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2 / 2)

想到这里靖安叹了一口气:平郡主也许是因为遭遇坎坷所以才会如此的淡定从容吧?这样的特质不要也罢。

靖安又想到了魏书生,他皱了一下眉头:平郡主实在堪怜,如何能让魏书生再来伤害郡主?不论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必不能让他接近郡主才是。

众人思绪纷乱的在郡主府门前下了车子,红衣看了一眼楚一白立时没有困倦的感觉:现在还不到轻松地时候,还要应对完楚一白才可以。

红衣引着楚一白与靖安到了大厅上,问过了父亲可曾回来,李贵答道:大将军不到快三更是不会回府的。

楚一白与靖安常来常往,不在拘礼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妹妹不必担心义父,义父做得事情虽然忙乱些,但是眼下却没有什么危险。”

红衣叹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我是担心父亲的身子,他毕竟是有了年纪的人。”

靖安看到红衣面上有了倦意,心中叹了一声:郡主也是不易,家中无有男人,什么事情只能自己应对,想来已经很累了;还被楚一白这小子给拉进了朝廷大事中,郡主可是有些心力交瘁?

靖安不想红衣为父担忧,便故意抚掌大笑道:“大将军的身子那可是比我们三人加起来还要强壮,王妹不必担心的。如果被大将军听到王妹的话,想来也要争辩一番他依然不老。”

红衣听到靖安的话想起了父亲的不服老,忍不住笑了起来:“父亲是年纪越大越不服老,必要同人家年纪青青地人相比,这哪里能行?”

楚一白道:“我同父亲要些养生地法子来给妹妹吧,妹妹多注意义父的饮食对义父地身子也大有裨益。如果妹妹打算让义父在家中安养,以义父的性子来讲,我想这可能是极难的。”

红衣想想也是,便同楚一白道了一声谢。楚一白也看出红衣似乎有些疲倦,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忍:“妹妹也是累了一日了,不如我们明日再议事。”

靖安听到楚一白这句话点头:“你小子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王妹,你去休息吧,我们这便走了,不必相送。”说着话靖安与楚一白都站起了身来。

红衣知道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的道理,她也不习惯把事情留到日后解决,便起身道:“两位兄长留步,眼下的事情重要,小妹我并不劳累,再说也是坐着说话罢了,哪能累到我?我们还是先议事吧,有些事情宜急不宜缓啊。”

靖安回头了看了看红衣,知道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便也没有再劝她,只是对一旁的李贵道:“你让人准备些补品给你们主子,不要弄参汤上来,那东西容易让人上火。嗯,最好是燕窝之类的东西。”

李贵答应着去了,靖安才对红衣道:“王妹莫怪小兄自作主张,虽然事情紧急,但是身子也是要紧的,不可以大意不予理会。”

楚一白也道:“靖安说得极为有道理,妹妹还是要吃些燕窝一类的东西,毕竟我们还要忙乱些日子。”

红衣笑道:“我知道了,两位倒不像是兄长,倒像是我的两位嫂嫂。”

三人大笑着坐了回去,便开始议正事儿了。

楚一白并没有问红衣她所担心的事情,对于楚一白来说,平郡主绝不会有问题,至于她是如何得知那些事情的,如果她不愿意说就有她不愿意说的道理。

至于魏明却是不能如此对待,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如何做出来的?

楚一白道:“我们先说魏明这个人吧,我想他的事情想了一路。”

靖安道:“我也是。”

红衣笑道:“我同样也是。”

正文 二百三十五 魏明的真实身份

楚一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又叹了一声:“我怎么感觉魏明似乎什么都懂一些的样子…酒也会酿,可是他压根不是酒匠;洗漱的东西也会做,还做出了新鲜的花样;他居然还能做出香气四溢的水来,真是让人惊异;最奇怪的是,他自哪里得来的那些琉璃器具?他府中的琉璃造型真真是巧夺天工,一件已经可以令世人震惊了,他居然好似有许多件的样子。”

靖安点头:“还有,他做得诗词非常好,但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作的诗词总让我有种错觉不似一个人所作,有的诗篇感慨如八十老翁,有的诗篇细腻如女子,真真是奇怪。”

楚一白点头道:“我也有同样的感受。”

魏明有许多事情红衣都不知道,而让楚一白和靖安不解的这些事情她是知道原因的,只是却不能说出来。红衣只好答道:“我也感觉这人奇奇怪怪的,我们不过是见过他两次,哪里能知道他许多事情。”

靖安沉吟着:“他有那么多的琉璃,想来家境不错,为什么府邸那么小?”

楚一白皱着眉头:“此人所做的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又似乎出身于豪富之家,可是却又名不见经传。”

靖安道:“查了几日,此人的来历不明,你那里可有什么消息。”楚一白摇头:“自那日酒楼分手,我就让人查与此人有关的事情,可是能查到的东西十分有限。”

靖安紧皱眉头:“魏明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红衣真想答一句:王兄你还真说对了。不过这样的玩笑是开不得的,红衣只好端起了面前的杯子来扰饰自己的想法。

楚一白皱眉:“此人让人费解的很,我一看到他做得那些东西我就有一种不安。”

靖安看了楚一白一眼:“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感觉到不安了。”楚一白摇头,示意他的不安与靖安郡主地不同。

红衣把茶盏放了回去:“兄长。我倒是感觉魏明此人不止是奇怪而已。他还危险地很。”

靖安点头:“王妹说得对。此人第一次给我地不安就是我感觉他很危险。只是没有想到他地才情如此之好。”

红衣摇头:“王兄。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到他府中有这么许许多多奇怪地东西。忽发奇想兄长。你们说。那些人手中地神火油器。会不会同此人有关系。”

魏书生就是制造神火油器地人。这件事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只是红衣一直没有想好要如何说出来。她依然没有找到合适地理由解释她是如何得知地…今日倒是一个契机。只是这个契机怎么说都有一点点牵强。

楚一白听到红衣地话后一愣。然后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对。就是如此。我一直隐隐感到不对。听到妹妹之言才醒悟过来。此人既然能做出许多新奇之物。那神火油器是他造出地一点儿也不奇怪。”

红衣倒是没有想到楚一白如此简单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楚一白自进府坐下就没有问起她她所担心地事情。红衣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些。宁可少说话莫要说错了话。让楚一白地疑心更重。

靖安坐在一旁却听得愣住了:一个神神秘秘的人。一个被楚一白追查了如此之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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