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霍言谨,别坏我好事啊!
一张稳重,清澈的眼底藏着一抹调皮的脸浮上脑门。徐安,奇怪怎么会想起她。啊,噢,嗯,不当校长不去学校就不用再见到她了。
在场的人全都看疯子似的看我,连赤烈焰也是。怎么了怎么了,笑也不行啊!
那两人给我开了车门,我正要跨进去…
“等,等,一下”向教官以我为终点猛冲。站在我面前时,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是让你去找霍言谨吗?怎么又回来了。”
赤烈焰也跑上前,“等,等”他边喘边重复着那字,急得我想一脚过去。
我刚要抬脚,一辆大吉普开进派出所。车一停,从里面走出一全身西装且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的男人。他身上主婚人的牌牌告诉我的。看他虽年近五十,一下车我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每向我靠近一步,我身边的空气就少一分。呃,这气势怎么有点熟?
看见他的警察全都挺直腰干,行军礼齐声说“局长好”
喝,这么大派头。
他也回礼,巡视我们三人一遍,最后走到赤烈焰面前,像个慈爱的父亲摸下他的头,赤烈焰脸一红,挥开他的手,“我不是小孩子!”
他也不在意,笑着赞“很不错的眼神,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学生。
“校长也不赖啊,挟枪威胁派出所队长。勇气可嘉啊!”
我一听,过意不去的低下头。刚才一屋子人都吓坏了吧,尤其那被我用他自己的枪指着脑袋的队长。不过我没错,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
“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有几条命啊!”他命令我左边的人把我松开,我以为他在说笑。直到他们的背影在屋里消失我还没想明白。我伸手要去掐向教官,思量了他手臂的硬度,就转向赤烈焰。
“啊!”
“痛吗?”
“好痛!”
那不是做梦?我欢呼着又掐他一下,他机灵的躲开了。对嘛,笨一次就好,可不能笨两次啊。
虽然觉得很戏剧化,不过结局是好的,管他的过程。
世上还是好人多!
陷害赤烈焰的人,第二天就被捉了。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高,不过,这脸是怎么了?肿得跟猪头似的,警察打的吗?总不会是他自己。
反正风波是过了,可我奇怪,怎么我持枪袭警这事没登出来?不追究吗?那局长突然的出现也好奇怪。我猜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再想。虽然遗憾没能如愿开店,但我也挺高兴还能再呼吸绿立里的空气。
我张大口咬下手中的椰塔,嗯,今天的是芋头味的,味道一极棒。
想结婚吗?
更新时间:2008…7…26 20:35:33字数:3341
只是我还是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每天早上一来到,东西已经在桌上。这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门是反锁的,没被破坏的痕迹。屋里就一门一窗,确切说,有一排六扇窗,只有两扇可以打开的。从窗进也不是不可能,窗跟那棵树身斜斜的高大茂密的树挨着,从树干爬过来是可行的。可是就为给我送早餐?这里是三楼……
我曾在老师间暗访过,没查出个所以然,便做罢。我是个喜欢简化的人,要说我懒也可以,反正我不再想是谁送来的。有得吃我就吃,像我这种一没钱二没权的人不会有会想害我。如果我就这样被毒死,我认了。
嗯,风儿飘,魂儿逍,世界多美好!
“哇好人校长,你上报了,照片比本人帅耶!”
我被最后一口椰塔噎住。“咳……你,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的椰塔,呜~全喷出来了。我瞪着那一脸“我很无辜”的徐安。走路就不能出点声!
我才刚要念她,她的手机响起,“喂…嗯。”她挂完电话又对着我奸笑,“好人校长,我要走了,别太想我哦!”她耍帅的拔一下长发,对我抛个媚眼便走出去。
我呕,一下。绝不承认刚才她的动作让我觉得颠惑众生。
“校长。”
我抬头,是赤烈焰。“放学了,还不回家吗?”
“要走了,你好了吗?一起走吧。”
我欣然答应。我喜欢跟学生们多接触,跟他们一起,我也感觉我年轻了。
在绿立每一天,我无时不赞叹绿立的迷人景致。早上,绿立要被白雾笼罩,整个看起来像一庄严的城堡。稍晚点太阳升起,迷雾散去,绿立在初阳下像一颗绿色宝石般,开始一天的灿烂。晌午,烈阳高照,大家都在树下,室内避暑,活力张扬的青春洋溢绿立每个角落。就算是傍晚,斜阳让绿立像梦幻的童话,到处是快乐的精灵。
“校长好。”
是一群在练蓝球的孩子,“好,还在练习啊。”
“是,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比赛了呢。”
哦,是跟邻校的友谊赛。“那加油啊。”
“我们会的,校长再见。”
“再见。”
我跟赤烈焰经过他们。
“校长,谢谢你”
他对我腼腆一笑。斜阳下他灿烂的笑脸让我想起我读书时,也是高中时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捉弄讨人厌的班长,把他的课桌画得五颜六色色彩斑澜,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能知道是谁,老师也没办法。读书真好,没有社会压力,没有家庭责任,只在学校把书读好。“说一次就行了,说多了可不值钱。”我本不爱客套。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瓶子,里面装着葡萄红色的液体。“我妈刚好有过来,带了这个,是自己做的。校长试试吧。”
葡萄酒,唔,酒精量不高。我接过,“你妈来看你?”
他点头。“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
“这样也挺好,要学会独力了。你妈来,你高兴吧。”
“还好,就是那天我回学校后她就来了。如果没有校长,她看到我那样,肯定急死。又还好,事情第二天就解决了。”
他也孝顺,很好,像我。
“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吧,一个人时挺无聊的。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
他大概想起上回丢脸的事,立刻翻脸,粗声粗气丢下一句“不要你管”就跑了。
嘿,脾气也跟我像。
回到家,饭桌上,因两老问起,便将那事重复了一次,我省略了我持枪一事,照报纸登上的搬。说着说着,又让我以后要抓紧点学生,说成绩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人品,有些孩子不能怎样怎样,有些孩子得怎样怎样。我感叹,如果我双亲再年轻二十,我一定高薪聘请他们当我校教师。
“儿子,那你最近不是很忙?”我妈边给我夹菜边问。
“嗯,有点。”我吃。
“那你一有空得陪陪小兰了。别忽略了她啊。”
“不会,小兰她也忙着呢。”我吃吃。
“那你们有没经常通电话?”
“她忙,我也忙,很少。”我吃吃吃。
“那怎么行!你再忙也得打电话给她呀。”父亲表示同意,“对,再忙也得打电话给她,像她这么好的女孩,你可别让别人抢走了。”
别人想抢就抢得走的?开玩笑,我嘴里塞饭,含糊不清的答应。
“你也不小了。”
我妈说出这句,我有不好的预感。
“也该娶了吧。”
果然,“妈,我跟小兰没那心思。”
“胡说,你怎么知道小兰没有想,你问她了?女孩子总不好开口,这事你得主动啊儿子。”老妈苦口婆心。
我塞下最后一口,“妈,我吃饱了。先上楼。”说定以百米跑冠军的速度冲上楼。万万心虚的将那两声叹息挡在门外。东西搁在桌上发出清清的碰撞声,我想起是赤烈焰给我的酒。我把它拿出来放好。冲好凉出来,脑子浮现刚才的对话。小兰她会想结婚吗?她是唯一一个我想过跟她过一辈子的女人没错,可我还没打算现在结婚。她会想吗?回想跟她在一起,她大都以我为中心,按我喜好脾气而定。她很喜欢逛街,我从没陪她买过一样东西。只在她生日我会自己去挑给她惊喜。好像除了吃饭我们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最多。
她会想吗?
因为这问题一直在脑袋里挥不去,我不想也不行。但是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想呢?
我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但我知道谁对这最熟。
“喂。”电话那头响起霍言谨的声音,还有很吵的杂音。
“你在哪?这么吵。”我呈大字形趴在床上,将手机转扬声器。拜徐安所赐,这是新买的。
“还能在哪,总不会跑火球上去吧。”
“管你跑哪去,我有话问你。”
“咦,还有纪校长不知道的事吧。”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安静了。“什么事啊。”
我突然觉得那问题很难启齿了,要是问了,他肯定要笑我。“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没事你不会翻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