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拼桌…挤食堂…廉价到可疑的饭菜……阮言浑然不觉这对于莫曼德而言是多大的冲击,已经熟门熟路端着餐盘过去坐下,正打算开吃,面前突然垂下一道银发,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学生账户告诉我,我转账,你们换个位置。”
对面两个学生立刻乖乖走了,阮言一听换个位置就有钱拿,仰头眼睛亮晶晶:“那我也走,你转账吗?”
还在从口袋里掏礼物的莫曼德气不打一处来:“不走也转账,满意了吗?”
“你站我后面干什么,来吃饭呗。”阮言话音未落,脖子上一凉,低头,银白色的一串链子出现在锁骨中间,像一只白鸟在他的颈窝中歇脚。
凉丝丝的不知道是莫曼德的指间还是项链本身。
“现在栓住了。”系完锁扣的莫曼德拨开阮言的黑发,对着白皙的后颈端详了片刻,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双手按住阮言的颈侧不让他回头,只能感觉到发丝垂落扫在肩头,莫曼德俯首在他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嘈杂的食堂里这句话像落入海的雨滴一样飞快消失了,让阮言疑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因为中午莫曼德强迫他吃了很多,晚上他拒绝了卡特的晚餐邀约,那只猫执着地坐在他对面,用手挡住他正在看的书,眼圈都红了:“为什么,就因为昨晚……我也不想的…”
昨晚?是错过他生日的意思吗?阮言不明所以,无奈道:“你都知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了。”
“就不能补办一个吗?”卡特还想说些什么,垂眼看到阮言就着他手指间的空隙在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耳垂:“就…你别说,你这样一遮,跟做完形填空似的,我这书就变成填空题了。”
对面的猫欲言又止,面色变化不定,忍无可忍地抬手摘下阮言的眼镜,手指在他的脸上停留,顺着鼻梁滑落,去摸到下颌,把他的脸托起来。
就在阮言觉得二人的距离和氛围有些许微妙时,卡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双手替他戴上:“至少收下这个。”
眼镜而已,不会多贵…阮言迟疑了一会,点头,那双手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耳际游移到下巴,在他即将偏头避开时讪讪收起。
卡特口袋里还有一副眼镜,他出于不可告人的私心,定了一副同款,却怎么也不敢戴上。
回宿舍开门前,阮言突然福至心灵:不会克莱穆今天也要为他“庆生”吧?
门一推开,壮壮实实的恶魔堵在门口,正抱臂要发脾气的样子,低头看到小豆芽菜脖子和鼻梁上两道闪光,他好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镜架和项链的材质都弥漫着不属于阮言的臭铜钱味。
他就知道!可明明是他最先准备的礼物…那款新货要提前十五天预订呢。
克莱穆忍了又忍才咬着后槽牙开口:“昨天…周三的晚上…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阮言站在门口疑惑地回望他,心说这又是什么新出的把戏:“什么事?我没有印象了。”
他想起来了,浴室,上次浴室里又被他弄的血迹斑斑,不过克莱穆居然没有当场发飙,而是隔了一晚上再来兴师问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错在先,阮言不敢直视克莱穆怒火滔滔的眼睛:“错觉,应该是你的错觉,你…你可能做梦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看他显然心虚的反应,克莱穆更加火冒三丈,这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的屁股和鸡儿现在还有点痛呢!但转念一想,小穷鬼胆小怕事,恐怕是偷偷喜欢他很久了才憋不住做这种坏事,还胆战心惊希望他不发现。
卑微的可怜虫壮着胆子来睡奸,这么一想还莫名其妙挺爽的…克莱穆尾巴快翘上天了,顺着阮言的话下了台阶:“那就是我睡太熟,做梦了。”
不明所以的阮言洗完澡回到休眠仓,一躺下被枕头下的硬物搁得一激灵,坐起来,转头,对上一双比他刚刚还心虚的眼睛。
伸手一摸:是最新款的终端,他没钱关掉的弹窗铺天盖地是它的广告。打开,崭新的设备,通讯列表里只有一个人,备注为“AAAA尊贵的克莱穆大人”。
阮言刚要拒收,那双红眼睛未卜先知,目光灼灼就差激光扫射:“你要是拒绝就死定了。”
就因为是登记错误的生日吗?今天一天真是太奇妙了,阮言挠头,他哪里知道睡着之后还有更奇妙的。
入夜,熟悉的身躯再度附上来,克莱穆暗暗勾唇,他今晚特地提前做了清洁和润滑,还选了最容易进入的趴睡姿势,就等着这个胆小鬼操进来,再狠狠把他逮个正着。
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叫他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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