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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恕!?br />

与一个靠嘴吃饭的男主播斗嘴,不是找死么?!她当机立断作出一个决定,——以后还是少与这个男人说话为妙。

停止了拌嘴,狭小的酒店客房顿时安静下来。两人各怀鬼胎,分别占据了两张浅棕色的布艺沙发椅端坐着,遥遥相望。

许其然当下想的是,如何甩掉这个麻烦又难缠的女人。

萌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眉头微皱,仿佛藏了恼人的心事。她好奇地猜想着,目光不禁落在他微敞的领口。

缀满宝蓝色圆点图案的白衬衫,让她怎么看都觉得他风流倜傥。而松垮地系上几颗纽扣的前襟处,不小心裸|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肌肤,实在太过香艳,萌竹不由自主地“咕噜”吞下一串口水。

她心下暗骂自己太无耻了,可却挪不开视线,一路向下看去。咦?他的紧身牛仔裤前端为什么微微凸起?难不成…

感觉到萌竹直勾勾的注视,许其然莫名其妙地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发现那束猥琐的目光竟然停在自己的下身。

他了然一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她全身一激灵。无限美好的遐想被惊扰,萌竹有些气恼,又有些心虚。

可是不待她开口,许其然重重地跺了跺脚,接着用大手向下拉了拉牛仔裤,裤头处的那块凸起立刻不翼而飞了,他薄唇轻启,用充满玩味的声音说:“这个叫‘空城计’,你不知道牛仔裤的设计都是这样的?”

鬼心思被无情地戳穿,萌竹顿时两颊发烫,火烧一般,太丢人了。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心想,原来不说话也会出事的。

“放心,我还至于对你有兴(性)趣。”的声音再次想起,却透着无尽的嘲讽。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洗手间。

此刻的萌竹很沮丧,她虽然没有花容月貌、倾城之姿,但好歹也算是个甜美可爱的女孩,从小到大,她还是头一次面对这般难堪的讥讽。

不过生性大大咧咧的萌竹并没有难过多久,很快地,她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那便是——等待美男出浴。

左等右等,奇怪,为什么洗手间始终不曾响起“哗哗”的水流声?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洗手间门口,为了避免跌入陌生怀抱的惨剧重演,她不敢把身子靠得太近。

不消一瞬的时间,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突然打开了。猫腰站在门口的萌竹,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身板。

许其然似乎对她诡异的举动见惯不怪了,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想不到你还有偷窥的癖好啊!”

萌竹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眸光落在他干爽的头发上,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不洗澡?”

懒得与她啰嗦,许其然实话实说:“我嫌外面的毛巾不干净。”

他有洁癖。这是萌竹今晚对他下的第二个定论。

洁癖这个词,让她想到了老爸。有洁癖的人其实蛮辛苦的,就像刘父每次外宿,都要自备毛巾、床单什么的。

从小耳濡目染,萌竹对于应付洁癖方法自有一箩筐。本来她并不想管许其然是否洗澡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是一想到盛夏的天气里不能洗澡,绝对很痛苦,她的小心肝又软了。

她咬了咬牙,决定以德报怨,“其实…你洗完澡可以用纸巾擦干身体的。”

怎奈他完全不领会她的好意,淡声说:“纸巾掉渣。”

原来他果然试过这个方法。萌竹的大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诱人的画面:一个妖孽、腹黑的男人,赤|裸裸的健壮身躯上,粘满了白花花的纸巾屑…

她忍不住“嘿嘿”咧嘴干笑了两声。许其然显然猜到她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萌竹一手拎过自己的大手袋,埋头在里面一阵天翻地覆的扒拉,终于掏出一小包纸巾,她笑嘻嘻地说:“这个是在香港买的,广告语就是‘不掉屑’的纸巾,你可以试试。”

转念想起许其然嘲弄她给婚纱店做宣传的事情,她马上很诚恳地补了一句:“我不是纸巾厂的老板,只是觉得不洗澡真的很难受。”

他心下一暖,这个女孩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况且,东奔西跑了一整天,他确实很想洗个热水澡。

可当他伸手准备接过萌竹递上来的纸巾时,她却突然把手缩了回来,她明目张胆地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悠悠地说:“依你的身材,应该用不了一整包纸巾的。”

话音刚落,她已经熟练地抽出一张纸巾,塞进他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的手掌。

居然被这个死丫头耍了,许其然的感动荡然无存,他深邃的眸子向萌竹射出两簇火苗。

对他这种妄想用两簇小火苗烤死她的心态,萌竹非常不满意,她决定“报复”。

“你愣着做什么?你嫌纸巾太多?也是啦,现在流行环保。”说完,她一探身,又把许其然来不及握紧的纸巾抢了回来。

“哎,我就说吧,这纸巾做成四层的实在太浪费了。”她嘴上自言自语地说着,手上把已经被揉搓得皱巴巴的纸巾,一层一层地撕开,平摊在床单上,她的神情极为专注。

末了,她抓起其中一层薄的不像话的纸巾,大方地甩给许其然,又苦口婆心地说:“爱护地球,人人有责。曲奇,你省着点用啊!”

许其然抽了抽嘴角,用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张迎着空调风招展的纸巾,缓缓地走进了洗手间。

谁让他这么想洗澡呢!

正文 马桶溺毙

入夜,“咯吱,咯吱,咯吱…”阴森森的磨牙声响彻整个酒店客房。

与萌竹各睡一张床的许其然极不舒服地翻来覆去,被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恐怖声音,扰得睡意全无。

“咳,你别磨牙了,行不行?!”他对隔壁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女人喊道。

“咯吱,咯吱,咯吱…”

“你再磨牙小心嫁不出去了!”他颇为气急败坏地大声诅咒她。

“咯吱,咯吱,咯吱…”

“算我求您了!您安静一会,等我睡着了,您再接着磨,行不?”他又把音量提高了稍许,口气却从怒吼变成了哀求。

“咯吱,咯吱,咯吱…”

许其然终于抓狂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决定解开心中的谜团——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睡的?!

怎奈酒店窗帘的遮光效果实在太好,连月光都一并遮住了。黑灯瞎火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许其然险些绊倒。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触亮了屏幕,趁着微弱的蓝光缓缓走到萌竹的床边。可是不待他俯下身去,蓝光熄灭了,房间恢复了一片漆黑。

摸着黑,许其然勉强找准了萌竹脸蛋的位置,“啪”地一声,他再次触亮了手机显示屏。

“啊——”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似是遭受了某种强烈的惊吓,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后脊梁泛起阵阵凉意。

一团蓝色的幽光下,萌竹白森森的牙齿格外耍丝陶费肋肿斓睾莺菀プ派舷铝脚叛莱荩⒊龉钜於潭摹翱┲ā鄙U帕撑浜献乓а狼谐莸亩髋さ搅艘淮Γ盟雌鹄疵婺空?br />

许其然不敢再看了,也不敢再叫嚣了。他噤了声,屁股尿流地爬上自己的床。身后“咯吱,咯吱,咯吱…”的声响如雷贯耳,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目光呆滞地仰望着天花板,不明白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父母竟然为他定下这样一桩倒霉的娃娃亲。

此刻的萌竹睡意正酣,全然不知他的纠结。与周公约会这等大事,她向来都毫不含糊。

运气好的时候,她还能赶上一场迤逦的艳遇,运气不好也不过是在睡梦中擦一整夜的地板,除了累点,倒没有实际的损失。

呃,做了22年的春秋大梦,萌竹还是遇到过几次例外啦,比如梦到被黑帮追杀之类的,早上起来会浑身酸痛不已。

睡觉有风险,做梦需谨慎。这是刘萌竹的至理名言。

好不容易熬到天光,许其然黑着一双眼圈,慢吞吞地走到另一张床边,用指尖戳了戳呼呼大睡的萌竹,“流氓猪,起床了。”

“唔唔唔…”她发出一阵呓语,拿手背抹了一下唇角的哈喇子,再没了动静。

“猪!”许其然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烦躁。

“唔唔唔…”她翻了个身,把脸埋在白花花的枕头里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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