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看向了雁儿道:“妹妹会救下来的,你不用担心,你看,我们有这么多人呢,来,父亲抱着你,让侍卫长好去救你妹妹。”
贵祺说着话就想抱英儿过来,英儿却怎么也不松开抱着萧云飞的手:“我害怕,我还跟师父一起好了。”
英儿和雁儿都是极为聪慧的孩子,这个时候英儿又怎么会再相信父亲呢?如果不是父亲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来这个庙会;而他们一到庙会就有人捉了他们兄妹这大街上衣着光鲜的孩子多了去,可是歹人却只捉了他们兄妹,是不是也太巧了些?如果与父亲没有关系才怪。
雁儿在歹人的手里也极为安静,她也不挣扎不哭闹,只是有时看看柳家兄弟,有时看看英儿和师父,却一眼也没有看向贵祺。
那歹人看了看四周正快迅散开地人流狞笑道:“我现在就要走了,你们不要跟上来,不然…”他一使力雁儿受疼不住便叫了一声。
贵祺地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英儿怒道:“你伤了我妹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歹人不理会英儿,就以雁儿为要胁飞快的后退隐入了人群。柳家兄弟忍不住想要跟上去,只不过一动身形,雁儿便又受疼叫了一声,她嘴角已经见血了。
萧云飞冷冷地看着那歹人,挥手拦下了柳家兄弟,指着贵祺道:“请他回郡主府议事。”便带着英儿纵身自去了,他的方向是皇宫。
当消息传进宫中,太后也听到了,她十分的震怒道:“是哪个如此大胆?雁儿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当真要反了不成?!”
红衣心中焦急万分,可是也要先应付太后:“太后,您息怒,儿臣去看看情形,您放心,雁儿应该不会有事儿的。您千万要静养,凤体为重啊,太后。”
太后安慰了红衣两句便让她告退了,红衣带着来喜儿急急向宫外行去:“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来喜儿把事情说了一遍,红衣听完顿住了脚步:“原来二王爷的目的就是这个?”
来喜儿的脸阴沉的可怕:“看来是了。倒是老奴的错,居然没有料到,累及小主子的安危。”
正文 二百零一 红衣议救子
红衣听到来喜儿的话后摇头:“百密尚且有一疏,不只是你没有料到,我不是也没有想到吗?更何况他们是惦记我们很久了,而且最可恼、可恨的还有人为他们做内应。”红衣说到内应两个字的时候,把牙咬得“咯崩崩”直响。
红衣说完看向了来喜儿,看到他的神色后心里一惊,知道来喜儿的心也乱了,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道:“我们不能慌、不能乱,要镇定。现在,至少可以确定雁儿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用的,所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要稳住就可以救回雁儿,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我们如果一乱就是害了雁儿,就是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来喜儿吸了两口气:“郡主说得是。老奴倒是不如郡主了。”
红衣哪里是真得镇静了下来,她不过是勉强说几句话安抚自己,也安抚来喜儿。她要救回女儿,那么要做得第一件事儿就镇静,再镇静。
红衣听到来喜儿的话后苦笑:“我的心已经乱了,虽然知道要镇静,可是一个法子也没有想到,来总管可有什么想法?”
来喜儿长吸了几口气,法子有没有先不说,最主重的是现在要通知能有法子救雁儿的人:“郡主去见皇上吧,此事与那些人有关,报与皇上后有了暗卫的支持,我们救人的胜算更大一些。老奴去和云飞汇合,去通知大将军府与楚府,合我们三府之力,救回小主子应该有把握。更何况,我们关心则乱,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人能冷静的思考才可以,以楚家父子的智计,想来不难。”
红衣点头,她知道来喜儿说得极为有理,现在就是急急回府又能如何?当下红衣便与来喜儿分头行事。红衣求见皇上时她还没有张口。就被太监急急带了进去。红衣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皇上道:“朕已经接到了母后送来的信儿,正要使个人去问详细情形,王妹回得很是时候。”
皇上又安慰了红衣几句,他当然知道这是因为清风山庄的事情,才累及红衣的孩子;又事关那些人。皇上当然不会置之不理。红衣拜谢皇上出宫,急急赶回府中。
大将军、楚家父子都在座,在座的还有靖安郡王,屏风后面坐着红衣的嫂嫂们。人人都是愁容满面,大将军在厅上不时的走来走去,他是一时也坐不下了。
红衣刚一进厅,萧云飞与柳家五兄弟都拜倒在地上:“属下该死,请郡主责罚。”红衣让来喜儿一一扶起了他们来:“错不在你们,你们不必如此。”
来喜儿是萧云飞地师父。萧云飞不能起身,不过他又跪了下去:“是属下失职,属下护卫不周致使小主子被人掳走。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红衣虽然忧心女儿。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侍卫们。尤其是萧云飞一定是尽了力。红衣一分要怪罪他们地意思也没有。英儿雁儿去庙会是她同意地。她不能迁怒任何人。红衣上前亲手扶起了萧云飞:“不是你们地错。这个不需要再说。只要日后我们能商议出应对这样情形地法子来就好。现在我们还是商讨一下如何营救雁儿才是。”
红衣相扶。萧云飞不敢硬跪下去。他只能立起身来。声音低沉地道:“现在大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因为还没有任何一点儿消息传来。”
红衣点点头。上前先同楚老先生这些客人见了礼。然后拉了大将军坐下:“父亲。您坐下吧。”
大将军急得直搓手:“我坐不住啊。我哪里坐得下?雁儿啊。我地宝贝雁儿。”
楚一白道:“大将军。雁儿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地。那些人是图谋以孩子们要胁郡主些什么。他们没有绝望或是没有得到想到地东西前不会伤害到雁
红衣听了点头:“父亲。女儿也是这样想地。您还是坐下吧。”
楚老先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红衣。他看得出来红衣现在非常心焦,可是她的言行举止却没有出什么差错,居然还能安抚属下安慰老父。
楚老先生心中暗自佩服,就是再要强的女子这个时候也会乱了分寸,除了哭只会说:怎么办啊?可是郡主看得出来非常担心,可是却没有乱了心神,此女为什么不是男儿身呢?是男儿身必为朝廷之栋梁啊!
楚老先生正感叹呢。一眼看到大将军还想站起来:“我说你这个老头儿啊。你还不如你女儿,郡主一介女子忧心如焚也没有惊慌失措到哭泣。反倒是你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坐立不安,丢不丢人啊?”
大将军急道:“丢人便丢人,那可是我的外孙,你当然是不急的!换作是你,你也坐不住!”话虽然这样说,不过大将军还是坐下没有再起来。他听楚老先生地话才想最焦心的人应该是红衣才对,他应该成为女儿的依靠,让女儿能够安心才是。
大将军忽然想起来:这个小女儿已经好久没有依偎着他,什么都要他给拿主意了。
红衣坐下才道:“事出急紧,我想皇上招楚先生进宫地旨意马上就要到了,那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一家人现在都已经六神无主,只好烦请大家给拿个主意了。不知道楚老先生可有什么法子教我?我在这里先谢过楚老先生,谢过大家仗义相助楚老先生不受红衣的礼,他起身虚扶了一下红衣:“我们已经把人全部派了出去,京中三教九流的人也已经打上了招呼,只是消息还不会这么快回来。依老朽看,我们不如静观其变的好。”
楚老先生返身坐下:“歹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