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
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
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戏?嗯…」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
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
」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
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
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
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
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
」,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
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
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
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
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我说:「不只,是好几条。
」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
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
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要我说什么?」「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
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就是要你出真心话。
」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