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居里闪入了一个人,他连过了两道防线才被侍卫们发现。而且并没有做反抗就被侍卫们带到了萧云飞的面前。
自他被发现到他被带到萧云飞面前,除了就近的侍卫外居然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萧云飞听了侍卫们的回报后,感觉非常奇怪:这不像是个来闯庄子打探消息地。
萧云飞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此人气定神闲无一丝慌乱。
萧云飞断定,如果他不是有百分百的办法能够脱逃的话,就是有一定的依仗。认为自己这些人不会拿他怎么样。
萧云飞想到这里才淡淡的问道:“你身手不错,就是打不过逃还是有希望可以逃出去的,为什么要束手就擒呢。”
此人被缚了双手,所以只是躬了躬身子:“我本就不是来与大山居为敌的,只不过好奇大山居中的防守所以才试上一试,还请萧护卫莫怪。我的贴身之处有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萧云飞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里地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奉命前来?”
此人恭声答道:“是的。”
萧云飞又沉默了半晌后对侍卫道:“放开他吧,让他把东西自己拿出来给我看就行。”
侍卫们没有人反对。有萧云飞在。此人是不可能逃掉了。
这人被放开后先对着萧云飞施了一礼:“小人姓赵,行五。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来和萧护卫核对一些情况地。”说着取了一块黑色的木块递了上去,侍卫们接过来送到萧云飞面前。
萧云飞一看心里一惊:此人看来就是那个人派来的,那么那个别院中的郡王是什么来路?这个时候相邀是为了什么事儿?
正文 五十三
萧云飞一面想着一面接过木块仔细看了又让侍卫还给了他:“你的职位已经不低了,看来是有些本事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赵五看了看侍卫们没有说话,萧云飞挥了挥手让侍卫们出去了顺便说了句:“去个人把来总管请来。”
赵五看屋子里没有人才躬了躬身子说道:“主子曾说让我们有任何关于萧护卫的事情可以直接来问萧护卫,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来请教,还请萧护卫见谅。”
萧云飞听了笑道:“承你家主子的情了,回去替我给你家主子请个安。有什么自管问吧。”
萧云飞这里同赵五说着话,来喜儿已经急急赶了过来,他又重新验过了赵五的木块:“替我向你家主子请个安。”
赵五恭声答应了,来喜儿又问道:“你们可曾说完了?”
萧云飞摇头:“没有,只说了说了一些我的事儿,能说的都已经告知他了。还有,他说,县衙里现在住着一位王爷,八成也是冲大山村的事儿来的。”
来喜儿面色凝重起来:“王爷?应该还不是正主儿,不过这大山村的事儿也是刺痛了他们的心吧?不然不会这么直接的。”
萧云飞摇了摇头:“这个先不说,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个郡王是怎么回事儿?按说早已经送过拜贴了,我们也回过了。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是偶然吧?”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赵五不来,对方这一手棋走得极妙啊!”
来喜儿想了一会儿后转头问赵五道:“你们是不是也没有找到那第二批人手?”
赵五点头:“我们主子让我过来和萧护卫通通信儿。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得发现。再一个就是通知平郡主。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来喜儿笑道:“郡主地安危我们已经有了万全地准备。只是这个第二批人我们也只是发现了一个暗道而已。就是前两日。”
赵五详细问过了暗道地事后就告辞了。来喜儿眯着眼睛:“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他!”
萧云飞也点头:“我也没有想到。我还一直以为那些人是以他为首呢。”
来喜儿摇头:“你说得那是绝不会地。只是他会出头我是真真没有想到地事儿。”
郡主在房里非常地不耐。坐一会起来。起来又坐回去。纱儿过去问道:“郡主。你是不是有事儿要只咐奴婢?”
郡主摇摇头,再一次坐下了:“没什么,只是、只是心里烦得很。”
绸儿走过来。手里拿着针钱筐和一些布料:“我正巧要给杰儿鹂儿做几件小衣,郡主给看看绣什么花色好?是这个福贵双全好呢?还是这个长命百岁好?”
缎儿听了也围了上来,几个叽叽喳喳的商量开了。
花嬷嬷进来时,这几个人也没有拿定主意是用哪个好。
花嬷嬷笑道:“这是做什么呢?这么热闹?”
纱儿让花嬷嬷坐了:“嬷嬷。布儿姐姐好了没有?”
花嬷嬷叹了一口气:“本来要好了的,可是看现在的样子,怕还要好一阵子呢。”
一听这个话郡主有些垂气的:“那母女俩一来我就知道这事儿怕是还要有些日子了。”
花嬷嬷看了一眼郡主:“怎么了?”
郡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这个样子非常不舒服。再有,我也想……,已经好几日不曾见到了。我们自小一起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纱儿三个也沉默了,看样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花嬷嬷看了道:“千万不要做出这等样子来,也千万莫要再说这种话儿了。想来再过几日那母女俩就要给个话儿了,到时被她们发现了什么,可就是害了……,你们知道吗?”
几个人齐齐点头:“知道的。当初说不过几日的。哪想到还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呢。”
花嬷嬷道:“这事儿有多危险看这个也知道了,千万不可再大意了。该怎么就怎样,不要再说这些了。郡主,烦了不如去看看杰儿和鹂儿如何?老奴也正想去看看呢。”
郡主点了点头:“嗯,一齐去看看吧。”
香姨娘已经存了不少银钱了,这人一有了钱就有些不知道深浅了。她自有了钱后就日日琢磨着怎么把明秀自府里弄出去。再来就是想怀上个孩子了。
这天她又得了李帐房去明秀房里的信儿后,认为所有地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起身去找老太太了:哼,我就不信这次还不能把你弄出府去?!
老太太听到香姨娘来了,轻轻哼了一声:“就说我现在正睡着,让她改日再来吧。”
云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她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说与老太太听,晚了怕就来不及了。”
老太太听了想了想道:“让她进来吧。”说着她就躺在了床上。
香姨娘进来后老太太也没有起身的意思,香姨娘也只能上前端端正正的行了礼:“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香姨娘只好自己说下去:“香儿不得不来扰老太太。我们府里要出大事儿了!”
老太太还是不急不忙地应道:“哦?什么大事儿?”
香姨娘迟疑了起来:“这个。这个,这个。香儿不敢说。”
老太太这个气啊,你不敢说非要进来做什么,于是淡淡的应道:“即是这样,你想好了再来回我吧。”
香姨娘被老太太噎了一个跟斗,可是只能咬咬牙说下去:“香儿又不能不说。要不怕我们府会被人耻笑的。”
老太太抬起身子,云娘在她身后放了迎枕,她坐舒了才道:“有这样的事儿?那就说来听听吧。”
香姨娘低下头道:“我不只一次在园子里听仆从们嚼秀夫人地舌根,也没有当真,可是刚刚我亲眼看到帐房管事偷偷地进了秀夫人的房间,而喜儿却出来坐在了门外。”
老太太一听看向了云娘,云娘俯在她耳边道:“兰儿被使了来送东西,并且让她和我学打络子,正在外间学着打花样儿呢。”
老太太听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有这种事儿?这可不是小事儿了,走。我们一起去瞧瞧。”
说着起身就向外走去,慌得云娘和香姨娘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