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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那场欢爱仍在进行,银凤已经全身瘫软,她听到警报声,知道银狐已经闯入了圣地,在盗取宝物,内心突突地跳着,不知如何是好?
教众们谁也不敢闯进来报靠情况,闯入山洞的女子妖颜入骨,又会使妖法,而且功力深厚。
那些功力底的教众,都被这妖女迷得晕三倒四,哪有力气反抗,功力深厚的,也被她看似轻描淡写的左一推右一挥,全部击退了下来!
而且,她还嚣张的封了圣地,独自一人在里面翻来翻去,这可是对东巴神灵大大的不敬,教主呢,怎么还不来?
固儿眉头紧皱,再也忍耐不住冲了进去:“你这贱人,教中有难,你却缠着教主,你是何居心?”
银凤惊吓之下也忘记了使用媚术,被固儿单手提起扔了出去!
“教主,教主,你醒醒啊!”
失去了身下之物,冰刀仿佛被用尽了力气,向床上一倒,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固儿狠狠地瞪了银凤一眼:“贱人,回头再收拾你!”
他拿起墨玉剑向圣地冲去,那闯洞的女子果然嚣张,此刻仍在洞中焦急地翻找着,一边自言自语:“玄火镜呢,怎么没见了?”
她翻到许久仍一无所获,不禁大怒,水袖一挥,卷住一个守洞的教人怒问:“玄火镜呢?”
那人也坚决,呸了她一口,闭上眼等死,就是不说话。
银狐大怒,袖上的劲道又紧了几分,教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固儿将墨玉剑升起,大喝一声:“妖女,受死!”
墨玉剑如一把黑色的旋风,破了结界向银狐的咽喉封来。
银狐一惊,松开袖子来应付剑。
墨玉剑随着主人的意动,固儿眉头一皱,将剑收回轻弹两声,剑身立刻分为七段,分射银狐的周身。
银狐是千年狐妖,当然不惧怕这些法术,只是微微一愣,没料到这少年人的法术如此精!
她化出真身,银白的尾巴轻轻甩动,将剑轻易地击落娇笑道:“少年人,你若说出玄火镜的下落,姐姐我也许可以免你一死!”
声音如铃般动听,摄人心魂!
固儿呸了一声说:“玄火镜是我东巴圣物,岂能让你这妖女拿走!”
银狐眼中一冷,怒气更盛,但笑得越发灿烂,她轻柔地说:“玄火镜在哪里?说啊,如果不说,你的教主性命可就难保了!”
固儿心神一震,明知道她在使妖术,但他法力太低,竟是无法抵挡,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却念着:“我不说,我不说……”
银狐忽尔一笑,人已经飞到了固儿的身边,玉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说呀,这很简单的,不然你的教主就不能活了……”
她轻笑几声,转身向冰刀的洞内飞去,固儿大急,也追了上去。
银狐娇笑着:“看来他的婢女媚术不错嘛,已经让他成这样了……”
银凤擦着嘴角的血丝颤颤地问:“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
银狐细长的双眼微眯:“没错,但是我却找不到玄火镜,如果这个小子再不说出玄火镜的在哪里,不止是他,你还有你的教主,全部都得死,给我夫君陪葬!”
银凤爬到她脚求着:“姑娘,你行行好,我真不知道那玄火镜已经不见了!”
固儿怒斥:“贱人,果然是你搞得鬼!”
银狐手上用力,冰刀的呼吸就困难起来,固儿大急:“放下他,我,我告诉你!”
银狐转为笑脸,闲闲地说:“早说不就完了!”
固儿咬牙:“玄火镜已经交给神女啦!”
神女?银狐脸色一变,“她在哪里?”
“神女是女儿国的国主,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找神女要去!”固儿想到神天武功盖世,身边又有许多高手保护,所以想引银狐去她那里。
银狐将冰刀扔在地上,冷冷地说:“他已经中了媚毒,如果你敢骗我,我担保他七窍流血而死!”
说话化为一道白光,攸地不见。
固儿不禁为之心惊,这妖女竟然来去如无人之境,可见道法之高!
银凤扑到冰刀身上大哭:“教主,是我害了你呀,教主……”
固儿厌恶地将她踢在一边:“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的性命难保!”
银凤一呆,看着固儿手的剑,依依不舍地看了冰刀一眼,仓皇地奔出了山洞。
固儿看着昏迷的冰刀,心中一阵疼痛,看来,只有神女才可以救到他!
痛,楚南抬抬腿,发现自己还活着,望望四周,一片荒凉,看来是被扔在了荒野中。
身下有各类小虫在爬来爬去,远处隐隐传来猛兽的吼声,他奇怪自己还能活下来!
他动了动眼珠,脑子开始清醒起来,痛苦的回忆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他回忆起自己又一次做了伤害她的事!
楚南干咧的嘴唇张了张,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心如死灰,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和水水。
一颗耀眼的启明星照在他的正上方,他此刻觉得还是死了的好,一了百了!
启明星白光越来越盛,几乎眩晕了他的眼,白光中,一个银发男子怜悯地看着他:“亢宿,你性孤命舛,此番历练,希望你能悟出情之所在,心之所系的真谛,封印早日解开,对你来说末必是好事,希望你好好醒悟,不要轻易放弃!”
银发男子说完后,白光突然消失,周围和刚才一样冷冷冰冰,只留下虫儿的呢喃。
162 无忧酒
( )楚南本是意志坚强的人,他此刻翻身舔了舔草上的露珠来润了润喉,休息一会儿后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第一缕朝阳照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有求死的心。
他黑巾罩面,素纱挡颜,带着破碎的心在酒楼上独饮,思索着何去何从?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他还没有离开的迹象。
酒楼的老板娘是个独居的女子,她看着这怪人一直的喝酒,默默地坐想,虽然看不清的他的面目,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伤心气息已经足以叫人感叹。
“公子,酒多伤身,我看你还是不要饮了。。。。。”她轻轻地劝说着。
“本已无心,伤身又如何?”楚南醉饮着,借酒消愁。
“公子喝点酸梅汤醒醒酒吧?”老板娘收拾好床椅后点亮油灯,陪着楚南坐着,不知怎地,她竟没有催他走,也没有提酒钱的事情。
“我不要人关心,也不配得到关心,我爱之人,伤她已深,生无可恋,死无可依。。。。。。”楚南缓缓地说完这句话,醉倒在桌子上。
老板娘媚儿听了这句话竟痴了起来,是什么样的痛楚才这让发出如此的伤叹?
生无可恋,死无可依,那个人也曾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媚儿的心生生地疼了起来,若不是当时年轻赌气,他如何对痛不欲生,最后竟丢下这句话永远地离开了她!
人都会做错事,尤其深爱一个人时,更会疯狂痴傻,看来,他也有这么一段伤心的往事。
媚儿扶起楚南,将他清洗干净,扶到床上,她掀开面纱,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映入眼中,那眉那唇竟像极了她心之所系,却永不能再见的人!
媚儿的心被楚南牵了起来,这一夜,楚南睡得很沉,睡梦中,手却一双小手握着,让他感觉很安心。
。。。。。。。。
“公子,你醒了?”一张女子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楚南忽地坐起身:“你是?”敲敲痛得要命的头,昨晚他又喝多了,对这位面善的女子无丝毫印象。
“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哦,你昨晚喝醉,那,我煮了清淡的粥给你喝!”
一个碧青的花瓷碗内盛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楚南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可是我没。。。。”
媚儿善解人意地说:“你我也算有缘之人,这酒,算我请客!”
楚南端过碗,慢慢地喝着粥,冰冷的胃一收到温暖的食物,立刻让整个人也温暧起来。
明媚的阳光,善良的女子,一碗小米弱,多么温馨的时刻!
楚南收拾好东西,其实就是几件衣服:“媚儿,你人真好,不过我要走了!”
媚中眼中闪过不舍:“你要去哪里?去找那个你爱的女子吗?”
楚南眼中闪过伤痛:“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她,我没有脸面回去见她!”
媚儿试探地问:“我这酒楼生意倒是忙,只是缺少个打理的人,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帮我照看酒楼可好!”
本来楚南就不知道去哪里,看到媚儿如此盛情,正合他意,于是应了下来。
从现在起,他不是总裁,不是二少,只是一个酒楼的跑堂而已!
穿上青布棉衣,系上腰带,曾经花天酒地的两只手却端着盘子满场跑招呼客人,
“这位爷,你要的烧鸡来了!”
“公子,一坛女儿红,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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