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认真的吗?”像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话,舒珏停下筷子,抬头看向白启宸,眼神盯得很紧。
“顺口一问,不愿意就算了。”白启宸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一样,“我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得像是在舒珏这里没借到纸巾,于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纸巾一样轻巧。
“那要看周南愿不愿意,是吧。”舒珏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周南,问:“哥哥,你答应吗。”
周南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于是舒珏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又搭到他椅背上,说:“周南不想,我也没办法。”
白启宸动筷的节奏像机器一样固定,他看舒珏一眼:“我说了,只是顺口一问,你不用重复。”
周南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舒珏看到后,停顿片刻,又低笑着说:“其实也不是不行。”
周南猛地睁大了眼,蓦然转头看向他。
舒珏一直看着周南,嘴里轻松地说:“他不答应你,我答应你。”
“哦。”
白启宸夹菜的速度全程没变过,等吃完后,他去洗了个手,坐回来问舒珏:“你确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啊,想用就用呗。”舒珏的身体靠后坐了些,深邃的五官在射灯下有些模糊不清,“你什么时候要用?”
两人当着周南的面讨论着他身体的使用权,像在讨论如何将一张纸巾分成两半,周南攥紧拳头,很想现在马上起身,把这两个高傲的混蛋揍到趴下,揍到口鼻出血,像可怜虫一样跪在他脚下。
但他不能这样做,因此忍到心律飙升,忍到手都发抖,他听到白启宸说:“准确来说是明天早上,最好今晚就给我,但你要是今天晚上有用的话,那就明早。”
“那就明早好了。”舒珏笑笑。
白启宸点点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饭桌。
舒珏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把菜夹到周南碗里。
但到了晚上,舒珏把他弄得很惨,两根手指把周南插到快要神智不清,掰开生殖腔就能看到肉壁红肿着夹在一起,很可怜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狠狠地使用过。
嘴里还要不干不净地说:“这才两根手指,哥哥就受不了了吗?明天被白启宸开苞该怎么办,不会晕过去吧,那好像有点丢我的脸。”
他说着,手上插得更狠,金黄的眼凶狠地盯着那口湿红的穴,好像要把指骨也插进去一样。
他的哥哥,他亲手催熟的花朵,这口穴是被他摸熟插熟的,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要怎么把这口看似干涩无趣的穴指奸到汁水横流。
周南咬着下唇,平日里显得坚毅的薄唇被咬红了,腿根和腰腹不自然地抽搐几下,终于没忍住一声喘息。舒珏这才抽出手,让他张开嘴把自己手上的水液都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拇指在口腔内色情地顶弄着,不时与食指一起夹起舌尖,周南难受地皱着眉,又含糊地说:“我不想去。”
他眼中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注视着舒珏,说:“别让我去。”
舒珏沉默着,那双金黄的眼中的暴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看不懂的阴沉。
舒珏平静地看着他,说:“不想吗?”
“不想就对了。”
第二天一早,周南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抬头,撞上了舒珏的下巴。
舒珏昨晚似乎是抱着他睡的,手臂在周南的腰上缠得很醒,像企图独占猎物的蛇。他与惺忪的周南对视一眼,眼神很清明。
他不再露出那种虚伪的笑,面无表情。
“这么急。”
周南似乎听到一声冷哼,随后舒珏从床上起来,去给门外的白启宸开门。
白启宸今天戴上了阻隔贴,但舒珏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隐约传来的辛辣气息,Alpha之间相互排斥的本能像警笛一样响起,舒珏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离远他几步,又把在洗漱间里磨磨蹭蹭的周南抓出来,摔到白启宸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地一声,舒珏一言不发,门关上了。
周南看向门关闭的方向,有些难堪地站在原地,与门板上的猫眼对视着。
但那猫眼空荡荡的,猫眼后面应该没有人。
白启宸低下头看了他一眼,说:“跟我来。”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会像舒珏那么没公德心,我会关上门。”
周南没有回他,他也被白启宸霸道的信息素呛到了,但白启宸好像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我的易感期大概持续三天,但其中两天都可以用抑制剂,只有一天要用别的方法解决。”
他没有细说什么是“别的方法”,周南也没有问,但吊起来的心隐隐轻松了一些。
他苦中作乐地想,白启宸的意思是,他原本是要挨三天操的,但现在只用挨一天操,这怎么不是一种幸运呢。
白启宸的房间离舒珏的不远,很快,周南就进了白启宸的房间。
“随便坐。”
白启宸说着,一边锁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还很有礼貌地给周南装了杯水,然后说:“虽然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但我上次确实看到你下面好像有生殖腔。”
周南一口水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白启宸继续说:“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嘴上还在发问,手却已经去脱周南的裤子,又抓着周南的脚踝,让他的脚掌踩在自己肩上。
“什、什么?......等等!”
周南反应很快地伸手,可顶级Alpha的反应更快,一眨眼就把那条薄得可怜的睡裤脱了。
白启宸甚至还在那块布料上嗅了嗅,问他:“裤子上有你的气味。”
“你昨晚自慰了吗?”
但下一秒,他又推翻了自己,没头没脑地说:“不对,应该是舒珏。”
在裤子被彻底脱下来的那一刻,周南闻到白启宸的信息素开始变得浓烈起来,浓郁的烟草气息在空中缭绕着,夹杂着奶油一般的甜味。
腻,极端的腻,口鼻仿佛要溺在能浓得像水一样的信息素里,周南皱着眉,厌恶一般转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白启宸平淡地说,“很多人都不喜欢这个味道,尤其是Alpha。”
他又靠近了些,那股奇异又霸道的信息素令周南终于忍不住,一脚踩住白启宸下巴,似乎想将他推得更远。
白启宸好像是愣了愣,手下意识地蹭了蹭下巴处光洁的脚背,周南猛地抽回脚,好像无法忍耐一样,坐起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白启宸的信息素让他抗拒至极,甚至有些像过敏一样晕晕糊糊的,一身的力气都丧失了,由基因决定的阶级本能在告诉他臣服,但周南死咬牙关,又竭尽全力扇了一巴掌。
他以为白启宸会生气,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但白启宸说:“我喜欢你这幅样子。”
“很漂亮。”他客观地说。
甜苦辣交织的气息仿佛要化作一只手,捂着周南的口鼻,让他窒息。白启宸轻松地握住他腿根,轻松地掰开,他无力反抗。
这就是顶级Alpha绝对的掌控力。周南在心中惨笑。
白启宸像观察蚂蚁一样,不带情欲地观察着他下身畸形的生殖腔,又像做科学实验一样,冷静地用拇指掰开发红的穴口,露出内里红肿不堪的肉壁。
“被使用得很狠。”他客观地评价道。
他继续将指腹探了进去,说:“有点紧,摸起来像是肿了,Alpha的身体果然不适合性交,很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很快插到底,白启宸皱了皱眉,说:“有点太浅了,舒珏平时是怎么用你的?”
“还是说,”他将手指转向紧闭的后穴,“用的是这里。”
周南不回答,漆黑的睫毛低垂着,颤得很明显,白启宸好像听到了长睫上下翻飞的声响,像蝴蝶扇动翅膀那样。
他看上去很紧张,和白启宸设想的游刃有余完全不同,流畅修长的肩颈线条都绷紧了,像感知到肉食者气息后惊惶不安的羚羊。
白启宸又观察了片刻,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处畸形狭窄的肉穴。
“啊!不要舔!”周南惊呼出声,只感觉有根湿热的软物,略带迟疑地在会阴处扫了几圈,随后直直地刺进了生殖腔。
“哈啊......”他忍不住抓紧白启宸的头发。
刚被开发的肉洞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和舒珏只要插进去就不依不饶插到顶的手指不同,现在探进生殖腔的器官是湿润的,有韧性的,比手指更灵活,几乎可以称作温柔地填满了整个腔室。
陌生的、被周南拒绝称作快感的酥麻从下身传来,像小蛇一样游遍了全身,周南有些焦虑地咬着手指,压抑着想把双腿绞紧的冲动。
那根舌头在体内舔舐着,四处戳弄肉壁,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到后面动作越发放肆,只凭着本能去舔这一口新生的肉屄,透着一种不把甬道舔开不罢休的疯劲,双唇还在狭小的穴口嘬弄着,双手覆在紧实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