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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2 / 2)

“我是看你可怜啊。”

“我看是有人需要我。”

“我是从来不依赖别人的,特别是男人。”

“可我不是别人啊。”

“那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反正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你是我,我们还分得清谁是谁吗?”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真象做梦啊。”

“这不是梦,真的,你摸摸我,我真的在你身边。”

明慧伸手在黑暗中摸他的脸,头发,眼睛,鼻子,嘴。

“这真是我的霄。”

当摸到嘴时,重霄咬她一口。

“你老是咬我,我也要咬你。”

“别闹了,快睡吧。”

“孩子不抱走了?”

“让他们在这睡吧,这小家伙抱着我呢。”

“和我抢你了,不行。”

重霄摸到孩子的手,把他搬开,孩子咕哝了一声,不愿意。

“你别弄醒他们了,否则连你都别想睡。”

“我不摸你,我也睡不着,怎么办。”

“我管不着。”

“让孩子睡旁边,你睡过来。”

“这不是婴儿床,你想摔着他们啊,”

“用枕头和凳子拦着就行了。”

重霄真的很积极地忙活起来,完成之后很满足地挨就明慧,把头枕在她胸部,摸她的乳房。明慧抱住他,象孩子那样抚摩他的头,两人深呼吸,互相闻着对方熟悉的气味,紧紧贴在一起。

第二天,重霄真的动手盖新房了,还把龙章拉拉帮忙,两个孩子也用上了,连小狗重九也乐得屁颠屁颠的跑上跑下,使劲地叫。明慧回来后忍不住大笑,因为重霄盖的新房象狗窝一样。

明慧:“我说重霄,你当我是狗啊,住那么矮小的房子。比床也大不了多少,仅容旋人。”

重霄:“我们两个人睡,够了,你不是说有一张床就可以了,什么也不要了吗?”

“你真信我哥哥胡说啊,再说了,恐怕一踢就倒了,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啊。”

“坚固不坚固,试过就知道了,这就是我们的洞房了,也不用请客摆酒,反正你是不稀罕名分形式的,我也不想落个俗套,人多嘈杂,再说孩子都那么大了,反正你只追求浪漫嘛。”

“不过你还真有点浪漫的细胞,好吧,我就赏你一个吻。”

明慧搂住他亲了下,重霄的手还脏,不敢摸她的衣服,就用手臂夹住她亲热了一下。

重九对着他们汪汪叫。

明慧:“怎么?重九,你是不是嫉妒了?来,我们也亲热亲热。”

重霄:“你还不是把我当狗,干吗把我的名字给狗用。”

“这样天天叫你不好吗?”

“但你不能对它太好,我也要吃醋的。”

明慧和重九玩了一会,发现不见孩子。原来被打发走了,孩子跟龙章去他们家吃饭了,为了不让他们捣乱,因为他们还要拜天地和洞房,孩子就留在龙章家了。重霄和明慧继续完成他们的工作,他们采了很多鲜花将小小的树枝搭成的棚装饰起来,重霄还写了四个字贴上去,是“花房洞烛”。然后到了晚上,月亮刚升起的时候,两人就拜天地,喝交杯酒。

两人刚爬进洞房,享受一下他们的劳动成果。龙章带孩子回来了,还有汪汪叫的重九,原来孩子哭闹,不肯在那过夜,一定要和父母睡。重霄和明慧让他们统统进来,包括重九和龙章,大家觉得很好玩,就躺在花房里聊天,看月亮和星星。

夜深了,明慧要求孩子闭上眼睛睡觉。两个孩子要父母亲嘴,手拉手才肯睡。重霄和明慧只好按他们说的做。原来龙章告诉他们父母要洞房,不能回来。孩子问什么是洞房,龙章就说是父母手拉手,亲嘴。而孩子等了很久也没看到父母洞房,所以才会提出那么奇怪的要求。

孩子睡了后,重霄就把孩子抱回房间,叫龙章睡他们的床,他们在外面浪漫一个晚上。重霄和明慧就在外面过他们的新婚之夜,透过稀疏的顶棚,明慧看到天上特别明亮的长庚星,知道她又会有孩子了,她决定孩子的名字就叫长庚。

重霄把花撒在明慧身上,一些树枝慢慢压了下来,两人也不管。第二天太阳透过树枝照在他们身上,醒来后,看着到处一片狼籍,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晒太阳。

龙章出来后,两个小家伙也跟着出来了,他们抱怨父母不让他们在花房睡,看见花房倒了,也不在乎,还要钻进去和父母睡,一个抱父亲,一个抱母亲。龙章说他去学校替明慧上课,明慧累了一天了,他叫明慧今天休息。重霄说他去上,明慧高兴地答应了,不过还是让他先去看看再决定。于是龙章先走,重霄他们用过早饭后,一家人到学校去,长风长空早就吵着上学,所以特别兴奋,他们要拿书包和书去,明慧就撕了张纸哄他们,两人就心满意足了。

(教室)

教室里传出朗朗读书声,是明慧编的百家姓氏歌谣:“澹台李,钟离秦,宇文东方司空萧。上官竹,轩辕木,长孙慕容加皇甫,单于郝连各成双……”,还有二十四节气歌:“春分清明和谷雨,立夏小满才芒种。夏至小暑兼大署,立秋处暑白露降。秋分寒露后冬至,小雪大雪迎冬至。小寒大寒就立春,雨水惊蛰又春分。”长风和长空奶声奶气的声音特别悦耳动听,而且字正腔圆,他们扑闪的大眼睛掩藏不住超人的聪慧。

重霄在门外看明慧上课,看她和孩子们很亲热,是那样的温柔迷人,难怪龙章那么迷恋她,如果他是她的学生,也会暗恋她的。学生发现了门口的陌生人,都好奇地看他,因为长得英俊,女生们都很兴奋,偷偷议论他,重霄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反而不好意思。明慧向大家介绍新老师,不过没有说他们的关系。

重霄果然很受女学生欢迎,重霄还向明慧炫耀自己有魅力,明慧反说他是个红颜祸男。学生们都喜欢在他们面前打闹,含蓄又害羞地表现对他们的好感和喜欢,重霄他们都明白,因为他们也是过来人。重霄拿名辉的琵琶来演奏,唱很多英文歌给他们听,明慧很喜欢。明慧问重霄哪里学这些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歌曲,重霄说保密。

重霄一连唱了很多首,因为大家都不满足,他就不停地唱下去。

<somethingaboutthewayyoulooktonight><becauseIloneyou><gonewiththewind><beautifulboy><don’tletmedown><theoneyoulove><alwaysonmymind><hello><loveyoumorethanIcansay><everythingIdo><cryingintherain><loveisallaround><sailing><anotherdayinparadise><tearsinheaven>

因为学生对老师总有种朦胧的情意,既象长辈,又象朋友,所以很容易陷入早恋。有些女孩子就经常找机会接近重霄,重霄怕明慧吃醋,就总是在学生面前和她很亲密,并告诉孩子们,明慧是他的妻子。学生们哇地大叫起来,都很羡慕他们,都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他们也特别爱他们的孩子,经常逗他们,教他们写字读书。

男同学在挤猪油,在墙角那大家使劲往墙角里的人身上挤,由于天气寒冷,这是穷人家取暖的一种游戏,通过身体的接触,也可以感觉到心灵的贴近和温暖。长风长空在外面也跟着往里面挤,可是他们太小,根本挤不进去。只是抱着哥哥们的大腿兴奋地尖叫,好象他们也成功了似的。

龙章怕孩子被大伙踩到或撞倒,就把他们拉到姐姐们那,姐姐们教他们踢毽子,他们两好不容易才抬起脚,又掉了下去,他们还没有力气金鸡独立太久,每次都是踢一个就很满足了,他们的踢法很特别,使劲踢得高高的,远远的,别人叫他们去捡毽子他们就更高兴了,跑得满身大汗,明慧总是追着他们擦汗。

(学校附近)

一家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度过的,为了出入更加方便他们把家搬到了学校。上课的时候经常带孩子去,让他们和哥哥姐姐一起学习,他们读书很认真卖力,摇头晃脑的,简直有点装模作样,比山里的孩子显示出更多的聪慧和天分。他们也很自信,如果别人问他们怎么知道的,他们就说他们聪明呗。

明慧把琵琶留在别园了,山里人知道明慧懂琵琶,就动手做了送她,明慧经常给大家演奏,还有很多人跟着她学。不管是家里还是学校,经常都听到歌声和音乐,安静单调的山里生活有情趣多了。龙章也很喜欢音乐,他学的是重霄那种弹法。

龙章和重霄其实很相似,喜欢弄些新花样讨明慧开心。两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已经没有嫉妒心了,他们用不同的方式爱着明慧。比如笛子他们就竖吹,箫就横吹,他们还学山里人用树叶当乐器。重霄和他还学会了吹口哨,他们一洗澡就吹,特别享受似的。

重霄用红木做了张大床,很大很大,他们花了很多心思雕刻许多精美的花纹,因为人最重要的就是吃和睡,人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当然就要好好享受。有时候重霄和明慧躺在床上聊天,龙章就躺在他们中间和他们聊,就像他们的弟弟一样,孩子们就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玩,大家一起和孩子嬉闹,这回孩子们可以在上面任意跳个够。

过年了,明慧以前不好意思做节,加上她不敢杀生,所以没拜过祖宗。重霄来后当然要正规了,要拜祖先。明慧喊孩子们过来拜爷,唱爷。孩子问高祖曾祖祖父爷爷奶奶在哪?重霄说在很远的地方,我们烧些钱送给他们用,烧衣服给他们穿,做肉给他们吃。孩子说烧了哪里还能穿和用呢?明慧说那地方就是用烧过的东西,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收到。孩子把一块肉放到火堆里,说要烧给爷爷奶奶吃,重霄说他们真是好孩子。

孩子恭敬地跪在地上,跟着母亲祈祷,让祖先保佑他们出入平安,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快高快大,考上状元。孩子总是好奇,他们偷偷拿了没烧完的香玩,在窗纸上烧了许多个洞,由于父母手忙脚乱的,也顾不上他们,事后才发现的,孩子对祖宗不恭敬,但也是没办法的,他们不懂。长风长空还拿了供台上的蜡烛,在桶里滴着玩,长空还把头发烧了些,闻到焦味明慧才过来把他们的蜡烛和香抢走了。

没想到孩子又拿烧给祖先的花衣穿到自己身上,气得明慧说不出话来。吓他们说如果再乱来就叫收破烂的叮当佬把他们卖了。烧纸钱的时候,他们又用竹竿拨弄火堆,明慧急忙制止了他们。他们又拿祭祀的茶喝,被明慧打开了手,大人怎么也无法想到他们的孩子下一步会出什么花样。吃饭时长风不小心打碎了碗,吓得不敢动,由于怕孩子哭不吉利,明慧马上说:“大吉利是,碎碎(岁岁)平安。”重霄也说:“除旧换新。”他拿了两个新的碗给孩子,孩子才放心下来,吃得很开心。

重霄买了很多鞭炮,山里太安静,鞭炮声很微弱,在空旷的山里很快沉寂了下来。但孩子还是捂耳朵,他们吓得躲进房间里,明慧帮他们捂耳朵,叫他们别怕。重霄把没烧着的鞭炮让孩子点,明慧叫“砰”,孩子拿着香,但刚一靠近就吓跑了。长风长空不敢点鞭炮和烟花,躲在明慧后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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