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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1 / 2)

>真的该……她长叹口气,还是以后再说吧,至少等到那个时候。花几肆,你可以活下去了……就当这些天是在做一场噩梦。

墨冉痕还莫名着,见几肆如此,才道:“花几肆,那张床是本尊的。”

几肆就这么霸占着墨冉痕的床,并且还心安理得地很快入了睡,据倾寐说墨冉痕在床边坐了一夜才走。几肆心里想着完了,以后又要传出她和墨冉痕如何如何的说法了,她早该想到人言可畏。

幽月那丫头还是整日疯玩,移花宫上下都已经适应了她的存在。近段时间宫外的消息都是由幽月提供给几肆的,几肆想出去却都被倾寐拦了下来,说她的身体还没恢复要好好调养。她只知道这段时间,其他人都以为她死了。几肆觉得她是自作孽,谁让她在墓碑上刻了那几个字,碑旁还新埋了具女尸。

而自从几肆知道烟栖暮就是青衣后,她就没再见过烟栖暮。几肆总觉得烟栖暮并不是有什么任务在身,而是因为不愿意回来面对她。

“花姑娘。”一个紫色身影出现在几肆眼前,本来她是和幽月一起在宫里散步,可这会儿幽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只剩她一人在这里瞎转。

“宫上潇?”几肆对宫上潇没什么好感,当初被她拦着硬要与他们玩的事情她可没忘记。

宫上潇没发现几肆心里的厌恶,走过来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花姑娘在宫里可好?若有人欺负你尽可来告诉我,我定好好罚他。”

几肆没空和她唠叨,笑了笑问道:“长老这一路上可见到幽月了?”

“幽月我没见着,但我可知道宫主在哪。要不,我带你去找宫主?”宫上潇说着就拉起几肆往一个方向走去。

几肆发现自己的手在宫上潇手里根本无法动弹,倒不是用不了什么力气,她怎么就没发现宫上潇对她施了法?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宫上潇,想出声呼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有任她拉着自己走。宫上潇绝不会安什么好心,几肆一开始就这么认为,问题在于她和宫上潇的梁子还没结到要杀了对方的程度。宫上潇顶多就是想办法利用她达到某个目的,不会危及自己的性命。

宫上潇拉着她走到移花宫北边的一座石殿里,向守殿的士卫出示了令牌,直接领着几肆进了石殿。石殿里没摆什么东西,只有几根巨大的石柱支持着整个石殿。

宫上潇又将她的令牌放进一个凹槽里,嘴里念念有词地念了几句咒文。随后,一扇门门凭空在石殿中间出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向几肆涌了过来

六张机 第一一二章 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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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宫上潇的笑里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意味,朝几肆扬了扬下巴,拉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几肆试着发出声音,发现宫上潇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法术。几肆不亢不卑地注视着她,冷声道:“不怕。”

宫上潇“呵呵”地笑了两声,悠悠道:“你倒有胆子。”

几肆没接她的话,皱着眉头慢慢走着。这是一条潮湿逼仄的通道,通道两旁点着火把,地上的水渍将火光微微反射回来,某些地方还滴着水,水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为了不吸进那些腥臭的味道,几肆一直都屏息而行,感觉到肺叶里的空气快要被榨干时,才浅浅地吸一口空气。

又拐过一个拐角,低低的呻吟声随之传来。周围的空间也大了起来,两手边都有一间间被木头隔开的小牢房,几乎每间牢房里都关着人,这些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个是完好的,缺胳膊少腿那是正常事。他们见几肆和宫上潇走进来,立刻扑了过来使劲摇着木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叫,手脚上的铁链和门上的铁锁撞得“叮当”响。

几肆的眉头皱得更紧,移花宫居然囚禁了这么多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用在他们身上的刑绝对不会轻到哪里去。她往路中间缩了缩,以免被两边伸出来的手抓住。

这时,几个听到声响的士卫走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地用鞭字抽打他们。可他们非但不闪躺,还怪笑了起来,好似挨鞭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在这里的都是关了几十年了的。”宫上潇向几肆笑了笑,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脸上竟是得意的笑容,她靠近了几肆的耳朵,呼出阵阵热气,“他们……都疯了!”

几肆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手上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嵌进肉里:“潇长老是在暗示我,将来我也会被关在这里么?”

宫上潇盯着几肆看了几眼,再次走到前面带路,语气很是轻松:“花姑娘,我可没这么说过。花姑娘是宫主身边的人,移花宫里谁敢动姑娘一根毫毛,那他就得不得好死。”

又走了一小段路,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几肆能闻得出这些都是新鲜血液的味道。几肆似乎还感觉得到这些味道发出的温热,她越来越觉得在这里再待久一刻,全身都会沾上血迹。

“啊!不要,不要!”一个女人的沙哑的声音发出一声厉叫,那声响在回音效果良好的牢房里变成声声回响。

几肆一惊,心脏都要缩成了紧紧一团,可未等她放松下来,又一声厉叫紧接着响了起来。透过这叫声,她似乎能听见这叫声后施加在那女人身上的非人酷刑。

叫声总算停了下来。几肆略略停了停,听见身边的火把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声音,这在平时听上去并没什么特别的声音,却让几肆咬紧了牙关。

宫上潇也停了下来,推开身边的一扇厚重的铁门,不由分说地将几肆拉了进去。几肆被宫上潇拉得一个趄趔,撞上她的背才站稳在里边,这房间看起来像一间刑房,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被人用铁链绑在一个木制十字架上。

女人低垂着头,显然是晕了过去,发黑的鲜血从她的嘴里流出来,看上去很粘稠地连在到地上。

“潇长老。”一个士卫打扮的男妖走过来,恭敬地向宫上潇行了个礼,又疑惑地看了眼几肆。

“你做的很好。”宫上潇满意地向士卫点头,指了指几肆对士卫道,“这位是花姑娘。”

“原来是花姑娘,小妖失礼了。”士卫闻言,连忙向几肆补了个礼,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善让几肆逮了个正着。

几肆冷笑,看来这宫里可是没几个喜欢她。她也不勉强自己,依旧皱着眉头向小妖点头便不去看他。

这间刑房里不大,墙边摆着张长桌,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到几肆直心寒。这些刑具的颜色都有些发黑,是常年被鲜血浸泡的缘故。长桌旁还放着个大缸,大缸用缸盖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宫上潇走到女人身边,避开鲜血将女人的脸支了起来,端详了会儿女人一会又放开手,女人的脑袋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脑袋般垂了下去。

她又看了看周围,好似突然发现了什么用趣的东西,指着地上一截鲜血淋漓的东西,问那士卫:“这是什么东西?”

“禀潇长老,这是这个女妖的舌头。”士卫弯了弯腰,面无表情地回答宫上潇,仿佛它就是一颗平常无奇的石头,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几肆听了两人的对话,顺着宫上潇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地上的舌头,乍一看到胃里就涌起一股酸水,整个胃部都在抽搐。她发现宫上潇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又咬紧牙关将那感觉强压了下去。

“哦?”宫上潇摆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又问道,“我记得她是流银殿的侍女,本应该服侍宫主,怎么会受此酷刑?”

流银殿?几肆蓦地想起她还在昏迷时,朦胧间听到烟栖暮下令将那两个宫女押下去,难道“这个女妖是同另一个女妖议论宫主……和花姑娘之间的事,被左护法听去了,才被关在这里进行惩罚的。”士卫的语气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尽数吐了出来。

几肆纵然猜到了谜底,但这士卫一说出口,她还是窒得呼吸不过来,竟是她害了别人。舌头,那女妖嘴里的舌头因她被生生拔了出来!那上次呢?上次她来移花宫疗伤是不是也发生了这种事情?只不过没人告诉她……是么?

宫上潇冷哼一声,一巴掌将那士卫扇倒在地上,士卫的嘴角马上流出道血:“谁让用这刑罚的?”

士卫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恐惧地跪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没……没人让小妖用,小妖是根据戒律加以惩罚的。”

“此妖胆敢议论宫主和花姑娘,若轻饶了她,那日后宫里企不是要翻了天!”宫上潇眼神一凛,将那士卫一把提了起来,“用水将她泼醒!”

“是!是!”士卫不敢有一丝怠慢,盛了一盆水朝女妖当头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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