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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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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没有任何的仪式规矩,欣儿就被赶出了新房,仅管于礼不合,但宰相大人的话无人有胆反驳。

无忧这才看清楚站在内室屏风旁的项青,颀长的身影摇曳在烛光中,血红的锦缎着在身上妖冶得勾魂夺魄,青丝错落在肩上,绝世无双的脸如玉脂,洁白无瑕。

这个人…成了她的相公。

项青朝房内一处走去,沉沉的步伐声成了房内唯一的声音:“你过来。”

无忧捧下重重的凤冠,依言朝他走过去,项青从柜中翻出一个手掌大的锦盒递到她手里,无忧疑惑地看看他,然后打开锦盒,一枝光泽圆润的珍珠发钗躺在里边。

“这是本相让刘其去买的,你不是喜欢这…”

“砰——”

无忧的手一松,发钗落到地上,项青的话生生被截断,难得放柔的语气又紧崩起来:“本相的东西入不了你的眼?”

发火了?想了想,无忧跪了下来,沉默地不发一言。

项青把她攥了起来,怒火中烧:“说话。”

“大人要我说什么?”无忧反问。

项青了下,随即低吼:“本相现在是你的夫君。”

见她低着头仍是不说话,项青一脚踩在珍珠发钗上:“本相放弃兵权,换来就是你这张不死不活的脸?”

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项青扫兴地拂袖离去。

无忧手攀着柜子蹲了下来,捡起被踩烂的发钗,心口狠狠地疼了起来,他还是这样,无论是多珍贵的东西,都会轻易地践踏。

第1卷 奴 新婚

“你不是不喜欢这发钗吗?”项青隐隐赌气的声音,猛地出现在房里。

无忧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去而复返的人,手里握着的发钗,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不禁尴尬起来。

“站起来。”项青走过去拉起她,低眼睨着她繁复头式间缠绕的根根发带,似乎从在江南第一眼看见她开始,就未见过她插过发钗。

栖情,你究竟变了多少。

“大人怎么又回来了?”她以为他会去谢盈的房里。

项青面色冷然:“你巴不得本相不回来?”

无忧愣了下,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衣角,然后问道:“可以说是吗?”

项青的眸光一闪,头猛地低了下来,不分轻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通,无忧频频后退,项青伸手一拦将她拢入怀中,舌尖抵开她的唇游入其中,温热地捕捉着,一只手趁机解开她的衣裳,裙袍滑落到地上。

项青的手从她内衫中钻入,掌下熟悉细微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始终他都不喜欢她变得太多,双唇绕开她的脸,一点点落到颈上:“身上还是布满伤痕,没让莫如风给你治吗?”

她可以装得再如无忧,身体却完全骗不了人,从里至外只是栖情而已……

沁人心骨的凉,贴着皮肤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眼中噙着**气息的项青让她害怕。

她双手抵在项青的胸膛上想挣脱开来,却被越搂越紧,在情事方面,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敌不住紧贴在脖颈上的温软双唇,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项青横抱起她放到床上,人跟着陷了下去,唇一路舔舐她的右耳边,低沉地道:“我们成亲了。”

栖情耳边酥麻难捺,歪着头,努力想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项青皱着眉半抬起身子:“怎么了?”

栖情摇着头,侧着脸,把左耳深深地埋进玉枕,这一动作,无疑让项青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日在静楼前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她的反应就不对劲。

项青转过她的脸,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栖情仍是疑问地看他的脸色,想分辨出些他说过什么。

“我刚没有说话。”

项青眼神冷如寒冰,指尖揉过她的耳际:“你的左耳怎么了,听不见?”

“嗯。”

栖情淡淡地回话:“在边塞国军中,他们…”

到嘴边的话被项青以唇而封,唇舌又是一番**,项青解下自己的衣袍,一手挥下床上的幔帐,因**而变得粗嘎的声线在低声道:“我给你报仇了,莫战的军队全都毁了。”

栖情的身子一紧,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凄凉:“不是相爷要至于我死地吗?”

项青的动作一滞,半晌才道:“以后不会了。”

真得不会吗?她记得他所有屈辱的过去,他会就此放过她吗?

栖情没有细想,项青的身体已经重新覆回她的身上,手指暧昧地慢慢解开她的内衫,一路勾火燎原,栖情的身体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项青捧起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口中细碎的呻吟声。

栖情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她根本不敢去看项青,仅管她知道成了亲必须臣服于他。

第1卷 奴 新婚(2)

项青沉下身体的时候,痛楚剧烈地传来,栖情用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死死咬着牙关,项青的唇舌随之而上,撬开她的唇纠缠不止,泛滥春色的呻吟和粗喘从两人口中传出……

良久,项青从床上坐起,披上一件内衫光脚走出内室,不一会儿端进来一个脸盆,绞着湿帕清洗两人,看着瘫软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栖情,项青好笑地将沾着几点血迹的床单自她身下抽出。

“皇上没碰你?”把锦被覆盖到她身上,项青才回到床上。

栖情摇了摇头,满脸红潮地把脑袋都缩进被中。

项青看着她幼稚的举动,替她拉好锦被:“想闷死自己?”

栖情又是摇头,身子被项青拉得往里侧去,投进他的怀中,清洗不掉的糜烂气息熏得她几乎窒息。

“睡吧。”项青下了命令,累极地闭上眼。

“大人…大人…”有个不怕死的声音在屋外大声地喊着。

项青不满地睁开眼,正待发火,栖情说道:“是欣儿。”

“怎么回事?”项青扬声一喊。

屋外欣儿的声音变得更加颤抖害怕了:“是大夫人的丫环来了,说大夫人腹痛不适…请大人过去看看…”

栖情沉沉地闭上眼,不作声响。

项青看了她一眼,抽出抱着栖情的手臂,穿上靴子就往外走去,低沉的声音越来越远:“不舒服还不快请大夫,怎么做下人的。”

红烛燃到了最下面,昏暗的光照着整间屋子,栖情仍是动也不动地侧睡在床上,睫毛静静地覆在闭着的眼眶上,眼角渐渐渗出湿意……

栖情是被项青的一阵呓语吵醒的,看着躺在身边的人满头大汗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栖情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和记忆中一样如玉无瑕的脸,眼沉沉地阖着,俊挺的鼻梁,嘴里不安地喊着……

她以为新婚之夜她是独守空闺的,原来他回来了。

默默地注视了良久,栖情推醒被梦魇所扰的项青:“相爷,该起了。”

项青醒过来已是大汗淋漓,听到她喊他相爷,眉松驰开来,她终于回来了。

“听到什么了?”项青有些慵懒地问道,任由栖情侍候着他起身穿衣。

栖情的手一滞,然后摇头:“没听到。”

项青冷冷地低睨着她:“撒谎。”

栖情抿抿嘴,替他叩好嵌着白玉的腰带朝外想喊侍候的丫环进来,却被项青攥了回去:“怎么又不说话了,嗯?”

“相爷想听什么?”栖情反问,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

项青笑出了声,栖情被笑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睁大眼。

“伶牙俐齿了?”

项青看着她披散着的发,想起昨晚的发钗,沉声道:“已经重新开始了。”

栖情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脸茫然。

我们成亲了,一切都重新开始,没有边塞国,没有过去了……

项青拍了拍她的发心,终究没有把话说出来,只道:“以后你不用去盈儿那边请安。”

像一根刺扎入心中,栖情逃避着这个话题只有点头应允,项青忍不住解释:“本相只是不想看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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