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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1 / 2)

>安太一建议明慧弹给大家听,到底什么音乐那么动听。

明慧拿出琵琶,独孤恨说还是到处走走吧。

明慧说不要紧,她可以边走边弹,还可以跳着弹。

重霄说可以当她的脚,明慧说好啊。

重霄把她象孩子一样放在坐肩膀上坐着,明慧因为弹的是轻快的曲子,所以并没有什么异样。

独孤恨也没什么不良反应,独孤恨想可能是当时他中毒的缘故吧。

司空学问重霄累不累,让他来替一下。

重霄在他耳边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代替的,男上女下不可以,女上男下也不可以。不过明慧的确太重了,重霄托了一会就让司空学帮他接明慧下去了。

到了海边,宁馨儿突然喊了声独孤恨,大家吓了一跳,问在哪里。

只有独孤恨不动声色,以为他们是在试探他。

见他这样镇定,安太一猜出了些端倪,知道他也在防范他们的试探。

安太一问宁馨儿是不是看错了,什么人也没有啊。

宁馨儿说和他们开玩笑呢,独孤恨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呢。

于是宁馨儿就将当时海边独孤恨怎么逃跑的事,说他怎么跑到扶桑找莫东整容的事情。

一提到整容,大家自然想到无悔的丈夫也整容,问他是不是也到那整容了。

独孤恨一时也想不出有更好的解释,只能说是,因为他的脸被火烧伤了。

宁馨儿形象生动地说莫东怎么厉害,能将人整容到面目全非,变成另一个人。明慧让她别说了,她听得毛骨悚然,好象身边的人都是假的似的。

重霄故意吓她,让她扯他的皮,看老公有没有假,如假包换。明慧故意被吓得跑起来,重霄去追她。

安太一问无悔有没有见过丈夫整容前的样子,无悔说没有,也是他受伤后她才知道的。

宁馨儿替她说话,谁愿意将自己痛苦的隐私说出来呢。

安太一又问重霄知道无悔的丈夫叫什么名字了吗?

重霄才想起来要问,他总是忘了这件事情。

独孤恨说他是孤儿,没有名字。

孤儿能找到扶桑莫东做手术,太离谱了。

安太一和宁馨儿互相看了看,笑笑。

重霄他们倒觉得他可怜,听说他们在大理认识的,那国王姓段,还给他起了名字,宁馨儿争着叫他段子爵。

大家觉得不错,可安太一暗中和宁馨儿私语,说她够恨的,竟骂人家断子绝孙,宁馨儿会意地笑笑。

(别园)

无悔忍不住又偷偷见重霄,她受不了重霄不知道她肚子里生命的存在,不承认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连他的孩子都不接受他们的弟弟。

重霄正和客厅孩子玩,无悔又旁敲侧击地问孩子,如果弟弟长得很像他们,会不会叫他弟弟。

孩子说不叫,要打死他。

重霄很尴尬,怎么也没办法让孩子不乱说话。

无悔说孩子不懂事算了,以后会接受的,她又问如果弟弟是爸爸生的,他们会爱他吗?

孩子说爸爸不会生孩子,无悔说可爸爸可以和阿姨生孩子啊,孩子不明白,重霄觉得无悔似乎太过分了,为什么总是证明孩子是他的呢,这一切都被刚到门口的明慧听到了。

明慧跑回自己的房间关起门,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地哭,哭得天崩地裂的,衣服枕头被子全湿了,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哭了又想,想了又哭。

孩子回去找妈妈,门关着,他们想告诉妈妈无悔阿姨和他们说的奇怪的话。

他们使劲拍门喊妈妈,明慧不开门,重霄为了逃避无悔的纠缠,也跟着孩子出来了。

无悔也哭,但很快就停了,她不能让人家知道。

重霄也帮着孩子叫,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呢?刚才还说要带孩子出去兜风呢。

重霄怕发生什么不测,把门撞开了,见明慧在被子里抖动,把孩子抱到雪泥那,让她先看着,不要让他们回去。

雪泥以为他想和明慧亲热,就把孩子带到司空爹底那玩。孩子把刚才无悔说的话,和他说了。

司空学问他们怎么说,孩子学着打架的样子说打死他。

司空学倒吸了口冷气,又问孩子,如果弟弟是司空爹底的,他们会打他吗?

孩子说如果是司空爹底的,他们会像爱司空爹底一样爱他。

司空学才舒了口气,虽然不愿意,但毕竟也是他的亲骨肉,司空灵被重霄要回去了,如果能再有个孩子也是好的,他盘算着,偷偷找无悔替重霄把孩子认下来,然后说不让明慧知道,让司空学收养,这样孩子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边,大家就相安无事了。

重霄凑到明慧的耳朵边温柔地问怎么了,哭成那样,别哭坏了身子。

明慧只管唉唉地哭,重霄关了门,坐在床上默默地陪她,轻轻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让人家听了笑话,干爹又以为他欺负她了。明慧哭得更加恐怖,象孩子一样张嘴啊啊大哭。

重霄说别哭了,再哭瞎了眼,就看不到她的霄了。

明慧不答应,如果是平时,肯定又是唇抢舌战。她在心里说瞎了才好呢,就不用看见他的肮脏事了,心瞎更好,什么感觉也不会有了,不过也不好,这样的话连快乐也感受不到了。

重霄说再哭他也哭了,明慧想她哭她的,关他什么事,他风流快活,装什么可怜呢?

重霄见明慧不哼声,也不再说了,心想,女人就知道哭,以为男人就很坚强,其实他也有他的痛苦,他何曾不想哭呢。

两个人就那样躺着,互相看对方的眼睛,自己想自己的话,同时也揣测对方的话,用心去交流而不是语言。

重霄想,人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为什么小小的事情就打成心结,在这痛苦不堪。

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却无法让她明白自己的心,让她痛苦,自己也要受煎熬。

重霄只能用他的身体表达他的心,他吻明慧,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淡淡的,什么味道也没有。

好象那是没有灵魂的躯体和空壳,那眼睛不是含情脉脉的如火一般燃烧的热情,好象很深的空洞,不见底,重霄不知道明慧已经飘到什么地方了,呆呆地看着同睡一张床的枕边人,是他的小慧吗?

是过去那条在他怀中使坏撒娇挑逗他的活蹦乱跳的美人鱼吗?难道成亲后的女人就不再单纯可爱了吗?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还是他们本来就不了解对方,又或者他们都欺骗了对方。

明慧想,人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所做的一切又都为了什么,不如跟动物一样算了。

其实妓女可以轻易就从男人身上捞到那么多的好处,也不亏啊,为什么受侮辱的女性会寻死觅活的。不就被男人玩玩身体吗?

丈夫或者情人不照样有肉体的需求。问题是做妓女的不能拒绝,不能选择,除非是聪明的,有地位的。

其实她也是有感觉的,但她故意不表露出来,重霄碰她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感觉呢?如果她看他,肯定动摇,她意志太薄弱了,她极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忽略重霄给她的快乐。

当重霄冷却的时候,她心也冷了,如同刀割一样,她有点冲动,让他重新热起来,但她没有那么做。

重霄躺在她身边,不断地抚摩她,她的哀拗震撼了重霄,竟抱着她也哭起来。

明慧没有眼泪了,再也哭不出来,但还是不说话,也不肯动。

重霄担心她病了,让大夫来看,大夫说有孩子了,都几个月了,怎么让夫人伤心成那样,会对孩子不利的。重霄谢谢他,陪他出去了。

大夫让重霄多哄哄妻子,虽然不是第一胎,但孕妇情绪稳定是很重要的。

重霄连声说是,大夫开了些镇定药和补胎药给他,让他不要刺激夫人,重霄除了是还是是。

明慧眼皮很重,终于睡了过去,昏沉沉的,感觉好象不知过了多少年,做了很多梦,居然梦见太极他们重新钻进她肚子,他们踢她,说要出去。

明慧下意识地摸摸肚子,但那是一个男人的手,那是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经常抚摩她身体各部位的手,粗糙中能产生激情和热量的手,抱她如同举一片叶子那么容易的手,她的孩子怎么长成他父亲这手的摸样,难道是因为重霄用手玩她导致的吗?

难道她和重霄是兄妹吗?一紧张,汗流了出来,她又下意识地擦汗,又是那只手,她一惊就醒了。

重霄抓着她的手在笑,告诉她她又有孩子了。

大家听说明慧怀孕都很高兴,太极无极听说妈妈有了小弟弟,也很开心,说要和弟弟睡。

司空学逗他们说,爸爸妈妈爱弟弟,不爱他们了怎么办。孩子撅嘴瞪司空学,爬到重霄身上大声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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