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维持不手淫的时间越来越短。
在接完攻三的晨尿後,他能装着若无其事,坐在厕所上将东西排出来,还抽时间跟在旁边刷牙的攻三説説话。
这可苦了受,除去各个攻的dirtytalk,纯肉np文哪有这麽多对话,他的文设还只是稍微会画画的笨蛋美人,根本没有多少説话技巧,就是忍着情慾硬聊。
但无论説得多无趣,攻三也会听的,也会回应。
在攻三出门工作後,受马上会把手指插进满是尿骚味的女穴狠搅,痴迷地放进口中舔着,用另一只手狠狠自慰,三根并排将自己插得白眼齐翻。
想呑精呑尿,想怀着孕在街上当肉便器让人泄慾,想被揑着阴蒂禁止高潮,不小心高潮了就会被爆肏、狠抠尿孔以作惩罚,一天到晚啥都不用做,就等着往子宫里塞的鸡巴。
受已经饥渴到在攻三家里随时随地就能发情,像只母狗到处撒尿留讯息素,等眼睛发红的公狗来操。
煮面时受不了,拿木勺的把手当场插进女穴,想像这是攻三的鸡巴,喷到满地水;工作画图时,手刚勾了几条线就会停下,用女穴呑进桌角,自虐般压着敏感点高潮;还会忍不住在攻三的办公桌上偷钢笔用作自慰。
他知道自己是欠操的婊子,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让他吓到了。
性爱不应该只是生活的调剂吗?为甚麽他缺了性就像缺了水的鱼?他绝对是性上瘾了吧?
他喜欢……爱死了性交带来的灭顶快感,却不喜欢这种缺了它就活不了的感觉,像是被架着刀在颈上要求自己跟别人交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三从来没逼过他当尿壶,也没要求他禁慾,但受总觉得这时候被其他人操了,就会永远失去攻三。
这预感莫名奇妙的,受从没有过他会失去哪个人的念头,何况他也讨厌被身体要胁做爱的感觉,那就在哄好攻三前都不真枪实弹地做了。
这女穴真的是被宠惯了,得管管,手指比鸡巴差不了多少吧,可不能由着它挑食还无时无刻发骚。
受又一次自慰高潮後,想肯定是自己淫水的雌臭在屋里不停叠加,刺激到自己发骚了,便换上干净衣服塞了绵条,去楼下绿化区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谁知在路上遇见攻一。
攻一在桥车中专注地看着文件,降下了车窗咬着烟,眉间皱着,显然是文件的内容令他不快。
受没上前,攻一烦燥时脾气不好,他不想撞到枪口上,而且他女穴发着痒,离攻一太近肯定忍不住发骚。
攻三会不开心的。
但是攻一无意间看到了正要离开的他,他表情冷淡地勾勾手唤着「阿清」,像叫小狗过去似的。
所有攻里,受是最喜欢攻一的,不由得走得近了些,但还是没有上车。
攻一见此有些意外,但他只是平常地问起话来:「最近没收到你讯息,没事吧?卡里钱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书中,攻一比受大了十几岁,是护着受长大的远房叔叔,被发着骚、只有高三的受穿情趣内衣勾上了床,尝过甜头後跟受不断做爱,多少带点爹味。
受连忙像报告似的挺直腰板,説自己近来都在攻三家里,过得很好,钱非常够的。
攻一点点头,知道人能跳能跑生龙活虎,还有钱在袋里压着就行,便挥挥手让人走。
从头到尾都没表达出对受住在攻三家中的不满。
受也没觉得有甚麽不对劲,攻一攻三向来不太在乎他的其他情人,就是攻二会吵两三句。
受回到家时,攻三已经在家了。
受一见到攻三在厨房拿着木勺,蹲着查看地上可疑的水迹,觉得社死大概就是这感觉了,他光顾着处理性慾,忘记清理了。
攻三沉默地看向受,没有骂也没有问,反而让受更加煎熬,他结结巴巴地説:「待会儿你先看看电视,不要回房里,我现在就擦。」
攻三仿佛听不懂受的暗示,问:「为甚麽?」
「除了这里,我还进了主卧房,用了你的钢笔……然後在你的桌角上……嗯,总之先不要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倚在厨房门上,看着受手忙脚乱地清洁,攻三觉得有点难受,书中写得明明白白,双性的性慾特别大,得不到满足会很痛苦,受不应该为了自己禁慾的。
但他一早表明了立场,在希望两人划清界线的情况下,他不好干涉受的自主行为。
为了转移情绪他开口説:「刚才我看见你和你叔叔説着话。」
受不以为意地説:「是吗?你为甚麽不过来找我啊?我们一起回来不好吗。」
「你叔叔会生气吧。」
「嗯?生甚麽气?」
「生……我的气吧。」
书中写的是攻一占有慾已经大到扭曲的程度,初期他还是会在受面前会装成体贴的年上情人,受对他很是信任,也最爱他。
攻二跟受搞上时他忍了,但攻三的出现直接让攻一破防,把人关进小黑屋里操得像条发情母狗,只会跪着挨干,被调教得只能用女穴尿出来,主动用口接攻一的精尿,当个无比贴心的精盆尿壶。
直到攻一把人肏出娃来,才肯扯着受阴蒂环上的银链,溜狗似的放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攻四攻五是从研究室里逃出的双胞胎兄弟,分别有控制人心和瞬移的异能,对大着肚子的受一见钟情,很听受的话,把人护得好好的,攻一再也囚禁不了受。
但彼时受已经被洗脑得很成功,离开不了地下室和鸡巴了,而且越多鸡巴奸淫自己越好,於是受接纳了所有愿意跟自己性交的人,而攻一只能接受要跟别人共享受的事实。
结局就是五人跟受在地下室里夜夜笙歌,np肉文就是这麽黄暴。
攻三知道这结局时都无言了,如此荒谬的低俗剧情让人不知道如何反应,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受成为满脑子鸡巴的雌兽。
他很快行动起来,不但试图主动退出,还将研究室中关住攻四五的隔间防护等级调至最高,务求不再有刺激攻一的情敌出现。
军部的攻二他管不了,他只能希望攻一能对攻二只眼开只眼闭,宠受一辈子。
现在应该只是剧情初期,攻一还不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不然受已经待在地下室了。
「不会啦,穆叔他不介意的,」受使劲擦着地上的精斑,「他知道我住在你家里也没生气。」
攻三只觉震耳欲聋,一时间忘了呼吸,手按在门框上,不能自控地发抖。
受感觉攻三的情绪不对劲,连忙放下抹布,上前把人抱住安抚道:「怎麽了?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耳环给你了吗?」
「耳环?没有,穆叔他从来只给我钱。」受担忧地拉着攻三到沙发上坐下,额头碰额头地测体温,「你怎麽这麽冷啊?生病了?」
攻三拽着受的手腕,説话又轻又快:「他有叫你单独去别墅吗?」
「不要去,不要吃他给的东西,知道吗?」
攻三这个近乎喃喃自语的状态吓到受了,他连忙伸手摸向攻三胯下解皮带。
NP肉文的受脑回路难免都怪怪的。
「我就説,一个月不做爱哪行。」
他还有些感动地説:「我以为只有自己才会疯到煮着泡面看到棒状物就发情,没想到你是直接脑子当机了。」
「来,运动运动就没事了。」
攻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搞黄的受强行拉出惊恐的状态,攻三伸手按住自己那越扯越下的裤子,像努力守贞的良家妇女从流氓手中将裙角抢回来。
「我在説正经事呢。」攻三稳住受,把人抱在怀内,开始回想那天梦里闪过的景象。
梦里没有任何人跟他説话,但他就是清晰知道这世界是本书,眼前还闪过一幕幕没有前因後果的性爱场景,像摔坏的玻璃球飞溅着碎片,狠狠割进他的脑袋和心里。
不忍一遍遍重温受出轨别人时的痛苦,攻三记忆力向来恐怖如斯,却从没有仔细审视过那些场景。
低着头垂下眼帘,攻三好像整个人都埋在阴霾里,他慎重地开口:「你……第一次做爱。」
攻三话説得慢呑呑的。
「是穿着那种很透的吊带小白裙……塞着跳蛋躺在穆总的床上,勾引他的吗?」
攻三这是往轻了説的。
他看到的是性徵还未完成长好,亦雌亦雄的少年身上是那种性瘾婊子才会穿的情趣内衣,微鼓的乳肉在透明的白纱下勾引着人,劣质的薄纱长袜挤着大腿处的嫩肉,将那里磨得发红;走动时齐逼短裙根本甚麽也遮不住,本该覆在腿心,保护小逼的布料中间是一个大洞,就差告诉别人快来奸我。
把人推倒,强行拉开双腿,入目便是嫩红的逼,上面全是情动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刚破处就被穆总坐在肥臀,直上直下地操进来,少年的阴道浅,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只能插一半,让穆总不满极了,动作中带着慾求不满的狠。
子宫刚开始只是生涩地用宫颈亲亲那狠磨自己的龟头,後来被那骑母狗似的爆肏方式操顺了,子宫口松下来,与阴道连成一线,讨好着那奸淫自己的鸡巴。
受做爱时根本没説过话。子宫被奸透的他除了翻着白眼吐舌尖地挨这个年龄不该挨的操外甚麽的做不了。
攻一原本还挺收敛的,他用传教士的体位肏了受十几分钟,在受第一次高潮後便退了出来,盯着对方大口大口喘气的样子,怜爱地摸摸他的头髪。
谁知受回过神後説「穆叔休息够了吗?」,然後侧躺着拉开大腿,「接下来想用这个姿势。」
攻一呆了呆。
他随後便笑了起来,他就是那种表面上如沐春风,心里黑成炭的人,「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这麽欠操的婊子。」
「哪时学坏了?你该不会是放学一回家就啥也不做,整天对着性爱视频自慰吧?」
原本温柔地抚着受的手,变得满不在乎地一巴拍在受软烂的大阴唇上,不断打去,还拨开肉瓣,对正穴口狂抽。
穴口的媚肉被教训透了,攻一技巧很好,打的都是受那浅得异常的敏感点,把人打潮喷後也不等,就着受侧躺的姿势操进去,毫不留情鞭挞那痉挛的穴肉,在受的尖叫声中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荡妇。」
受被操得爽极了,在攻一的羞辱中説自己应该更早爬男人床的,手指与货真结实的热鸡巴根本比不了。
性爱结束後,被操傻的受主动跪在地给慵懒地坐在床边的攻一做清洁口交,眼里是满满的痴迷餍足和狂热的生殖崇拜,攻一跟他説话也不管,就是入迷地吸着鸡巴。
攻三回想起那眼神一次,心便不舒服一次,他根本不想提起这些事,但当下情景与他在梦中窥探到的不同,他要跟受对一下剧情走向。
攻一从没有跟受有过任何形式的对峙和质问,是秘密地放在受身上的追踪器、镜头和保镖告诉他攻二攻三的存在。
一个十八岁就爬自己床、摇着腰吃鸡巴的双性婊子,自然也会爬别人床上扭着屁股讨操,没甚麽太奇怪的。
攻一以为只要喂饱了,放养这小荡妇不是问题,但事实证明这是不行的,便默不作声地把人带去特别偏僻的地方关了起来,将本就扭曲的占有慾尽情展现,身上抱着受宠溺地叫「老婆」「我的小荡妇」,身下不停朝子宫打种。
攻三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尽快完结这个剧情的话题,便看向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受,带着催促的语气再问:「是你勾引穆总的,是吗?」
受的双颊渐渐发红,他结巴地説:「你、你怎麽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啊,这两人原来私下认识的吗,穆叔是不是都把他小时候做过的丢脸事全説了,羞死人了。
攻三继续问道:「那次之後,你们是不是经常在A区的那个小房子里做爱?」
攻三还是往轻了説的。
攻一和受的做爱地点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在屋里的做爱次数最多,单纯是因为晨起性慾最盛时两人睡在一起,自然容易搞上。
攻一明显是被这个小荡妇迷住了,会把人往各种场合带。在办公室里让人躲在桌底,塞着粗大的假阳具带着乳夹,给自己口;在假面宴会上,将人压在露天阳台狠操,从腿间流下的淫水淡精在地上成了一个水凼;在车上,原本只是用手指玩玩那个浪穴但最後还是忍不住用鸡巴将人顶到喷尿,司机在前面根本不敢乱看。
多数人都知道的,总裁有个不露面的小婊子情人,毕竟受多番高潮的雌臭真的太浓太骚,就算他很能忍住呻吟,路过的人一嗅就知道穆总在办事,会主动避开。
攻三还在想着,便听见受説:「诶,没有啊。」
攻三发觉自己听不明白,微微歪头。
受好像是觉得他这样挺可爱的,笑着説:「我跟穆叔没有真的做过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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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攻一是个狠人。
他将浑身灼热的受抱出被窝,目无表情地用一根钢笔把人玩得高潮连连,然後把他那低劣的衣服给脱了,让受带着睡衣去了浴室,收拾收拾自己。
受情慾消退後,羞耻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