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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2 / 2)

“如果公主这个孩子都留不住,那昊,证明你今生的坏事做多,老天爷终于想惩罚你了。”冷淡的话语再次出现,至从水颜走了后,姚镜桐的话语,大多数都是讥讽.她算是为水颜不值.也恨阎濮昊造成这些事情的没头脑,和现在想起来,已经可以忘记的仇恨。

“如果这孩子都消失离去,那确实是老天给我的惩罚,虎毒不食子,而我却是亲手将孩子送到冥途的人,这样的人看来是不能去享受什么儿孙的福气。”低沉的声音里面有着忧伤,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当时能这么的狠心。

紧闭上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屋外的天气,和那盏在外面一直没有消失的人群,让这里变得沉闷般的况重,算算时间,好像大家都已经开始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只希望安简薰一定不要有什么事情.就在此时,初生孩提的落地声在屋子里呱呱的响起。

周围人的脸上的神情都缓缓的放松.都等着稳婆出来报道喜。

阎濮昊低下眼睑,嘴角抿开了弧度.心里却没有别人想看见的喜悦.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了。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她的脸上才是真正的喜悦。

“恭喜爷.是一位少爷。”稳婆微微欠身,将手中的孩子递到阎濮昊的面前。

被布条包裹着的小小身体,也许是因为时间久了的关系,脸色有些微微的发黑,但或许在外人看来。这孩子的五官还是惹人欢喜.但脑子却怎么也挥不去那个他亲手葬掉的孩子.此时那孩子的五官.在他的脑子里.更加的明显。

“来,爷抱抱这个孩子。”稳婆淡笑的开口。

阎濮昊迟疑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但最终还是放下。

现在的他,右手几乎没有任何知觉,上下晃动都显得缓慢.这样的手,还当真的怕把孩子摔着了?

摇了摇头,稳婆感觉到了诧异。

下人们恭喜的声音在周围响起,稳婆站在阎濮昊的面前,诧异了好半天.才突然想起。

“公主的身体,除了流了过多的血外,一切都安好,只要等着以后慢慢调养就行了。”稳婆有些得意的说着,能保住女子平安.也是她的本事。

阎濮昊点了点头,望着屋子里还晃动着的人影.他居然不想进去.不想去看此时的安简薰。

阎濮昊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住了.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

冷硬的脸,蹙眉的望着屋里,站在面前的稳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接生这么多年,或许只有现在第一次遇见这么冷淡的爹。

“是……”虚弱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安简薰伸出自己的手,想等待那双大掌的包围。

丫鬟连忙走出去,说着屋子里的情况,等着阎濮昊进去。

身子和脑子还包括心,都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大步的走进了屋子里。

慢慢的走到床边,才伸出手,抚摸上安简薰那苍白的脸时,床上的她如同有感应一样连忙睁开了眼睛。

虚弱的扯开了笑意,再次伸出手,这次如愿的被大掌包围。

“这孩子叫什么名宇?”笑了笑,没有血色的嘴唇,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阎濮昊愣了一下,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他确实没有想好,或许从来还没有想过。

“等着你的身子养好了,我们在给孩子想名字也好。”温柔的开口,眼神里却有着逃避的意思。

安简薰的脸上出现了失望,刚才那一抹幸福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想起从京城回来后,他的沉默,还有和她之间那少有的话语,安简薰的心却开始抽痛。

“我……我想给他先取一个小名。”安简熏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半,但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有着娇羞。

“我想这孩子的小名叫永儿……我希望他长长久久的,但取这个名宇,我有着更深的含义,昊你想听吗?”安简薰眼里莫名的出现了雾气,从京城回来后,想起他的总总表现,她就觉得自己委屈,没有理由的委屈。

阎濮昊脸上的表情僵硬住,这个小名从字义上来看,他就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

深深呼吸了一下.扯开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说吧。”伸出自己的左手,擦拭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水,安简薰反手将它我在自己的手中。

“昊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许诺过的一辈子,誓言有时候真的苍白得可笑,它就像蜡烛燃烧弹尽后留下的那一丝丝青烟,然后消失不见……昊,我真的害怕,我们说的一辈子根本就不是永远,我们说的一辈子只是自己的想法。”安简薰超说超着急,声音也提高了分贝,当真的可以看出她现在的不安。

“好好的体息,现在不要说这些。”打断了她的话语,这样的话,抽得他的心会是自责。

想起娶她时说的那些话语,想起那许诺的一辈子,现在的他就像禽兽一样,什么话语都要辜负,就连此时的心,根本就再也装不下她分毫,除了水颜。

安简薰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话语,她要说,她要把自己的委屈会部都说出来,她要他知道她心里的苦,她要他知道她对他的心到底有多么的深。

“我知道你此时想的是水颜,你脑子里,你的心里装的都是水颜,但已经死了的人,你何必还苦苦的纠缠,何必要让她横在我们两人之间,让我根本就再也感觉不到以后的,又怎么能够说出永远?”虚弱的身子,在说完这些话语后,安简薰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但这些无奈的话语却在阎濮昊的心里翻不起一丝丝的感动,除了愧疚,他对安简薰的愧疚。

“孩子的小名就叫永儿吧,也希望他永永远远的长命百岁。”温柔的笑了笑。脸上会是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只是一种安抚,没有一丝丝的情感,对于她,他真的说不出口一个爱字了,因为第一次发现自己整个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割舍出两份感情,只是可惜的,自己到现在才知道。

“我们会永永这远的在一起。”开口有着哄骗的意思,但他请楚的明白,水颜已经死,他的心里确实再也装不下任何女人,但对于她,他确实有着不能推卸的责任,何况现在还有着内疚,就算是出于对于她的责任,他也要照顿她一辈子,只是这一辈子或许委屈的是她,因为她要的爱恋,他已经给不起,也给不了。

安简薰的脸上出现了笑意,一种安心,一种真正喜悦的笑意。

只要有一句承诺,那么这一句永远,就算他不去完成,她也要和他一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谁也抢不走,谁也夺不走,就算有人去抢.她拼了命也要完成这一句永远……

*****

小溪的流水清脆而动人,让听着的人有一丝丝的暖意。

溪水的旁边会是稀有的珍贵花草,只是在这该调落的季节里,少了夏日里繁华的妩媚,只刹下了清钝的绿色和一丝泛着黄色的悲哀。

红墙绿瓦的房子里,一切摆设都温雅,就连屋子中央烧着的檀香都觉得有着书香门第的一丝气息。

幔帐拉下的床上,有位人儿在上面睡得极其的不安稳,昏迷着她,一直喃喃低语,说着旁人听不懂,又听得懂的一些话语,但一直念念不忘,一直不断说着的确是那木棉花。

孚言坐在床下,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烦,因为他已经在这里足足的守了好几天,主子把带里面最好的大夫请来为她医治,但大夫都说没救了,可这个女的怎么还不死啊,害得他天天只有在这里陪伴着。

孚言超想超觉得不舒服,他和这个姑娘素未谋过面,这样的为她,难道又有好处?

站起身,没有犹豫的想走出房门,但门才一打开,就看见自己的主子齐擎雷站在门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呃,主人你回来了?我……我去给这姑娘倒杯茶。”努力的说着借口,但看见齐擎雷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只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转身走进这屋子里。

“这女的还不醒,我们都快要亏本了,就算救起她又有什么用?主人你觉得她能留在你的身边吗?就算留在了你的身边,都已经这个样子的她还能为你做什么事情?”孚言满是怨言,碎碎念的说着。

齐擎雷笑了笑,眼底却没有多大的笑意,对于孚言这么一大堆的埋怨,脸上只有写上厌烦。

缓慢的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将幔帐缓缓抚起,但当看见床上的人儿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今天吴师博来为她扎了银针了吗?”拨开额前的发丝,语调轻柔的问着。

“来了,但吴师博都说她没救了,你怎么还想救她啊……”孚言又准备开始碎碎念。

“就因为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死。”

孚言因为齐擎雷这句话,被口水呛了一下,救人就因为这样的道理?那还真的是奇了怪了。

齐擎雷看着水颜,突然叹了口气,如同雕刻般,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了一丝惋情。

站起身,准备端起屋子里的茶水喝一口,但突然觉得有人拉动了一下他的长袍,力道虽然几乎就像碰融,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诧异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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