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墨进来时,两兄弟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连接在铁架床上。凌肖绑在两侧栏杆上的膝盖强迫他分开腿,蒙着眼睛的黑布已经湿透了,白皙健壮的身体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项圈紧紧勒住凌肖青筋暴起的脖颈,整张脸深深埋进白起的胯下,滋咕滋咕地吸着什么,喉咙随之一上一下不停滚动着。
白起则坐在地上,英俊坚毅的脸庞上正被迫高高扬起,高挺的鼻梁被一只鼻吊钩吊着,向后拉开到嘴唇大张的地步,有不少男人的精尿仍挂在嘴边和鼻孔处。许墨牵起凌肖脖子上的狗绳,将他强行拉离白起的肛门,失去了舌头抚慰,白起已经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拨弄着自己的阴唇,失神地望着上方的许墨。
许墨却没有理会白起,解开了两兄弟身上捆着的铁链,径直牵起了正在自慰骚穴的白起。拉着两兄弟离开了床铺,强烈的媚药让白起和凌肖试图去亲吻牵着自己的男人的胯下,随后分别被扇了两巴掌,乖乖趴在地上听从许墨的命令。
许墨亲自为他们的四肢套上了模仿犬类的黑色皮套,漆黑发亮的皮套紧紧勒在皮肤上,底部手掌和脚掌的位置没有分出五指,而是可爱的狗爪和肉垫的样式。两兄弟趴在地上,像两只发情的人形犬等待主人玩弄他们健硕的身躯。
许墨手里的牵绳驱赶着他们向房间外面去,白起挺着隆起的孕肚在地上爬行,妊娠期间的身体比之前虚弱不少,又经历了长时间的连续交媾,此时趴在地上的双腿不住打颤,屁股中间被干得红肿的骚逼外翻着阴唇,不断往外泌出淫水。
凌肖此时在药物的影响下显得十分兴奋,但被蒙住双眼的他根本看不到路,只能在黑暗中胡乱摸索,每当走错了方向,屁股上就会重重挨上一脚男人的军靴,踢得他踉踉跄跄爬回正确的道路。两只人形犬一瞎一瘸,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屋子外的花园里,许墨将两人的狗绳拴在树上。
发现脖子上的绳子拉紧,白起与凌肖也停了下来,乖乖趴在了地上,就像两只乖巧的大狗趴在主人的脚边,但他们的下体却不像前面那么温顺,后腿蹬直抬高至男人胯下的高度,两颗肥硕的屁股并在一起等待主人挑选玩弄。
许墨走到白起的屁股前,一边用力拍打着隔壁凌肖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插进白起红肿的阴穴内。军官的阴茎简直天赋异禀,即使是凌肖这段时间可以说身经百战,但肛门依然被操成一个O形无法合拢。许墨对这样的情形大不满意,厉声呵斥道:“凌肖,夹紧你的狗逼,还是说你想进池子里再和那些小可爱交流一下感情。”
凌肖听到这样的威胁吓得一哆嗦,卖力地用手指扒在自己的屁股上去推挤合不拢的骚穴,被干得发麻的直肠努力绞紧,很快从撅起的屁眼内流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接着一只吸饱了男人精液的黑色袜子也从凌肖的肛门里推出了半截。凌肖面红耳赤地拉出这只军官留给他的小礼物,袜子显然已经在凌肖地肛门里待了很长时间,一部分精液已经干涸发硬,让凌肖的肠肉和袜子黏在一起难以分离。
许墨有些厌恶地离开了凌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白起已经被操得红肿的雌穴顶了进去,还没全部插入就顶到了宫口。白起因为成功受孕宫口已经封闭起来,没法像以往一样放肆地吃进男人的鸡巴挨操,让男人在自己的子宫里射精喷尿。
自从受孕成功后白起几乎每天都在和凌肖像妓女一样接客,为了防止客人把胎儿顶出来,每天都在注射增厚胎膜的药剂。鸭蛋大小的龟头顶着宫口处的胎膜,努力想插得更深,胎膜被操疼得白起战栗不已,阴道不断夹着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