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没,舒珏把他的那个搞过来了。”
走廊内不时响起窃窃私语,青年们或是心照不宣,或是挤眉弄眼。
有些人或许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继续问:“那个是什么啊?”
“诶你真是,不关心八卦的吗。”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说:“就是姘头啊。啧,不知道被舒珏搞过多少遍,估计都搞烂了吧,一想想要和这种人坐在同一个教室里......”
那男生夸张地搓了搓手臂,说:“好脏哦。”
同伴仍在疑惑地追问:“啊?舒珏就算家里再有钱,也没法把一个Omega搞进军校吧?”
“谁和你说他姘头是Omega了?”讨论的声音愈发放肆,明明是青年人爽朗的声线,却听起来充斥着下流:“就是要搞Alpha才带劲啊!啧啧啧,要我说还是舒珏会玩,把人家带到学校里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学校里没人管得了他,又不用担心把人玩坏。”
“Alpha嘛,结实又耐艹,又不用担心怀孕......说不定以后放学后和在体育器材室里,我们还能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
走廊内另一个男生马上接道:“我们都是py里的一环是吧。”
又有人调侃说:“放学.avi嘛,总要有人旁观一下才刺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甘下贱给别的Alpha当肉便器的Alpha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看来上厕所的时候我要小心一点了,不然要是被他看到我这么大,缠着我不放怎么办。”
有人笑骂道:“就你?得了吧!”
大家又笑闹起来,走廊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周南面无表情地在污言秽语中穿行,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一旁的人也并没在意这个看起来有些孤僻的Alpha。
直到他走进那座教室的一刻。
教室外的声音骤然沸腾:“我操那不会就是舒珏的姘头吧?!他姘头原来长这样?我还以为是哪个高年级师兄,我操,舒珏牛逼,我操。”
又有人轻蔑地说:“对着这幅性冷淡的脸,真的能硬起来吗?我感觉我会痿掉。”
另一人反驳:“你又知道人家在床上是什么脸了?说不定对着舒珏能浪上天花板呢。”
门外的讨论还在继续,声浪大到近乎放肆的地步。周南垂下双眼,教室里只有最后一排是空着的,他走到最后,随便挑了一个位置。
他安静地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那声浪突然像被掐灭了,“宁上校来了,赶紧回去。”周南听到他们这样说。
他看了看舒珏给他的课表,发现今天的第一节课是机甲运动原理,一节理论课,随后又看向任课老师的名字:宁书。
学生们像蚂蚁回巢一样,一股劲地涌进阶梯教室里,瞬时填满了整个教室。
“麻烦能让一下吗,谢谢同学。”一道如弦乐般干净好听的声线突然出现在耳畔,周南微微一愣,转过身去,看到一个高挑白净的男生出现在他身侧,脸上有些打扰到别人的羞涩与歉意。
周南一点头,让过身去,那男生便又对他笑了笑,随后走了进去。
走道里虽然谈不上窄,但要容纳两个正处于发育期的男生还是略为勉强,即便周南已经很小心退让,那男生还是被他的膝盖绊倒了,他轻轻地“啊”了一声,手下意识地在周南大腿上撑了一下,又飞快地平衡好自己的身体,坐到周南隔壁的位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周南听到那男生小声地说。
他转头,看到那男生正双手合掌、充满歉意地凝望着他,一双桃花眼睁大了,稍稍带点仰视的角度,鸦羽般的长睫在眼尾弯弯地翘起,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是很漂亮。
周南转过头,说:“没事。”他低下头,从书包里拿出崭新的书,等待来到军校的第一节课。
像是没有看出周南不想继续交流的态度一般,那男生凑近了些。周南没有转头看,但余光看到男生的眼神明亮,像初生的小鸟一样好奇地打量着他,问:“你是新来的吗?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容霖,你叫什么名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还是没有回头,但抓住书本的手指变得僵硬了些,过了好一会,等到宁上校走进阶梯教室,他才回答说:“我叫周南。”
“周南,很高兴认识你。”
他听到容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是温和的,带有暖意的,也许是还不知道他肮脏下贱的身份,因此对周南还留有善意与期待。
说完后,容霖转过身,打开课本。周南也打开课本,可余光总是忍不住落在身旁人精致得格格不入的侧脸上。
在容霖摔倒他腿上的那一刻,有一瞬间,他在容霖颈边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与其他Alpha那格外刺鼻、攻击性旺盛的信息素不同,容霖的信息素是包容的水生调气息,会让周南联想到阳光下碧蓝的、波光粼粼的湖面。
很快,宁上校开始上课,周南收起自己的思绪。
军校里传授的理论知识是系统而全面的,与他之前那种野路子不同,周南听课听得很认真,不时在书上记笔记,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快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中午了。
旁边的容霖很快收拾好东西,朝他打了个招呼后,很快离开教室。
周南慢吞吞地收拾着,等到教室里快空了,他紧绷着的一口气才有些松下来,背起背包,走向教室前门。
还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指节敲击在门板上的清脆响声,“去哪?”,周南转过头,看见舒珏正抱着双臂倚在教室后面,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抿了抿唇,回答道:“我去吃饭。”
“是吗?”舒珏不置可否地说道,一双军靴在地上敲出沉重的回声。他懒散地朝周南的方向走去,一双眼却像开始捕猎的野兽一样紧紧盯着他,说:“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怎么,被他们说两句,生气了?来我这里耍小性子?”舒珏的眼神压迫性极强,脸上却露出与眼神不符的笑容:“是你自己说要来军校读书的,可不能赖到我身上。”
周南像被蛇盯上了一样,后背肌肉一瞬间绷紧的,空气中弥漫着高阶Alpha仿佛镇压一般的信息素,他下意识地朝舒珏快走两步,嗓音低低地说:“没有生气。”
舒珏这才满意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一把搂住周南的腰,说:“没有就好。”
以舒珏的身份,自然不用和普通军校生们一起挤饭堂,他们那群少爷在后山有座别院,里面的吃食住行都是特供的。
但即便如此,从教学楼走到别院也有一段距离,一路上舒珏都搂着周南的腰不放,好像要昭告全校这人是他的玩物。
学生们自然是不敢当着舒珏的面议论,但那些暗中窥探的、兴奋或鄙夷的目光,好像实质化成一把把冷箭,穿透周南的身体。
感受到周南的身躯正在微微发抖,舒珏玩味地笑了笑,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像逗猫一样揩了揩他的下巴。
“这就开始受不了了吗?”充满恶意的低哑男声似是轻笑了一瞬,在周南耳边响起:“这才哪到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我受着。”
舒珏用手环刷开别院的门,带着周南走进饭厅,看到容霖和白启宸已经在饭桌上开吃了。
“哟,今天这么早开饭。”舒珏把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到椅背上,又用眼神示意周南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餐桌上的两人一个正在看光屏,头都不抬,另一个听到声响抬头后,面露吃惊之色,正定定地望着他们。
容霖看了一眼舒珏,又看一眼周南,没忍住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地说:“周南,你怎么会和舒珏混在一起。”
舒珏翘着双臂,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呢?”
容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张白皙的脸以飞速开始变红,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说:“原来你就是......啊!”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容霖慌慌张张地说着,又好像越描越黑,一时之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认识吗?”舒珏的目光有一瞬落在容霖身上,很快又转头望向周南,又问了一遍:“你们认识吗?”
他笑着说:“这才第一天,周南,你已经认识那么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霖欲言又止地想帮周南解释些什么,但很快,他看到周南面无表情地说:“上课的时候,他坐在我隔壁。”
舒珏向后靠在椅子上,又笑了笑,说:“哦,就坐在隔壁,人家已经知道你名字了。”他把手搭在周南身后的椅背上,说:“我就说你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客似云来啊,以后发达了不要忘记我。”
坐在一旁从未抬过头白启宸终于抬了头,冷淡地警告舒珏:“饭桌上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
“你那点床上的破事麻烦不要拿到大庭广众下说,没人关心,也很恶心,关上房门自行解决可以吗?”白启宸说完,又低下头,继续看向光屏。
“好吧,那我们就不在这里碍白少的眼了。”舒珏轻松地说着,站起身,手突然摸向周南的后颈,狭促又暧昧地把玩着。
“走吧。”他和周南说。
余光里,周南看到容霖张开抿紧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他想留下来听容霖会说什么,会对他鄙夷吗?或是对他同情呢?
但舒珏搭在他颈上的手沉重得像枷锁,或者像至死方休的蟒蛇。
舒珏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下一秒便落了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还在想容霖吗?”舒珏笑着问,可眼中不见一丝笑意,一双黄金瞳中瞳仁逐渐缩小,像冷血动物捕猎时的眼。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制服上的领带,说:“周南,没想到你这么俗,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是像其他Alpha一样也喜欢他吗?”
他告诉周南:“容霖在学校里可是很抢手的,信息素又温和,人也温柔,你也很喜欢吧?”
周南一言不发,瞥过眼不看他,却被舒珏以不可置噱的力度压倒,双膝狠狠地跪在地上。
舒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你也配吗?”
“愣着干嘛?”
周南攥紧手心,闭着眼睛,用双唇去找那根隐蔽的拉链,不甚熟练地拉下。顶级Alpha的性器已经硬了,在内裤里撑出一大块,即使隔着一片布料,还是烫得惊人。
舒珏的手隔着黑色皮手套扶在周南脑后,充满暗示地、像鼓励一般缓缓抚摸着,一阵像雪一样清冽,又夹杂着一丝血的腥甜的信息素开始弥漫,周南开始发抖,不再犹豫,小心地用牙齿咬着黑色布料的边缘。
“啪”地一声,顶级Alpha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打在他脸颊旁,轻佻地在脸上打了几下,又难耐地碾磨着周南发红的嘴唇。
周南的脸长得是极俊朗的,剑眉星目,像一棵正直又潇洒的竹,明明是一张偏冷的脸,但此刻被深红硕大的龟头抵开嘴唇,露出咬紧的牙关,让人看得凌虐欲横生。
“张嘴。”
Alpha的性器像儿臂一般粗,能轻易地顶穿Omega的生殖腔,侵入到最深处让Omega尖叫着怀孕,生下带有优良基因的孩子,但现在却在另一个Alpha的口腔内驰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艰难地吞吐着嘴里的凶器,口腔鼻腔内好像要着火了一样,全是Alpha性器的味道。茎头粗得不像话,稍稍往前一顶,就能撑开他的整个喉咙,让他难受得干呕,眼里也不自觉地湿润了,露出挣扎与不适的表情。
舒珏喜欢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切和痛苦有关的表情,像是要让周南窒息一般,将阴茎狠狠地操进喉咙深处,力度狠戾仿佛要顶穿脆弱的喉咙。周南挣扎着,双手用力地在他小腹处推拒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像求饶一样模糊的声音:“唔...呜呜.....唔唔唔!”
舒珏好像这才高兴了一点似的,掐住他下巴,抽出被舔到湿淋淋的阴茎,看着周南眼泪与口水糊在一块的脸,说:“你有什么资本去喜欢人家啊?凭你舔屌的水平吗?”
他假惺惺地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说:“但你舔得也不怎么样呢。”
周南还在急促地喘着,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下,舒珏突然蹲下身,双臂兜住周南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样把一个成年Alpha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
“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抱着腿。”舒珏命令道。
周南的手都在抖,但还是隐忍着,将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又强忍着羞耻,用手勾起自己的腿,下身畸形的肉洞翕张着,暴露在舒珏贪婪的视线之下。
舒珏轻笑几声:“给我舔几下就湿了吗,这么饥渴啊。”
他不急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宽大修长的手,又在周南抗拒的眼神中,将指腹按在被药物硬生生催熟的肉穴口,猥亵般地揉捏着。
“唔!”周南像过电一般抽了一下,精瘦结实的腿根抽搐着,肢体语言里写满了难受与不适,但下方的肉洞却急迫地蠕动着。
“改造得很成功呢,”一根手指旋转着插入畸形窄小的穴内,无视生涩穴肉的抗拒,很快顶到了底部,“就是太浅了,还吞不下我的东西。”舒珏微曲着手指,在Alpha被强行催熟的生殖腔内随意地抽插着。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内部本不应打开的地方,现如今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操弄着,陌生而令人恐惧的痛感与耻辱交织着,周南出了一身的汗,抖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有这么兴奋吗?”舒珏做了一个嗅闻的动作,随后低声说:“你兴奋到信息素都露出来了呢。”他手上的力度越发放肆,每一次都轻易地顶到底部。
“等我真的把鸡巴放进去,你会不会爽到抱着我哭,然后被我操到尿出来啊?”
一直不说话的周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要。”沙哑的声线中有股要崩溃一般的颤音。
“不要什么?”舒珏一边用手玩着他不应存在的小穴,用风月场中学来的手段弄他,竭尽欺辱之能事,“不要被我玩屄,还是不要被我操,还是不要被操尿,嗯?”
周南眼神恍惚地摇着头,想做出双手向后撑的姿势,却被男人扣住胯骨,粗粝的指节在穴里撞得越发狠。
舒珏死死地盯着周南那张冷淡的脸上,几乎丧失理智的、表情空白的脸,中指猛地顶到他最深处,周南骤然绞紧了双腿,潮红的脸上嘴唇微张着,下方的嫩肉像疯了一样痉挛着紧缩,将男人的手指含在最深处。
等到穴肉不再痉挛,舒珏才得以把手指抽出,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那张失神的脸,带有一丝怜悯地说:“没想到你这都能高潮呢,哥哥。”
“都这样了,就不要妄想容霖了。”舒珏收起脸上所有表情,像是终于露出了些许真实的核,“不要靠近他,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他说完,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指缝与掌心,身下的性器还在怒张着,他却像完全不在乎一般,走进浴室。
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为了惩罚。
水流击打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周南还在原地,维持着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将双腿合拢好,又拿纸巾擦去下身脏污的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生的肉洞非常敏感,纸巾每次掠过都会带来蔓延整副身躯的快感,周南皱着眉,重重地擦着,仿佛在擦一块死肉。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没有生殖腔快感的Alpha。
这一折腾,已经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舒珏刚去比赛回来,学校放了他一天的假,他自然可以洗个澡然后慢悠悠地让人热好午饭,可周南马上就要饿着肚子去上体能课了。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容霖正坐在沙发上,一看到他便朝他走来,说:“到快上课时间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去吗。”
“你应该没吃东西吧,我给你留了些卷饼,先将就着吃吧。”
他看向周南的眼神还如初见一样澄澈干净,好像不知道房门内刚刚发生了什么龌龊事,好像周南这个人在他眼里看起来真的很好,好像他完全不在乎周南尴尬又不堪的身份。
周南像被定在原处一样,心情变得没那么低落了,舒珏冷淡却严肃的警告再次回荡在他耳边,但如雷般的心跳已经遮掩了回荡在脑海的声音。
他只是想有人不要像看一个物件、一只蚂蚁、一件垃圾一样看他罢了。
周南沉默地接过容霖手里还热着的卷饼,“谢谢。”他低声说。
容霖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和周南一起走到体能训练场。
周南终于见识到了容霖的人气,这一路上和容霖打招呼的人几乎没断过,托了容霖的福,再加上入学第一天没那么多人认识周南的脸,因此他们都会顺带着给容霖身后的周南露出一个礼貌又客套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得到了些许久违的善意,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两人去到体能训练场时刚好准备集队,周南虽然被催熟生殖腔的激素药物强行开发过,但依然是Alpha的体质。第一次接受体能训练虽然吃力,但咬咬牙也能跟得上。
容霖的体能似乎不是特别好,跟在大部队后像是有些体力不支。集队里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但周南没听清,只是注意着落单的容霖,最后没忍住朝他走去。
“你还好吗?”周南的脸上还冒着细汗,此刻认真地看着容霖。
容霖露出一个好像不好意思的笑,说:“我体能有点差,让你笑话了。”
“没有。”周南摇摇头。
“啊!”容霖的小腿突然抽了一下,眉毛也皱紧了,露出难受的表情。
周南有些紧张地问他:“是抽筋了吗?”容霖疼得说不出话,只点点头,周南马上扶他到一旁的垫子上。
见容霖很难受的样子,周南犹豫片刻,最后问他:“你要我帮你拉一下吗?”但刚刚说完,他又马上反悔了,说:“还是不要了,不然他们也会......”话音越来越小,被吞没在抿紧的唇间。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他低声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南的出发点很好,只可惜出发不了。
在去校医室的半路上,他就被舒珏强硬地、以屈辱的方式带走了。
周南还在望着容霖,容霖站在原地,低垂苍白的脸上看不清情绪,过了片刻,他才抬头看向周南,露出一个好像是难过的表情。
“别他妈看了。”舒珏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掰过他的脑袋,不让他再看容霖,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让你离他远点,你是听不懂吗?”
“你以为你送他去校医室之后会发生什么?以为他会给你发颁个助人为乐的锦旗吗?不会的,容霖只会在校医室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声。”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那家伙就是个疯子,”舒珏冷笑着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别人的东西抢来玩,玩到烂了,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丢掉,那些人还一个两个以为他是什么来拯救自己的活菩萨。”
“我最后说一遍,离他远点。”他冷冷地下了最后通牒。
周南终于忍不住了,反驳他:“别说得好像只有你是好人一样。”
舒珏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周南,说:“你说什么?”
周南懊恼一般地张了张嘴,紧张地看着舒珏。
舒珏轻松地笑了,可四周的信息素却以恐怖的速度与力度形成漩涡。周南像身处深海,窒息般地弯下身,眼前出现缺氧的光斑,肺部胀痛得好像快要炸裂,像条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欣赏够了周南缺氧到连舌头都快伸出来的模样后,舒珏才施施然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俯身到周南耳边说:“我劝你谨言慎行,哥哥。”
“我对不乖的玩具会很快失去兴致,你知道我失去兴致之后会怎么样吗?”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舒珏轻笑着说:“我会找人轮奸你,让你一天24小时都含着男人的屌,被灌满生殖腔,怀上和你一样卑贱的野种。”
“你可能会觉得很崩溃很痛苦,想打掉肚子里的野种,但我会死死地看着你,你唯一的堕胎方式就是被轮奸到流产,但是没有关系,你很快又会怀上下一个男人的贱种。”
他看着周南瞳孔紧缩的双眼,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黑发,说:“所以,如果不想惹我生气的话,就乖一点,好吗?”
周南不自觉地颤抖着,知道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在极致的危机感的驱动下,他说:“我会乖的。”他生硬地上前,讨好地抱了抱舒珏。
舒珏像是很珍惜一样,又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那就最好。”
舒珏的脸色看上去如往常一般,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周南能从他如冰雪暴般的信息素中察觉些什么。
他不再说话,沉默地跟在舒珏身后。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上课,他也本应要去上课,但是舒珏要带他去别的地方,那他也只能去。
如果有一天,等舒珏玩腻了,等他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还抱有一丝幻想。
重逢后,他第一次认真地注视舒珏的背影,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总是喊着要哥哥抱要妈妈抱的团子已经长大了,后背肌肉精瘦却带有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像一只蓄力的猎豹,或者像潜伏的蟒蛇,但共同点是可以一击毙命。
舒珏对他而言一直很重要,只是在舒珏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人和事,仅此而已。
舒珏要报复,他认了,和自己的亲生兄弟乱伦,在死后必定会下地狱,但这一切在生前总会有个尽头。
周南会一直等待那天的到来。
不出意料地,舒珏又把他带回了别院,别院里四下无人,舒珏也不必顾及,直接把人绑到床柱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敞开的房门。
周南有些慌乱地说:“至少...至少把门关上。”
“关什么,又没人。”舒珏嗤笑一声,“再说了,就算有人,我也可以不关门。”
他又戴上了那副纯黑的手套,从柜子里拿出两根手指粗细的物件,仔细地用酒精擦拭着。
“我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我没想着这么快给你上这个,毕竟你的小屄刚刚长好,现在还不能吃太粗的东西,但是谁让你今天真的很惹我生气呢,我的哥哥。”
“别用这个可以吗。”周南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件,那物件的形状有些像花生或者葫芦,尾部有个抓环,透着一种淫邪的气息。
他扭动着开始挣扎,却让绑在身上的黑绳绷得更紧,死死地嵌在胸肌与腰腹上,像被钉在案板上的虫豸。
“用手指或者用什么都好,别用这个,行吗。”他继续放软了语气,希望能让舒珏心软,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想变本加厉。
“你在和我商量?”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舒珏说,“可惜了,没得商量。”
“啊!”冰冷的死物接触到新生的肉洞口,周南打了个颤,反抗更为激烈,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被舒珏一把扣住两只脚踝。
“不喜欢这个,喜欢手指,或者别的,嗯?”舒珏好像很民主一样发问,但勾住物件抓环的手却丝毫不松,逐渐发力碾向狭窄至极的穴洞。
“唔...唔!”周南重重地喘了口气,“出去,拿出去!”,他做着无用的挣扎,一头黑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总是抿紧的唇微微张开,吐出慌乱的喘息。
“......啊啊!”
但那物件的头部还是插进了干涩的生殖腔,周南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掉进了冰水里,冷,真的很冷,但让他更冷的是被当作器具来使用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花瓶,或者铅笔盒,廉价的,无需在意的,被尽情使用着,无论被放进什么都要接受,无论被放进什么都欢欣鼓舞。
“疼......好疼啊。”下半身像要裂开一般,周南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些哭腔:“舒珏,我好疼啊。”
“哦......嘬嘬嘬,真可怜。”舒珏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勾着抓环,用物件的头在穴肉里打转,又试着前后动了动,发现物件不出意外地被咬死了。
“放松一些,放松了就不疼了。”他说出无意义的哄骗话语,心里却冷冷地想,疼吧,再疼一点。
本不应该存在的肉穴被撑得发白,舒珏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径直将那物件的尾部也插了进去。
“唔啊!”周南像条离岸的鱼一样,几乎要弹跳着起身,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一双漆黑的眼里布满了迷茫又痛苦的雾水。
这幅模样大大取悦了舒珏,一双黄金瞳内尽情燃烧着无需压抑的恶意。他强硬地用力抽插着狭窄的肉洞,丝丝缕缕的血从物件与软肉的缝隙中溢出,周南的脚背在空中绷成一条弦,又丧失了全部力气,落在舒珏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