回荡在空旷的房里越发急促,尚熙呼吸跟着强力喘息,身下的穴口发烫发麻,他闭起眼强行忍受着痛楚一波波袭来。
就在朔王加速抽动频率,尚熙以为他即将从这毫无情感的行为中解脱,朔王却猛然退出了他的身,用一种极度抑制的目光看着尚熙的脸。
这对视的瞬间,尚熙也痴迷了。
一向意气风发的朔王,竟也会露出这般烦躁的情绪,尚熙只记得他曾在邻家小孩的表情上看过,想要吃糖却没糖吃的恼怒神情,可朔王哪时又拥有了这等忧虑?
「──可恨!」
朔王怒气冲冲,暴口就骂,动手解开尚熙被困绑住的右手腕,尚熙尚自吃惊,可没完全解开的绳索还牢实地困在他的手腕上,朔王奋力一提,将那结实的身驱转了过去,接着迅速将绳子与尚熙的另一只手固定在一起。
尚熙的臀部背对着朔王,趴跪着的姿势正好抵在朔王坚硬的欲望前头,朔王奸诈地扬起唇角,二话不说将自己分身顶入尚熙穴中。
朔王的雄伟瞬间滑入,尚熙整个身体都软了,发抖的膝盖支撑不住,一寸一寸缓缓下移,可朔王又扶住尚熙的腰骨,望着那美妙的脊骨线条穿梭着欲望,猛然顶上前,如愿将尚熙挤出几声痛苦又暧昧的呻吟来。
他记得清楚,每每碰撞在这里,尚熙总是会忍耐不住叫出声音,平时他喜欢爱碰不碰故意看尚熙染满情欲的脸,可现在他要惩罚他,所以刻意每下都往那里捣,偏要叫这男人难以自持。
「啊……朔王──嗯……」
尚熙忍住喉中难免逸出的淫叫,前端的性器早就肿胀起来泄了整个被褥,这番强力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
朔王调笑道:「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大将军吗?」嘲弄一番,继续朝尚熙的敏感前进。
两道人影交叠,周遭不禁火热起来,尚熙腹间早就湿溽不堪,但朔王的需索尚未止歇,犹如发泄这些时日以来的愤恨,朔王总在紧要关头住手而又强势唤醒尚熙意识,将人反覆索取直到对方下体再无物可泄,却仍是直挺的难受。
朔王背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最後终是无法强忍而在尚熙体中散出白液。
身後的男人渐渐止息动作,尚熙隐隐约约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抖动着喷发,当那东西退出菊穴後,一道热流迅速沿着大腿留下,似乎快烧灼了他。
「……呵!」
朔王喘上一口气,瞧见发红的穴口异常淫靡,属於自己的稠液混着丝丝鲜血,缓流而下,自己的分身亦沾染了透明肠液,发散淫荡的光泽。
这时,他见尚熙体力不支地半伏在床榻上,心底才有些解气。
他强势扳过尚熙的脸,让那几乎快要昏去的爱臣不由得张开眼睛,他仔细看着尚熙眼瞳中的自己,似乎是在寻求一个专属於他的位置,却没发现自己竟在这个片刻,无意间露出了无奈的脸色。
尚熙看见後觉得惊讶,朔王的落寞,意外勾起他的关注,就在他即将开口,朔王只是轻声道:「你不去刺杀业王,本王自会派其他人去,但你该清楚,本王手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够办成这事?一旦事迹败露,本王仅有十馀人能够对敌,最後……大概便会让业王杀死在这杳川当中。」
「朔王……」
「罢了!」朔王动手解开困绑尚熙的手,语气淡然,又带了几分惆怅:「本王不再逼你,夜深了,你休息吧!」
尚熙抚着自己发肿的手腕却不知该如何出声,见朔王将被子取过覆盖在他的身上,果真头也不回就走。
过不久,门扉再度被人推开,尚熙以为朔王去而复返,没想到来者是一名女婢,她捧着一些膏药放在茶几上,头不敢抬,就要退出门外。
尚熙不明所以,问了声:「这是?」
女婢小心翼翼答道:「朔王听闻将军被业国扣作人质,唯恐将军遭受大刑,特令太医院备好顶级伤药给将军疗伤,请将军赶紧服用。」
尚熙拿着药瓶发楞,连女婢离开都没有察觉。
这……能够当作朔王是在意他的吗?
能吗?
翌日,就在朔王分派杀手埋伏在竹林与听风轩之间时,尚熙拖着沉重的脚步而来。
他脸色显得疲惫,可一身劲装,看来是有所准备。
朔王不说片言,默默看见尚熙跪下与他请安,而後他礼貌性地摆手示意平身,一切自然地就跟普通君臣别无二致,但唯有彼此心底知晓,他们承受着的是诺大的压力。
两人都在赌,赌对方会先一步投降。
尚熙赌朔王会因为全国百姓而同意与业国和平共处,而朔王则赌尚熙会为了他改变初衷前去暗杀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