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缩在副座,酝酿了许久才敢説话。
「阮哥怎麽在这里?」
「嗯,来接你。」
攻三为受扣上安全带,垂着眼回道。
有些伤心的样子。
受想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了,攻三的研究所离这很远的,这个时间点便等着,恐怕一下班没休息便过来了。
非常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受的全身。
受觉得自己很坏,对攻三太坏了。
在三十分钟的车程後,受懵懵懂懂地被攻三牵着回家,还未搞清在车上的负面情绪是甚麽,便被攻三的体温安抚了焦躁。
如往常般,除性慾引起的急不可耐、满足、心灵充裕之外,其他较大的情绪起伏受很快就会忘掉。
但攻三难受得眼睫毛颤着的样子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受在後头摇着攻三的手,换来对方的注意力,深呼吸一口,刚想说甚麽,攻三罕有地插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清,不要答应你做不到的事。」
受吸了口气,再呼一口,最後还是没说话。
他只怕给了攻三希望後,到时像婊子的自己又会令对方失望。今日他是没有跟攻二做爱的打算,但最後还是滚到沙发上又亲又舔屄的,就算没有插入,这也是做了。
事实证明,他控制不住自己,至少现在不能。
受直到吃完晚饭,浸着热乎乎的浴昏睡睡过去时,还想着攻三的话,这对转过头便会忘事的他实属非常难得。
睡得很甜很甜的他,连攻三摸进浴室来,优雅地挽起衬衫的袖口,伸手探到水下碰自己的屄也不知道。
攻三的动作不温柔的,但受舔攻二屄舔累了,而且浴球中安眠的成份不轻,泡得受轻飘飘的,沉重酸痛的睡意压在头上,受怎样也醒不过来。
攻三把指尖探进受穴口划一圈,被紧致的穴肉吸着不放,他顿了顿,往後穴轻刺,指尖插不进去。
这让攻三挺吃惊的,受被操完的穴总是松垮垮得令人啧舌的,没想到受去了攻二家里,待了超过四小时竟然没做爱。
虽然看受的反应,他和攻二肯定有了点身体上的接触,很有可能是口交,但攻三还是把受抱了上来,用毛巾包密实後才开心地亲亲受的额头。
受根本没有意识,攻三想的话,他现在就能把人上了手铐脚镣,将受藏起来,每天含在口里细味。事实上不止现在,他有无数个对受下手的瞬间,毕章受在自己面前是毫不设防,像在文里受对攻一不疑有诈的样子。
但攻三想要的在水族馆里那个直男般哄自己的穆清,不是攻一那个性爱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之後的日子里也乖乖地待在攻三身边,明明每天被喂得饱饱的,仍然暗自认真地勒紧了裤头,他不想再看到攻三若有似无的伤悲了,没有跟对自己有不小性吸引力的攻二乱搞。
当然其中很大部份要归功於攻二被舔屄舔生气,不理受了。
攻三最近工作得越发晚,受自个儿在家玩撒吃洗睡就一天了,在社交媒体上有几万追踪的三流全职画手没有那麽多委托。零星几件工作当然是不够糊口的,但谁叫受就是被人养得好好的,一日三餐攻三全包了,还是他亲手煮的,受放进微波炉就好;攻二不时丢垃圾似的送他闪闪发亮的礼物;攻一也有给零用钱,受甚至怀疑他打钱忘了数零。
不忧吃喝的受放在每张画上的时间很长,画得很细致,处处透着巧思,他隔了很久才会放图出来,但每次发图就会涨粉涨得特快,订閲数快过十万,能碰着二流的边边了。
受擅长画各种雌雄莫辨的少年,对温室玻璃下透射的斑斓阳光颇有心得,吊带是他的爱。画中人的臂弯被画外人拉着,肩带半垂,从中透出微膨的乳肉白得朦胧,少年表情迷糊着露出些许舌尖,美汗淋漓地垂眼的情态令人心生怜惜,甚至令人有种想摧毁这份纯真美好的暴虐冲动。
曾有其他画师阴阳怪气地发文,説有人想通过擦边球来吸粉,智商一向掉线的受几乎打了篇论文来反驳,説若隐若现才是色情的最高境界,他的画不是擦边球,就是光明正大地搞黄,而且是男女老少都能感受到那生涩情慾的全垒打。
受正名自己搞黄搞得明正言顺的,反而涨了粉,毕竟説起色情,谁能竞过身为np肉文主角的受呢。
也有人説过画中少年的骨格太女性化了,根本不真实,一看就知道受是糊穿了地底、画惯了BG黄本的肥宅画师转换跑道来找饭吃。
受也没有生气,穿了跟画中人一样开胸的兔女郎装,摆出跟画中人一样欲拒还迎、夹着腿双手遮挡乳肉的姿势,给自己脸上糊了厚厚一层码,在旁边大笔一挥写了个「我」字,就发了出去。
然後过了二十分钟,他看着手机里不断弹出类似「太太本人???」「妈啊一模一样」「汪汪汪」「身材看起来好幼,成年了没??」「多少钱一炮」的大量留言和转发通知,都快赶上以往一张图半天的心心总量了,受还是怯了,把相片删得干干净净。
如果受能忍住羞耻不删图,他的追踪数现在大慨也在一线画师之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自己倒是没所谓,毕竟他不等饭吃。
他开始画画的契机也简单,高中时情慾太盛,只好将性挥发在画中,可以説每张图都是他的性幻想。
想被操得忍不住逃,又被拖回来挨肏;想被陌生大叔按在暗巷里强奸,完事後屄里被塞了张皱巴巴的五十元纸幤;想大着肚子被人锁在地下室,每天等吃精喝尿玩性虐。
受有上正式的美术课,骨格线稿调色样样不差,但受觉得这些画太直白,太黑暗,不美也不色,只是不管不顾的沉迷堕落。
到後来,受终於知道自己想要甚麽了,张驰有度,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情迷声色才是他向往的,而非种猪那种毫无理智的交配繁殖。
可以説受对美的追求,也是阻止他像书设般用出轨屄不断吃着大鸡巴以致雌堕的原因之一。
现在剧情的走向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受跟攻一压根没搞上,从根源处杜绝了受变母狗的主因;跟攻二的感情比书里还好,在书设中攻二只当受是免费飞机杯,要做爱时才联络人;跟攻三更是像同居情侣,要知道受在文中很会避重就轻,根本只想跟人做爱,没有确立过任何形式的关系,他常跟着攻一也只是因为他鸡巴最大。
重要的剧情点全过了,剩下的只有攻四攻五从研究室出逃,但这大概也没有关系,因为攻三的家不在他们的逃走路线上,而且他们一见钟情的是那只可怜巴巴眼里无光大着肚子的小母狗,而不是现在容光焕发,被养得脸上有婴儿肥的受。
至少觉醒了的攻一攻三是这样想的。他们在调高实验室警备後便把这件事放到一边了。两人都是很沉隐又能守秘密的人,加上他们自身也不能多説,这个世界只是一本小黄文的事,他们没跟人説过。
这导致受被从研究室出逃的攻五找上门时完全没有头绪,不知如何应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塘从铜镜里看见自己半个月前才新长的女穴模样。
小阴唇被操得艳红外翻,隐约发了黑紫色,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起不了任何保护穴口的作用;那个就在小穴入口处、被调教得用龟头轻抵便能高潮的敏感肉粒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抖着;阴蒂被捏得肿胀,前晚长时间的拉扯让它发着烫缩不回包皮里;尿孔受到锦暮云指尖连日来的刺激而时刻处於湿润的状态。
事实上现在白塘一被锦暮云抚上大腿根就下意识想用女穴泄尿,连淡情寡慾的白塘也知道身下的这番风情全然是松松垮垮的婊子穴模样,他眼尾渐渐发红,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竟是让他羞耻得想哭泣。白塘扭头拒绝再看,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衣襟上。
「师兄别哭……怕了?不要怕,我只是太喜爱此处了,想一直疼着它。」
锦暮云哪舍得让自己的师兄因此事而哭,他珍重地一手将白塘搂过来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捧过白塘的脸,舔过泪水再轻吻嘴角,没有情色地勾着白塘舌尖来个深吻,只想安抚安抚他害怕的心上人。
缠绵良久,腿上隐隐约约有液体流动的感觉,锦暮云看去,拨开白塘软绵绵的阴茎,只见那小阴唇挂着白浊,正往下滴,滑过自己祼露的大腿。
看来是白塘被亲动情了,宫口竟开了,悠悠吐出昨晚被射在里面的东西。
白塘也看到了,明明锦暮云还没有动作,自己的女穴却不停泌着蜜液,松着宫口,期待着对方来捅上两捅止痒。
锦暮云咽下口水,抱着白塘腰际的手故意使力重握,另一手则在经反覆掐揉後红肿消不下的腿根处用姆指柔和地磨蹭着。
锦暮云这握更是将被自己这淫秽模样惊到的白塘刺激得浑身一颤,竟无法自控地用尿水彻底打湿了锦暮云的腿。
白塘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努力收缩下身,想止着尿势,但只能让小水流变得断断续续的,放松和紧憋带来的快感一样强烈,他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沉默地听那小股小股的尿水打在自己腿上的声音,温柔地抚着颤抖的白塘的背,抱小孩子似的夹着两边腋下把人抱起,却不是带到屏风後浴桶里去,而是调整着白塘的姿势,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尿孔在接触高热肉体的瞬间彻底失守,白塘舒服得放弃挣扎,穴口爽得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地着吃锦暮云白花花的腿肉,却怎样也吃不够,口水流了一床。
先前锦暮云有意令白塘将泄尿与宫交潮吹的快感连结,此刻证明了他的策略是凑效的。
白塘穴内根本没有东西,只是浅处穴肉碰到了锦暮云的腿而已,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宫口正被狠攻猛顶着,宫壁被磨得发了三月的春,原本能被小阴唇包裹的敏感点则被人用手捏着,强行拽出了阴唇的范围肆然欺负。
泄完的瞬间白塘通红的眼尾泛起水光,他在想锦暮云会否觉得自己就是灵智未开的山间小兽,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方,一向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他此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近日过多的高潮令女穴连痉挛也无力,明明是极致的快感也只能充其量让穴肉小小的收缩,更别説白塘的男性象徵了,早已射得囊袋空了几回,除了软软地垂着、随那侵犯的节奏起伏着,甚麽也做不到。
锦暮云甚至不知道白塘高潮了,以为师兄在迎合他,毫不留情地破开鞭挞那已无声无息地登上了极乐的穴肉,还在满意於他一顶便能畅通无阻地撞到白塘含着精的宫口,这口原是紧致无比的女穴被疼得成了自己专属的肉套子,偶而一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白塘受不了高潮期间被狠操,用那英俊无双的桃花眼明晃晃地翻起眼白来,伸出舌尖一副被弄坏了的放荡婊子模样,才令公狗似地摆腰奸着宫口的锦暮云懂得停下,像奶孩子似的拍着白塘的後背,帮人理顺呼吸。
素色内襟掉至臂弯,原本白玉似的胸膛上是以吻痕齿印造成的连绵梅林,胸肉还有腰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指痕,乳粒上挂着被吸吮过後的唾液。
白塘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前所没有的颤抖:「暮云,你轻一点,好吗……」
「不是师兄説想解蛊吗?不这样可解不了蛊,还是说师兄想一辈子带着这个女穴生活?」
锦暮云轻声细语地説着最粗俗的话。
「暮云倒是不介意师兄这样。每天我下镖回来,打开房门後已被巫蛊迷惑心智的师兄会爬过来扒我裤子,握着我的那里説想呑精,但我累死了硬不起来......」
锦暮云说着说着露出一个好看得让人看了春暖花开的笑容,然而原本已淫秽的话语变得更是不堪入耳。
「结果师兄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穴口接尿。师兄会像母狗趴在地上,用手拉开被操松操黑了的穴,要我进……」
白塘听得耳尖发红,脸颊上的红晕要滴出血来,他想锦暮云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脏言秽语,用手盖上小师弟的嘴巴,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説教道:「暮云……慎言。」
锦暮云看似茫然地眨眨大眼睛,用头顶蹭蹭白塘的颈侧,拉过嘴上湿漉漉的手亲了口。
他无辜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是在陈述不解蛊的後果,没考虑到师兄听了会不舒服。我只是想帮上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看着那愧疚模样,丝毫不觉得那是装出来的,他摸摸小师弟的大脑袋:「是师兄不好,令暮云忧心了。」
「没有,都是那个人的错,与师兄无关。」
白塘不是在护镖期间中蛊的。某天他醒来,发现身下多了一个女穴。他马上告诉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师弟。
锦暮云永远记得他的师兄怀着对自己的信任,毫不犹疑地张腿,握着阴茎根部和囊袋,露出底下那朵未被触碰过的,粉粉嫩嫩的小花。
犯人是暗自倾慕白塘已久的镖局下仆,他被白塘和锦暮云互表情愫的消息所刺激,脑袋一热将蛊虫藏在乾花香包里,送给对熟人礼物来者不拒的白塘。
幸好犯人是参考书阁那些落灰残本自学的巫术,蛊效和隐藏踪迹的手段都拙劣得很。
被目无表情的锦暮云抓出时,那个下仆还伏在地上神经质地大笑,説堂堂大镖师白塘今後就要变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妓子。
白塘就在旁边听着,没有反应,他在思考着後天的镖单该分给师弟妹中的谁处理,根本没给犯人哪怕一分注意力。
他不知道锦暮云在那天夜里,为了「妓子」这个词而特地回到犯人所在的房间,红着眼用剑柄把那侮辱了他师兄的嘴巴几乎打烂。
隔天,白塘走到囚禁犯人的厢房细问一番,原本还紧闭着嘴的犯人配合无比,结结巴巴地把所用的残本和方法全盘托出,还为他昨天的口出狂言声泪俱下地説对不起。
白塘毫不在意地应下了那道歉,翻着残本,整理解蛊线索老半天才觉得怪怪的,指着脸肿得像猪头的犯人回过头问自己的小师弟:「暮云,他昨天是这个样子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对不起,我没留意。」
锦暮云皱着眉眼一副小狗似的疑惑模样,让白塘心都软了,他轻轻拍着小师弟的後脑勺説没关系,让他快去出镖。
白塘身体有事,锦暮云当然不会出长途镖,他深夜赶回来,光明正大踏着白塘的房间顶,想揭开屋瓦看看大师兄。
然後被一早发现了他脚步声、轻斥他「胡闹」的白塘轻踏跃上屋顶後拦腰抱下来。
锦暮云乖巧地任由白塘动作,被放到椅子上座好後还用双手抱着对方,用脸埋进白塘的腰説:「我就想看看师兄,没有闹的。」
白塘嗯了一声,掌心拢着锦暮云的後颈,手指不时轻点着,这是他心烦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锦暮云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师兄对解蛊有头绪吗?」
「有。」白塘用指尖轻蹭着锦暮云。
锦暮云知道白塘把「但是」呑进肚子里了,他收起担忧的情绪,勾着嘴角轻松説:「那第一步要怎样做?我们得去西南方找些花花草草吗?」
擅长蛊术的苗疆族定居西方草原,锦暮云会作此猜测是情理之中。
白塘摇摇头,思量再三後缓缓开口:「我要去象姑北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撒娇的动作一顿。
象姑馆是男妓的巢穴,城里有两所,东馆的小倌是穿女装画姻脂,唇红齿白的模样,个个擅奏歌抚琴吟诗作对,放下红帐能以雌雄莫辨之姿供恩客玩弄。
但北馆可没有那麽风雅了,里头是高壮英俊的男妓,大多全祼待在浴汤里四处走动,炫耀展示着身下傲人资本,他们时而被瘦弱的客人领走,时而就地将客人压在假山後进入,比东馆赤裸裸多了。
锦暮云强行镇定道:「象姑馆?师兄想找甚麽?我能为师兄跑一趟。」
「我对比了不少残本,上面都提示了此蛊毒只有阴阳调和方能化解,应该是在説……与男人交合吧。师父也説先试试这方法并无不可,那我先到馆里待几天解决一下吧。」
他的小师弟是从豪门大家出来的,虽説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走谋生,但童年时期还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皮肤白白嫩嫩的,平常护镖时总是説着累,要靠在他身上走。
对方大慨是做不来这种体力活,他也不舍得让锦暮云累,不舍得让锦暮云碰这不男不女的奇怪身躯。
而已不知白塘思虑的锦暮云心中警铃大作,他与白塘先前已交换信物要私订终生,被赠予的玉牌此刻正在他的里衣下,染了自己的体温。
他咬牙切齿地想,肯定是冬青那家伙想看他笑话才会附和白塘的建议。
但为甚麽师兄不考虑他,宁愿找那脏巢里的妓。
锦暮云深呼吸几口,压下那股要制住白塘,打开腿使劲奸那无经人事的小穴,让师兄不敢再想伏在别人身下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往前坐到椅沿,那微勃的阴茎在碰到白塘的大腿後停住,在白塘不知所措地一顿时他开口道:「暮云不行吗?我会学的,师兄信我。」
锦暮云在白塘面前总是装得又甜又乖的,把手不能抬肩不能担的花瓶饰演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才能籍着不成材师弟的身份守在白塘左右,一点一点渗进对方的生活里。
锦暮云认为白塘会答应做他的伴侣,只是他作为大哥不想自己哭鼻子而已,没有甚麽爱慕成份。但他不介意,一辈子很长,他总能让白塘动心的。
而已此刻装无害小白花的坏处出来了,白塘遇上甚麽事时,他第一反应是将锦暮云藏在身後保护得好好的。
「现在这个方法的效用和後遗症都是未知的,我不能拿你来试,」白塘摸着锦暮云挽起成马尾的髪尖,「我会跟北馆那边説清楚状况,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替我解蛊才作打算。」
白塘眼神淡然,但在锦暮云看来,他面上明晃晃写着「不知这要多少银两呢」的茫然。
锦暮云想,白塘哪用问,他就算是白嫖也有一堆肮脏苍蝇会主动扑上来。
白塘先前对东北馆多有关照,尤其是常常处理在东馆醉酒大闹的人或是捞起在北馆待得腿都软了还是不肯走的客。
他平常跟那些男妓谈起天来态度是诚恳温和的,偶而勾起嘴角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简直就像刚出炉、又甜又软热乎乎的松糕放在西洋来的精致小瓷碟上般诱人。
锦暮云可是都看在眼里了,那些东馆小倌往白塘腰带里塞的红巾,还有那些北馆糙汉送的挂名小牌子。
那里全都是想被白塘操的、想操白塘的人,而白塘还想主动促成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自顾自生闷气,一个气血上涌让耳尖红透了。
白塘没发现锦暮云的不快,但他对锦暮云的体徵很是敏感,用较凉的掌心抚着突然高热起来的耳垂,沉默地感受着锦暮云那顶着自己、越发滚烫的性器。
「师兄就没有考虑过我……」锦暮云的语气很奇怪,像是生硬地撒娇,因为他正努力抑制那些带攻击性的负面情绪,想维持自己在白塘心目中的形象,「光是想想师兄跟别人躺在床上,我就伤心难过。」
白塘不懂得哄人,他按按锦暮云发红的眼角,説对不起,他会另找办法的。
白塘心里也觉得交合治巫蛊听上去就不可靠,花上大半天翻译古本里的异文字,把眼睛看残了就得出这结论时,他整个人都呆了。
锦暮云仍不满意,他像发情的小狗,夹着白塘的腿磨蹭还不满足,将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让白塘看得一清二楚,马眼上透明黏稠的液体几乎要糊在白塘藏青色的外袍。
「让暮云来帮忙啊。」
锦暮云轻声説着,语气微妙极了,把恳求的话説得强硬,死死拿揑住白塘表面冷漠实则软硬兼吃的性格。
白塘为难极了,他沉默着,不是想以此让对方退缩,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锦暮云看出白塘的动摇,乘势追击,他説:「就试试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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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爬上去兴奋地拍拍旁边的位置,白塘顺从地坐下,将床边的夜明珠收回锦盒里,放下床帐。眼睛尚无完全适应黑暗,白塘便感受到湿软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边。
锦暮云试探的吻总是轻轻的,像是小狗狗正对主人表达喜爱,不会热烈得让白塘心生退意,等锦暮云展现兽性的时候,白塘已被温水煮蛙得脑袋晕乎乎的,任人宰割。
白塘初时只会呆呆地待着原地让小师弟尽情亲近自己,後来是锦暮云撒着娇又耐心地教他如何以唇舌相交,良久,他才学懂对方想自己做的事。
锦暮云想要的是,自己主动张开嘴,舔着对方唇舌回应,偶然还可以轻吸或咬一下那舌尖。
柔和的交缠间,锦暮云更靠近白塘,右手按住白塘後方床铺稳住平衡,左手探进那衣物下摆,握住白塘的小腿时还被不能自控的占有慾影响,让白塘吃痛得一哼。
锦暮云很快调整过来,边道歉边放轻动作挑逗地往上摸,直到腰际才停下。
同床一段时日,锦暮云总是在夜深中将浓厚的慾望藏在无辜的眼神後,一边对白塘上下其手,一边难耐地用又烫又硬的阴茎在白塘双腿间乱顶乱磨,还会温柔地撸动那随自己动作晃动的微硬肉棒,事後会装生涩装害羞地在师兄怀内讨抱抱。
白塘早已习惯被摸了,锦暮云用小兽温存似的力度抚在他肚子上,像烧得刚好的袖炉,暖得他舒服极了。
他想抬手抱着锦暮云的肩,却发现对方不知不觉间已移到自己身後,半搂着他。
锦暮云吻着白塘的耳垂説:「师兄,靠着我。」
白塘心里疑惑着为甚麽是这个姿势,锦暮云不是最喜欢伏在自己胸膛上,説软软的很舒服吗,但他没多想,立刻依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暮云将白塘的双腿打开,分别跪在自己腰侧,白塘顺着他的力度调整姿势,然後一坐下去便感受某个物事又烫又硬地顶着自己。
白塘毫不在意地扭头继续之前的亲吻。
锦暮云的舌尖温柔地舔着白塘的,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那裤子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动作熟悉地套弄,还会揉揉下方的囊袋。
白塘性欲微薄,这种程度的刺激照理对他没有大作用,但不知是否因中蛊的关系,他的反应比平时大多了,腹肌因快感而綳紧着,身子却软下来,全然是躺在锦暮云怀里了。
他甚至有了往常没有的顶胯动作,但力度只是轻轻的,有种慵慵懒懒和漫不经心的感觉。
锦暮云把额头抵在白塘颈侧,语气担心地説:「师兄的身体很热,感觉怎样?」
「还好,就是,」白塘顿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样形容这种前所未有的燥热感,「很舒服?所以暮云……再摸摸我。」
白塘背抵着的物甚顿时烫得厉害。
锦暮云原本还想慢慢来的,但他完全被白塘勾得气血上涌,原本搂着对方腰部的手也伸进那裤子里,绕过挺立着的阳具,来到那处软嫩的女穴。
拨开两片唇瓣,一探进去便是湿漉漉的触感,锦暮云也没预料到表面游刃有余的白塘已经情动至此,就着蜜液滑过女阴,指尖便毫不费力地进到婴女处。
白塘呼吸一顿,几乎忍不住发出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匆匆插进两根手指而已,白塘便感受到了人生中至今为止最强烈的刺激,他还来不及适应,向来体贴的锦暮云却马上动作起来,将手指猛地抽出来再塞进去,不断奸淫着。
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软得不可思议,乖顺地把手指呑到根部,几次进出後锦暮云感受到穴口处象徵贞洁的麦齿仍在,箍着自己的指根时,眼睛更是急色得发红,越发用力地用手操干着。
白塘被师弟这激烈反应吓到,想按住对方的手,但他的两只手都被来自背後的怀抱困着,抽不出来,只能握着锦暮云的腕部,感受着对方使力时的肌肉脉动,张着腿任由小穴被奸,淫水随动作顺着青年的手流下,类近母犬发情的味道越发浓郁。
白塘被陌生的快感弄得腰开始微抖,刺激得想夹起双腿来,但锦暮云的身体把他的姿势卡得死死的,女穴毫无抵抗力地被手指下流地操着,一次又一次撑开。
从背後抱着的这个姿势让锦暮云用手指去奸白塘的女穴,可省力方便了。
迟来地想通这点的白塘,脸颊漫上一片红,他不习惯如此急性的师弟,之前用腿帮锦暮云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对方就像一只不知如何泄欲的刚成年犬,不得章法得讨人疼,还很是粘人。
锦暮云沉默着,淫水太多了,湿润让手指进出得毫不费力,他贪婪地换着角度要摸过每一寸穴肉,然後用指尖一勾一顿,想牢牢按住入口浅处的肉粒,也被湿得滑开了数次。
强烈的快感令不知所措的白塘终於抬腰迎合,将敏感点更往锦暮云手上压。
锦暮云略为粗暴的力度让他有点痛,却恰到好处地为穴肉止痒,白塘只觉穴心越发放媚,更里面的地方也想被对方用指尖侵犯,他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
白塘双颊通红却目无表情,配合地坐下去,想让锦暮云进得更深,但锦暮云没有顺他意,只是连番亲着轻咬着白塘的後颈,往穴里多加一根手指,但抽插时轻了很多,止於麦齿前,像是生怕不小心让手破了对方的身。
烙棒般的性器缓缓顶弄着白塘的背,锦暮云小声地説:「……暮云想用这里要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塘想了想,挺直身子,像是要从锦暮云怀里挣脱,他的小师弟马上不依了,但还未等人发作,白塘便回过头亲亲他的眼角,语气平常地回了个「好」,把人安抚得贴贴服服。
有条不紊地把裤子蹬掉,利索地解开腰封和内衣的绳结,一手把脱下的衣物放到帐外,一手往後摸索到锦暮云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然後伏在床上,转头看着锦暮云,等人乖巧地贴上来。
两人双眼早已习惯黑暗,锦暮云看着白塘腰部臀部软玉般的曲线,匆匆忙忙地要扯掉绳结却被衣带缠着臂弯。
白塘见此嘴角微勾,眼里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锦暮云气急败坏地抱上去,説着「师兄别笑」,然後一口咬在白塘紧窄结实的肩膀上。
白塘刚想説自己没笑,锦暮云便握着阴茎,笨拙地往白塘爱慾泛滥的女穴里捅。
白塘摸上紧抱着自己腰部的手,仿佛是寻求安全感地十指紧扣着,然後跪得更开,露出那只有妓子才会湿得如此下贱的地方方便小师弟进入,动作中带着与锦暮云同样的生涩。
锦暮云像头刚成年、初次发情就在小巷尽头里骑着陌生母犬开荤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