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那华元尊者的二徒弟,竟是魔族之人?传言他天生邪骨,堪称万年难遇的修魔奇才!”
“切!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对华元尊者的这位二徒弟,我早有耳闻。性格乖张,喜怒无常,因此在蓬莱宗内无人待见,尤其是华元尊者门下的其他三位弟子,对他更是深恶痛绝。呵,原是出身卑贱的魔族之人!”
“他自知瞒不住,于秘密泄露之前逃回了魔界,让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令我修真界第一大乘华元尊者颜面无存……”
于一座酒楼的雅间内,两位能人修士畅谈无阻,痛心疾首地指责墨严台。
近日以来,此类言论在修真界层出不穷。
——
黑暗的王殿被装饰地喜庆明亮,放眼望去,整个魔界都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今日,是墨严台登基的日子。从此以后,墨严台将是魔界的新任魔尊。三天前,上一届魔尊成为了墨严台的剑下魂。
此时,墨严台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在他身上折腾。他手撑着下巴,银灰色的眼眸放空地盯着一处。
一娇俏侍女战战兢兢地为墨严台戴着金色皇冠,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墨严台来到魔界后,并未滥杀无辜,只杀阻挡他者。可侍女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离不开墨严台的长相。墨严台长了一张极其不好惹的脸,瘦窄脸,薄唇,优越的眉眼间溢出几分邪性,有着极具冲击性的英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墨严台入魔之后,额头显现一抹鲜红印记,妖异的印记蜿蜒在英俊的脸上,柔化了男子的锋利,增加了男子的邪气。
凌厉甚至凶悍的脸,加上墨严台身上若有若无的魔气,与墨严台难以相处的脾性叠加在一起,无端地令人退却。
侍女的胆怯,墨严台视而不见。自幼至今,他从不需要他人的认同与喜爱,唯独师尊例外。
侍女退下后,墨严台起身,一身黑金华服,尽展魔尊的尊贵与威严。他向外走去,走起来长纱曳地。
此刻,旭日东升,日出的光辉洒落于他一身,墨严台停下脚步,微阖着眼,心却越来越寒冷。
今日一过,便与师尊再无可能。
——
墨严台身着华服,立于一方形高台之上,四周则是浩如烟海的魔族子民,一场庄重而神秘的重大仪式正在举行。
他的身旁,是一位白发苍苍、面目沧桑的老妇人,她神情神圣,双目紧闭,双手在空中舞动,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向天地诉说着无尽的秘密。
墨严台则冷漠地立在一侧,面无表情,与这场仪式保持着距离,却又不失默契地配合着。
赫然间,一阵惨叫传来。墨严台眉头微皱,不耐烦地回眸,却愣住在原地,随后嘴角微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魔盛怒,纷纷扑向那扰乱登基大典的罪人。霎那间,大典之地化为炼狱。
那罪人样貌完美至极,着一袭雪白锦袍,头戴半尺高的白玉冠,面无表情地一路杀伐,宛若发怒的神袛。
一魔修辨识出此人的身份后,瞳孔剧震,惊呼道:“沈泽兰!这是华元尊者沈泽兰!”
瞬间,全体魔修如同受到神秘力量驱使,齐齐止住攻势,而后如同潮水般退去,沈泽兰周围十米范围内,再无一名魔修敢于驻足。
修真界第一大乘,华元尊者沈泽兰,镇魔王者,退魔族勇士,斩妖王之首,治妖族悍将,战功赫赫,受人敬仰。
沈泽兰的实力,在整个修真界犹如日月经天,何人能及,更何况是一群曾在他剑下苟活的魔修。
手握滴带血的冰冷寒剑,沈泽兰穿越众多魔修,凝视着那傲立于高台之上的身影。他瞳孔沉沉,一步步向祭祀高台走去,胆寒的魔修们纷纷退让,为他让出一条道路。他行至阶梯前,停了下来。
墨严台早已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银灰色的眼眸安静地看着渐行渐近的沈泽兰。
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逐,双方皆未移开视线,无一方愿意败下阵来。
沈泽兰的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语气冰冷得似渗出了寒气:“墨严台。下来。”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严台双手环胸,轻蔑地勾起嘴角,转身留给沈泽兰一个高傲的背影。
这么多天不见,一见我就凶我。
沈泽兰唇边浮现一丝淡得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声音温化些许:“严台下来,随师尊回云霄峰。”
“我是魔族。”墨严台猛地握紧拳头,声音嘶哑。
沈泽兰抬起眼皮,淡淡嗯了一声以做回应,道:“不怕,有师尊在。”
墨严台眼眶止不止地泛红,他猛地转身,指向额间的妖异红痕,失了分寸般大吼:“我入魔了!你沈泽兰看不见吗?!”
沈泽兰不回答,脚步踏上阶梯,一步一步走至最后一级台阶,他向墨严台展开双臂,用平生最温和地声音道:“乖,来师尊这。”
“呵,我都二十多岁了……”墨严台嘴上倔犟,然而还是走近了,俯首投入在被他视为世间最安全的怀抱之中。
墨严台双手环住沈泽兰的颈部,脸颊埋在颈窝之处,委屈巴巴开口,声音里染上哭腔:“我入魔了,你还来找我干嘛……”
沈泽兰收了雪藏剑,臂弯里轻拥着那细窄的腰肢,眼眸深处掠过一抹失而复得的喜色,低声道:“入魔便入魔了,魔修又有何不可?师尊明白,严台离去是为了师尊着想,如若严台不愿回云霄峰,去哪,皆由严台挑选,可好?”
墨严台闻言,神志顿时清醒,他起身欲离,却觉得腰肢似被铁链紧扣,难以挣脱。二人身高相仿,墨严台比沈泽兰高一级台阶,此时他被迫以奇异的姿势俯瞰着对方,面无表情地道:“不好。你日后也别再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泽兰觉得喉咙像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痛,他沉默了许久,那惯有的冰冷淡漠之声,此刻竟显得有些嘶哑:“为何……为何?”
墨严台从未见过沈泽兰如此痛苦的神情,他不免心软了些,解释道:“师尊,我想你继续做你的华元尊者罢了。人人爱戴,而不是万人唾骂。”
沈泽兰眼中的深沉渐渐褪去,唇边掠过一抹浅淡的笑,他轻轻用力,将墨严台抱入同一级台阶。
墨严台还在震惊于师尊竟然笑了,师尊笑了?身体突然悬空,他本能地搂住沈泽兰的脖颈。
沈泽兰的余光落在悄然前移的拖尾,眼中的温柔不受控制地涌出,他道:“师尊自有办法令修真界诸士遗忘近日的事,听话,随师尊回云霄峰处。”
墨严台眉角眼梢荡开了笑意,嚣张的面容浮现出一丝被骄宠出来的软乎神态,挑唇道:“遵命,回云霄峰去。”
沈泽兰随手招出雪藏剑。剑鸣一声,脱离主人掌控,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剑身向下,轻挑起墨严台华服的拖尾,以免长纱拖地。
手中再幻化出一柄融合天地之力的剑,沈泽兰另一手紧握墨严台,犹如得胜归来的将领,愉悦地迈着大步走向大坛外。
墨严台银灰色的眼眸注视着宽阔的背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他紧跟着他的步伐,逃离这束缚身心的一方天地。
一路之上,万魔无声,敬畏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墨严台攀着沈泽兰的脖颈,情动地微阖双眼,嘴巴张开任由另一条舌头自由出入,他努力吞食着不知是谁的涎水。
沈泽兰一手揽住细窄的劲腰,另一只手不禁摩挲着美丽的腰身,强势地把人压在精细雕琢的玉柱子上,反复地捣那湿热的口舌。
不知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墨严台意识清醒之后,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二人之间,那层薄弱的窗户纸终是破了。
沈泽兰臂膀用力,提墨严台的双腿于腰间,拖尾于空中荡漾,大手捧着挺翘饱满的臀部,仰头吸吮着湿热的软舌,缱绻旖旎。
修长的腿下意识盘住师尊的腰身,墨严台后仰头,金色皇冠不免轻嗑玉柱。他逃离了窒息的吻,耳尖与脖颈已染上一片绯红,嘴唇微张,大口喘着气。
沈泽兰低头亲吻修长美丽的脖颈,在绯红的玉上点缀星星点点。
墨严台垂眸,红肿的嘴唇微张,“师尊。”
沈泽兰感受到墨严台的情绪低落,他停下动作,把人向上颠了颠,问道:“怎么了?师尊把你弄疼了?”
墨严台摇头,双臂收合,缓缓埋在沈泽兰的颈窝,低声道:“我以为你会不要我的……”
墨严台无法承受沈泽兰抛弃他,他会难受死的。因种种原因,在沈泽兰闭关修炼之时,他逃离了蓬莱宗,踏上了通往魔界的不归路。
“在师尊看来,是严台不要师尊了。”沈泽兰偏头亲吻墨严台的耳朵,声音沉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日,沈泽兰一经出关,宗主便急不可待地踏足云霄峰拜访。然而,未能寻得爱徒墨严台的踪影,沈泽兰兴致缺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宗主的请求,将其晾在云霄峰的结界之外。此举令宗主怒不可遏,通过千里传音痛斥他那魔族血脉的徒弟,称其为沈泽兰的终身耻辱。仿佛修真界路过的野狗,都能对墨严台指手画脚。愤怒的沈泽兰一招将宗主打成重伤。
“严台走的干脆,什么也没留下,唯独留下了师尊。”沈泽兰幽幽长叹一声。
墨严台被逗笑,脊背抖动,抬起头来,凌厉的面容笑地极其恣意,“徒儿错啦,请师尊责罚。”
被师尊轻柔地置于在床榻之上,墨严台眼含笑意。沈泽兰欺身而上,双手摸索解着繁复的腰带,道:“徒儿身着此裙,很好看。”
墨严台挑眉,握住拖尾于师尊眼前摇晃,笑道:“笨师尊,这叫拖尾,人间和魔界的皇族的衣服都有的。”
“这样啊。那这裙子徒儿要不要留下?”沈泽兰一脸认真地问。
墨严台哼哼一笑:“师尊故意的。”
因沈泽兰的私心,墨严台华服半解半穿,袒露着胸部和私处,紧致又具有肉感的大腿于空中轻颤。沈泽兰解开腰带,掏出尺寸惊人的大凶器。
墨严台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心惊地看着那个狰狞事物,即使已见过许多次,还是不免被震惊到。
他性器的尺寸已是男子中傲然的存在,而他的师尊,顶着号称修真界第一美人的脸,却长着可以傲视整个修真界男子的大基霸。
墨严台面前的男性器官粗壮而昂扬,长度可怖,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壮,柱身青筋鼓鼓,紫红色的顶端微微跳动,直挺挺的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师尊的手摸至他下体时,墨严台瘪着嘴,装可怜道:“师尊……求您疼疼徒儿……”
性器被完全纳入的那一刻,墨严台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睫羽轻轻颤动,犹如蝴蝶挥动翅膀,他发出低沉动听的呻吟,脆弱又惹人怜爱。
沈泽兰不得章法的动作,更是让墨严台漂亮的丹凤眼盛满水色,宛若浅浅的银湖,不一会儿就晕红了眼角。
沈泽兰也不好受,见墨严台痛得流泪,皱眉停下了动作。情事终止,哭红眼的墨严台见时机一到,快速地逃出男人的禁锢,脚还未落地,就被一把抱了回去。
墨严台欲哭无泪,环住沈泽兰的脖子,撒娇道:“师尊,徒儿好疼啊……”师尊,真是好烂的技术。
沈泽兰波澜不惊的面容不禁浮现一丝尴尬的情绪,他拳头抵唇,清咳一声,安抚道:“待师尊一些书籍,学习学习。”
笨师尊,技术不行,看书有什么用,只能多练啦。
墨严台不愿打击师尊的自尊心,也不愿再受刑,笑道:“师尊学习,那徒儿待会儿再来寻师尊。”
沈泽兰扣住墨严台的腰,臂膀用力把人向上提,墨严台便恹恹地老实坐在师尊的怀里,默默地发呆。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床榻上,沈泽兰专注地着空中悬浮的书籍。而他怀中的墨严台,则闭目靠在肩膀上,阖目睡去。
好涨,胸部好涨,奇异的感觉令墨严台眉头微皱,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师尊一脸严肃地……在揉他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饱满的胸肌被师尊一双大手反复揉捏,墨严台不知师尊揉了多久,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像小石子一样坚硬。
太奇怪了,墨严台摊回沈泽兰的怀抱,垂眸看着师尊探索似的揉捏,他耳尖逐渐染上一抹绯红。
突然,墨严台身体猛地一颤,“唔嗯……师尊……”
沈泽兰扣了扣墨严台肿硬的乳头,坦然迎视墨严台嗔怪的眼神,随后埋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而后,皇冠摇摇欲坠,似坠非坠。
——
阳光灿烂,苍天巨树之下,两位男子端坐对弈,一者手执白棋,一者手执黑棋,招招精妙,变幻莫测。
诸葛相如环顾周围,嘴角上扬,信誓旦旦道:“墨严台这几日不太对劲,绝对有问题。”
长相文雅的男子,手持白棋,张治缓缓道:“此话怎讲?”
诸葛相如挑眉道:“昨日我为师尊做了一碗桃花羹,以往,墨严台什么做法?不是假装不小心打翻,就是抢了说是他做的。昨天你猜他怎么了?”
“他怎么着?”张治注视棋盘,自如捧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葛相如皱着眉头,奇怪道:“他竟然主动要求品尝,尝了一口后,他破天荒的夸我手艺好,让我勤做,说师尊肯定开心。”
张治闻言,难得抬头看了诸葛相如一眼,这种情况属实出乎他意料了。
墨严台和诸葛相如两人争宠不是一天两天了,据诸葛相如述说,从他拜入师尊门下那一刻起,战争就开始了。
其实,师尊偏心过于明显,诸葛相如早已摒弃了争宠的念头。然而至今,他仍坚持如此,这纯粹是习惯使然,习惯与墨严台对着干。
“哟,两师兄弟下棋呢。”被议论的正主恰巧来了。
诸葛相如笑得阳光,友好道:“二师兄要不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