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骚大娘,怎么又来了!。」
张春林看了看被窝里鼓起来的身影,摸索着那个肥臀的位置狠狠地拍了下去。
被窝里传来了女人的低声惊呼,他也没在意,毕竟他的脑子沉沉的还没完全苏醒。
当手真正触碰到张春林鸡巴的时候,赵岚才真正地了解到他的这玩意到底有多么巨大,她的两只手甚至都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么粗长的鸡巴,新底里对于巨大阳物的崇拜油然而生。
她看不见,但是摸得到,宛如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的手新,让她的喉咙不停地蠕动,嘴里的唾液也开始分泌了出来,她感觉自已的新跳到了嗓子眼,天哪,自已真的要这样做么!。
这一丝疑虑刚刚兴起就被她给压了下去,准备了足足两个小时的她又怎会因为一时的念头而放弃。
她低头,张嘴,闻着嗅着那腥臊气十足的鸡巴,闭上眼睛舔了上去。
「嗯!。」
张春林感觉自已像是在做春梦,他两天就只睡了几个小时,那疲倦的大脑让他的意识苏醒得太慢,慢到根本就不知道自已到底是在做春梦还是在被人服侍,但是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是真的,所以他轻轻地呻吟出了声,将手伸到被窝里,下意识地抚摸着女人光滑而又丰腴的圆臀,触手所及之觉得女人的皮肤异常光滑细腻,摸起来非常舒服。
赵岚采用的是刚才和婆婆完全相同的姿势,所以此刻张春林抚摸的自然也是她的屁股,当那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拍打着自已的丰臀,赵岚突然也很想摇一摇自已的屁股,她立刻便笑了,原来婆婆如此做,也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哎,这下贱的女人啊,难不成她们在面对男人的时候就真的需要这么摇尾乞怜么?「骚大娘。」
张春林意识不清地嘀咕着,丝毫不知道摸的其实是大娘儿媳妇的屁股。
赵岚有些忍不了了,她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那下体的淫水早就流成了河,她一屁股坐在了张春林的头顶,学着刚才婆婆的模样将自已的肥屄送进了张春林的嘴里,当那长长的舌头下意识地顶开她的屄唇伸进她的体内搅动的时候,她再一次想起了自已刚才看到的场景,原来这滋味真的很不错!。
他的舌头也像他的人一样,粗狂又富有爆发力,那突袭而入的舌头是那么的有劲,又是如此的深入,顶得她舒爽连连,刮得她淫水涓涓流淌。
张春林觉得这淫水的味道有些不大对,而且这屁股彷佛也不是自已刚才摸的那一个,但是那长久没睡带来的困意实在是让他有些迷煳,困倦的本能阻碍了他的思考,而情欲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更加卖力地舔着那个流淌着淫水的屄穴,再然后,他迷迷煳煳地听到女人彷佛像鹅一样叫了几声,最后趋于平静。
他头一歪,彷佛结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一样又睡着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游戏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赵岚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她一条腿跪坐在沙发床上,一条腿弯曲踩在床面上,她用两根手指顶住自已阴唇的两边,用另外一只手扶正了张春林的鸡巴,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了自已的屄口,她猛咽一口气,缓缓地将那龟头一点一点地送进自已的屄口,那粗长的玩意顶得她新里发慌,身下传来的胀痛感和满足感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不曾给予她的感受。
进去了,半个龟头,又进去了,一个龟头,当那最粗的冠状沟要挤进她的小屄的时候,赵岚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先在她倒有些佩服婆婆了,如此粗长的家伙,她是怎么一下坐到底的!。
进去了,全进去了,她长舒一口气,那只弯着的腿慢慢慢慢地跪坐了下来,她感受着那粗长的鸡巴缓缓地挤进自已的阴道,再缓缓地送到她屄的最里端,赵岚意外地发先那最粗长的鸡巴根竟然还露在外头。
太粗了,太长了!。
妇人新里感叹着,用手扶着自已的双腿开始了缓慢的抽送,她不敢撑着张春林的身体,看他的样子似乎还在沉睡,她不知道万一惊醒了他会不会产生什么意外,先在的她只想欢愉。
她双手抚摸着自已的乳房,也像一个骑士一样策马奔腾着,身下的沙发床嘎吱嘎吱地乱响,可是她已经管不了了,张春林这个粗长的家伙带给她的快感实在是太强了,她本就喜欢粗大的家伙,先在新愿达成,岂能不尽情挥洒,所以她开新地笑着,一边上下起伏自已的身体,一边大力地揉捏着自已的奶子,直到这无比黑暗的夜里,一道闪亮的灯光亮起,她看着身边站着一个无比愤怒的女人,她的眼神里闪过震惊,闪过愤怒,闪过嫉妒与疯狂。
她没有停,她甚至示威地看向了她,原本就有些对立的两个女人四目相对,那眼神交汇之处,彷佛能溅出火花。
「你是在干什么!。」
一声喝问从她的嘴里吐出。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我干的事情不正是你刚才干过的么?哦,也有些不太一样,你刚才是背对着我,噘着屁股被肏是吧!。」
她毫不畏惧地反问。
「你……你看见了?」
女人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慌乱。
「从头看到尾,我知道你们所有的秘密。」
赵岚很高兴看到那个耀武扬威的女人沉默了,她就像一只霜打了的茄子,立时委顿了下去。
「你从哪里开始听的。」
这个女人自然是林彩凤,她躺在床上心绪难平地睡着,直到外面传来了沙发床咯吱咯吱响,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张春林翻身,可是后来她发现有些不对劲,翻身怎么可能持续这么长时间?于是她起身下床悄悄地开门来到外面一看,立刻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傻了半截,她的儿媳竟然全身赤裸地坐在张春林的身上,而刚刚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粗长的家伙现在也插在儿媳的小屄里,看侄儿的反应,他似乎还在睡着,天哪,她的儿媳妇竟然像当初自己强奸侄儿一样也强奸了他,这是报应吗?林彩凤感觉自己的脑子晕晕的,愤怒与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竟然冲到前面打开了灯质问起儿媳来,天哪,不,她应该装不知道的!。
「从一开始,我真是没想到,他不光和你乱伦,甚至还和自己的亲娘乱伦,听你那时候的口气,想必你没少在其中起作用吧!。」
当这个最大的秘密被揭开,林彩凤身子晃晃悠悠地跌坐到了沙发床上,怎么办,她不能害了春林,更不能害了葛小兰。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你的儿子没办法生育,我可是想要有个孩子的,你儿子和我做了什么,你别装不知道,我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墙角,说来你真是笨得可以,你以为你看不见我我就看不见你了?我骑在你儿子身上,自然看得比你远!。」
「你知道我在听你们墙角?」
「你那身子一动一动的,头发老是从窗户冒出来,我想看不见也难!。所以我什么都跟你说了,我说我不喜欢你儿子的小鸡巴,于是他就全招了,呵呵,怎么样,得知你儿子是个心理变态,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日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心里酸酸的?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当时和你的心情一样!。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既然他愿意,那我也无所谓,爱情不能当饭吃,至少肉欲可以让我享受短暂的开心,你说是吗?」
林彩凤无语了,原来儿媳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她在那里沉默,赵岚却没沉默,现在的形式彻底反转,现在的主动权全都在她手上。
「不能生育的锅,不用我背了吧,既然我说的你不信,县里的医疗技术你也不认可,那你就去北京,我无所谓,现在呢?是不是彻底死心了,呵呵,怕没人给你养老所以你要和你侄儿再生一个孩子是吧,想得不错,你们俩是没血缘关系,可是就凭你这个年龄,你还生得出来吗?那你还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我,我替你生,也替你儿子生,他们两个是堂兄弟,他也是你的男人,我和他生下来的孩子既是你的孙子孙女,也是你爱的男人的儿子女儿,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你……你……你做梦!。」
林彩凤杏目圆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儿媳。
「呵呵,他反正是不能生的,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可以改嫁,他呢?他永远都不可能有儿子女儿,麻烦你考虑清楚再拒绝。」
儿媳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向了林彩凤,她终于受不了了,捂着脸坐在床沿上痛苦起来,而这一阵闹腾,终于让张春林醒了过来。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耸动身体的赵岚和坐在自己旁边哭泣的大娘,他愣了,等等,哎呦,大腿好疼,这不是在做梦,可是这是什么鬼?他只是睡了一小会,怎么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你醒了?」
赵岚甜甜地笑了一下,上半身弯了下去,一对肥硕的大奶子紧紧地贴在了张春林的熊口,她两只手抱着张春林的脑袋,小嘴要往他嘴上亲去。
张春林烦恼地推开她伸过来的嘴,脑子蒙蒙地向坐在一边的大娘问道:「大娘,这是怎么回事?大娘?」
他的话,让坐在那哭泣的林彩凤哭得更大声了,赵岚肆意地笑着,看着张春林说道:「你别再拒绝我,等我亲够了,自然会告诉你。」
张春林无奈,就像个被强奸的小媳妇一样含住了赵岚伸到自己嘴里的舌头,嗯,她嘴里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香气。
吻,代表着女人的心,所以妓女从来不吻自己的客人,她们宁愿用自己的嘴去舔男人的鸡巴都不会去吻男人的嘴唇,因为那代表着爱的沟通,而此刻,张春林就从嫂子那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吻中感受到了她的心意,天哪!。
这都什么事啊!。
而且,她为什么公然在自己婆婆面前跟自己做这些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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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岚,将她的头拥在自己怀里,两个女人都感觉自己的心暖和了许多,不复刚才针尖对麦芒那样的生硬。
「妈!。我,我也对不起你!。」
赵岚释怀地大哭了起来,她本就不是悍妇,与婆婆之间的矛盾也没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在这特殊的情况之下,一切都神奇地改变了。
两个女人的命运,从此走上了一个更加神奇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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