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他一下一下有力冲撞,她原本只是忍着,到后来,只觉身体里渐渐有股热意涌出,被他掠夺的地方疼痛里带着酥麻快意,使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抱紧他。
男人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原本努力取悦着她,想让她舒服,见她渐渐沉迷,却反而再不满足她。
沉醉只觉身子忽然被抛上天,还没到一点,就莫名掉下来,霎时重重一股失落,如此反复几次,她大脑一片空白,呜咽出声。
“难受……”她迷蒙着眼睛嘟囔,只见身上的男人额头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身体有力如神祇,嘴唇色泽瑰丽,她一时色迷心窍,便主动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他,唇主动凑上去吻他……
怀陌不意她忽然抬起身子,她这一动作,正好配合上了他的撞。击,一时,两人结合到了最深。
沉醉疼痛,却又仿佛得到了满足,低。吟,“嗯……”
怀陌原本就忍得辛苦,等她适应,忽然的深入,让他差点失守,他低咒一声,“小妖精!你自找的!”
而后,便抱着她重重地律。动起来,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沉醉只觉自己仿佛漂泊在惊涛骇浪之上,耳边听着狂风呼啸,水声拍打的声音,彻底失去神智。
……
沉醉在最后一片白光之中直接晕了过去。
怀陌紧紧抱着她平复喘息,之后,才缓缓从她身上下来。
看着她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怀里,浑身的肌肤染着瑰丽的粉色,那粉色之上,密密麻麻布着他留下的痕迹。他眸色顿时又深了,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趁了她没有意识,他深深地与她唇齿相交。
末了,他下床,披上中衣,捡起地上被他扔掉的被子,重新回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床单上的深红之上,眸色陡深。
他深深凝着她的脸,她的脸上残留着欢愉,他的眉头却拧紧了。
竟然骗他……
想着,他用力将被子扔到她身上。又看到她额头的伤口,眉头顿时拧得更紧。这时血已经流到自然凝结,她额头上便落下大大一个血痂。
他作恶心起,手指就这么去按她的伤口,她疼得在睡梦里皱眉,小脸看起来顿时可怜,他心情才稍好一些。掖了掖被子,转身,要去拿药箱,帮她处理伤口。
这时,门外忽然有动静。
他心思一动,极快将床帷放下,走至门边。
门外,一名黑衣人领了一名女子。那女子一身湖蓝斗篷,宽大的帽檐将面目也遮住,见到怀陌,才露出脸来,却是一脸凝重。
“爷,不好。”
***
沉醉这一昏迷就没有醒来,到午间的时候,两个丫鬟在门外徘徊要不要去叫醒她。
“叫吧,这都中午了,夫人该起来用午膳了。”
“还是不要。昨夜洞房,说不定爷累着了夫人……”小丫头说着,小脸俏红,有些害羞。
“再累也该起吧,若是洞房贪欢,第二日迟迟不起,也是要被笑话的。”
……
两人就此纠结起来。
小白有意无意往这边走过,知道怀陌天将亮未亮便离开了,原本打算来看看,见这场面,便问,“怎么回事?”
两个丫鬟见到小白,道,“白姑娘,该用午膳了,夫人还没起。”
小白听了,眉头微皱,朝两人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准备午膳,我去叫她。”
丫鬟见麻烦被抛了出去,慌忙欣喜地从命,“是,白姑娘。”
两人一溜烟儿抛开。
小白敲门,“沉醉,我是小白。”
里面没人应声。
小白再敲了敲,仍旧无人应。
小白心头一紧,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急忙推门而入。
一进门,便见沉醉躺在地上,小白心道不好,立刻冲过去。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看清沉醉的脸时,还是大惊出声,“沉醉,你怎么了!”
此刻,沉醉的两颊上各有一个红印,那红印更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她似乎想要求救,才裹着被子下床,摔倒在地,又因为疼痛挣扎,这时被子散开,她光。裸的身子正晾在外面。
小白大惊失色,一面用被子将她裹好,一面大叫,“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她怎么样?”小白急急问大夫。
这个时候,怀陌偏偏不在,小黑也不在,还好小白最近与怀陌在闹不愉快,没有跟出去,不然,若是连她也不在……连个找大夫的人也没有!
小白想到这里,一凛,更急地去盯大夫。
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了,这时仍是一脸困惑,看了看沉醉的脸,又再次把脉,最后认命地摇头,站起身来,朝小白一拜,“姑娘恕罪,小人实在不知这姑娘得的是什么病。”
小白六神无主,知道勉强不得,只能挥挥手让管家送大夫离开。
所有人下去后,小白看着沉醉的脸,这时,她脸上的红印更大,溃烂的地方也更多。她似乎中了毒,毒素正在扩散。
“沉醉,你醒醒啊,你怎么了?谁给你下的毒……”
沉醉昏迷不醒,没有人回答她。
小白这时忽然一个激灵,立刻站起来,冲到门外去,“来人,把红久带过来!”
门外,应声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对小白道,“白姑娘恕罪,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们不敢妄动。”
小白闻言,怒极,一指指过去,“沉醉如果死了,爷回来,你们统统都得死!快去把红久带过来,现在只有她有点用了!”
那黑衣人犹疑一番,终于颔首。
红久极快被带了过来,出乎小白的意料,红久还带来了另一个人,罗敷。
罗敷脸色苍白,隐隐泛着青灰色,与昨日喜堂之上气色红润的女人完全不像是一人。小白刚开门,罗敷便冲进去,见了沉醉的脸,脸色大变,慌忙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脉。
126 沉鱼沉醉
红久难得收起一贯的叽叽喳喳,面色凝重地立在一旁。
罗敷替沉醉把脉,气得浑身发抖,猛然转头看向红久,问,“她之前是不是没了守宫砂?”
红久闻言,一愣,又猛点头,“是是是!可我以为是……”
。
罗敷冷笑,“她中毒了!好狠的心啊!先毁她守宫砂,就算有男子不在乎还愿与她交。欢,也要让她在事后面目溃烂而死。漩”
红久小白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沉鱼呢?”罗敷忽然咬牙问。
“不……不是死了吗?”红久莫名其妙反问悫。
罗敷冷笑,“祸害遗千年,这样的女人不可能轻易就死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毒是沉鱼下的?”小白忽然站出来问。
“除了她,不作他想!现在,也只有她才会有解药。”
“可是……”红久急得跳脚,“就算沉鱼没死,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罗敷拧眉,她知道红久说得对。沉鱼若是真死了还要好找一些,去挖她坟墓便是。她若装死,必定藏得极为隐秘。只是……罗敷忧心忡忡地看向沉醉,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想着,罗敷喉头一哽,轻轻去抚她的额头,哑声道,“女儿,没事的,娘一定会救你。”
“我想……我可能知道沉鱼在哪里。”小白忽然沉吟道。
罗敷猛地回头,“立刻带我去!”
小白犹疑,“只是路程遥远,来回恐怕来不及。”
“带她去!”罗敷当机立断,说着就去抱沉醉。
只可惜,她本身身子已经极为衰弱,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