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在这一刻对同事口中的可口向导有了直观的印象。他一时半会没顾上帮虞吟,反到在这手背上暧昧又放肆地蹭了蹭。
“唔。”清浅的动静从虞吟的喉咙里挤出。他感觉身体发热,不自觉想要蜷缩躲避,可他眼下的姿势很难发力。他分明站在病床边,身体却倒进了陆熠了怀里,全靠哨兵发力。
他无能为力,只能被动被摆弄。
还是被哨兵用格外冠冕堂皇的借口摆弄。
“我帮帮你。”陆熠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知究竟是帮他还是帮自己。那骨架宽大,手掌宽阔的手用了牛劲,将虞吟的手一下撑起,放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虞吟被原生家庭和徐家养的很差,瘦瘦小小,让本就* 骨架小的他比同身高的男生几乎小了一圈,再对比本就高上一头——打小就营养很好的陆熠,他完全被圈进怀里——肩膀抵着肩膀,衣服摩擦对方的衣服,稍稍一动,就发出珍珠相碰般细碎的小动静。
像是入夜后夫妻房间中传出的窃窃私语,夹杂隐秘黏腻的笑声。
太暧昧了。
虞吟感觉哨兵的唇似乎擦在他的耳畔,像含珍珠般含着他的耳垂,将那处嫩肉翻来覆去地碾磨,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耳朵这么烫。
“在想什么?”陆熠的嗓音插/入虞吟的幻想之中,为过于梦幻的想象盖上一层朦胧的纱。
哨兵的嗓音真的很好听。
像是月色,阵阵凉风裹着薄薄的云将月色掩盖。
又像是水上的一层月光。
虞吟在他的声音和询问中溺了水。本就发软的身子,像融化的糖,一点都撑不住,直直往男人怀里倒。
他站不住了。
原本还能强行解释自己站在病床边,眼下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没有了。
虞吟只剩下一张被牙齿咬的水光遍布的嘴巴在逃避。
“没有...”
“没有什么。”
男人紧追不舍,跟往常陷入工作的他一般。果然从一个人对待工作的态度就能看出他本人,太过于痴狂和追求直接。
“什么都没有...”虞吟说话怯弱,平日还算明亮的嗓音此时软糯无比,像裹了细砂的糖,入嘴就酸酸甜甜的化了。
“你要为我治病,怎么能什么都没有。”
“我能有什么。”
虞吟含糊着,因为下滑脸颊抵住了陆熠的肩膀,软乎乎的脸肉被压出一点点肩膀骨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