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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跷课!”我状似不悦,其实我也习惯了。
她脸红红的脸上布满细汗,脱下外套自己倒了杯水坐在窗沿喝着。“刚测试完八百米。”
“那你不直接回家?”这是最后一堂课啊。
她看着我,认真的对我说,“我想你。”
若是以前,她有说些赖皮话都是嘻哈着说,我也好骂她两句。现在她认真的表情反而让我不知如何应对。我假装没听到。她也不再说话。办公室里只听见我的笔在纸上的沙沙声,别扭的气氛让我有想逃的冲动。手机声解救了我,我暗暗松口气,回头看她,她正望着窗外没注意我。
“怎么这么久才接?”言谨在那边抱怨着。
“会吗?”这个混蛋真的每个月都要我帮他充卡,有时还汇钱给他泡妞,我的家产都给他败光了。
“看你拽的,不就花你几个钱么,将来我十倍还你。”
“哼,欠我的,你还得清吗,你拿什么还!”
“那…我还你一句话如何?”
“什么话?”
电话那头一声叹息,良久,“为了你的幸福,好好想想你跟小兰的事吧。”
“我跟小兰?什么事?”我的话引来徐安的侧目,她那什么眼神啊!
“那天在市,你跟那个徐安在一起。”他很肯定的语气。
是没错,可是他怎么知道的。“我…”徐安还在看我。
“我走到楼梯还没下楼,想起口袋空空的就回去找你,结果…”
他看到了!一股血冲上脑门,转个身不让她看到我发热的脸。
“以前我就觉得你跟小兰在一起,与其说你们是情侣,倒不如说是姐弟还来得确切。她是事事包容你的姐姐,你是爱撒娇闹别扭的弟弟。”
不可能吧。
“可是那次看到你们两个拥在一起时,就像一对情侣,一对相互依赖的情侣。”
那那时徐安脸上的是…
“徐安也喜欢你。抱着你的那时,她表现出的就是爱恋与疼惜。而你,也一副很信赖满足的表情。”
不会的,不可能的,我跟她,怎么可能。“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因为以前你对小兰以外的女人都退避三舍无从比较。”
哈,原来是因为我跟徐安走太近了才让他有这种错觉吧。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先打发他吧。“我知道了。”
听出我的敷衍,他不再说起那个话题,又讲了几句便挂了。再回头,又捕捉到她迷茫的眼神。难道是真的?言谨说的是真的,而我没看出来吗?可怎么想也不可能啊,我跟她,年龄身份背景,太多太多的不对称。再说,她怎么可能放着一堆男友喜欢上我这老头。莫非是跟她走太近,我又太纵容,或者她觉得以前吓我好玩,现在要拿另一种方法来玩我?
绝对是!对,言谨也是一时被她的假象骗了。是该结束她游戏的时候了。
“校长,你这段时间很少呆在办公室。”向教官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老呆在里面不'炫'舒'书'服'网',外面空气多好。”我把盖在脸上的书拿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一时睁不开眼,等适应了我才坐起来。
“哦,我还以为你是在躲某人呢!”
…总有一天,我要教训一下他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不远处一阵骚动,像是尖叫声。我向四周僚望,只闻其声。“怎么回事?”
向教官不慌忙,也没去看一下的打算,“是安安吧。”
哦,这样啊。是故意的吧,就像上次她亲我的那次。事后向教官告诉我那是安安的男友说要亲她,安安说如果谁碰得到她的衣角谁就能亲。她在半空时本就要曲脚着地的,看见我来,她又把脚收回去了。向教官说她是故意的。我也知道!
“校长你很热吗?”
“对。”
“可是今天只有12度左右啊。”
“…闭嘴。”
“好。”
在外面躺太久了,站起来头有点晕晕的,我慢步走过走廊回办公室喝点水。
一个人站在墙边,我没停脚,表现自然的命令她,“回去上课。”然后越过她,走完那条走廊,背上已经一片湿意。暗骂自己没用!
“为什么躲我!”冷冰冰的声音让我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摆出面无表情的表情,“回去上课。”双手扶上杯子,强迫自己镇定,坐回办公桌前也不抬头看她一眼。
听到骨头咯啦的声音来自我前方,我还是不抬头,要打我吗?我不会反抗,反正也打不过她。
她愤愤转身往外走,在一声撞击门板的巨响后,又恢复了本有的安宁。
“黄主任,我办公室的门坏了,你记得让人来换。”
今天,离徐安踢烂我的门那天已经两个星期,其间,我没再见过她。这样正好,正是我想要的。
“校长,让让让让。”
我侧身给四位抬着一个废弃的大置物柜的老师让道。他们将那柜子放在楼梯口正对着的墙边。
“这个要怎么办?”我问他们。
“等一下会有车来帮我们拿去废品站,这个柜子很旧了,好像跟这所学校一想年纪了。”
那不是有二十几年,是挺久的。
“校长,我们还有课,先走了。”
“哦,好。”我跟在他们后面走着,差不多上课了。插在口袋的手抽出来,手机也跟着掉出,我弯腰去捡。眼角看到徐安在后面悠然的走着,我加快动作,想在她发现我之前离开。
“咣…”楼梯方向飞出一颗球打在废弃的置物柜上,之力道强得让置物柜摇摇欲坠。
“啊,危险!”楼梯口外传来警告声。
那声叫唤让徐安望向声源,反而没注意到危险,等她回头看,置物柜已经向前倾下…
“怦!”
五脏六腑像被震碎,连每神经都像在余震,震得眼前的景物变成黑白的,一口血腥从口中涌出,血也是黑色的。全身骨头突然消失,身体像要滩掉。只有胸前那温暖的背支撑着我的意识,我还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怀中的人动了,头转到后面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着,可我听不到声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有人把我背上的重量移开了,好轻松好轻松。咦?围在我身边的一群人干嘛都一脸担心害怕。我咳了一下,又是一股血腥,还带来像波浪一样的痛楚,一波又一波,一波比一波猛烈,直到把我的人,我的魂跟我的意识全部吞噬。
不可饶恕
更新时间:2008…9…6 18:55:12字数:4224
刚睁开眼,就见床边黑压压的一片。略看一下,都是学校的老师跟学生。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被一个学生紧紧勒住,“校长,呜,你没事太好了!呜,你再不醒来我就要被安安灭了!呜…”
哦,想起来了。我替安安挡住置物柜受伤了。可是他这个抱法,我很快又要有事了。“松…松手。”
他立刻放开我,哇,真在哭!他那鼻涕,我的衣服。
“校长,很痛吗?我去叫医生来。”男生手一横擦掉糊了脸的东西往外跑出去。
“有没哪不'炫'舒'书'服'网'?”徐安站在床头问。
“没。”只是背有点痛,胸口有点闷。
“等医生来了再说,那个置物柜有三百斤呢。”向教官有些后怕的样。
“哎,你们都没课吗?”现在这个时候…啊,下午了,我晕了好几小时了。
“放心,在这的都是没课的,只在冯俊生他请假了,就是去叫医生的那个,是他在楼梯那踢球撞到柜上的。”
难怪他一副死了家人的样。我转向徐安,“别怪他。”
她笑,端在手里的水杯喂我喝水。这么多人面前,“我自己来。”而且我还没忘记自已己将她画圈隔离。
我以为她要不高兴,但没有,煦煦的笑还挂在她脸上。
医生帮我全身检查了一遍后宣布,我没大碍,不过要吃些跌打丸,开了一大袋药,说了一大堆叮嘱。我一出医院拍拍耳朵,把刚才医生说的那堆话拍出来,找了个大垃圾桶把那一袋中药丢了。
“这是干嘛。”
我吓了一跳,是徐安。“不要在人后面突然说话。”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我问你这是干嘛。”她捡起那一袋药,皱眉问我。
“没什么。”走到路边去拦车准备回家。她没跟来,也对,何必再跟我这老头纠缠。
第二天
“这是什么?”我指着一高高的保温瓶。
“药啊。”她打开盖子凑到我嘴边,臭味立刻散布。我忙推得远远的。“不喝!”
她又拉开我的手,保温瓶又送回来哄着,“喝点嘛。”
推开,“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