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年轻人的动作,艳妈妈到:“之风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有钱,橙梨他爹早把她嫁给你了,但是你没钱这却是事实,现在橙梨已是我们艳绝院的姑娘了,所以你还是离橙梨远些吧,或回老家娶一门妻子,好好过日子来的踏实。”
只听那叫之风之人道:“谢谢艳妈妈替之风着想,但之风今生非橙梨不去,还请艳妈妈高抬贵手成全我们。”说完便在艳妈妈面前跪下。
听了之风的这一番话,橙梨早已泪流满面,便上前深情的喊了一声:“之风”便在他的身旁跪下,面对着艳妈妈道:“艳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艳妈妈厉声道:“不是我不成全你们,是橙梨你的老爹不成全你们,”说着还不忘指了指躺在地上痛苦哼哼的男人。
“艳妈妈,这边还有一个呢,”大胡子说着还不忘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我。
看着自己的恩人这样的处境,本身就因使不上劲而内疚,现在听到他们谈论到我,在看那个艳妈妈用那种论斤评两的眼神看着我,有种被蛇咬的感觉,好不舒服,想吐。
不管了,不管赢不赢,拼了,于是大声道:“橙梨是我的恩人,为了报恩,我可以去艳绝院,但你们至少让我心服口服才行,你们这不是赌坊吗?我和你们这里能做的了主的人赌一次,赌什么由我选,你们赢了我就跟艳妈妈走,绝不会有怨言,我赢了,你放我们走,这位伯伯欠你们的钱一笔勾销。而且从此不准他在踏进赌坊半步,如何。”
只见那大胡子向前一步,道:“好,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别出去让别人说大侠我欺负一个女子。说,赌什么。”
我不相信的看着他道:“你做得了主吗。”在我心里一直认为他只是赌坊的一个打手而已。
“这个主我还真做的了。”那人答道。
“好,但我们要移步去大堂,让那里的所有的人做证人,要不然我怕你们会抵赖。”我知道要在赌徒里找到有良心的人,简直是不可能,但还是要去碰碰运气,也许还有希望,要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好,请”
……
第五章
众人一起来到赌坊大堂里,橙梨之父也由之风背了出来,在一张椅子上放下。而橙梨则不安的看着我,一直向我使眼色,让我赶紧自己先走。
“老板。”见到一个头不高,快变成圆形,五官挤在一起,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向这边走来,除了大胡子以外,其他打手全躬身作揖道。
我转头望向大胡子道:“你的老板来了,你还能做得了这住吗?”
大胡子也不回答我,只是朝那被称作老板的人大声道:“我可做得了你这赌坊的主。”
只见那老板反而大胡子躬身作揖微颤道:“做的了,做的了,一切全听您的。”
我就算有疑问也不便问,道:“那现在开始吧!”于是我双手一拱,朝大厅朗声道:“在位的各位英雄好汉,大家好,今天请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我要和这位。”我手往大胡子一指继续道:“赌一场,如若我赢了,那那位老伯所欠赌坊的银两一笔勾销,而且以后不准老伯在进赌坊半步,如若因他们看守不利老伯再进赌坊,赢的银两全归老伯,输得全归赌坊。如若我输了,任凭他处置。如何。”我回头问向大胡子。
听完我这番话后,下面所有的人都起哄大叫。
只见那大胡子双掌合一的鼓了两下,然后举起双手示意台下静一静,后道:“好,大侠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请问赌什么,骰子,牌九,随你选。”
我狡狯的一笑道:“骰子,牌九我呢,样样不会,”听了我这般话,台下又是一阵大笑,橙梨也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担忧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道:“我就和你赌,赌我们每个人讲一个笑话,被引笑多的一方为胜。如何。”为怕他不答应我又加了一句“你说过赌什么任我选的,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只听那大胡子道:“好,那谁先”
我实在好奇,古代的男人能讲出怎样的笑话,这人大侠大侠的说话本身就已经很好笑了,也许真的可以讲出出人意料的笑话,便道:“你先请。”
“我从入江湖以来到现在,谁人不知大侠我神霸拳薄小泽的称号,我现在规定,以后不管是谁在什么地方听到我的名号,第一件事就给我笑,”薄小泽看了看,台下愣住的人大叫道:“还不给我笑,找打呀!”
“哈哈……”太下之人笑是笑了,不过比哭还难看。也有一些不买他帐之人冷眼旁观,想那些人必定是一些真正的练家子。看那些人的一脸迷茫和满不在乎,可想而知这位神霸拳薄小泽必定在江湖上并没有多大的名号。
为了不让他在再恐吓更多的人发笑,促使我输了这场赌博。我赶紧道:“现在你说完了,有十五人未发笑,该我了。”
我清了清嗓音,道:“从前有一只猪为了躲避人类的屠宰,便跑到羊群里去浑水摸鱼,人类呢就想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法,要把那只猪找出来,只见人类朝着那群羊喊道:‘咩(买),赢了,咩(买),赢了……’边喊边道:‘听到买赢了,都不跟着大笑,不跟着咩(买)的羊,那肯定是猪,’是吧。”我边说还不忘边调侃一直绷着一张脸的,薄小泽那一伙人。
只见那薄小泽,艳妈妈,还有那个老板把头一偏,齐刷刷的从鼻子里挤出了个“哼”的声音。
而我想就等你们这句了,便接着讲道:“猪光会哼哼,哪懂得买赢了的乐趣,更不会笑了。”
听完我这句话,台下大笑声暴起,有的人还捂着肚子笑,还有几个怕得罪赌坊的之人,硬挺着不笑,把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大笑。
“哈哈……”这笑声好近好像不是从台下传来,我转头寻去,看到那人后,我都认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是薄小泽那群打手之一,不过有以就有二,那群打手不知是真想笑还是被迫,反正最后也笑成一团,不笑不行,谁愿意当猪呀!就算是地痞无赖宁愿被人打一顿,也不会愿意。
薄小泽三人脸色铁青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歪斜头柔柔的问道:“你们还不笑呀!”说完后我自己在也忍不住便没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我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边笑边道:“不好……不好意思,他……他们全笑了,我赢……赢了。”
只听那薄小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我,咬牙切齿道:“你赢了,不过我、不、服,”
我静了静因大笑,而起伏的胸口,想了想道:“我问一个和武功有关的问题,如果你回答不出来,就不准在为难我们。”
“好,你问”薄小泽一副把握十足的表情,爽快的答道。
我道:“请问这世间谁的轻功最好。”
喜色爬上了薄小泽的脸面,“哈哈哈……这问题你也敢拿出来问,你输定了,要论轻功当然要数无人追攀飞,意为无人敢追,也无人可以追的上。我们各赢对方一次,就算打平了,今天就先放你们回去。这帐日后再算。”
我微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