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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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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情从车上下来,面对此情此景一点都没惊讶,项青睨她一眼:“早知道会是这样了?”

“相爷说什么?”栖情没听明白。

项青更是难以启齿,难道他要和她说,他以为会看到满野翠草红花吗?

一阵风吹来,栖情冷得得搓了搓手,又回马车上抱出一个暖炉递给项青:“这么冷的天约在郊外谈事,带个暖炉比较好。”

“谁说我要在这谈事了?”

“那来这里做什么?”栖情实在不明白,不是约人谈要事,难道是来郊外吹冷风吗?

“你…”项青噎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气得一挥手把暖炉挥到草丛间,一个人跃上马车坐了回去。

栖情叹了口气,捡起暖炉抱在怀里,问道:“相爷,我想去走走?”

“随你。”项青躺在车内榻上冷冷地回道,冻死最好,省得烦他的心。

须臾,项青从榻上翻坐起来,伸手想去掀车帘又缩了回来:“刘其,她去哪了?”

充当马夫的刘其正在打盹,听到主子发话差点从车上摔下去,往远处看了看才回话:“相爷,贤淑夫人越走越远了。”

闻言,项青霍然掀帘而出,顺着刘其的视线望去,果然见栖情沿着河岸一步步往远处走,身影越来越小,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那边好像有几个…”

项青跳下车追了出去,刘其的话卡了一半,只能自己讲给自己听:“那边有几个孩子,夫人可能是想去看小孩子。”

栖情还没走到孩童旁边,肩膀就给人转了过来,项青板着一张脸,怒意滋生:“你跑什么?”

第1卷 奴 相惜

“相爷?”

栖情猛地靠在项青胸膛上,好似被他搂在怀中,不自在退开一步:“我只是随便走走,相爷应允的。”

“本相让你顶嘴了?”项青也发觉自己小题大做了,只是她刚刚的样子真得好似不会回头,只会越走越远。

也许是刚成亲的缘故,他竟多愁善感起来。

“好凶…好凶。”不远处在抓着枯草过家家的几个孩童望了过来,然后嚷嚷着一路跑走,一边蹦跳一边唱着不成调的歌:

“大禹的天,大禹的地,大禹的皇土有个项青,乱收银,乱收银,宫里的银子最白花,白花花、白花花…”

栖情震惊地听着,项青面色一凛,一把推开栖情,走过去拦住一个女娃:“是谁教你们唱的?”

“啊!”女娃吓得狂叫一声,项青愤然地扬起手,小同伴们立即奔过来护住女童,纷纷冲项青做了个鬼脸,然后飞快地跑走。

诸事不顺,项青气得踢了一脚杂草,转头看向栖情,怒火中烧地道:“小孩子就是烦。”

栖情不想他记着刚才的孩童戏言,转而道:“相爷不是还说想要个儿子?”

“中毒时候说的话也能作数?”项青冷冷地睨着她,然后头也不回地朝马车走去,小孩子唱的歌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如此逆反的词只会是个开始。

禹衡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

半晌,项青回过头去看,栖情落了他后面一大截,他没好气地走回去:“连路都不会走了?”

现在连她都要气他。

“脚扭到了。”栖情木然地说道,迈着步子一瘸一拐地慢慢走着。

连个石子都看不到的郊外还能拐到,项青不满地低睨她的脚:“笨手笨脚的。”

栖情双目清明地看向他,项青愕然,蓦地恍然大悟过来,脸色微赦:“我刚刚推的?”

他刚刚听到小孩子唱歌,突然把她推开,是那时候扭伤的?

栖情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他的话,一点点往前边走着,再走近一点就可以喊刘其来扶她了。

手猛地被项青一拉,栖情整个人都趴到了他的背上。

项青接过她手中的暖炉再度扔到地上,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候,栖情惊得忙道:“相爷,让刘其过来扶我就可以。”

“你是刘其的妻子?”项青半弯下腰将她拉上背,冷冷地吐出一句,猛然直起身子,逼得栖情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

她不是刘其的妻子,她是他项青的妻子,只是他的。

妻子……

尽管他永远会在最紧要的关头断然推开她,此刻栖情伏在项青的背上,心里很难不窝心,

草地上陷下他一个一个脚印,栖情想起莫如风最喜欢的两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莫如风说他喜欢这两句,唯因平凡,平凡得让他觉得即便做不上拥情之人,看尽天下有情人也是一样。

可她会是他所说的拥情之人吗?

“很疼?”项青忽然开口。

栖情摇摇头,发觉自己在他背上,摇头他看不到:“不疼了。”

过了一会儿,栖情忍不住又问:“相爷,今天你真不是约人出来谈事?”

“不是。”项青话落,脖上缠绕的纤手紧了紧,他唇角勾了勾,真是个好哄的丫头。

栖情知道自己不该的,但她还是迷失了,她只知道自己从未如此真正开怀过,从未有过的,哪怕跟着莫如风的时候……

第1卷 奴 宠爱

大禹这一年岁末,注定多事多桀。

赋以当朝宰相逆反灭君的童谣不胫而走,不止京城孩童人人传唱,天下多数地方都出现了类似童谣,百姓们传头接耳猜测,大禹是不是将会改朝换代,百官人人自危,一场有预谋的阴霾正慢慢笼罩住京城……

宰相府却呈献了另一派景象,为迎年关,仆人丫环们开始翻新宰相府,回廊上新漆,池塘放新水,庭院植新树,一如栖情第一年进府的那个年关一样。

项青对她的注视越来越多,几乎回朝就呆在水苑里,整日不出。

栖情照着风水书上所写,让几个下人变动着屋内的摆设,欣儿一路溜跑进来,在栖情耳边嘻嘻笑着:“夫人,相爷下朝了。”

“到水苑了?”

栖情收起书,欣儿摇头:“还没到,不过相爷还能去哪呀。”

相爷都多久没踏进华青苑了,宰相府里哪个不知道如今大夫人失宠,真应了那句话,小妾娶进门,糟糠蹲佛门。

果然没过多久,项青一身官服走了进来,见屋里大动摆设拧了拧眉:“不是要你别看这种神神叨叨的书 ?'炫书…87book'”

“这是公子给的书,若不及时补一下,就该连师父教过什么都忘了。”再说这种阵只是利人身心,栖情把书放到桌上,看大家忙得差不多就让他们下去了。

“你都嫁进宰相府了,还要记得师传手艺做什么。”

项青对这些完全不以为然,拿出一块漆黑如泥的砚台递给她:“边塞国此次上贡我朝的贡品,本相唯独中意此砚,比上次在墨池轩买的更为上品,赠予你了。”

笔墨纸砚是为一套,怎会单单只拿了一块砚,项青的口吻不像是皇上赏赐,更像是他在给皇上的贡品里随意给自己挑一件而已。

眼下,坊间对宰相将会谋朝篡位的消息议论纷纷,项青却一贯嚣张,栖情避开敏感的话题不谈:“相爷嫌我没有好好念书 ?'炫书…87book'”

“是嫌你字丑。”

项青取笑她,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看了看屋中的摆设:“让管事的给水苑置办一套新的。”

“不用。”栖情断然拒绝,他们成婚沿未过很久,屋中摆设极新,她亦不想让人说成恃宠而骄。

“随你高兴。”

项青怎会不知她的顾虑,没有在这话上多作停留,一手拥着她一起躺到床上,随意随兴,栖情挣扎着坐起来:“晌午还没到,相爷累了?”

“是,在你这越来越不想出去了。”

没想到项青竟说出这种调笑的话,栖情脸生红潮,本就嘴拙,这下更不知道接什么话。

项青躺在床上睨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你说你什么时候才给本相生个儿子?”

成亲到现在,他基本上都呆在水苑,她的肚子却没传过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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