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也毫无保留。
贺白真的在某些方面发挥了自己学医的极大优势,从头到尾都没让蒋沐凡疼过。
从第一次到不知道第不知多少次,蒋沐凡在身体上的快感可谓是直线上升,直至后面都有了些迷恋的程度。
说实话,蒋沐凡这般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模样,贺白没看过,也没想到。
于是有次,在给蒋沐凡收拾完身上的狼藉,把那个白白净净的身体抱在怀里打算酝酿睡意的时候,贺白问过蒋沐凡一次。
他说,蒋沐凡怎么这么心甘情愿的就愿意当做下面的那个,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莫非他曾经拿自己身体胡乱幻想的时候,把自己放的就是这个位置?
蒋沐凡闻后就是哈哈两声大笑,接着便摇了摇头:“没有,谁都跟你一样变态,我可没想过这么多。”
他坦诚地说。
“我只是觉得,你毫无怨言的让着我,一让就是这么多年,那在这种事情上,我也就让着你点吧。”
此话一出,贺白心里熨贴的就快要把嘴角咧到后脑勺去,不管是不是才把小孩儿折腾完,低下头对怀里的人就又是一顿啃咬。
蒋沐凡不招架也得招架——毕竟他也痴迷着贺白带给他的一切。
他享受着那温柔的前戏,也疯狂沉迷于那带着些许凶狠占有的过程,每每光溜溜的从床上再次醒来,蒋沐凡就像是一只吃饱睡足的猫,脸上净是香喷喷的满足。
结果最后这几天跟贺白的可谓放纵,蒋沐凡的身上竟还没有沾上丝毫情(\)欲的味道。
因为每次事后,贺白都会精心的给他清理好一切,让他还能以一个干净清爽的身体,在这张舒适的乳胶床垫上安然睡去。
除了有时早上起来会觉得有些腿软,蒋沐凡自觉再无其他不同,甚至腰酸都很少。
从他们相互再进一步开始,蒋沐凡是发自内心的深刻感受到——
贺白视他如珍宝。
从小到大的保护,都到了这一地步,贺白都不愿意伤害他分毫。
所有的爱,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
青州简直太好吃了。
南方城市,温度适宜,尤其是这个季节,不冷不热,舒服的不行。
蒋沐凡没明白贺白一个北方山川脚下长大的人,怎么对鱼就有着这么深的执念。
十月底十一月初,正巧赶上了出渔期,青州的海鲜市场是真真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贺白到的第二天,拉着蒋沐凡找了个租车行,租了一辆小卡罗拉,省油好开不费力,直接悠哉悠哉的开启了青州三日游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