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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2 / 2)

阎濮昊好像失去了耐心,他猛然的喝下一大口苦涩的药汁,用力的将水颜扯向自己,压住她的头,敲开水颜的唇,将口中的药汁灌入水颜的口中。

黑色的汤药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滑落出来。

水颜想笑,想大声的笑,这般亲密的动作,原本应该是爱怜,但在此时却是要想害死她孩子的毒药,他们到底怎么了?

再喝下一口,再次灌入水颜的口中,水颜挣扎,但仿佛都是枉然,坚特不愿吞下的药汁,在挣扎中,还是有些落入自己的喉结,缓缓流进胃里。

再喝下一口,狠心的要让她喝下更多,狠心的想要这孩子真正的不要出现。

放开她,黑色的药汁在嘴里残留着刺痛的苦味。

水颜弯下腰,拼命的咳嗽着,她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喉结里,她要挖出刚才喝下的药汁。

阎濮昊缓缓的叹出一口气,手中的碗,被他摔在地上。

“当你穿上火红嫁衣的那天,你将会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新娘。”苦涩的话语,无奈的局面,但伤痛的不是他,而是一直被他撇开,没有任何回击之力的水颜。

转身,走出房门,暗黑的天空有些发闷,好像要下雨。

抬头看了看天,阎濮昊仿佛闻见了木棉花的香味,其实他想嘶吼,但他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

既然她想离开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何不成全,何必让这孩子成为她以后的牵绊。

手慢慢的收紧,虎毒都不食子,而他却要将自己的孩子送上冥途,为他,还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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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慢慢袭来,一次比一次厉害,水颜扶住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开口想叫人,却还未走出房门就摔倒在地上。

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殷红的血从大腿蔓延了下来,鞋袜间被沁上了红色。

恐惧出现在心里,张口,胡乱的叫着名字,只希望有人出现。

血液涌出得更多,肚子的疼痛几乎会让人晕厥,用力的想支撑起自己,但还未使上力,又摔倒在地上。

再次开口,但声音已经虚弱得没有半点力气。

摇摇头,眼泪滑过了眼角。

“孩子……不要离开娘,就算没有爹爱你,娘也会爱你……求你不要离开,娘知道错了,娘不该回到江南的。”哽咽的声音,在这荒凉的空地里,显得有些凄凉。

用力的再次开口,大声的嘶吼,但回应的依然是宁静。

抱住自己的腹部,水颜卷缩着自己的身子,脑里浮现了他的面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的狠心。

血液在地面都晕开了一大片,水颜恍惚的觉得,这孩子或许真的保不住了。

摇摇头,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坏事,她都这般忍让的要保住这孩子,但到头来却被自已的亲爹残忍的毁掉。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低呜的声音掺杂着哭泣的声音,如果这孩子真的没有了,她或许会跟着这孩子一起离去,因为唯一的动力都消失掉了。

躺在地上,眼晴迷糊的望着没有星辰的天空。

老天既然这般的残忍,那她何须还在留念,既然这孩子没有了……就一起离去吧。

周围慢慢的出现了下人和丫鬟,他们有些惊讶的望着水颜,手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任何人有动作,只是在讨论。

“你们在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姚镜桐惊恐的声音在夜空响起,他弯下腰将水颜横抱起来。

围着的丫鬟和下人们依然没有动作,依然望着已经昏厥了的水颜。

姚镜桐蹙眉,脸上出现了怒气。

“还不去,难道要等着我抽你们皮的时候才去。”将水颜放到床上,鹅黄的被褥就在一瞬间就出现了殷红。

刚有围着的人,再次看了看水颜后,才下定决心的去请大夫,只是移动的步子,缓慢得就像在散步。

姚镜桐望着水颜苍白的脸色,他娇媚的脸,有些冷硬得没有表情。

早些时候,他看见阎濮昊一人在喝闷酒,以为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就让季凌阳娶走水颜,但现在屋子里凌乱的东西,地面上那碎开的酒壶和挂着一丝黑色的碗,姚镜桐知道,阎濮昊做了一件疯狂不理智的事情。

水颜的身子开始抽搐,下体的血液涌出得更多,甚至在屋子里的每呼吸一次都能闻见血腥。

大夫来了,看了看此时的画面,脸上都出现了惊吓。

摸了摸水颜隆起的肚子,脸上的惊恐更加的明显。

“快去把稳婆接来。”厉声的吩咐,手摸上了水颜虚弱的脉搏。

请大夫来的人显得有些迟疑,脸上有了疑问。

“为什么要请稳婆?”

“你赶快去请,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怕你上面的主子责怪?”姚镜桐走到下人的面前,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下人脸上出现了惊慌,迅速的离开屋子。

“大夫,为什么要请稳婆,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但没有足月,这孩子能活下来吗?”姚镜桐一系列的话语,虽然有些迷惘了但却带上了希望,至少他觉得孩子还活着。

大夫没有答话,只是在水颜的肚子上按了几下。

“她刚才吃了什么?”蹙眉的开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姚镜桐愣了一下,连忙捡起地上碎开的陶瓷碗块,递给大夫。

大夫了闻了一下,眉头更加的纠结。

“哎,年纪轻轻就这般的狠心。”

“大夫,这孩子还活着吧?水颜也会没事吧?”姚镜桐再次问出心中的疑问

大夫突然笑了笑。

“这般强烈的堕胎药,你还以为这孩子还活着,或许现在想让大人活命都难。”厉声的开口,对于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那请稳婆干什么?”姚镜桐的脸色惨白,似乎不能接受。

“孩子已经成形,只有等稳婆来,想办法把孩子取出来。”

大夫的话语,让姚镜桐最后的希望都毁灭,他呆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昊会这么狠心,难道连他们之间唯一真正的事实都要毁去?

稳婆来了后,姚镜桐被请出了房门,稳婆并吩咐烧热水,只是在看见水颜后,都可惜的说着“这孩子真可怜。”

姚镜桐站在屋外,夜风吹散着他身上的裙衫。

可怜?刚才稳婆说的可怜,但真正让她可怜的,却是一直想爱她,想拥有她的男人,这一切到底是谁可怜。

热水一盆盆的端进去,然后又变成殷红的端了出来。

大夫也走了出来,没有放开的眉头,让姚镜桐的心,提到了喉结上。

“孩子能取出来,或许还有救,但孩子没有取出来,你就准备后事吧。”摇摇头,用力的叹息了一下。

姚镜桐突然失笑出声,笑声中有了一丝凄凉。

“其实如果她离去了,她算是解脱了……”丢下话语,转身离去,他要去找今天造成这一切的人,让他亲眼看看,现在水颜的苦。

稳婆在屋子里,一直忙活着,黑色的天际变成了灰蒙,然后出现了艳阳,但里面没有动静,除了那端出来的血水,他们真的认为,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姚镜桐找到了阎濮昊,只是告诉了一切后,但这荒凉的空地里,一直都没有他的身影……他确实还是狠心啊。

直到中午,稳婆才从屋子里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黑色布条包着的东西。

“你快进去,救救那姑娘,昨晚留了好多血,不知道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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