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哆嗦着腿挪过去,四周无人,他直接就跪在了小姐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哭腔:“小姐……”
“嗯?”蒋夜澜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旧停在书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奴受不了了…”许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长时间的刺激让他极度欲求不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简直敏感的不得了。
蒋夜澜没做反应,存心要欺负他似的。
“呜……”许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快感和情欲让他身体发疼,头脑一热就什么骚浪话都往外说:“求小姐疼疼许意吧…奴浑身都好痒,好想让您摸摸,想把身子交给您玩弄……”
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像动物一样发情,湿着裤子这般放浪地求欢,许意但凡清醒能一点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家伙既放浪又害羞,还真是矛盾。蒋夜澜终于不再冷落他,起身走向其中一排书架中,勾勾手指示意许意过来。
这片区域常年少有人来,现在又是晚饭时间,整个屋里连灯都没开几盏,两侧高大的书架让视野里一片昏暗。
虽然蒋家足够有权删除学校的监控录像,但蒋夜澜还是又往里走了走,找到一个监控死角。
许意在她脚边跪下,抬着头仰望她,昏暗环境中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显得格外动人。
蒋夜澜微微撩起风衣下摆,许意心领神会地钻过去,解开了小姐的腰带。
和在家里不同,头一次在公开场所偷偷欢爱让蒋夜澜也感觉十分刺激,许意在她风衣裙摆的遮掩下动情地舔弄,她被他伺候到高潮,一边用力按着许意的头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剧烈喘息。
许意把头从她的衣摆中探出来,翘起的唇珠湿湿亮亮:“小姐…奴后面好难受……求您碰一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夜澜这才想起他身体里还塞着跳蛋,她让他站起来背对着她,俯身贴上他的后背。许意在男生里个子不算太高,而蒋夜澜身姿高挑,今天又穿了一双厚底的尖头小皮靴,两人现在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样高的。
小姐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后颈上,许意耳朵都麻了,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不像左晓达那个调皮鬼,也不像陆久清的阴郁沉闷,许意的乖巧与坦率惹人怜爱,蒋夜澜扯下他的腰带,那团白嫩的桃儿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跳出来,沉甸甸地坠在半空中抖了又抖。
小姐的手指伸进了许意的嘴,许意红着脸难受地小声哼着,毫不挣扎地乖巧任玩。
蒋夜澜把手指抽出来,指尖带出一道闪亮的银丝。
“唔唔…呜……”小姐纤长的手指顶开穴口,插进了湿漉漉的甬道,滚烫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裹着小姐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抽搐收缩。
蒋夜澜继续深入,很快就触到了里面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玩具。
“!”他还未开口央求小姐把那磨人的玩具拿出来,小姐反而却把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许意被顶得呼吸一窒。
黑暗的环境中可爱小奴那急促的喘息声十分煽情,蒋夜澜笑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穴口被撑开了,异样的酸胀感让许意舒服得快叹气,小圆屁股翘得更高了,里面湿软的嫩肉咬着手指又吸又裹,无声渴求着主人更加粗暴地玩弄。
两根手指在少年的肉穴里快速磨蹭抽插,每次进到里处时就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推到更深的位置,直入脑髓的性快感有如海浪般袭来,许意抖着膝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小姐顶到一边,腿间的距离被迫分得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根手指也伸进来了,过度的刺激让许意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穴口紧紧缩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可避免地在屋内回响,上面的小嘴也流着口水呻吟起来:“太涨了……被小姐插得好满,奴、奴要忍不住了……”
再有一下,再被小姐的指尖狠狠插一下,就可以到达那个甜美的高潮。
然而,就在穴肉拼命往外挤着要张开嘴高潮的前一秒,身体里所有手指突然抽回,连带着那枚跳单也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瞬间冷却下来的情欲让许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姐……小姐……”
足以令人发疯的饥渴从体内传来,许意硬着下身前后挺动,仿佛在将私处与空气摩擦。
“我饿了。”蒋夜澜无情地踢了一脚许意的屁股。
谁让他的会开那么久,饿着主子可是大罪过。
或许许意永远都不会知道,小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射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
等他这阵忙完后,应该就会马不停蹄地奔回蒋宅吧!蒋夜澜在心里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身暖和的睡衣,捧着热牛奶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捏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奴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头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奴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身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身挺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身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裤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道。
啊??左晓达一头问号,边脱裤子边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马上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硬,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马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身,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腿翘臀任凭小姐处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奴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身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股。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道。
“是是,奴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皮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引火上身。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喘息不止,紧致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肿印,每一道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奴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奴,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头微皱,不敢再耽搁,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身后,微弱道:“左前辈…得罪了……”
琴弓轻轻打到身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软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陆久清苦着脸低头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身上,而是抽在他身上一样:“是,小姐……”
“啪!”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道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猛磕。
“裤子脱了,滚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裤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肉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臀瓣。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道:“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臀肉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腿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揉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滚烫的臀肉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左晓达还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前辈温热的掌心传过来,他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继续说:“小姐对奴特别好,小姐是第一个说奴才画画好看的人,小姐还给奴换了新的画板,奴才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您……”
他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可…可是奴才实在蠢笨……只会惹您生气……”
蒋夜澜听着他的坦白,突然也觉得陆久清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她捏了捏陆久清软软烫烫的屁股肉,惹得手下那小人儿一阵轻颤:“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讨主子欢心么?”
陆久清抽泣着,他不敢说谎,只能无助地摇头:“奴…奴才不知……”
蒋夜澜不说话,手指一路往下,轻轻划过陆久清雪白的臀缝。
“啊…小姐……!”陆久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还趴在一边的左晓达倒吸一口冷气。
啊这,小姐不会是想当他的面宠幸陆久清吧!?
蒋夜澜拍了拍左晓达的屁股:“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这“东西”是指什么左晓达自然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宠幸让他嫉妒不已,却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他爬到小姐书柜旁,拿了润滑的软膏和穿戴的装备,还十分好心的选了好几根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然后乖乖跪回小姐脚边,递上了这些让人迷恋又沉沦的玩意儿。
蒋夜澜涂了些润滑在陆久清的穴上,冰凉的软膏抹上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私密之处,小左前辈还跪在一旁看着,陆久清简直羞耻无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斑斓得和晚霞一样。
蒋家的内侍局通常会教授私奴们侍寝的规矩,包括每日的清洁润洗和口舌侍奉的训练,但因为蒋夜澜喜欢身子干净的小孩,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内侍局一般不会提前调教私奴的后穴,私奴们的初夜全都交由她亲自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久清来蒋宅的时间不短了,因为性格不讨喜也不太受宠,到现在还没有被小姐宠幸过,他其实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的初夜将会怎样度过,只觉得那定是十分痛苦又艰辛的一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小姐伸进来一根手指,缓慢地在青涩的嫩穴里搅动扩张。
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勾挑拨弄,奇怪的异样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陆久清咬着唇忍下自己的呻吟。
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来,穴口被撑开,后腰的酸软让陆久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随着手指的抽插一下一下前后轻微耸动。他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泄出丝毫呻吟,企图用默默忍耐这些逐渐粗暴的搅动来换得小姐的怜悯。
蒋夜澜不喜欢闷葫芦,用另一只手扇了一下陆久清的屁股:“不许憋着,叫出来。”
小姐的巴掌落在他斑驳肿大的臀肉上,陆久清痛得呜呜轻哼起来,穴道里层叠的软肉也跟着裹紧了小姐的手指。
“里面放松。”滚烫的穴肉紧紧夹住她的手指,蒋夜澜进退艰难,抬手又给了陆久清一臀光。
“啊…呜……”另一半屁股也挨了对称的一巴掌,陆久清仰起头小声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将深处的软肉也顶出好让小姐肆意玩弄。
谅他是第一次承宠,身体还青涩,蒋夜澜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阵,才拿出一个小号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柔软的小穴流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而来的那根假阳便暴力地直插到底,第一次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陆久清绷紧了小腿,连脚尖都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受的异物感很快就消弱了下去,小号的假阳在湿润的后穴里自由进出,左晓达伺候小姐换上正常尺寸的穿戴。
长长的茎身上下磨蹭着,把整个臀缝都涂满了润滑液。陆久清跪撅在沙发上,看不见小姐身上的凶器,只感觉那家伙又粗又硬,即将被破身的事实让他十分害怕。
鸡蛋大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捅开整只穴。穴口被撑得发白,被撕裂的痛苦让陆久清绷紧了身上每一处肌肉,全力抵抗着那可怖的入侵。
“呜呜,疼…小姐…疼……”陆久清痛得连声音都变大了。
蒋夜澜低头,看着那么小的一只穴痛苦地抽搐,却还是缓缓吃进了这根硕大的黑色阳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为了安抚他,蒋夜澜轻轻摸了摸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啊……呜呜……”
陆久清还是很痛,眼泪就像停不住了似的,声音也染满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左晓达正跪在地上有些尴尬的听着这一出活春宫,突然就被小姐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同时小姐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帮你后辈?”
啊?
帮什么?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晓达现在只求一死,小姐让他给别人递道具、在他面前宠幸别的私奴就算了,现在小姐竟然还让他主动帮别人舒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主子发话了,谁敢不从。左晓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到沙发上,又握住了陆久清紧攥成拳的手,婆婆妈妈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放松,啊,听小姐的话,这阵儿过去了就不疼了,真的。”
这一刻陆久清心底的防线全都被击破了,他脸都快烧着了,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左晓达。
此时假阳具还剩最底部的一截,陆久清紧绷着身子抵抗,蒋夜澜无法继续深入,她余光瞥见左晓达跪在一边撅着屁股勾引似地乱扭,于是一巴掌就扇在左晓达红肿着翘臀上:“放松!”
“唔呜!”
您让他放松,打我干什么呀?左晓达莫名其妙挨了主子一巴掌,心里委屈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带着些许私心的恨意,报复似地暗中掐了一把陆久清早已硬起来的尖尖乳头。
“啊啊!!”陆久清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蒋夜澜一把抓住陆久清的腰把人拽回来,顺着力道直接将剩余的假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小穴插了个满满当当,坚硬而上翘的龟头一路捅进最深的地方,陆久清两眼一翻,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窜过全身,整个人都软了。
“爽了?”蒋夜澜听着陆久清的呻吟从开始的苦闷变得甜腻悦耳,不禁勾起嘴角,下身加快了速度狠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久清意识模糊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和口涎一起流出,狼狈又淫乱,哪有一分平日清冷阴郁的模样?
左晓达跪在旁边,本来在心里酸得要死,可听着陆久清那舒爽愉悦的呻吟,自己空虚的后穴也开始发痒。
“小姐小姐~求您也看看小达吧,小达也想要~”左晓达把屁股扭的分外妖娆,还伸手掰开自己肿痕未褪的臀,露出粉穴企图吸引小姐的目光。
面对自家小奴可爱的争宠行为,蒋夜澜自然是要雨露均沾,她拔出阳具,就着那上面陆久清的水儿就插进了左晓达的后穴。
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被插了个满,左晓达疼得倒吸冷气,但为了不扫小姐的性质,还是扭着屁股乖乖吞下了,他生怕自己被陆久清比下去,嘴里还不断的说着骚话:“嗯嗯…被小姐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求小姐再操深一点,小达好喜欢被小姐从后面顶唔唔……”
陆久清撅在那里,空荡的穴口难耐地开合着,小左前辈口中那些放荡的淫话,听得他也浑身发烫,刚尝得滋味的嫩肉互相绞着,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小姐…啊啊好深……”
“小姐,小姐……奴还要……嗯啊啊……”
两个小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夜幕刚至,她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尽情欢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冬已至,随着白昼逐渐缩短,每天的日子也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年末,帝都也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初雪。
左晓达是小孩子心性,早上起床看见屋外白雪飘飘,直接就跑到前院的积雪里撒欢打滚。
他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远远瞧见他大哥的车子停在蒋宅门口,赶紧拍掉身上的雪迎了过去。
左暮川还是一身黑衣,打了一把很大的黑伞,还是不苟言笑的沉着脸。左晓达看见他大哥走过来,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皮子都紧了紧。
“今天要开家族年会,我来接小姐回主宅。”左暮川站定在门口,并不打算进门,对左晓达说:“帮我进去通知一下,让小姐不必匆忙,我就在这里候着。”
于是左晓达进了主楼,站在小姐更衣间的门口往里探头。只见小姐坐在化妆镜前,邢前辈正拿着眉笔,俯下身屏息凝神地给小姐描眉。
化妆台边一圈圈耀眼的灯光打在身上,镜面映出了小姐妆后分外美艳的面容。邢大人就立在小姐身侧执笔画眉,他俯身认真地描绘着,黑色的眸子被灯光映得水波粼粼,好似古井甘泉,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而小姐没什么表情,只是目视着前方的镜子。
两人贴得极近,除了邢大人描眉的手,两人都保持着静止的姿态,时间仿佛被凝结了,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庄重又暧昧的味道,晃眼的灯光照下来,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
左晓达看着这世界名画一样的场景,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甚至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今天的家族年会是蒋家家主给所有一甲、一乙和二甲家奴的各家代表进行的年终总结,包括各种奖惩安排和今后的计划方向,往年都是她哥哥一个人主持,而蒋夜澜这半年刚接手家族事务,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年会。
蒋夜澜希望自己看上去成熟一点,让妆师画了个红唇小烟熏,又觉得眉毛挑的不够高,于是让邢之过来又描了几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镜子里看见左晓达愣愣地杵在门口,于是转头对这个小呆瓜招手:“傻站着干什么呢?过来。”
左晓达这才回过神来,屁颠颠跑过去跪在小姐手边,狗腿子似的吹着彩虹屁:“小姐您今天真好看!简直把小达美呆了!”
“就属你嘴最甜。”蒋夜澜捏了一把左晓达白嫩的小脸。
邢大人挽起小姐长长卷卷的黑发,十分熟练地盘成一个好看的发髻,又在侧边别上一枚低调又奢华的碎钻发夹,向他问道:“是不是小达的哥哥来接小姐了?”
“啊对对,是奴的哥哥到了,多谢邢前辈提醒!”左晓达差点就把自家大哥遗忘在了门外的风雪中。
妆造完毕,小姐起身,邢大人服侍小姐穿上浅灰色的皮草外套,又跪下来为小姐戴好暖和的羊绒手套。
小姐的私奴是没有资格参加蒋家的家族会议的,不过邢大人是个例外。家里几个小孩一齐跪在门口送小姐出门,小姐说外面天冷心疼他们,就没让他们送到屋外。邢之为小姐打着伞,一路妥当地送小姐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上另一辆去主宅的车。
进了主宅,左暮川把小姐送到主楼门外,行礼后便退下了。他父亲常年在国外,他现在是一甲家奴左家的代表,在家主和小姐召见之前只能到侧楼的大厅内,和其他家奴一同跪地静候。
蒋夜澜进了主楼,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鞋。
一身睡衣的蒋夜辰从楼梯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道:“澜澜来这么早啊!哟,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
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蒋夜澜看着哥哥鸟窝一样的头发和邋遢的睡衣,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哥你怎么才起来,还不快点去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衣服?换什么衣服,就开个会,往年不都是这么开的吗?
他是家主,整个会上谁有胆子敢直眼看他!
蒋夜辰虽然有点疑惑,但毕竟小妹都说了让他换衣服,他还是会听的。于是蒋夜辰接过身边小侍卫递上来的耳钉,一边戴一边嘟囔:“好了好了,知道了,这就去。”
她哥哥从小就这样自由随性,这十年的家主身份也没有改掉他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的性格。
主宅的总管家陆绎递来了暖手的热茶,蒋夜澜耸耸肩坐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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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上蒋夜辰表扬了几家今年各方面表现优异的家族,又额外赏了左家和陆家几处待开发房产和企业管控的实权。许家虽然不是家奴,但也得了两所蒋家旗下的医药企业的股份,许父也在所任职的医院得了个不小的官职。
小姐的私奴得宠,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被家主所重用。许多家族代表都眼红得坐不住,会议结束后在后院把小姐新宅的邢管家团团围住,纷纷毛遂自荐说自家的小孩如何好看如何优秀,希望邢大人能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邢之不过才二十几岁,而家奴代表中有许多都是为蒋家效忠多年的忠仆,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邢之只是小姐的一个私奴,受不起这些长辈们陪着笑脸的祈求,他没有推托,认真地挨个答应下来。
晚上回家后邢之命人把今天各家族塞给他的种种赠礼逐一退回,又仔细列出了每家孩子的名单和简历,整理成册给小姐送过去。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蒋夜澜正在屋里琢磨着给几个小奴的新年礼物。除去赏给他们每人一处房产,蒋夜澜又赏了许意一支独家定制的金尖钢笔,给左晓达提了一辆全球最新的限量款摩托,她见陆久清不爱说话又特别喜欢画鸟,便准备连同画笔再送一只浅蓝色的牡丹鹦鹉放在他房里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夜澜对自己挑礼物的眼光非常自信,想着新年那天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特别惊喜。
这时邢之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又递上了准备好的名册。
蒋夜澜习惯性地喝着每晚睡前必备的热牛奶,随手翻了翻名册。不过她现在对身边几个小奴都挺满意的,并没有再选新人的想法。
于是她把名册放到一旁,打了个哈欠,略有困意。
邢之服侍小姐换上睡衣,拉好窗帘,又点燃了助眠的无火香薰。
蒋夜澜躺在床上,听邢之叩首请安后熄灯离开。
嗯……蒋夜澜突然想起来,邢之好像也是她的私奴。
虽然这些年并没有宠幸过他,但毕竟也是自己第一位私奴,今年是不是也应该给他送点什么?
邢之是她母亲陪嫁侍女邢云收养的孩子,邢家人丁稀少,现在也就剩邢云邢之姐弟两人。邢云姐姐一直在国外陪母亲养病,邢之从小就在小姐身边服侍,少主继位后也没少赏邢之地产和股份,但邢之没有时间亲自管理,都是交给其他人替他经营。作为新宅的总管,邢之的俸禄开得很高,可也不见他花在什么地方,这些年连衣服都没见他换上几件,千篇一律的管家西装。
邢之好像也没什么爱好,烟酒不碰,咖啡和茶也不喝,蒋夜澜一时竟不知该选什么。
她又突然想起几月前她在私奴楼后院的花园里闲逛,偶然发现了一片月季园。下奴说那边的花草都是邢大人亲自种下的,平日里也都让人仔细照顾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夜澜进去转了转,那时还是夏天,在午后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各色娇艳的月季花竞相怒放,争妍斗艳,空气中花香四溢。
嗯……好像她很小的时候邢之就在种月季花了。
那这次就送几株名贵的品种让他种在院子里吧。
蒋夜澜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虽然记起了邢之爱种月季花,但蒋夜澜还是忘记了,邢之最开始种月季花也是因为她喜欢。
在蒋夜澜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经常在主宅的花园里玩耍,某日突然被墙边一片怒放的粉色爬藤月季吸引,让奴仆摘了好多放进她的屋里,后来也经常让人采摘新鲜的花朵点缀在床头的花瓶里。
邢之发现小姐喜欢这种花,每天陪少主上课之余就开始研究如何种月季花。
月季这种花鲜艳、娇嫩,芳香馥郁,人称花中皇后,而且品种极其复杂繁多,甚至高达上万余种。
邢之一边认真的学习着,一边在院子里自己动手种下了许多品种的月季花,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当花儿全都盛放之时,他就每天换着花样在小姐床头的花瓶里放上不同样式颜色各异的美丽花朵。
不过小姐还是最喜欢粉色的月季花,邢之又精心种了许多。
可是后来小姐长大了,不再钟情于粉色,也不喜欢月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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