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脑洞合集 > 3 抠女X尿孔 / 失 / 松B夹不住精

3 抠女X尿孔 / 失 / 松B夹不住精(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沉默地听那小股小股的尿水打在自己腿上的声音,温柔地抚着颤抖的白塘的背,抱小孩子似的夹着两边腋下把人抱起,却不是带到屏风後浴桶里去,而是调整着白塘的姿势,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尿孔在接触高热肉体的瞬间彻底失守,白塘舒服得放弃挣扎,穴口爽得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地着吃锦暮云白花花的腿肉,却怎样也吃不够,口水流了一床。

先前锦暮云有意令白塘将泄尿与宫交潮吹的快感连结,此刻证明了他的策略是凑效的。

白塘穴内根本没有东西,只是浅处穴肉碰到了锦暮云的腿而已,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宫口正被狠攻猛顶着,宫壁被磨得发了三月的春,原本能被小阴唇包裹的敏感点则被人用手捏着,强行拽出了阴唇的范围肆然欺负。

泄完的瞬间白塘通红的眼尾泛起水光,他在想锦暮云会否觉得自己就是灵智未开的山间小兽,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方,一向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他此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近日过多的高潮令女穴连痉挛也无力,明明是极致的快感也只能充其量让穴肉小小的收缩,更别説白塘的男性象徵了,早已射得囊袋空了几回,除了软软地垂着、随那侵犯的节奏起伏着,甚麽也做不到。

锦暮云甚至不知道白塘高潮了,以为师兄在迎合他,毫不留情地破开鞭挞那已无声无息地登上了极乐的穴肉,还在满意於他一顶便能畅通无阻地撞到白塘含着精的宫口,这口原是紧致无比的女穴被疼得成了自己专属的肉套子,偶而一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白塘受不了高潮期间被狠操,用那英俊无双的桃花眼明晃晃地翻起眼白来,伸出舌尖一副被弄坏了的放荡婊子模样,才令公狗似地摆腰奸着宫口的锦暮云懂得停下,像奶孩子似的拍着白塘的後背,帮人理顺呼吸。

素色内襟掉至臂弯,原本白玉似的胸膛上是以吻痕齿印造成的连绵梅林,胸肉还有腰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指痕,乳粒上挂着被吸吮过後的唾液。

白塘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前所没有的颤抖:「暮云,你轻一点,好吗……」

「不是师兄説想解蛊吗?不这样可解不了蛊,还是说师兄想一辈子带着这个女穴生活?」

锦暮云轻声细语地説着最粗俗的话。

「暮云倒是不介意师兄这样。每天我下镖回来,打开房门後已被巫蛊迷惑心智的师兄会爬过来扒我裤子,握着我的那里説想呑精,但我累死了硬不起来......」

锦暮云说着说着露出一个好看得让人看了春暖花开的笑容,然而原本已淫秽的话语变得更是不堪入耳。

「结果师兄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穴口接尿。师兄会像母狗趴在地上,用手拉开被操松操黑了的穴,要我进……」

白塘听得耳尖发红,脸颊上的红晕要滴出血来,他想锦暮云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脏言秽语,用手盖上小师弟的嘴巴,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説教道:「暮云……慎言。」

锦暮云看似茫然地眨眨大眼睛,用头顶蹭蹭白塘的颈侧,拉过嘴上湿漉漉的手亲了口。

他无辜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是在陈述不解蛊的後果,没考虑到师兄听了会不舒服。我只是想帮上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看着那愧疚模样,丝毫不觉得那是装出来的,他摸摸小师弟的大脑袋:「是师兄不好,令暮云忧心了。」

「没有,都是那个人的错,与师兄无关。」

白塘不是在护镖期间中蛊的。某天他醒来,发现身下多了一个女穴。他马上告诉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师弟。

锦暮云永远记得他的师兄怀着对自己的信任,毫不犹疑地张腿,握着阴茎根部和囊袋,露出底下那朵未被触碰过的,粉粉嫩嫩的小花。

犯人是暗自倾慕白塘已久的镖局下仆,他被白塘和锦暮云互表情愫的消息所刺激,脑袋一热将蛊虫藏在乾花香包里,送给对熟人礼物来者不拒的白塘。

幸好犯人是参考书阁那些落灰残本自学的巫术,蛊效和隐藏踪迹的手段都拙劣得很。

被目无表情的锦暮云抓出时,那个下仆还伏在地上神经质地大笑,説堂堂大镖师白塘今後就要变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妓子。

白塘就在旁边听着,没有反应,他在思考着後天的镖单该分给师弟妹中的谁处理,根本没给犯人哪怕一分注意力。

他不知道锦暮云在那天夜里,为了「妓子」这个词而特地回到犯人所在的房间,红着眼用剑柄把那侮辱了他师兄的嘴巴几乎打烂。

隔天,白塘走到囚禁犯人的厢房细问一番,原本还紧闭着嘴的犯人配合无比,结结巴巴地把所用的残本和方法全盘托出,还为他昨天的口出狂言声泪俱下地説对不起。

白塘毫不在意地应下了那道歉,翻着残本,整理解蛊线索老半天才觉得怪怪的,指着脸肿得像猪头的犯人回过头问自己的小师弟:「暮云,他昨天是这个样子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对不起,我没留意。」

锦暮云皱着眉眼一副小狗似的疑惑模样,让白塘心都软了,他轻轻拍着小师弟的後脑勺説没关系,让他快去出镖。

白塘身体有事,锦暮云当然不会出长途镖,他深夜赶回来,光明正大踏着白塘的房间顶,想揭开屋瓦看看大师兄。

然後被一早发现了他脚步声、轻斥他「胡闹」的白塘轻踏跃上屋顶後拦腰抱下来。

锦暮云乖巧地任由白塘动作,被放到椅子上座好後还用双手抱着对方,用脸埋进白塘的腰説:「我就想看看师兄,没有闹的。」

白塘嗯了一声,掌心拢着锦暮云的後颈,手指不时轻点着,这是他心烦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锦暮云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师兄对解蛊有头绪吗?」

「有。」白塘用指尖轻蹭着锦暮云。

锦暮云知道白塘把「但是」呑进肚子里了,他收起担忧的情绪,勾着嘴角轻松説:「那第一步要怎样做?我们得去西南方找些花花草草吗?」

擅长蛊术的苗疆族定居西方草原,锦暮云会作此猜测是情理之中。

白塘摇摇头,思量再三後缓缓开口:「我要去象姑北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撒娇的动作一顿。

象姑馆是男妓的巢穴,城里有两所,东馆的小倌是穿女装画姻脂,唇红齿白的模样,个个擅奏歌抚琴吟诗作对,放下红帐能以雌雄莫辨之姿供恩客玩弄。

但北馆可没有那麽风雅了,里头是高壮英俊的男妓,大多全祼待在浴汤里四处走动,炫耀展示着身下傲人资本,他们时而被瘦弱的客人领走,时而就地将客人压在假山後进入,比东馆赤裸裸多了。

锦暮云强行镇定道:「象姑馆?师兄想找甚麽?我能为师兄跑一趟。」

「我对比了不少残本,上面都提示了此蛊毒只有阴阳调和方能化解,应该是在説……与男人交合吧。师父也説先试试这方法并无不可,那我先到馆里待几天解决一下吧。」

他的小师弟是从豪门大家出来的,虽説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走谋生,但童年时期还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皮肤白白嫩嫩的,平常护镖时总是説着累,要靠在他身上走。

对方大慨是做不来这种体力活,他也不舍得让锦暮云累,不舍得让锦暮云碰这不男不女的奇怪身躯。

而已不知白塘思虑的锦暮云心中警铃大作,他与白塘先前已交换信物要私订终生,被赠予的玉牌此刻正在他的里衣下,染了自己的体温。

他咬牙切齿地想,肯定是冬青那家伙想看他笑话才会附和白塘的建议。

但为甚麽师兄不考虑他,宁愿找那脏巢里的妓。

锦暮云深呼吸几口,压下那股要制住白塘,打开腿使劲奸那无经人事的小穴,让师兄不敢再想伏在别人身下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往前坐到椅沿,那微勃的阴茎在碰到白塘的大腿後停住,在白塘不知所措地一顿时他开口道:「暮云不行吗?我会学的,师兄信我。」

锦暮云在白塘面前总是装得又甜又乖的,把手不能抬肩不能担的花瓶饰演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才能籍着不成材师弟的身份守在白塘左右,一点一点渗进对方的生活里。

锦暮云认为白塘会答应做他的伴侣,只是他作为大哥不想自己哭鼻子而已,没有甚麽爱慕成份。但他不介意,一辈子很长,他总能让白塘动心的。

而已此刻装无害小白花的坏处出来了,白塘遇上甚麽事时,他第一反应是将锦暮云藏在身後保护得好好的。

「现在这个方法的效用和後遗症都是未知的,我不能拿你来试,」白塘摸着锦暮云挽起成马尾的髪尖,「我会跟北馆那边説清楚状况,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替我解蛊才作打算。」

白塘眼神淡然,但在锦暮云看来,他面上明晃晃写着「不知这要多少银两呢」的茫然。

锦暮云想,白塘哪用问,他就算是白嫖也有一堆肮脏苍蝇会主动扑上来。

白塘先前对东北馆多有关照,尤其是常常处理在东馆醉酒大闹的人或是捞起在北馆待得腿都软了还是不肯走的客。

他平常跟那些男妓谈起天来态度是诚恳温和的,偶而勾起嘴角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简直就像刚出炉、又甜又软热乎乎的松糕放在西洋来的精致小瓷碟上般诱人。

锦暮云可是都看在眼里了,那些东馆小倌往白塘腰带里塞的红巾,还有那些北馆糙汉送的挂名小牌子。

那里全都是想被白塘操的、想操白塘的人,而白塘还想主动促成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自顾自生闷气,一个气血上涌让耳尖红透了。

白塘没发现锦暮云的不快,但他对锦暮云的体徵很是敏感,用较凉的掌心抚着突然高热起来的耳垂,沉默地感受着锦暮云那顶着自己、越发滚烫的性器。

「师兄就没有考虑过我……」锦暮云的语气很奇怪,像是生硬地撒娇,因为他正努力抑制那些带攻击性的负面情绪,想维持自己在白塘心目中的形象,「光是想想师兄跟别人躺在床上,我就伤心难过。」

白塘不懂得哄人,他按按锦暮云发红的眼角,説对不起,他会另找办法的。

白塘心里也觉得交合治巫蛊听上去就不可靠,花上大半天翻译古本里的异文字,把眼睛看残了就得出这结论时,他整个人都呆了。

锦暮云仍不满意,他像发情的小狗,夹着白塘的腿磨蹭还不满足,将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让白塘看得一清二楚,马眼上透明黏稠的液体几乎要糊在白塘藏青色的外袍。

「让暮云来帮忙啊。」

锦暮云轻声説着,语气微妙极了,把恳求的话説得强硬,死死拿揑住白塘表面冷漠实则软硬兼吃的性格。

白塘为难极了,他沉默着,不是想以此让对方退缩,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锦暮云看出白塘的动摇,乘势追击,他説:「就试试吧……师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塘只好应下了,他一边认真地强调只要锦暮云感到身体有不对劲便要停下,一边乖乖地任由对方牵着,走到内室的床上。

锦暮云爬上去兴奋地拍拍旁边的位置,白塘顺从地坐下,将床边的夜明珠收回锦盒里,放下床帐。眼睛尚无完全适应黑暗,白塘便感受到湿软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边。

锦暮云试探的吻总是轻轻的,像是小狗狗正对主人表达喜爱,不会热烈得让白塘心生退意,等锦暮云展现兽性的时候,白塘已被温水煮蛙得脑袋晕乎乎的,任人宰割。

白塘初时只会呆呆地待着原地让小师弟尽情亲近自己,後来是锦暮云撒着娇又耐心地教他如何以唇舌相交,良久,他才学懂对方想自己做的事。

锦暮云想要的是,自己主动张开嘴,舔着对方唇舌回应,偶然还可以轻吸或咬一下那舌尖。

柔和的交缠间,锦暮云更靠近白塘,右手按住白塘後方床铺稳住平衡,左手探进那衣物下摆,握住白塘的小腿时还被不能自控的占有慾影响,让白塘吃痛得一哼。

锦暮云很快调整过来,边道歉边放轻动作挑逗地往上摸,直到腰际才停下。

同床一段时日,锦暮云总是在夜深中将浓厚的慾望藏在无辜的眼神後,一边对白塘上下其手,一边难耐地用又烫又硬的阴茎在白塘双腿间乱顶乱磨,还会温柔地撸动那随自己动作晃动的微硬肉棒,事後会装生涩装害羞地在师兄怀内讨抱抱。

白塘早已习惯被摸了,锦暮云用小兽温存似的力度抚在他肚子上,像烧得刚好的袖炉,暖得他舒服极了。

他想抬手抱着锦暮云的肩,却发现对方不知不觉间已移到自己身後,半搂着他。

锦暮云吻着白塘的耳垂説:「师兄,靠着我。」

白塘心里疑惑着为甚麽是这个姿势,锦暮云不是最喜欢伏在自己胸膛上,説软软的很舒服吗,但他没多想,立刻依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将白塘的双腿打开,分别跪在自己腰侧,白塘顺着他的力度调整姿势,然後一坐下去便感受某个物事又烫又硬地顶着自己。

白塘毫不在意地扭头继续之前的亲吻。

锦暮云的舌尖温柔地舔着白塘的,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那裤子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动作熟悉地套弄,还会揉揉下方的囊袋。

白塘性欲微薄,这种程度的刺激照理对他没有大作用,但不知是否因中蛊的关系,他的反应比平时大多了,腹肌因快感而綳紧着,身子却软下来,全然是躺在锦暮云怀里了。

他甚至有了往常没有的顶胯动作,但力度只是轻轻的,有种慵慵懒懒和漫不经心的感觉。

锦暮云把额头抵在白塘颈侧,语气担心地説:「师兄的身体很热,感觉怎样?」

「还好,就是,」白塘顿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样形容这种前所未有的燥热感,「很舒服?所以暮云……再摸摸我。」

白塘背抵着的物甚顿时烫得厉害。

锦暮云原本还想慢慢来的,但他完全被白塘勾得气血上涌,原本搂着对方腰部的手也伸进那裤子里,绕过挺立着的阳具,来到那处软嫩的女穴。

拨开两片唇瓣,一探进去便是湿漉漉的触感,锦暮云也没预料到表面游刃有余的白塘已经情动至此,就着蜜液滑过女阴,指尖便毫不费力地进到婴女处。

白塘呼吸一顿,几乎忍不住发出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匆匆插进两根手指而已,白塘便感受到了人生中至今为止最强烈的刺激,他还来不及适应,向来体贴的锦暮云却马上动作起来,将手指猛地抽出来再塞进去,不断奸淫着。

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软得不可思议,乖顺地把手指呑到根部,几次进出後锦暮云感受到穴口处象徵贞洁的麦齿仍在,箍着自己的指根时,眼睛更是急色得发红,越发用力地用手操干着。

白塘被师弟这激烈反应吓到,想按住对方的手,但他的两只手都被来自背後的怀抱困着,抽不出来,只能握着锦暮云的腕部,感受着对方使力时的肌肉脉动,张着腿任由小穴被奸,淫水随动作顺着青年的手流下,类近母犬发情的味道越发浓郁。

白塘被陌生的快感弄得腰开始微抖,刺激得想夹起双腿来,但锦暮云的身体把他的姿势卡得死死的,女穴毫无抵抗力地被手指下流地操着,一次又一次撑开。

从背後抱着的这个姿势让锦暮云用手指去奸白塘的女穴,可省力方便了。

迟来地想通这点的白塘,脸颊漫上一片红,他不习惯如此急性的师弟,之前用腿帮锦暮云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对方就像一只不知如何泄欲的刚成年犬,不得章法得讨人疼,还很是粘人。

锦暮云沉默着,淫水太多了,湿润让手指进出得毫不费力,他贪婪地换着角度要摸过每一寸穴肉,然後用指尖一勾一顿,想牢牢按住入口浅处的肉粒,也被湿得滑开了数次。

强烈的快感令不知所措的白塘终於抬腰迎合,将敏感点更往锦暮云手上压。

锦暮云略为粗暴的力度让他有点痛,却恰到好处地为穴肉止痒,白塘只觉穴心越发放媚,更里面的地方也想被对方用指尖侵犯,他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

白塘双颊通红却目无表情,配合地坐下去,想让锦暮云进得更深,但锦暮云没有顺他意,只是连番亲着轻咬着白塘的後颈,往穴里多加一根手指,但抽插时轻了很多,止於麦齿前,像是生怕不小心让手破了对方的身。

烙棒般的性器缓缓顶弄着白塘的背,锦暮云小声地説:「……暮云想用这里要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想了想,挺直身子,像是要从锦暮云怀里挣脱,他的小师弟马上不依了,但还未等人发作,白塘便回过头亲亲他的眼角,语气平常地回了个「好」,把人安抚得贴贴服服。

有条不紊地把裤子蹬掉,利索地解开腰封和内衣的绳结,一手把脱下的衣物放到帐外,一手往後摸索到锦暮云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然後伏在床上,转头看着锦暮云,等人乖巧地贴上来。

两人双眼早已习惯黑暗,锦暮云看着白塘腰部臀部软玉般的曲线,匆匆忙忙地要扯掉绳结却被衣带缠着臂弯。

白塘见此嘴角微勾,眼里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锦暮云气急败坏地抱上去,説着「师兄别笑」,然後一口咬在白塘紧窄结实的肩膀上。

白塘刚想説自己没笑,锦暮云便握着阴茎,笨拙地往白塘爱慾泛滥的女穴里捅。

白塘摸上紧抱着自己腰部的手,仿佛是寻求安全感地十指紧扣着,然後跪得更开,露出那只有妓子才会湿得如此下贱的地方方便小师弟进入,动作中带着与锦暮云同样的生涩。

锦暮云像头刚成年、初次发情就在小巷尽头里骑着陌生母犬开荤的公狗。

硬得像根烙铁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滑进那虽然紧但因为发了大水而毫无阻碍力的花径里,肉乎乎的龟头碰到象徵贞洁的麦齿时也只是稍稍停留,轻轻来回地撞了两下那肉环,像是提醒白塘专心地感受这刻,便一鼓作气地冲过去。

囊袋猛地撞上白塘的腿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锦暮云之前强忍情慾装出的温柔体贴此刻完全消失殆尽,先是全进全出又狠又快地肏着,穴肉吸吮挽留时就像挥走路边缠上的街妓般用力破开,然後又试着保持整根塞在穴里,享受着高热穴肉的讨好,一次又一次地硬是往里重撞。

碰到深处的小口时更是说甚麽也不舍得抽出来,小幅度但每次都正中那个隐蔽的靶心,落在腿心的力度重得白塘几乎要被撞前去。

然而白塘只是咬着下唇,按在床上的腕部使力,不让自己移位,锦暮云根本不用为此费心,怎样舒服怎样来。

他不满自己的性器的根部无法塞进去,甚至碰不到小阴唇,只好压着白塘,让对方跪得更开,下腹在操穴时将那大阴唇撞得通红,小阴唇在动作间被意外肏进穴里又因锦暮云不再大开大合地干穴而无法出来,在入口处被磨得火辣红肿。

白塘刚被破身,疼痛令他腿心紧缩,更是让锦暮云得趣,撞得更狠更重。

深处的骚心被不间断猛操;被干进屄里的小阴唇压着女穴那异常浅的敏感肉粒;细窄的花径被高热的东西强行撑大侵犯,三者令白塘快感一下子攀升至顶点,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几乎翻起白眼,明明是初次却差点做出淫窝里贱妓被数人上得失禁喷尿的母畜脸。

锦暮云胡乱地试探着不同方向和力度的同时,还用手指卷起白塘一缕乌黑柔韧的长髪撒娇似的轻扯两下,要他跟自己深吻。

白塘努力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温顺地配合着身後公狗的请求,转过头张嘴吐出舌尖,方便锦暮云淫亵地吸吮着玩弄,还沉默地咽下对方故意渡来的大量唾液。

骚心被操舒畅得白塘眼前发白,腿根被撞得火辣抽搐喷水,被弄一刻钟没有女穴已经颤抖着随时要痉挛高潮起来,腰仍然自发地抬高方便锦暮云由上至下用力打种,像只不知耻的母狗讨操。

两人肉体间淫秽的碰撞声和水液拍打声,听得锦暮云激动至颈项发红,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淫液尽数浇在性器的小口上,在屄里被发疯狂捣得流不出来,穴口处一丝白沫也没有。

「舒服吗?师兄喜不喜欢?」锦暮云轻咬白塘的耳垂低声问道,眼神中藏着炽热的激动,像在急切寻求肯定。

「喜欢……嗯…就是有点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先停一下?」

白塘看不见锦暮云的样子,只是觉得那语气听起来真诚极了,他连忙制止:「不要……这样舒服。」

他向来怕痛,麦齿刚破就被硬肏的刺疼让他难受得眼尾泛红,但如果锦暮云停下轻轻的来,会让他骚心的小口无法被爆奸止痒,那他宁可忍着疼。

白塘也不知道这是巫蛊的影响还是自己本身沉迷於快感之中。

锦暮云呆了一下,他原本以为白塘会想慢点,然後自己停下,说不定能听到师兄忍不住求欢,没想到白塘干脆地给了自己想听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太坏心眼了,红着脸地用头蹭着对方颈侧说:「师兄太色了……」

母狗跪爬的姿势能让锦暮云进得更易更深,但他还是喜欢跟白塘面对面。

他先是压着白塘的左腰让人侧躺,手扶着那先前被指奸流出的水弄得湿漉漉的大腿,阴茎因位置问题不得不抽出来一点,锦暮云马上泄愤似的猛地塞回去,粗硬的性器狠顶着深处小口就一下把人转过来。

巨大的摩擦力让原本就处於爆发边缘的白塘马上受不了,勃发的阴茎没有被碰到就在两人腹间喷精,女穴绞紧着肉棒挽留,深处紧闭的小口更是隐隐约约地张嘴吸吮着那强忍而收缩着的马眼。

首次高潮已经毫不生涩地像婊子张腿至极致,穴口紧咬肉棒激烈地小口小口吃着,面上一副被操傻的痴呆样。

锦暮云第一次被这样夹,爽得想射精,但他硬是将冲动强忍下来,配合着白塘的情潮细细抽插,俯下身,额头贴额头地近距离地看白塘失神着微翻眼白的眼睛,眼神里全是热烈沉迷的光,他可太喜欢师兄因自己而露出这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铺天盖地的快感,白塘只能咬着下唇闷哼了哼,直到锦暮云在他高潮渐退时将一鼓作气将肉棒抽出来才难耐地低叹一声。

被堵住的水液过了半响才缓缓流出来,被打成白沫混着少许血丝地糊在榻上,穴口被撑大,此刻没东西塞在里面,软媚的穴肉先是像呼吸似的无力翕张,然後塌下来,洞口扁扁的看起来怪可怜。

白塘过了许久才回神,用手撑起上身,好奇地盯着自己狼藉的下面,隐约瞄到穴口旁那不属於自己、仍旧直挺还被淫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性器时却像它烫到,连忙往上看,发觉锦暮云着迷般望着那吐着白浊的红肉,白塘突然觉得有点羞怯。

他难耐地夹起双腿,觉得腿心处几乎要被锦暮云的视线灼伤,锦暮云没有硬拉开他的大腿,但仍然垂着眼直直看着那里,好像他能看到被操肿的小阴唇和微张着的穴口。

白塘搭着锦暮云的手想把人拉过来,不想被死盯着那里了。

他说:「暮云,我想亲你。」

白塘很少向别人索求甚麽,所以每当他从嘴里吐出「想」时,锦暮云都会异常主动去满足。

锦暮云很快回过神来,像大狗狗阳光地笑了笑,一手捧着白塘的脸,用鼻尖撒娇似的蹭蹭,舌头探进白塘的唇中勾着对方的翻云覆雨,动作轻柔得很乖。

另一手却是握着那硬得惊人的性器,在两人不隐定的姿势下猛地插入白塘软垮垮又湿得一塌胡涂的女穴。

白塘始料不及,背猛地撞到床帐的缘木上,为了稳住两人而主动用柔韧的腿肚勾着锦暮云的腰。

「暮云等一……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还未惊呼完,脸上抚着的手变成扣着下巴抬高,方便那舌头舔弄着双颊的嫩肉。

肉呼呼的龟头没有丝毫技巧和怜惜,大开大合猛地一下下吻着宫口,茎身尽情磨擦着敏感高热的穴肉,享受着那道道皱褶对自己献媚般抽颤。

一切完全只是为了公狗单方面的泄欲打种,母狗刚去完就再度被操得眼睛失神微微上翻,受不了被强制催起情慾的事根本没有人关心。

穴口处全是白塘的精和淫水,被打成白沫,糊在两人腿间。

两人此刻的姿态比起先前的爱意温存,更像是嫖客忍着下体快要肿胀得爆炸的高昂性慾,终於跟拿乔的贱妓谈好嫖资,就急不及待把人裤子撕了一下操进去,先泄第一道精再説。

白塘刚去了一遍,此刻被猛顶宫口得酸痛,同时却被操出仿如情潮的绵密快意,两者相加的刺激令他刚潮吹的宫口再次痉挛着喷水,前方的阴茎是在未来得及硬的情况下像尿一样吐着透明微白的水液,与失禁相差无几。

但锦暮云没有像刚才那样配合着白塘,只是自顾自地爆奸着已经登上极乐的女穴,让白塘有种母狗被强奸奸爽了的错觉,他只好紧闭着眼低声呻吟。

「啊!嗯…呜……暮云!不要了,你慢…慢来好不好……」

「师兄乖,暮云很快……很快就弄好,忍一忍。」

锦暮云语气温柔地哄着,但下身却是继续爆肏了百来下,才松开精关,狠抵着微松的宫口射出浓浓的白浊,他还想继续下去的,让自己根部也能进入,被操进穴里的小阴唇夹着讨好,但毕竟没经验,他这次忍得头皮发麻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出精。

期间白塘的高潮完全没有停过,收缩抽搐的穴肉想那个肉棒能乖乖待在原地让情潮能告一段落,却被强行延长高潮,白塘半途已经忘了表情管理,全然一副比刚才高潮更甚婊子的母畜脸,被硬按着往子房注精时更是舒畅,抖着腰但腿却是夹得更紧,生怕腿心带来极乐的高烫阴茎会突然离他而去,可谓下流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初次就在半柱香都没有的时间里连续高潮了两次,还尿了精,舒服得锦暮云的射精停止後还未回过神来,被含着从嘴角吐出的舌尖才後知後觉用手盖住自己上半脸。

「师兄?」

锦暮云在心里暗叹还想看白塘那个婊子脸,但他没要动手去扯对方的腕部。

「我……刚才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白塘肯定自己刚才白眼翻得老高,脸上还湿湿的,应该不止泪水,鼻水和口水大概也流出来了,他怕锦暮云看见觉得奇怪。

「没有啊,师兄在暮云眼里怎样也好看。」

锦暮云见白塘在意,看也不看便拿来帐外随手放置的衣物,塞进师兄手里,方便他擦擦脸上狼狈的痕迹。

白塘动动潮喷完无力的手指,用布料缓缓擦着脸,抺着抺着发觉不对劲,这手感……

白塘举高东西来看,竟发现自己手上的是锦暮云的亵裤,他神色平常地看向小师弟,还未説话,对方就面色通红地説「啊师兄抱歉」,然後把那衣服抢走。

白塘摇摇头,説不要紧,他只是不小心用了紧贴性器的衣物擦脸而已,那根阴茎都插进他身体里灌精了,有甚麽大不了的。

他反而忧心地问:「暮云,身体有异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从未忘记这场欢爱的目的,冷静下来後便害怕锦暮云会不会被自己身上的巫蛊影响。

锦暮云闻言亲昵地用鼻尖蹭着白塘的脸侧,然後看向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抽身退出。

「我没事,别担心。倒是师兄的…这里感觉怎样,」话毕,软下来的阴茎混着大量的淫液拍在榻上,发出暧昧的水声,「我们这算是阴阳调和了吧……蛊毒是这样解吗?」

「不知道,只觉得那里有点痛,但很热……很舒服。」

舒服得令人难以置信。

白塘直率回答着,再次好奇地看向身下,手拨开自己尿精尿得软软的性器,只见腿心被操得艳红微肿的样子。

「看起来没有甚麽特别的,可能我弄错解蛊的方向了。」

白塘不知道锦暮云最爱他这无知无觉地勾引人的样子,很快又硬了。

但锦暮云看到白塘小阴唇都被操肿到快要突出大阴唇的样子,知道这不好再来一次了,於是他边穿起亵裤边説道:「我们明天再看看情况如何吧,我先去水房取热水,师兄好好休息。」

话虽如此,锦暮云穿戴整齐後却是粘着白塘撒娇温存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揭开床帐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锦暮云打水很快,他两手各提一个大木桶,来回四五次已经注得浴桶有七成满。

他还往水里加了花瓣和滴了不少西洋来的精油,听説这能放松身体,抚慰心神,小小一瓶的却贵得很,但锦暮云全然不心疼,用在白塘身上再贵也值得。

他很快就回到主室接爽完後昏昏欲睡的白塘。

白塘倒是有点惊讶,他印象中的师弟体术不勤,总是喊着累,走崎岖点的山路就非要自己牵着才能走,为此他还义正严辞地説教过只有剑技了得,在镖师的路上走不远云云,每天晨练时也会亲自督促锦暮云。

看来日日不落的晨练凑效了。

锦暮云不知道白塘心里的弯弯道道的,像只小奶狗跪在塌边,上半身探进帐里,抱着白塘的腰让他出来。

白塘披起薄薄的外衣,赤脚站起来时,身形有些不稳,不是锦暮云太猛,操得他无力行走,而是腿心间开始有比淫水更粘粘糊糊的液体沿着线条流畅有力的大腿流下。

白塘往下一看,原来是锦暮云抵着宫口射的精要出来了,他笨拙地试图用手在穴口处兜着走几步,却还是在地板上留了好几滴白浊。

锦暮云看着白塘湿纳纳的手,觉得自己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看着白塘苦恼的样子建议道:「不如我抱着师兄,师兄……用手指堵住那里?」

白塘点头,手揽着锦暮云的肩,被横抱起来後在那人炽热的目光中将三根手指塞进被奸松软的女穴里,不小心擦过异常浅、被肏得肿起的敏感点,浑身一颤。

白塘想,原来做这事是如此舒服的,怪不得青楼、象姑馆生意一年四季,不论昼夜,都火爆如虹。

锦暮云难得有机会抱着白塘,想好好表现一番,但他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视綫,总是不由自主地看白塘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色的外袍袖口宽松,衬得白塘的肤色白哲,更把湿淋淋的性器和阴户遮得密实,反而令锦暮云遐想连篇。

説不定师兄正在放轻动作用手指偷偷扣穴,不能自控地抠着那个突出的软肉,子房因发骚而难受得轻咬不存在的性器,所以才会夹不住精。

师兄肯定是想自己将他压在门板上,将他的手抽出来,一边骂荡妇,一边在有人经过时还用鸡巴奸淫他,就算白塘做着母畜脸尿精时忍得了呻吟,肉臀和胯间结实的拍打声也是无比明显,明天全镖局就会在得知白塘中了蛊的前提下,联想到白塘乖乖张着腿让师弟在门厩处肏自己的女穴。

脑里不合白塘性格而过份的房事幻想令小师弟走不了两步,下面已经重新硬得像烙棒。

锦暮云再往上看,白塘的外袍穿得匆忙,挂不住肩膀而垂至臂弯,加上锦暮云抱起白塘时没有调整,遮不了多少春光,穿了比没穿更色情。

放松而软软的腹肌已经被射满白浊,胸膛的褐色乳尖微立,显得无比生涩,锦暮云看着这对奶子想,下次做爱他要白塘一边用发了大水的软穴骑着鸡巴狂摇,一边主动捧着奶子求自己将它们狠狠扇肿,咬破皮。

白塘看着锦暮云明显带有情慾的眼神,没有害羞地躲甚麽的,但身体有点不适应,觉得被看着的地方都发起烫来,他提醒道:「暮云,看路。」

想得特美的锦暮云马上管好自己那不检点的眼睛,抱着白塘,走到侧室的屏风後,把人轻轻放进雾气氤氲的浴桶里,自己则抱着小木凳和水盆,坐到师兄背後,手指梳着那因激烈活动而乱了的长髪。

白塘和锦暮云先前虽然没有以旱道交媾过,但互相用口和手抚慰还是有的,两人在完事後都会一起入浴。

白塘习惯了锦暮云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对方为自己洗着髪丝时,水下的手刚生涩往穴里挖着,想洗精出来,但想想又停了。

他转身,扶着桶边去看小师弟,认真地问:「暮云,阴阳调和是要我一直夹着元阳才算吗?」

锦暮云闻言,眼下到颈侧的皮肤立刻通红一片,话也答得结结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但我觉得师兄现在洗比较好,毕竟…毕竟……刚才在床上和走动间已经流了不少出来了。」

锦暮云更垂下眼自荐道:「暮云帮师兄将东西弄出来好不好?」

白塘让锦暮云坐进浴桶里。

锦暮云坐在白塘背後,圈着人不放,粘粘糊糊地亲着师兄耳廓,手却开始不安份地往那口嫩穴摸去。

三根手指轻易塞进白塘被操软的下体,却不是随意往深里扣,而是先按着浅浅的敏感肉粒抵死揉搓着,令白塘爽得吐着舌尖仰头,脚尖蹦紧着。

这不是洗精,只是单纯用手猥亵着信任自己的白塘而已。

锦暮云的吻落在白塘颈後又轻又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下流无比,沉迷地扣着红肿又暖和的嫩肉,手指恶劣地撑开穴口,大量热水进入烫得白塘宫口一个哆嗦,阵阵水液混着白浊流过穴肉,落进水里。

白塘坐在锦暮云的大腿上,背顶着那精神翼翼的性器,张着腿根任由小师弟替他洗精,他现在才知道洗穴也能让人如此舒服。

穴口浅处被操肿了的敏感点被带有薄茧的指头奸了又奸,嫩肉流着水狠咬手指不放,锦暮云看白塘情动得厉害,弓着腰手攥紧了木桶边,皮薄的指节处透着诱人的粉色,手便默默地模仿着阴茎进出的动作,大开大合将逼肉肏得抽颤。

可怜白塘整个人都卷起来了,锦暮云还穷追不舍地贴近抱好抱满,两人身躯毫无一丝空隙,乌黑亮丽的青丝亲密地缠绵,挡着水下的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占有慾十足地把人锁死在怀内,一想到白塘现在的情态是因自己而起,便激动得心悸。

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白塘明显被弄出媚态了,难耐地收紧着下身想挽留那三根手指,令抽出手指再狠操进去的动作越发艰难,一动就狠擦过穴肉那些饱满的皱摺,更勿论入口处那欠调教的敏感软肉。

锦暮云没有多少经验,活其实不是那麽好,只是笨拙地探索着师兄喜欢怎样的,但这些手指一勾一按一进一出的重复动作,没花多少时间也没用多大的力,便把白塘弄高潮了。

这个小肉粒能令可靠温柔木纳的大师兄变成像三天没吃鸡巴、用手指便能操出母畜脸的妓女。

锦暮云一边用手指享受着穴肉软绵绵的咬劲,一边幻想着此刻白塘脸上的表情,鸡巴硬得发疼。

他心中抱怨道怎麽师兄如此不经肏,用手操两下没有又要高潮,以後解蛊了,女穴没了可是要用後穴来挨干,一直用旱道高潮会更累更痛的,到时师兄怎麽办。

锦暮云心慕白塘,百般手段讨得师兄同意结侣时,已知白塘的情意并不及自己深,早做好了要雌伏男人身下的准备,但此准备不是心理准备,而是生理准备。

他对被师兄肏的这件事毫不介意,幻想着与白塘共赴云雨後,对方呵护备至地哄他、珍重地待他的模样便兴奋得浑身颤抖,更是捧着游历四海得来的大量小话本研究得津津有味,也会毫不羞愧地向大夫讨教其中之道。

对断袖床事了解良多後,他原本已主动备好软膏和玉势,想递到白塘面前,让他用在自己身上,但又怕淡慾的师兄对此反感,从此疏远自己,只好循序渐进,先从展露自己的性欲做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锦暮云与白塘定下结侣之约後晚晚同床共枕,却都是过家家酒般的相拥而眠,锦暮云每天鸡巴都翘得老高,但他能忍得很,初初弯着腰夹腿根本没让白塘发现。

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了,才在白塘熟睡後用手撸动性器,抑制得眼睛发红才没有坏心眼地用龟头去蹭师兄的软唇,却尽情将精射在塌上和坏心眼地抹了些许在白塘肚子的位置。

处子精又浓又多,味道也重,锦暮云却将一切罪证留下,一反常态地挺着腰把人抱得紧紧的,美美地睡下。

白塘隔天醒来就被刚弱冠、晨勃的少年性器明晃晃地贴在大腿处,还感觉到腹部和身下有阵莫名的靡糜湿意。

他有起床气,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发呆般盯着锦暮云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黑甜的样子半响,才反应到这是小师弟遗精了。

还未等白塘有动作,锦暮云就看似迷迷糊糊地收紧怀抱,开始摆起腰,蹭得轻轻的,眉头却是皱紧了,喷在白塘颈侧的吐息更是热得几乎要烫伤人,像是刚发情的奶狗难受得狠了,只好自我缓解着那无处安放的交配慾。

白塘自认性慾寡淡,别说水乳交融,连手淫出精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他自己是这样,就以为锦暮云也如是,对房事无甚兴趣。

眼下被小师弟粗硬的性器撒娇似的连番轻戳在身上,第一次直面眼前人性慾的白塘只呆了半刻,便伸出手把锦暮云的亵裤扯下一点,温柔地握上那根精神翼翼的肉棒,略显笨拙地套弄起来。

白塘单纯想为师弟缓解那份晨起的燥热而已,没有甚麽其他想法,只是苦了装睡的锦暮云。

被握住的瞬间,锦暮云措手不及地浑身僵硬,白塘要是不被眼前的情况刺激到,一定能发觉不对劲。

但他正耐心地捉着师弟的物甚,抚着的同时也不禁仔细观察着,新奇的体验令他忽略了锦暮云的身体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发现锦暮云的阴茎与自己的长度相约,但粗壮多了,握在掌里沉淀淀的,手感殷实,那龟头圆润饱满,整根形状微微上翘,颜色还是粉粉嫩嫩的,是很漂亮的处子鸡巴。

白塘故意放手,让那根鸡巴直直地倒下,看着它在塌上弹跳了两三回才平复下来,铃口处透明的液体被颠出,柱身抽颤了一会,看起来竟是可怜巴巴的,像被人欺负过。

锦暮云感觉白塘完全是在把玩自己的鸡巴而已,心里委屈极了,但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作出来的,此刻难受极了也只能闭着眼装无意识地摆摆腰。

他以为师兄就算不惊慌失措地僵住,至少也会红着脸默默离开,谁知道白塘竟然直接上手弄他。

白塘听不见锦暮云心里的弯弯道道,他收起玩心,把刚才随手丢下的阴茎又握回去,手动得大力了点,只是想快点解决,但青年经验少,力度控制得不好,活像要从师弟那里榨出精来。

锦暮云冷不防被握痛了,软下来的同时忍不住闷哼一声,眼看要引起白塘的怀疑,便干脆睁开眼睛,装作刚醒来。

「鸣……痛。」

伴着沙哑低沉的嗓音,是锦暮云假扮不解、往下看的眼神。他的脸颊渐渐变得殷红,再张嘴已经是理所当然的倒打一耙。

「师、师兄在对我干甚麽啊?」

白塘被当场捉包在小师弟睡觉时抓住人鸡巴在撸,面色竟变也没变,只是回话回得比平时慢,像是在想该怎样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浑身烫得厉害,就想帮忙解决一下。」

「让你不舒服了?对不起。」

説毕便干脆放手。

锦暮云闻言,马上挺着发育得特好的大鸡巴,撑着塌接近白塘,没有刻意摆显尺寸,但那根性器却指着天、耀武扬威地晃着。

硕大性器的主人委屈地看白塘,説话的语气像埋怨又像撒娇:「弄成这样但不负责,好坏。」

白塘听不明白锦暮云的言下之意,平静地再次回道:「抱歉。」

「那继续帮下去,好不好?」

锦暮云知道白塘是真的听不懂,主动握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带着他自我抚慰起来。

很快白塘就随锦暮云的心意,用适当的力度抚着那根漂亮的肉棒。

师弟这东西握上去真的很暖、很舒服,白塘心里倒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在对方的手撤下後继续撸动着,还主动摸摸吐着浊液的马眼和顶部小沟,力度柔得像逗弄小狗敏感的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感受着手中微颤的性器想,真惹人怜爱。

锦暮云没有忍着,哼哼唧唧地在白塘耳边难耐地叫着,故意逼自己很快地射出来,免得白塘动手动烦了,今後不愿替他做这回事。

再次被抚过冠沟,处子精马上喷涌而出,一鼓一鼓浇在白塘骨节分明的掌背。

锦暮云舒服得如上云天,将头窝在白塘的颈侧蹭着,光明正大地盯着对方的档部,失望地发现他的师兄并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白塘像拿揑着小奶狗似的,用乾净的左手温柔地按着锦暮云的後颈,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做得像鸳侣间红帐春情後的温存。

「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难受吗?」

锦暮云往白塘怀裹钻,闷闷地説:「对不起,我不想麻烦到师兄的。」

不正面回答,以退为进,语气软绵绵的,锦暮云这套组合拳用在白塘身上屡试不爽。

白塘马上笨拙又生硬地哄着看似自责的锦暮云,説没关系,不烦。

之後的日子,白塘被锦暮云温水煮蛙着,手、口、腿根被用了遍,全身上下被锦暮云狗似的通通用舌品尝过,性器当然不例外,但就连双臀里的密穴也被扒开,吃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锦暮云见白塘根本对自己没性趣,连硬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一时生气便恶作剧似的开始用舌尖舔弄起师兄沐浴後干干净净的後穴来。

没想到白塘一向平缓的呼吸突然重了。

白塘非常不适应,一向放任师弟动作的他轻轻往後退,想抽走放在锦暮云肩上的腿,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放他走,还反手死死捉着他的腿根,舌头动得更快更狠。

白塘被舔久了,整个人像泡在热泉里蒸过,浑身又红又软,只剩那向来软趴趴的性器像吃了春药似的硬得吓人。

锦暮云用粗糙的舌面舔着穴道浅处那块与四周质感不同的软肉,抵死缠绵着,被抽搐的穴肉夹着舌尖时,眼神里全是热烈的光。

他还捉着那难得有反应的阴茎套弄,死死盯着白塘那爽得眼尾通红地低喘的样子,直把人弄得泄出精来才肯住口。

白塘经历了人生目前为止最为淋漓尽致的高潮,泄精後仍从密穴传来的细腻快感令他的劲腰直抖,表情餍足中带着不解,仿佛是在疑惑自己的生理反应,轻薄的衣服因主人轻微挣扎过而滑落,露出内里壮实滚烫的肉体。

看着眼前人久久未能回神的样子,那时候锦暮云才知道,原来他的师兄是只喜欢被吃穴的母狗。

怪不得他怎样引诱对方也不为所动,他的师兄想要的是被操。

锦暮云发现了这个事实,更是兴致勃勃地在医书堆里浸淫,原本是看取悦上位的方式,现在却集中钻研如何不伤到下位,就怕到时弄痛师兄,对方就不让他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师兄会意外长了一个怎样肏也行的女穴。

锦暮云对此并没有欣喜之情,一想到这朵小花是被觊觎师兄的人强加上去的,他就感到格外不爽。

当然,他绝不会在白塘面前露出一丝负面情绪,就怕师兄会因此伤心难过,何况他还能在预期中更早与对方有实打实的肌肤之亲,也算因祸得福了。

迟些巫蛊解了,想必尝过情慾滋味的师兄用後面那道穴接纳自己也会更加轻松。

锦暮云心情颇好地亲亲怀中人的耳垂,静待白塘被指奸而起的情潮过去,指尖碰着那痉挛湿滑软嫩的穴肉,乖乖地没有再乱抠。

浴桶真好,师兄哪也去不了,身材矫健的男人只能缩在自己怀内,肉穴里含着手指无力地喘气。

他脑里不受控制地回想着白塘被自己舔後穴舔得软绵绵的样子。

舌尖轻抵犬牙,锦暮云只觉唇乾舌燥,不知他的师兄被吃女穴时会放荡到哪程度。

但他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等白塘享受完情潮後,便把人擦干擦满,塞进被窝里抱着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收养日记 直女闺蜜的按摩棒gl(高h) 月亮为证(1v1,校园) 发情期(兄妹abo) 逃亡路上和护卫恋爱了 春帐暖(骨科,亲兄妹) 炽音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镀金雀 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