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说点什么,这贱狗真是纠缠地没完没了。
她扯动干裂的嘴角,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挑衅似的质问着:
“...死鱼仔,你家把我爸折腾到哪里去了?”
死鱼仔——这个带着童年创伤的外号,用来狠狠捅向他的体面。
她根本没指望能听到真话,更没指望他能说出人话。
狠狠激怒他,用最不堪的过去刺痛他,是现下她最好的报复。
不然他还敢期待她之后能说出什么好话吗?
想都别想。
显然,沉聿珩的眉头蹙了一下,下颌线骤然绷紧。
但很快将那丝狼狈压了下去。
他肯定对这个久违又耻辱的旧称极度不悦,却并未发作。
反而是被她这点猫挠似的反抗取悦了,眼底的玩味更浓。
那只原本搭在她腰侧的手,慢条斯理地沿着她光滑的手臂向上游移。
带着温热触感的指尖,最终停留在她锁骨窝那些被涂抹覆盖过的暧昧齿痕上,轻轻摩挲着。
“......晏叔?”
沉聿珩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事不关已的轻松,
“他的忠诚,还是颇得我爸重用的。”
他刻意强调了‘忠诚’和‘重用’,字里行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嘲弄。
指尖继续游移。
肌肤在他的力道下向里凹陷一点,停留在她被蹂躏得深红肿胀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揉捏了几下。
晏玥的身体猛地一僵。
咬紧牙关,才抑制住那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却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沉聿珩满意地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刚接手了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被紧急外派了比利时,还是荷兰?唔,记不太清了。”
“啧,跑得可真够远的。”
“他被指定去对接一项技术业务,清闲,钱也不少。”
他顿了顿,目光对上她瞬间瞪大的眼睛,嘴角恶意地弯起,
“走得急,怕是连声再见,都顾不上跟你这宝贝闺女说吧?”
说到这,他不由得露齿轻笑,笑声短促且意义不明:
“哈,也说不准。我爸的妻子莘若黎女士,最近可是对晏叔赞不绝口,很是‘中意’。”
“那女人觉得他踏实肯干,比那些滑头强。”
指尖在她的乳晕上轻佻地打转,他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一句:
“说不定...是有什么更贴心的安排,绊住了脚?”
晏玥被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模糊措辞气得浑身发抖。
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怒火再次灼烧着理智,几乎冲破喉咙。
老爹在沉家到底处于何种境地?!是工具?是玩物?还是......
这暧昧不明的暗示,挑拔着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一家子能这么作践她和她爸?!
晏玥猛地挣扎几下,换来的是腰上更紧的钳制,和胸上更狎昵的揉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