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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2 / 2)

“妈妈不舒服。”

“妈妈!”

“灵儿,乖,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不要吵好吗?妈妈很难受。”

司空灵凑近明慧,摸她的耳朵,明慧把她揽进怀里,孩子的抚摩让她感到舒服了些。

明慧昏了过去,司空灵使劲哭,要妈妈,但附近没有人。

这时门外有马蹄声,重霄冲了进来。看见明慧躺在床上不动,流着泪,他眼睛湿润了。

重霄抓住明慧的手,喊她小慧,明慧以为做梦,笑了笑,喊了声重霄又没声了。

他急忙把孩子背在身上,把明慧抱上马去找大夫。在马上,重霄把明慧紧紧搂在怀里,不断叫她的名字,用自己冰凉的嘴脸耳朵不断给她降温。

明慧正梦见自己走到一座桥边,看见对岸虚无缥缈的景色,她很想过去看,但两边的水很大,很危险。她犹豫了,她想到了婚姻,其实婚姻就象这座桥,有人已经过去了,有人不愿意过去,有人在观望,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其实要过去,真的很容易,不合适再回来,可是到了彼岸,真的还能回来吗?

梦中明慧感到有人在呼唤她,就醒了,叹了口气,睁开眼睛。

看到重霄正抱着她,两人不停地流泪,但不说话。

明慧想起刚才的梦,突然一阵恐惧,难道她真的从鬼门关回来了吗?那就是人们所说的奈何桥吗?如果她真的走过去了,是不是就回不来了。她紧紧地抱着重霄,重霄知道她需要他,也把她抱得更紧了。

原来重霄并没有走远,还是忘不了明慧,一想到司空学和她亲热,就想发疯。他一直暗中跟着他们,有几次想把明慧抢走算了。

明慧有时候也看见他的,但以为自己是思念他才有的幻觉。

双儿走了,那天夜里就走了,她知道重霄可能要把明慧带走,所以就不跟着他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重霄可能有些预感,因为他的心口很疼,就找了过来,才发现明慧发烧。

大夫说不要紧,不过幸亏送得及时。

明慧看着重霄,重霄拉着她的手,就那样看着,好象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话来。

灵儿在重霄背上要妈妈,重霄把她放下来。

灵儿又爬到母亲身边躺下来,这次她不敢再哭闹,怕妈妈难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摸她的脸。明慧朝她笑笑,说灵儿不要怕,妈妈没事了,并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重霄:“她没事吧?”

大夫:“没什么,就是受了风寒,我看夫人脸色苍白,血气流通不是很好,以后多注意保暖和运动,比如夫妻间可以多房事,可以阴阳调和,你做丈夫的怎么可以冷落妻子呢。”

“哦,知道了,我记得的。”

“天气凉的时候,可以多给她搓搓手脚,我看你血气很好,一定可以帮夫人暖暖身的。”

重霄看见明慧和孩子那么亲热,很心痛。把她们送回去的时候,他还是抱着明慧,但没有问什么,明慧也不解释什么。

明慧:“我从来不知道发烧那么难受,以为就那样死去了,我使劲叫,可是没人听到我的声音,我看到奈何桥了,差点走了过去,因为那边有种梦幻般的诱惑。”

重霄:“我听到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还欠我很多,要慢慢偿还。”

“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要活着。”

“那就坚强些,回去吃药不要怕苦。”

“你找到无悔了吗?”

“还没有。”

重霄是说没有找,而明慧听了以为是还没找到,两人不再说话。

(杭州,司空家)

晚上,重霄见司空学还没回来,就留了下来。重霄要睡地上,明慧问他是不是嫌弃她,重霄说没有,明慧让他到床上睡。

重霄看着脸色苍白的明慧,有些心疼,就上了她的床。他问明慧是不是司空学嫌弃她冷落了她,明慧说没有。

重霄替她暖手,发现她手很凉,使劲撮和哈气。明慧感到温暖,却反而不争气地流泪了。

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妄为,重霄现在就可以和她温存了,她也可以在他怀里撒娇依靠。

重霄替她擦泪,手颤抖得要命,自己也忍不住落了泪。

各自都不愿意让对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和湿润的双眼,呆呆坐了很久,就吹了灯,说要休息了。

重霄和明慧各睡一头,重霄把明慧冰冷的脚抱在怀替她暖脚,明慧感到他火烫的胸膛和疯狂的心跳。但为了不冷着他,使劲挣扎,不让他抱,说太冰凉了,但重霄不放手。

明慧也抱了他的脚,感觉也是有些冷,如同冰块烙在火热的肉上,她知道自己的脚比这冰冷多了,浑身颤抖起来。重霄从她的胸口的颤动和气息中知道她在哭,不过也没有办法劝她。

重霄只能说,明慧我的脚太冷,抱着你会睡不着的。但明慧把他的脚贴在自己的脸上,搂得更紧了。

重霄有点冲动,但想想又不敢象以前那么狂妄,毕竟明慧真的嫁人了,而且有了女儿。睡在她床上已经是不该,但见她冰凉,又不想让她一个人。

重霄抱着明慧的脚,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安稳舒适地睡了,而且有这样熟悉的肌肤之亲,他睡着了。

可明慧无法入睡,越来越清醒,她知道重霄一定认为司空学睡了她,有了司空灵,第二天如果她好了,他一定会离开的。

重霄睡到半夜,发现抱的不是明慧的脚,而是软绵绵的上身,原来明慧不想让他冻着,就爬过去让他抱温暖的身体。如同在大海上,时而轻舟荡漾,懒洋洋地晒着温暖的太阳,时而如惊涛骇浪,颠簸震荡不已。一次次黑夜的汹涌澎湃后,潮水平息了下去。

第二天重霄一早就走了,明慧醒来后哭了一场,她知道重霄不会带她走了。

晚上,司空许学还没回来,明慧点了很多红蜡烛,回忆她和重霄的洞房花烛夜。正把她和重霄的激情用文字表达出来,突然有人敲门。

明慧急忙藏了她写的东西,明慧以为是司空学,就说她睡了。

重霄颤抖的声音:“是我。”

明慧:“哦,来了。”

明慧没想到他会来,竟也发抖起来,她把自己的头发弄好一点,拉拉衣服,照照镜子,很久才把门打开。

可重霄看也没看就把她整齐的装扮弄乱了。明慧看着他们的影子在墙上、地上、屋顶上,将手放在墙上,让影子在她手上晃动。

明慧:“我们在墙上,在地上,在屋顶上。”

重霄把嘴又转移到她说话的嘴上,把他的手覆盖在她墙上的手上,似乎这样就可以占领她的一切领域,就象飘在水中的葫芦,把这头按下,另一头就起来了,又要回去按另一头。就象洪水泛滥弥漫,山就填充堵塞一样,泥和水混合搅拌到了一起,原来的一汪清水变成一潭浊水了,两个人塑造成了新的一个人。

天亮了。

明慧:“我总有幻觉,你没有离开,一直在我身边,是真的吗?”

重霄:“我是跟着你们。”

“怪不得我总看见你似的。”

“你看到的确是我。”

“你还走吗?”

“我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理由是自己给的。”

“不,理由是别人给的。”

“如果别人也和你的想法一样呢?”

这时司空灵醒了,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哭,要爸爸。重霄说他得走了,不能让孩子看见他们一起。明慧也没有理由拦着他,两人最后深深地吻了一次就分开了。

明慧过去照看女儿,重霄就走了。

第三天晚上,司空学终于回来了。

明慧知道重霄不会回来了,但还是看着他出现的地方发呆,似乎总可以看见的身影,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挪动和在体内搅拌的情形。

这就是小说中的偷情吧,明慧觉得自己真是那些人笔下的坏女人,比她们还要坏,因为她丈夫这样纵容她偷情,宽容她的不贞。

司空学在外面有个小妾,已经有个儿子,就是那个有点象双儿的一个丫鬟游竺葵。

郝连环找妹妹时发现她的,由于找不到双儿,就把她带了回来,司空学见了后向郝连环要了她,因为明慧不肯和他过夫妻生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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