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性与雄性最大的不同在于在自然环境下雌性极少会用性事消磨时间,并沉湎于其中,成为情欲的虏隶。而如果雌性想要交合,大自然赋予雌性身体天然的优越性,雌性的性愉悦可以持续二十分钟,而雄性只有五分钟。
男子性器早已在刑罚中伤痕累累,一碰就痛,很难再勃起,但狼狗别无选择,虽然他小小的,但好歹是个性器官,狼狗热情地迎上去,推倒他,跨骑在他身上,在这副美丽的玉体上起伏颠簸。狼狗的穴也温暖狭窄的,它套弄着这根小棍,它其实不太需要这个雄性给它反应,它明白自己的需求,只要解决掉自己的发情就可以了。
性穴处的摩擦很快使狼狗找到感觉它愉快地叫起来,它仰起头不断往这截阴茎上坐下,口水顺着齿缝往下流,滴到这个男人洁白的胸脯和暗红的乳头上。男子痛苦又耻辱地皱眉闭眼,他不是畜生,他有羞耻心。
刚开始狼狗压上他时,他又推又骂,死命挣扎。周围有好多人,他虽然已经是个鸡子了,但还不想当众被狗肏。可一个男人的力气哪有狼狗大,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很快被压在地上,他的阴茎和睾丸都极痛,然后那条该死的狗还压在他身上,伤上加痛,他快疯了,不停地踢腿翻身想要把这条狗甩下来。
可这条狗坐得牢牢的,它甚至无师自通地找准了位置,夸的一下就坐下去,自己的阴茎被一个陌生温热的地方猛然套入,他几乎有被强暴的实感。坦白的说,那个地方并不狭窄,而且他很痛,他的性器受伤了,这条狗的不断摩擦和撞击只让他觉得痛,他感觉自己的内道还在不断冒血,但它似乎并不在乎,自顾自交合得很开心。
他怀疑自己对它而言只是一根自慰的阳器,它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可到最后,在极致的痛感中——男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狼狗的情欲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在这期间,有血不断从它们的交合处流出,漫过男子光洁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笔直的大腿,迤逦出一朵朵盛开在人体上的曼珠沙华,白骨森森,绮丽美艳——他居然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
在不知什么时候,他对性器的痛苦已经麻木,甚至开始婉转柔猸的浪叫起来,一如他在情人的床上,嗓音时断时续,时而嘹亮如莺啼,时而哀求慢些,总而言之,充斥着情欲和淫荡。
当狼狗终于餍足地趴在人类身上舔爪子时,它才发现身下的人类早已不再动弹,它忽然想起距离上一次感受到他断断续续地射精已经过去起码三四次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龙国由于女子为尊,且越有钱地位越高的女人能迎娶越多男人,就不免导致底层的老百姓难娶到夫使,样貌粗陋的可能还好,但模样丑骨架又粗大的男人是个普通女人也不想要,倒贴嫁妆都嫁不出去。
或是因为家产、喜欢孩子、手艺需要传承、养老等原因,有许多女人其实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后代,但身体健康且秀外慧中的好男人大多在小时候就被有钱人家定去了,留下的多是些歪瓜裂枣,歪瓜裂枣也就罢了,关键是有些还又懒又馋,女人们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流这种人身上的血,万一沾染了恶习怎么办?
但女权社会与男权社会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虽然也对伴侣有占有欲而且好色,但女人可以确定从自己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男人却不行,他们忮忌女性拥有创生的职权,而他们只能控制死,所以男权社会多战争,喜欢用流血和暴行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同时女性比男性更宽容、大度、富于对自己同性同情和怜悯,与男性主导的社会有极大的不同,这也导致在氏族部落逐步转变成王国和封建社会时,女性因团结雌健而昌盛,男性氏族则因为子杀父弟杀兄的残酷行径导致生产力退步和人员骤减,最后不得不来女性氏族求生。
幸运的是在这段历史上,女性对于男性充分发挥了兽类的残忍与无情,没有因善心允许他们进入氏族生活,而是从他们中间挑选合适的生育者,将几人迎入氏族与身体强健的女人生子。而女人一旦怀孕,女性头领就会把男人驱逐到离氏族极远的地方,并派人把守氏族边界。至于孩子的父亲,女人们虽然也会把他赶走,但在他与女性结合期间女人们会提供给他充足且富有营养的食物,确保精子的健康。
后来的考古学家一直持有史前文明论和外星人带来的文明猜想,因为在氏族时期的女人就有意识避免近亲繁殖的出现,这个发现很突然,氏族中几乎没有畸形人的出现,而如果有,在一些考古发现中她们都能得到同伴很好的照料,除了不允许参与生育。
那个时期的女性会独身或与自己的朋友、女儿组成家庭,每个家庭都会设计一个图案,这是为了防止与自己三代以内血缘关系上的男性发生关系,每个被家庭挑中的男性在与主人发生关系前都得在身上烙上这个家庭的印记。男儿会在成年后被逐出女性氏族,但在此之前,他的女性长辈会教给他狩猎和捕食的技巧。
在龙国时间线上公元两千年后的一天,考古学界有了重大发现,她们在某个氏族遗址出土了一块石板,这块石板上有一些陌生的文字。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文字却并不属于原始氏族,也不属于已知过去和现在文明出现的任何一种文字。所以穿越论最先被推翻,史外文明论再次被热烈探讨。经过多界学者的调查研究,尤其是对字形意的分析,她们确定这种文字来自另一个高等文明,可能是个跟她们现在一样高速发达的社会,字体端正典雅,简明达意。
石板内容。
不管未来如何,以上的这些因素多少对龙国的政策有影响,龙国的前任统治者,也就文帝的母皇下达过一道政令,大意是每过一段时间家中拥有许多臣使的人需要贡献出来自己的几位身子干净的臣使给想要孩子的百姓使用,以便稳定社会秩序,同时也使社会各阶层的人相处更加友好。
到文帝时期就演变为了花朝节,一年两次,一次在月初,一次在月中,这是出于女人排卵期的考量。由于每个女人娶夫纳使都在官府有记录,故夫使多的女人需要贡献出自己的小使送到官府,由官府调教和打扮他们,同时严格地检查他们身体的健康程度,因为很多时候女人的流产都是因为男人的精子质量不行。妊娠初期流产俗称,生化妊娠或者自然流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现代医学角度说,女人既然能怀孕,就说明她们的子宫完全没问题。
花朝节热闹非凡,每个走在街上的女人都露出喜气洋洋的神色,在花朝节活动的这五天不光官府会把核验好身份、高官富人姥奶们的臣使扒光衣服送到街上或者专门的房屋里准备女人的享用,而且勾栏里的爸爸也会把自家的男儿送到大街上揽客,在这几天里他们的身体都是免费的。
街道中间的一块空地上早被官府的人架好了木枷和各种器材,这些都是庆典的开胃菜。
左侧摆放的几十个木枷全是可以把男子绑成双臂敞开且半蹲的样式,这个样式很容易让人疲惫,而每个木枷方便都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放了许多小玩意,比如:散鞭、马鞭、肛塞、乳环、蜡烛等等。
萧瑜带着夏凌过来观看时,这些刑具上已经绑好了它们的使用者,都是一些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的男子,其中一位男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格外的受欢迎。夏凌站的远远看都能发现这个男子的腹部有着不自然的隆起,像是揣了一个篮球一般,但这个世界的男子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夏凌很好奇。她询问萧瑜。
萧瑜带着夏凌走近,一手指着桌上一根似乎还残留着液体的管子说:“什么都有可能。你看到这根管子了吧,这根管子细可以插前面,还有一根粗的可以堵后面,或许在我们之前,他这两个穴都被人照顾过。灌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普通的井水,也可能是水沟的污水,也可能是清油。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他在监狱里就被人好好照顾了一番。”
萧瑜的脸上是某种恶意的笑,蹲下去看男人的阴茎,她一碰那个男人的害怕地哀求起来,但萧瑜不管,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前端已经被人用蜡油封住,为了跟夏凌演示她的话,萧瑜拍拍男人的肚子叫他把尿夹好,要是敢漏出一滴就叫他屁股开花。
男人颤抖了一下身体,杏眸中落下眼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显得我见犹怜。但萧瑜不为所动,她用两根手指飞快剥掉了那根蜡油,这根蜡油拔出后是这个男人尿道的形状,足有三寸长。然后没等男人的下体反应过来就把管子深深插了进去,足足进了一掌深,男人大声地哀嚎起来,还没等男人用这种行为反抗太久,萧瑜就把管子插进了男人的喉间。
夏凌注意到了,很深,单凭男人的扭动是无法取出来的。
“好了,你可以尿了。”萧瑜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嘘了两声。
男人转动了一下眼珠,他看上去很像反抗,控制住身体的本能,但这些天在狱中折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下体插入的管子一路涌到喉间,已经管子直接插入喉道,他根本没办法吐出来,只能被动的吞咽,感受这股尿液进入自己的胃袋,然后是膀胱,如果没有外人中断的话,知道他死刑那日,他都会这么一直自体循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伸手按了按男人的胸,手感丰厚软酥,总感觉底下有液体。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乳房,发现果然如此,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可以泌乳的地步,他的乳头枣红且比女乳还大一圈,这个大小显然不正常,但问过萧瑜,她说估计是被药水泡过,这样可以多穿好几个环。
夏凌拉了拉男人乳环上的三个银环,乳头当即泌出了白色的乳汁,她起了玩心,就试着按压乳房,果然按压和拉乳环可以使他泌乳,但是如果夏凌特别使劲的把这两团白奶拍扁的话,就会喷出一小股奶流落到男人鼓起的肚子上,奶白泛黄的液体在雪白隆起的肚皮上横流,莫名的有一些欺负待产父亲的色情。
夏凌注意到男人的小腿肚子一直在发抖,估计是半蹲的太久了,男人体力又不好,快要撑不住了。他一直尝试的要变换自己的姿势,但无论怎样换,如果腿不使劲的话胳膊就会吊的痛,永远没有两全其美之法。
这个男人旁边的一个男子被一个个头极高身材相当壮硕的女人按在胯下,看女人脸上享受的表情不难想象出她们在做什么,兴到浓时,这个女人拿起桌上的鞭子,一鞭地抽打男人脊背,她每抽一下,这个男人就得按这个节奏把舌头伸进去舔舐。女人的下体极热,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覆盖了他整个面容,他的一呼一吸全是女人下体的气息,女人的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脸,男人的脸涨红变形。空气越发稀薄,他只有不断的讨好女人,让这个女人感紧高潮,才有生存的余地。
夏凌扭头看向另一边,那边围着被迫捆成半蹲样式男子的是几位欢声笑语的青年女子。一个女子蹲在男人的后面,将一个鸡蛋形的圆润木块塞进去,女子的手上还拿着五六个。
女子们嘻嘻哈哈地问:“这是第几个了?你一共要吃几个?”
“三个了……主子已经赏虏三个了,虏很饿……主人们好心赏虏吃饭,虏要吃八……啊——”
男子喘着气,他娇嫩、未曾开发过的肠壁已经到了一个从来没达到过的开口,他卡到了这个鸡蛋最胖的地方,他努力的想要收紧肠壁,可肠壁中已有的木块鸡蛋不断相互碰撞,在狭窄的肠壁中挪转滚动,刺激着他兴奋发抖,反而把吃进去的一半有吐了出来。
在看到这个辛辛苦苦吃了一半的鸡蛋滚出来后,男子害怕极了,他几乎想要伸手去捡,但他被绳子死死绑在木枷上,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女子们,口中说着好听的:“呜呜,怎么办?虏漏饭了,求主人捡起来给虏吃。”
女子中有的变了脸色,她扬手一巴掌扇向男子,把男子的头打到一边去:“漏饭还有理了,居然还敢要求主人,看我不把你的这贱舌头训服了。”
男子赶紧求饶:“主人不要动怒,不要为罚虏,伤了您的手,请换一种方式罚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候嘴皮子倒利索起来。”一个女子说,她拿出了一串珠链慢慢地往男子的尿道口里塞,“给我数着,吃进去几个珠子了。”
男子嗓音瞬间软了下来:“五个、啊不,七个九个了。”
“到底几个啊。”女子慢悠悠地问。
一个原本只站在旁边看并没有动手的女子也拿了一枝,慢慢地把茎杆部分往男子的乳头钻,她也笑着威胁道:“可不要撒谎哦,看看这花,全塞进去,乳头开花,多漂亮。”
男子呜咽起来,眼尾泛起嫣红:“求求您,不要、啊轻点,好痛~”
男子委屈的调子拖的老长,天然不副适合被蹂躏的猸男模样。
男子本来觉得局面尚且在控制之中,他还有点享受被人玩弄虐待,但他赶紧自己的后穴好像又被抵住了,那个鸡蛋又被塞了半块进来。他赶紧包裹住它,开始努力往里吸。
“扑腾”一声,木块鸡蛋给吸进了肠道里,突如其来的撞击使男子快活地发抖,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但他的好日子就此结束了,因为女子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断太温和了,他值得更粗暴的。
余下的大半截珠链被几颗接着一颗,不待男子缓劲喘息地塞进去,塞完后男子眼前都是一片白光,太刺激了。接着,一个女子张开双腿,用阴唇狠狠包裹住男子的阴茎,外面的挤压和内里珠链的凸起让男子不住挣扎起来,然后女子开始动了,男子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阴茎此刻的刺激超出了他的承受力,而那个女人还在往他的乳头上塞花茎,那是真痛,他总是控制不住分神,但还不免一边痛呼一边发出淫荡的浪叫,像是一个被肏的很舒服的公狗。
但这还没完,他身后还有主人在问他还饿不饿,刚才已经吃到几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来不及思索了便直接道:“啊,好饿,虏要吃,吃的饱饱的………啊啊啊,主人夹的虏好爽哈哈……”
“我问你后面还想不想吃了吃了几个了?”
这个主人不问还好,一问男子突然觉得身后有些空虚,他满面潮红,吐出粉嫩的小舌:“想吃,主人给的全都要、啊、主人又给虏吃了一个,虏已经有四个了。”
“原本给你定的吃几个,是八个吗?”女子蛊惑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男子摇摇头,灭顶的快感让他无暇分辨主人在言语中给他挖的坑。
他说:“不,不是八啊~不够,虏要被夹,虏的胸、胸好痛,哈哈,是十个,不是八、是十个啊啊~”
“哦——”女子慢悠悠地拖长音,她又拿出一个鸡蛋在开了一个小口的穴口碾磨,饱受折磨已然有些红肿的穴口因为主人的邀请,再次淫荡地打开了口,吞了半个鸡蛋进去,有些滑腻的肠液顺着蛋身流下。
“你都说了想要吃八十个了,那么主人怎么能对小虏吝啬呢?这样吧,你把我手上这几个吃完,再一个个拉出来,再吃进去,如此往复八十个,怎么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场地中间摆放了六个滚轮样的东西,凑近看可以发现每个滚轮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节鞭子或是板子,每个滚轮上的鞭子和板子的样式都不一样,滚轮的下方有一条人字形刑凳,可以把人的手脚牢牢捆在上面,然后女人们就可以摇动滚轮的把手,欣赏男人们在刑具下痛苦的面容、玉体上的伤痕以及诱人的抽搐和挣扎。
夏凌自个先在这逛着,带她来的萧瑜则说要跟县令提议把这些谋逆者的罪名写在牌子上然后挂到他们脖子上,因为夏凌方才觉得龙国的女人对男人实在有些狠,而且她有点不能理解就是龙国的女人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男人的贞洁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
夏凌问:“你们为什么不培养男子的羞耻心呢?让他但凡在别的女人面前露出一片肌肤就自觉失去了清白想要自尽,这样不是能更好的束缚男人吗?”
萧瑜耐心解释说,在龙国人眼里男人只分为两种:纯洁的父亲和浪荡的伎男。龙国人对将要成为主父的男子和只能做臣使的男子有两套标准,主父必须心地纯良正直,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幼要束腰裹脚并且还要识得一些字,以便管理家宅,但不必有自己的见解,还要多才艺,好使妻君带出去有面子;而臣使就不必识字,但仍需学习才艺,他们所会的床上技艺比主父要多,就是专门为妻君泄欲而生。
龙国女人大多喜欢纯洁到对女男情事一无所知的男子,如果要做主父的男子对情欲之事有所了解是不体面的,会惹来许多流言蜚语,严重的甚至会被休夫。
花朝节被绑在空地上供所有女人享用的男子都是雄兴会的贼党,花朝节后就要按照情节轻重分别执行死刑和无期性虏徒刑。在他们被处决之前,世子决定尽他们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把他们当作花朝节的彩头。至于那些清白的小使男子,都被洗刷干净送到了配子院。
一人一床一帘隔开,想要孩子的女人直接去就行了。全是身体素质中等偏上,无病无疾,容貌可人的男子。
“贼党要什么清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去县令那里一趟。”萧瑜说,她拂了拂衣袖,神色认真地看着夏凌,“男人千万不能被同情。”
目送萧瑜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夏凌走到一个滚轮前,这个滚轮下的是一个臀部高高肿起的年轻男孩,臀部上满是交错的红痕,有的都已经发紫了。这个滚轮每隔一段绑的全是两指宽的皮带,现在没有人摇把手,它们全都软软地垂着,一副无害的样子。
因为夏凌衣着光鲜,所以大家见她有玩这个男子的趋势都让给她,无人上前插手她的。夏凌左右看了看,她一边是全是板子的滚轮,一个少女一摇滚轮,滚轮就带着板子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打在男孩的屁股上,激起这个男孩一阵又一阵的啼哭,不住的说太痛了。
少女有点心软就摇的慢了,滚轮带着七八个木板一个接一个慢慢扫过男孩红肿的臀,每扫一下臀顶都漾起细微的臀波。少女身边一位年长的女性看不下去,她大概是这个女孩的长辈,她叫少女站一边去数着数,说要给少女出一道算术题,她用不同的速度去摇,板子落到臀上的频率不同,要女孩算算不同频率下分别能打多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无奈地盯起来,这种题真的太简单了。
这可苦了男孩,少妇打板子时快时慢,男孩简直没办法准备,每一下都让他无比恐惧,少妇摇的最快的时候,那板子最重,每一板子都让他恨不得弹起来,但速度又好似急风骤雨,他连着好一阵都没来的及喘上一口气,光顾着压抑痛呼和到最后玩命地悲鸣了。
夏凌又看另一侧,这有意思多了,滚轮上一半是皮条,一半是板子。下面的男子刚挨了一板子又要被抽一鞭子。一板子下去肥厚浑圆的臀染上规整的一片淡粉,接着又是一鞭,鞭子体积小受力大,打到臀上的颜色自然更深些。
夏凌底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对于压迫人的手段虽然理论丰富,但实践起来还是于心不忍。但好不容易来到特权阶级,这些事情都说要适应的,而且古代的女孩受到的千奇百怪的责罚和压迫多着呢,他们这点算什么?
此般说服自己,夏凌便上手握住了自己前面的滚轮把手,控制这个滚轮上的皮带抽打起下面的男孩来。
这个男孩倒是很能忍,别的男人都哭娘喊爹的,他身上的伤看起来最重,但除了有时呼吸声骤然粗重,一声求饶都没发出来。
突然,身后的人群声音变得嘈杂且夹杂着一些惊呼,接着夏凌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都让开!踩到了本*母子可不负责任!”
有人在后退时不小心撞在了夏凌身上,连忙与夏凌道歉,夏凌说没事,也转身看去。
一女子华服高冠策马而来,马匹倒是高大健壮,皮毛油滑,只是马腹底下似乎有一团人影,而且随着马匹跑近,夏凌隐隐听见了一些靡靡的叫声,好像就是那人影发出的。
女子在夏凌面前停下马,勒着缰绳在花朝节的会场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人。
夏凌听见旁边有人说:“是赵家的母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立马就明白了此人是泽县有名富商赵氏的人,只是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
赵揽贤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的小使和他的侍男居然偷情,被她发现时两人还连到一块。气得她当场就把那个塞鸡巴的给拖了出来,命人把他塞到米缸中失水而死,做成人干切成肉块扔到贫民窟当救济。至于这个小使,他不是觉得自己后面欠操吗?这个时节正是马儿的发情季,马儿的性器又粗又长垂到小腹偏后的位置,远看像是一截掉出来的肠子。
有人看的慎得慌,正好把这个小使绑在马肚子上把马鞭塞进他后穴里遮住。小使感觉这个长度和粗度可太够了,远胜于自己的侍男,几乎可以怼到自己的胃部,刺激得他在马肚子下发抖,马儿一呼一吸带动的摩擦都叫他肠道淫水直流,欲望高涨。
赵揽贤就是个直女,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肠子痒,为什么男人会想把自己的性器放到别人拉屎的地方去。反正她很少折磨自己小使的后穴,她觉得即使灌肠了也好脏,她想不明白。
但赵越岭懂,可她也嫌弃,毕竟男人怎么能背叛女人,而且还在精神和肉体上。她真想替姐姐打死这个小使,可她是主人家,读过书,不能这么不顾形象。
赵揽志一想到自己可能用过在屎里蘸过的阴茎就难受,她知道龙国许多男同都是互肏的,虽然在侍寝前他们都会用清洁药物仔细净身,但从心理上赵揽志还是觉得恶心。
她现在还不打算要这个小使死,万一自己染病了,自己一定会叫他生不如死。
夏凌看出来这个赵母子是不好惹的,就赶紧走远了,到另一边看看。
另外一边则立着十余个十字形的木枷,绑在上面的男人足尖堪堪够到地面,每个男子的腰部对面都放了一个有垫子的架子。夏凌先开始还不知有何用途,看别人用了几个男子才明白这个架子是给女人用的,难怪挨的这么近,女人坐上去直接跟男子紧紧贴着,还可以坐在垫子上,方便省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幕沉沉,繁星满天。廊下声声虫鸣,时有微凉抚颊面,却感不是风。举目远望,每一庭柱,辄悬宫灯,淡黄色的流光将水殿云房照得灯火通明,将玉树琼枝映得如若烟萝。
宫殿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顶为单檐四角攒尖,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饰金龙和玺彩画,天花为沥粉贴金图。
此处是龙国皇帝的寝宫,每月月初和中旬皇帝都需依祖训召皇后侍寝。在一个时辰前,皇后就已经被打包好送到皇帝寝宫,只是皇帝——望月姑姑看了一眼在案几前书卷的龙袍女子,怕是今夜也如前几年一般,并不准备临幸皇后。
望月姑姑在心中叹息,当年陛下与皇后是真的恩爱,但女子的心哪能只系与一位男子身上,皇后因忮忌做错了事,陛下至今不能原谅,虽然外人不知,但陛下除了命人加大了对皇后的调教力度,把皇后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淫犬外,十几年来确实没再碰过皇后。
江文柏年近花甲,可能因其平日多骑马射箭,故虽生下两女,身体有所亏损,但仍比同龄不少女人要精神健旺、身体强健。她年轻时身形高大四肢修长,如今老了也不见身形有所缩小,反而在眉宇间凝聚出岁月沉淀的威严。
啪的一声微响,江文柏合上书,伸手按揉眉心。望月姑姑对陛下的一举一动都颇为熟悉,她当下俯身询问陛下是否需要休息,还是唤来其他*臣卿来侍寝。
所谓的其他臣卿来侍寝,也是在皇帝寝宫内,只不过不跟皇后一张床罢了,看陛下心情有时候陛下会把皇后耳朵堵上,有时候就把皇后放在旁边,叫他听她与别人欢愉。
今日江文柏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玩一玩皇后,过去那个人她其实早就不在意了,她这么对皇后只不过是因为她是皇帝,她当时确实很生气自己喜欢的新人被皇后杀了,痛心之余又对皇后将来会不会对自己喜欢其他新人动手感到怀疑。
皇后擅权了。
他今天这一步杀新人,明天是不是就要伤害二皇子,再过几日是不是就要到朝堂搅弄风云?
龙国的每一任皇帝都通过祭司与神明对过话,了解过另一个世界的事,那个被男人统治的世界。那里的女人实在是太悲惨了,故每一任皇帝都对男人识字掌权持以十二万分的警惕,绝对不可以让男人创造他们自己的文明。
其实按照宫规皇后完全没必要罚这么重,只是因为她是皇帝,能做到,就做了。很好玩,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权力的滋味只要尝试过一次,就会沉醉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挥手叫望月姑姑退下,在屋外候着,她自己则进入屏风后面,看她风韵犹存的皇后。皇后的年纪比她要小十多岁。
皇后并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被四肢分开的绑在一张特质的木床上,因为皇帝的命令,他除了沐浴、进行某些调教项目、进食和必须出席典礼等情况,他一天中大多数时候都在这张床上度过。
他的身体异常的纤细优美,尤其是腰部,简直不足盈盈一握,真正的巴掌纤腰,这是因为节食和数十年如一日佩戴束腰的缘故。如果现在为他解开束腰,他就不能坐起和行走,甚至会死,因为他腰部的肌肉和里面内脏早已失去它们原本的能力和变形移位。
他只穿了一件白绸的衬衣,显得单薄脆弱,像是一碰就碎的白瓷。皇帝上前拉起他的裤腿,他的小腿肌肉因常年不被使用而萎缩,非常细瘦,但肌肤苍白,小腿轮廓优美,显然调教他的公公相当细心,每天都用药物浸泡和按摩定形。
这里必须提一嘴,因为龙国人认为男子两腿之间的东西是多余且污秽的,所以如果有人想要拥有如女人一般教导男人的权力,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阉割。所有家庭的教导公公都是阉人,并且性取向为女。
他的脚是赤裸的,从正面看只能看到脚背,脚趾被按压到脚心。三寸金莲,只有女人脚的一半大,这是他身为正夫该做的牺牲。皇后是天下男子的表率,他的脚必须是龙国最小的。
许多男子的脚都又臭又脏,龙国有一句歇后语:“懒汉子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但皇后的脚却极美,脚背的肌肤莹白如玉,淡淡的青筋没于雪肤之下,指甲也被修剪的正好,除了骨骼变形之外与女子的脚没太大差别,连一丝汗渍异味都没有,因为是皇后,要侍奉皇上,所以在送来前还拿香料熏过,很好闻。
感觉到自己的玉足——如男子私处一般隐秘带有情欲色彩的部位被人拿起亵玩,皇后不禁紧张起来,他轻轻摇晃身体,胸口起伏幅度变大,因为他只能做到这样,他大多数时候会忘记自己还会说话,他力气不大,而四肢的束缚有异常严密结实。
江文柏知道他此刻很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握着自己脚的人是谁,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恐惧。
这是应该的,这就是公狗调教的一部分。从受罚的第一日起,江文柏就命人剃光了他的头发,给他带上了一个全包式的面具。宫中的臣卿都需要带绘有他们真容的面具,他们的面容只属于皇上,除了他们贴身侍男和教导公公外的人都不能看见。
他那时挣扎的很厉害,因为痛,这个面具非常紧,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头皮挤压他的下颌,他张嘴说话都很费劲。而面具的前端,贴合面部的部分是江文柏早半年前就请工匠依照皇后最美丽时的面容制作的陶瓷面具,面具的眼部和口部都是可开合的,这就意味着如果皇后双手被束缚住,那么他连睁眼和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因为面具口部表面只有绘有一张檀素口,捏住面具的唇瓣部位稍稍使劲往两边一推,就能看见面具后人儿真正的红唇,当时江文柏亲自选了一个口球塞了进去,口球里面是海绵,遇到口水只会越胀越大。而口部面具一旦合上,被口球压住舌根撑开口腔的他,完全没能力自己把口球吐出去。只能依照陛下的命令做一条安静的淫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后当时其实哭了,他的眼睛在面具后流泪,他的眼睛极美,他相信如果陛下看见他的眼神一定会心疼的。
可惜由于江文柏当时的愤怒,她连皇后即使能睁眼看到的世界也做了局限。把面具的眼部打开后是面具描绘的一双美丽的凤目,光彩熠熠不输真人,而在这双画出的凤目瞳孔正中被工匠只做了筷子细的那一头截面那么宽的空隙。从那之后的十余年,皇后即使被允许视物,也只能从筷子细端大小的洞里看周围的一切。
这就是陛下对他忮忌的惩罚。皇后度日如年的每一天是否都在后悔,江文柏不知道,只是在刚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些旧事,那就是她其实在皇后犯错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副面具。
这说明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早想把皇后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公狗了吗?贵卿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借题发挥而已。
江文柏淡淡地微笑起来,她脱靴上床,她的小腿分别卡在皇后的腰侧,她俯下身看皇后的面具,手指怜爱地划过面具上熟悉的面容。
他的眼睛、他的舌头、他的耳朵,只要她想,它们就会永远闭合,他只能看见她想要他看见的事,说她想要他说的话,听见她想要他听见的声音。
是的,她只是太爱他了,太想要他属于她了。皇帝什么也没有做错,而无权的皇后除了被动接受皇帝深沉的爱意,什么也做不了。
江文柏摸向皇后的胯间,那里有一个坚硬的阴茎笼,是按照男子未勃起时的尺寸还小一号做的。皇后的小弟弟此刻正倔强地膨胀着,肉肉卡在笼子的网格里。皇帝知道他很难受,因为每个侍寝的臣卿都需要喝下断精和发情的药物才能送到她这。药物的功效异常持久,尤其是皇后的,别的臣卿可能是两个时辰,皇后四个时辰都很常见。
皇后此刻胯下只有这一个道具,这是为了方面皇帝调教。因为十几年皇帝虽然一直不使用他的身体,但这并不代表皇帝不喜欢他身上被插满道具的淫荡模样。
有许多个夜晚都是皇帝把其他臣卿放到床上结合,让其他臣卿叫的异常娇猸浪荡,光听着就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极乐之地,而可怜的皇后只能听着自己兄弟舒畅的叫床声,一边痛苦与自己身上的性欲做斗争,一边被身上的道具折磨的痛苦无比,如果他能表达自己的意愿的话,他一定爬在地上拼命磕头,哀求陛下给予他一点垂怜,哪怕用手也好,用道具虽然有片刻的安宁,但事后只会越发空虚,越来越惦念着陛下深邃博爱的阴道。
皇后此刻就是这个样子,他其实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分不清给他下春药是为了侍寝还是调教,因为他三感全失。他的两腿被分的极开,没有布料给他摩擦,两手也被牢牢束缚在床头,防止他邪恶的自摸。床褥很软,躺得很舒服,但睡觉时的腰束的极细,虽然比白日稍宽了两指,但他还是觉得难以呼吸。他从八岁开始就受过如此训练,只是没有想到到今日都未能习惯,而他也知道自己将永远不能习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指宽的麻绳横在屋子正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使两手被高高吊起,细长的美腿从麻绳两侧分开,裆部死死卡在粗砺的麻绳上,被凤仙花染过指甲的足尖堪堪点在地面。
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被挂在屋顶的挂钩上,这个挂钩被安装在铺陈在屋顶的滑轨里。
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他的脚趾和麻绳上那个娇弱的部位支撑,如果他不在使劲踮起脚一点脚,那么麻绳粗糙的表面就会摩擦他的阴茎和下体的皮肤,光是在那里站的可能觉得还好,最多觉得腿酸,硌出红印。但他的妻君哪是那么好心的人,她要求在她们谈话期间他必须不停的走动,为她们报时。
这根麻绳每过半米都有一个少年拳头大小的绳结,而这样的绳结在这根麻绳上一共有十个,也就是说他一个来回一共攀登二十次绳结。旁边有主人的侍女监督他,如果他未能在一柱香内走完一个来回,就视为消极怠工。妻君会把他的身份重新打为见不得光的男虏,还会把他放在府里的茅厕门口,让全府的下人都用他这个洋玩意如厕。
艾克是见过府里的厕虏的,那是一个样貌很不错的中原男子,五官精致周正,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垂在身后,身姿窈窕动人,只是身上和脸上布满尿渍和一些排泄的痕迹,昔日有美丽光彩的眸子早已黯淡。
他看见有人来就麻木地直起上半身——他之前一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埋首,胳膊支撑于地,大腿与小腿折叠,压在腹下——他像狗撒尿一般抬起一条腿,然后张开嘴准备接尿。就是他这么一动,直起上半身,艾克才发现他的乳房因上面坠的什么东西沉重的下拉,看起来就很痛。但由于他的长发遮掩了胸部,艾克一时没有看清。
直到带他来的侍女上完厕所,扒开他的长发,抽出一段草纸,艾克才看清他两乳之间是一个铜质的横杆,上面串了一卷草纸。侍女用草纸擦完了下体,就把用完的草纸扔到厕虏口中,厕虏依旧张嘴接下,然后闭口咽下去。
艾克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厕虏张口让女人查看他确实已经咽了下去。
“他们每天结束都会有人给他们清洗,以便明日的使用。”侍女饶有趣味地看着面色苍白的艾克,她顺手抚摸了一下他金色的头发,“但是大家都觉得还缺少一个厕虏,毕竟人的排泄口有两个,接尿的有了,那另一个呢?”
艾克自从见过了这个厕虏后,再也没有生起过用美貌争夺宠爱的心思,在他看来,这个中原男人比他好看太多了,可还是因为没伺候好世子而被降身份,他更应该努力接受调教,成为一位合格的性虏,也就是龙国的小使。
一枚棋子落在棋板上,一只手伸过来拿走输给她的棋子,她将这些棋子尽数塞给了棋板下的男孩后穴,粉嫩的穴肉如花瓣般翻开,冰凉的棋子进入,穴肉颤抖地把它吸住、包含,然后合上穴口,让它与它其它同伴一起在肠道里随肠道蠕动,翻转、碰撞,硌戳着肠肉,带给作为棋板支架男孩一阵阵颤栗。
这块棋板下有两个男孩,他们一同趴跪着,胳膊肘撑在地上,用他们的脊背托起棋板的平稳。他们两人的臀瓣上一个被用墨写了黑子一个用墨写了白,两位大人在他们背上下棋,谁吃了谁的子,就把吃掉的颜色的子塞进对应的棋虏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大人的对弈不光在棋板上,也在棋板下。谁那边的虏先受不住吐了棋子,哪边的大人就输了。
夏凌在小学和初中那会儿学过几年围棋,后来学业繁忙就放弃了,毕业后因为学业不错,考研外加考公上岸后找到了一个稳定且收入可观的工作,就重新把儿时的兴趣捡了起来,但还是个半吊子,平时跟她同学下下还可以,但在江斐璟这种纯正古代贵母子面前完全不够看。
还没下几步夏凌就知道江斐璟水平在自己之上,她还给自己让子,夏凌觉得这种棋局有些无趣,还不如江斐璟直接开课教她呢,她匆匆下把接下来几步下了,任凭自己输的七零八落,只想早点结束。
江斐璟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止手不下了,询问她今天中午要不要留下吃炙肉。
夏凌点点头,随后又叹口气,满脸失落。
见她表现的如此明显,江斐璟自然得问:“怎么了?是有什么忌口吗?”
夏凌摇头,说:“只是突然想起了我们世界的烤肉、可乐、炸鸡、西瓜还有冰淇淋……”
虽然不知道可乐是什么,前后词推断应该是一种食物,江斐璟决定跳过它,说:“我们这也有西瓜,你想吃的话,中午就有。”
“不,你不懂,你们这个世界的食物味道太淡了,而且西瓜红瓤也少。”夏凌穿越过来这么多月对食物的悲愤全涌为了一句话——某好汉人物口头禅“奶奶我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都怪那个男司机,要不是他,我就不会被撞死,也不会穿过来。”夏凌恨恨道。
“男司机?”江斐璟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依旧怨恨:“就是一开车的,男的,酒驾,喝醉酒了半夜飙车,我当时就在自家小区对面的斑马线上,还是绿灯,他忽然间冲过来还把车灯调的特别亮,根本看不清,就被撞飞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痛,我当时没断气,轮胎直接从我身上碾了过去,压了两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渗血,内脏估计都稀巴烂了,肋骨肯定断了。”
夏凌喘口气,她拿起江斐璟替给她的茶杯喝了一口,直到放下杯子她的手还一直在抖:“我当时特别想死,就想如果现在立刻马上断气就好了,我痛得什么都不想想,但是后面又来了两个学生,我家就住在学校旁边,一个高中,大概是走读的两个女学生,高三十点放学,她们很大声的惊呼起来,然后报警。”
江斐璟垂下眸子,望着手中碧绿的茶水问:“你当时既然已经伤的很重,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驾车的是一个男人,而且他还喝醉了。”
夏凌吸了口气:“在我们世界,喝醉酒后驾车是违法行为。我是后来死了穿到这个世界来后才知道害死我的人是谁,因为雄兴——会长那个小姑娘是个护士,刚把我推出来确诊死亡后就遇到医闹,她那时为了保护自己同事被砍到大动脉,马上就跟我一块步入轮回了。”
“她人其实蛮好的,特别善良有爱心。”夏凌的神色复杂起来,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底气,手指不自觉扣着棋盘,“她对女人男人都一样,她见不得任何人受苦。”
“她必须死,按我们这个世界的律法,皇子谋反都得抄府砍头。”江斐璟沉声道,“她只是个平民,没有例外。开了她这个头,明天张三李四都谋反,这个私藏点盐,这个偷卖点铁,那个有权势的囤点兵,你一点我一点大家都少弄点,慢慢的底线就降低了,底线一低,大家一看有原则可以改变,就再多搞点小动作试探,这样社会的秩序就会混乱,百姓活的就更不好了。”
“百姓生活水平一下降,就要卖男儿,人贩子又会变多,等到了乱世,你到乡野的路上看看,道路上扔的全是男孩,好一点的是全尸,母父心狠一点就是骨架。你以为你在保护他们,不,你其实是在害他们。”
见江斐璟说的如此严重,夏凌有些怕,她也知道古代是没什么人权的,很担心得罪世子,就很快改口。反正心意她已经尽到了,世子要围剿雄兴会前她也去劝过,但会长没听,会长依然觉得男女平等而且男人比女人要更强,她迷恋于被强大的男人控制的感觉,她渴望男人既强迫她又保护她,她认为这是爱。
夏凌则是站女男平等的,而且在这个社会她让觉得很自在,女人可以不护理皮肤坦胸露背的上街,而男人不但得要女性家属陪护,还得带帏帽掩面和喉结巾遮丑。
见夏凌很快改口了,江斐璟怕吓到她,就语气温和了些说,她可以通融一下让雄兴会的会长死的利索一些,不会受太多没必要的痛苦。
在西方有一个男护士的故事,当时还在公元前,他因假装接产婆帮一个女人接生而被愤怒的男人们烧死,男人们认为他是自降身价,侮辱男人。正是男人残忍的对待背叛集体的同类他们才如此团结凝聚,也可能是正直善良的好男人从早期就被他的同类抹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也是自然的一部分,生态环境会自我调节,人类杀死背叛集体利益的同类算是族群的进步吗?用一个背叛者的死,换绝大多数女人的自由生活。为了人类的利益。
男人的阴茎是一个非常多余的器官,在走绳结时这一点尤为明显,艾克想要是自己身前没有这么一团肉是不是就会轻松许多,而且这个东西很黑很丑,他见过那个银发小使的下体,是非常漂亮诱人的白粉色,使人联想起桃花和粉色的宝石。
他都能想象妻君该有多么喜欢用这根棍子,形状是如此精巧美观,简直如芙蓉玉砌一般。如果妻君吞没他,阴唇触碰到他下体的肌肤,那自己会感到怎么样的刺激?他无法想象并渴望那个地方,漆黑、火热、湿润,带着极致的压迫。
自己会不会在被吞没的一瞬就就泄身,那样的话妻君肯定不会满意他的伺候,他知道如果男人泄多就硬不起来,男人太软会叫妻君厌弃的;可是如果他第一次就能坚持很久的话岂不证明他是个天生的淫物,艾克知道自己是异域人,这个身份给他招来许多流言蜚语,好多人都在他背后讨论说他看上去清高实际上这一路上早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
但走绳结前妻君给了他两种方案选择,一种是在阴茎上方绑一根棍子,使阴茎与绳子水平,笔直地矗立在身前,走绳时就可以均匀地与麻绳摩擦;第二种是把阴茎弯曲折叠起来,不是把阴茎直接从根部往上拔绑在小腹上,而是从阴茎中间弯曲,使阴茎头和根部相对折叠,中间的部分与麻绳摩擦。
聪明人都知道选第一种,第二种可能会损伤阴茎,让自己今后再也无法勃起,但艾克在来之前听过鹤轩的事例,鹤轩一直是后院男子的表率,他什么都要做的最好,就选了第二种。
艾克想要想鹤轩学习,成为像鹤轩那样颇得宠爱的人,他决意严格要求自己,也选了第二种。
捆绑阴茎的是细红绳,细细的绳子勒近肉里会更疼,而红色则多了情欲的色彩。他胸前的一对乳儿被打了洞,穿了一对铃铛上去,像是挂在牛脖子上的那么大,他稍微一动就晃出悦耳的声音。
走绳的规则上每走到头一次,就要在最后一个绳结上来回坐下十次加上单次走绳次数,这时铃铛就会丁零零的响,提醒主人们过了半柱香时间了。
艾克开始挪动了,他被吊的很高,挪动只能靠足尖,可他的身体比其它小使要圆润一些,这些多出的分量使他的下体深陷于麻绳,而且表面粗糙,他无法轻易挪动。他脚上一使劲,支撑身体稳定的力减小,便一下子深坐下去,差点就没站稳栽下来。
侍女看见便挥了一下手中的皮鞭,呼的一声令艾克心惊胆跳,他赶忙重新做好,忍住沙粒摩擦的痛往前走,足尖那点面积根本不足以支持他挪动,他只能坐下去,再坐下去,让自己脚趾跟地面接触的面积更多一点,这样才能前进,虽然换来的代价是自己的下体皮肤和阴茎在过第二个绳结时就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过第一个绳结时也不容易,他足尖踮到极致也不够高度,只好使劲跳上去,但没跳到最高的地方,只好又晃了一次,这下才下来,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粗粝的绳结毫不怜惜地刮过他的下体乃至后穴,穴口骤然一张那,阴茎的绳子更深陷了进去,居然让他隐隐感到了痛中的兴奋。他有了快感,乳头上的牛铃叮铃铃的晃,虽然依旧沉重。
他开始渴望痛苦压过快感,主动走到下一个,他的力气不够了,阴茎反复在上面摩擦就是过不去,他痛得流泪。
侍女得到世子指示后走到他身后狠狠地抽了三鞭,就这样,懒惰的公狗只有被鞭挞才会努力,后面艾克就一直在挨鞭子。
幸好大人们今日棋局结束的快,艾克只用走一个来回,不然他怕是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好了,你就最后坐绳结十一下就行了。”侍女说。
雪肤金发的少男在赤裸着遍布鞭痕的身体,双手被高高缚于屋顶,剃光毛的光滑下体逐渐往上蔓上粉红,精致的小脸上双眸微翻,嫣红小口半张哈气,露出完全沉醉于情欲的神色。
他的身体在绳上起伏,婴儿肥的脸蛋,较于其他男子清瘦身材不同的微丰小臂和大腿,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头拟人化的性感羔羊。
如果你再近一些就可以看见他之前经过的麻绳上留下了淡淡的红色,那是他的血迹。
最终他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昂长的浪叫,身子迅速地软了下来,就在他要倒下时,侍女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倏忽解开绑住他阴茎的细绳,于是阴茎得到了暂时的自由,一小股白沫从那个粉红的小口中扑出,星星点点地溅在麻绳、地面和他自己的身体上。很快就停止了,他也不可能有更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我花钱买的夫婿啊,你们怎么可以带走他?”
一群皮肤黝黑的女人把一个男人从屋子里拖出来,一边拖一边又骂又打,不外乎是骂他小倡伎贱鸡巴,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骂他是不要脸的叛国男人,屋里出来一个老爷爷拼命阻拦,见阻拦无果就高声喊女儿,这可是他家花钱买来的夫婿,要干活带孩子的,不能就这么带走了。
女人还在田里没回来,那群黑黄皮肤的女人就把男人按在地上,不顾男人涕泪满面地哀嚎和求饶,用铁链硬生生穿了琵琶骨,拽着往村门口去了。
邻居家跟这户人家有亲戚关系的就拿农具杵到前面,不让她们把男人带走,屋里的小女孩见爹爹被人拉走了也哭着跑出来,被爷爷发现关进屋里,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的,然后被人贩子转了一道手才到他们这,万一把孩子也抱走了,那就更赔了。
这群女人又拖又拽,一边解释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一边快要出了村子,她们手上拿着刀,眼神很凶,村里人也不敢靠她们太近,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人。
女人听到村里人传的消息扛着农具回村时,村长也到了,她连忙求村长号令大家把这些坏人拦住,但村长知道这事不好管,毕竟是偷跑出来的,真要打起来,她们可没这些亡命徒狠。夫婿嘛,再买一个就行了,反正这个长得不错,生下来的小孩也俊,还是女娃,下一个找个会干活带娃的就行了,不需要多少钱。
“所以你们这一次是想再买个会干活的?不在乎长相,缺胳膊少腿也行?”
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女人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随手磕了磕手中的长烟枪,她身边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美人花瓶。所谓的美人花瓶就是把身材娇小的活人削去四肢放进花瓶里,把漂亮脸蛋放在瓶口撑着,供人观赏。
这个花瓶美人是个下颌尖、细眉凤眼的秀美男孩,他是丹凤眼,但并不是眼型细长的一款,而是圆溜溜的如同杏仁,是不常见的长相,所以女人很疼爱他,把他做成花瓶后时常带在身边。
男孩也似乎是天生做花瓶的好料子,自从在瓶中后皮肤越发苍白细腻了起来,日光照进屋来,流淌在肌肤上的阳光就像是照在瓷器上一样耀眼。
女人慢慢吸了口烟,看着局促地坐在她对面的父子二人,半晌后说:“老四,你带她们去后院关猪猡的地方看看,这个价位只够这个。”
猪猡就是一些长的不大好看,但身材结实能干活,或是总想着逃跑的男人。长得好看点逃跑的惩罚可能只是踢几脚然后让所有手下都睡一遍,长的不好看还有力气的,就顺便把手脚剁一个,运气不好碰上女人心情不好那就四肢都没了。然后用铁链把脖子拴住,链子收的极短,只够趴在地上,另一头连着食槽,随便倒点稀饭烂菜叶子坏果子一搅糊,就是一顿还不错的猪食,一天一顿饭,不吃就饿着,反正死不了。
手下带着千恩万谢的父子俩出去了,人牙子自在地靠在椅背上,她用手中的烟斗磕了三下桌子,一个带口枷的赤裸男子便从屏风后爬出来,这个口枷会把他的口撑的极大,无法自己闭合,以便让女人把烟斗灰全磕进他嘴里,然后再换一管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灰倒进嘴里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要痛,舌头上毛细血管丰富,粉红的舌身从被烟灰覆盖的下方慢慢渗出血来。男子感觉到痛,但无法合嘴,忍不住乱摆起头来,想躲开女人的烟斗。
女人只淡淡说了一句:“别动。”
男人便吓的顿住了,但当他给女人换新烟丝时,女人突然对他及腰长发有了兴趣,随手拿起几根往他眼睛里戳,男子本能的要躲,烟斗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男人愣住了。倏地,他被一股大力踹翻在地,一连滚了好几个圈,他在石板地上蜷缩了起来。
“呼,真是没有。”胖女人施施然起身,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蜷缩成一团的男人面前,紧接着又是一脚,男子缩得更紧,从喉咙中爆发出惨叫。
“好歹是读过书的闺秀啊,真没用。”
女人踩在男子的小腹上,死死地往下压,她能感受到男子膀胱的形状,那个鼓起的弧度很明显,他已经两天未能排泄。自从男子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她就把男子原本带的贞洁锁拆下来,换上了给性虏专用的。
男子也正因为之前带走贞洁锁才跑不快,毕竟人贩子没有他贞洁锁排泄口的钥匙,换上人贩子的贞洁锁后,他感觉这个比他之前用的更小、更沉重。更惨的是他从被抓来到现在已经有两天没有如厕了,自己的膀胱壁就像纸一样薄,感觉自己稍稍一碰就会破掉。男子又痛又恐惧,他忍着羞耻,像女人提出他要如厕的想法。
女人说好啊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好了,她把他带到一个很大的木桶边,来之前还强迫他又喝了三茶壶的水,他不喝,女人就叫人把他臀缝扒开,用藤条抽他屁股沟、后穴还有阴茎,他实在痛的死去活来,不得不喝下。
这个木桶里面坐着跟他一起逃跑的同伴,木桶里面插着一根木棍,同伴的四肢被捆在木棍上,他的头则被固定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女人让他双脚踩在桶边,往同伴的脸上撒尿。
他自然不肯,尖叫着说他要上正常的茅厕。女人就把他绑在一个架子上,很遗憾地对他说是他自己放弃了上厕所的机会,接着用绳子死死绑住他的根部,他痛的扭动,想要挣开绳子,可是只把自己腕部的皮肤擦破了。一个管子被女人插进了他的尿道,抵的很深,然后女人叫来她的男虏和其他被绑来的男子,要他们依次往这个管子里撒尿。
她的男虏们早已习惯,当即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并且熟练地使用,其他男子见有了榜样,也学着去做。于是一股股白的黄的尿液往他的膀胱涌去,他也想尿,把别人的尿液挤出去,可是他的括约肌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容纳,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他难受地想要在地上翻滚,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接受第五个人时,他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被尿憋醒,这时他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可怖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揣了个西瓜。他感觉自己已经失禁,尿液已经充满了尿道,但是流不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不知多久,女人才重新来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那时已经失去了尊严,满脑子只想着排泄,即使、即使是撒在装自己同伴的盆里也行。
他哭着哀求女人,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动听的话奉承女人。
可女人只是无聊又厌弃的皱眉,转身便要走。
他只好直言自己的目的,说只要能撒尿,他什么都愿意做。女人这才命人再次把他扶上装他同伴的桶,他的同伴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下身,他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哭着说要同伴不要怪他,他是被逼的,女人听见了便挑眉问说是我逼你的吗,那你下来吧,说着便叫人把他拽下来。
男子无比害怕,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弃,感紧改口说自己是自愿的。
“自愿的啊。”女子笑了一声,她说,“那你大声说是你自己犯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虏,喜欢被女人骑的公狗,是你自己主动要背叛你的朋友,用你骚穴的尿淹死他。”
男子闭目大声说了一遍。
女子不满意,要他对着自己朋友说。
男子只好看着自己同伴的脸,他已经要站不住了,蹲的越久越想尿,他焦躁不安,他大喊:“我是天下最下贱淫荡的男子,每天都欲求不满,骚的要命,看见女人就想张开腿被女人骑,我还是个背信弃义的彪子,现在我要用我骚穴里的尿淹死我的兄弟。”
他这话一说完,他感觉自己要高潮了,这样对自己的辱骂仿佛能使身体兴奋,他后面越骂声音越大,似乎自己真当是一个天生自甘堕落、追着阴道求夹的公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住发着抖,阴茎也一面抖一面勃起,女人褒奖他能认清自己,就叫人去掉了堵塞他尿道口的蜡油和珠子。堵塞物一除去,骚味极冲的尿液便夹杂细小的白沫澎薄而出,淋头浇了桶中男子一脸。
液体的冲击极大,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桶里男人慌乱闭上眼睛,可由于头被固定住,还是有许多涌进他的鼻腔,进而进入他的口中,他尝到了苦涩的尿液,刚想反胃,尿液再次进入口中,他只得闭口忍着。
可尿液越来越多,冲劲越来越大,蹲上面的男子又爽又痛,他一边啊啊叫唤一边尿,膀胱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一样。
桶中的液体已经没过了男人的膝盖,他是被跪着绑的,但恐怕连尿液淹到他胸口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了,因为他已经被他哥们似乎永不停息的骚尿喷窒息,乃至昏迷了过去。
男子的膀胱很能装,他们仿佛是天生的淫物,看到针眼都想插一插。撒尿能发情,看见女子的后脖颈能发情,看见女人的腿能泄身,看见女人的脚那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趴上去舔净足汗,穿了一天的袜子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十双。
一看见女人的贴身内衣、丝袜或普通棉袜,就想着怎么得到,怎么拿着打飞机,一件到手后能一年都不洗,天天打飞机,睡觉都放枕头边。
看见自己母亲都能想性感人妻,黑色丝袜,丝袜下若隐若现的脚趾,紧身皮裙,白馒头似的大屁股,男人的文字,想要代替父亲对自己妈妈履行义务。
既然男人这么喜欢性,而且根本不能够做到自己定下的伦理道德规矩,那为什么他们不是规矩下的淫荡汉子呢?为什么没有人骂男人荡夫呢?
“那些被带回去的男人会怎么办?”花瓶中的男孩子声调细细柔柔地问。
“不怎么样。”女人慢悠悠地用帕子擦着指尖,之前的男子已经被她让人拖出去了,她现在又换了一个长得更水灵,还会唱昆曲的。女人穿了鞋的脚拨动着跪在她身前男孩的阴茎,踩一下放一下。“会被定为叛国罪处死,她们那儿的法律就是这样,绑在架子上被火烧。这儿有了孩子的也一样,一哭三回头,照样要被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琼蓉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他昨晚被换了一个更短一寸的束腰,所以他很晚才勉强入睡,而在清晨又因为腰腹的疼痛和呼吸困难被早早唤醒。
可他还不能动,只能仰面平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交叠着放在腹部,除了他的贴身侍男、教导公公和母父,没人知道他的阔口的丝绸衣袖下双手被皮带紧密的束缚在一起,手腕,十根手指,手指对手指一根根分开绑在一起,使他的手就像是一个绢人的零件,白皙细腻而纤细无助,他自己无法使用。
他的腰部两侧——也就是他手所在的位置两边,都有一个立起的架子,这个架子与床是一体的,除了固定他的腰肢,使他夜晚不要乱动外,也与他手腕上的皮带相连,将他的手完全固定在小腹上,防止他夜里可能会发生的不自爱的抚摸。
他的两腿则被分开,膝盖之间相隔一掌,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睡姿,他的脚踝间放置了一个足枷,可以帮助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变。虽然他在成年后经常因包裹阴茎的仿阴蒂物和放入后穴的塞子感到欲望,他在黑暗中感觉燥热,脑海中翻滚着混沌又沉沦的愿望,他一直在憎恨自己的腿被摆放得如此之近,他两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他能感受到衣服的褶皱,他渴望它们摩擦他,亲近他,粗暴地包含他夹弄他摇晃他,把他从愿望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逐渐开始想象他未来妻君的面容,在他的浑念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中,他期待和渴求她的下体,她的阴蒂和那个黑暗火热的道口。女子性兴奋时,阴道温度可达38摄氏度,平时是体温。
固定腰肢的架子、束缚手指的皮带、分开双腿的足枷和即使在睡觉时也能帮助小哥维系纤腰的束腰,这都是一位合格的大家闺秀所必须的物品,它们融入他们的生活,他们自幼使用它们,就像是呼吸喝水和服从各种规矩一样自然。
他的腰已然是非常细了,从外面看有着极其优美的弧度。当他还是闺中少男时,每每他在侍男的搀扶下出席宴会,他的容貌、纤腰和贞静淑雅的风度,无不引起众人的惊叹和羡艳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每次出席公开场合的头面都会吸引京中小哥们争先效仿。
对,他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男子,他的家世是次于皇室之下的第一,而他的容颜和身材也是龙国最优越的。这样一个身份和外表皆出众的男子,能配上他的自然只有龙国最优秀的女人——琼蓉从小就是被当作龙国未来的皇后养大的。
他在九岁时就被人带到江文柏面前,见过了这个当时还只是皇太子现在已经是龙国皇帝的女人一面。他的家世是先皇帝认可的,先皇后和江文柏都对琼蓉小小年纪但已然表现的不俗的举止谈吐相当满意,江文柏更是毫不掩饰地夸赞英国侯家的小儿子有倾国倾城之貌。
“如果有严格的教导公公进行指引,假以时日郡主一定能成为龙国最贞静贤惠的男子。”先皇后赞许地看着琼蓉,琼蓉端正的坐姿和被牢牢捆在身后的双臂给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好的男子都要学会束缚自己,对自己严加管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自成为人夫以来一直身体力行地践行自己的观点,他不用自己的双臂做事已经很多年了。他会做文章会写诗作画,极为擅长鼓上舞,但他从不插手前朝之事,他认为这些事情严肃且残忍,对男子来说过于粗鄙,男子还是不要了解为妙。他从每天早上辰时起,就会要侍男为他穿戴上他能带上的最小号的束腰,虽然他那时已有三十余岁,但他已然想尝试更小一号的束腰,他认为男子无论何时有何种身份地位都不能懈怠对美丽的追求。
只可惜御医劝阻了先皇后,她委婉地告诉先皇后殿下,如果再缩小束腰型号将挤压他的内脏,危及他的性命。原来当初先皇后为了成为天下男子的表率,早在成为皇后那年就拆下了自己四根肋骨,拥有了龙国最美的柳腰。先皇后因为自己不能再缩小腰的尺寸,同时又对年轻貌美的新人会夺取圣宠感到担忧,就想办法说服了先皇陛下,让圣上发布了一道旨意,从今以后凡入宫的新人皆不得自行拆肋骨制作纤腰,唯有宾位及其以上臣使才能拆两根肋骨,而能拆四根肋骨的荣耀是皇后及天下所有正夫所独享的特权。
琼蓉至今不能忘记先皇后殿下夺目耀眼的美貌,他的仪态是如此娴静优雅,双臂被用某种巧妙的方法束缚在背后,两条小臂交叠地捆在一起,连手掌也被没有一丝间隙地绑在一体手套里。从正面看,他的双臂就像不存在一样,端庄高雅,他想要什么,就用眼睛的转动和下颌轻微的抬起来示意他的侍男。
比如说,他想要吃点心,就会把目光落在上面,侍男们都是很了解自己的主人且皆擅长察言观色,他们会在瞬间领悟到主人的意图,他们将把盘里的点心切成小块,用着和盘子接着,送到他的口边;如果需要发布一些比较复杂的指令,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只有男眷的场合,先皇后殿下想与其他贵夫们聊聊天,他就会轻轻摇晃自己的头颅,使发髻上点缀的步摇链子刮过自己的耳郭,这是在示意侍男把自己的雅言取下来,以便他能够与贵夫们交谈。
因为步摇本身就有规范仪态的作用,像皇后这种名门世家出身的小哥自然不会在端坐或走动时乱甩步摇,致使给出侍男们错误的讯号。
坐在主位上的先皇后的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包括脖子,因为龙国人为了帮助男子保持仪态的端庄,尤其是颈肩的线条优美,早就发明了束颈,每个家里有条件的人都会买来给自己的男儿和丈夫佩戴。
先皇后口中堵塞的物件,是先皇后独创的,名为雅言。从世俗的角度来看,男子总是安静优美的,男子最美好的品德就是沉默顺从。男子本就不该在女人面前随意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他们认知浅显,思想简单,总是闹出笑话,唯有沉默才是男子最得体的做法。但是人们都知道总有些男子性格急躁,有些话不过脑子就出来了,不但会冲撞贵客,还会使社会对这名男子的评价降低,甚至会影响婚稼。
这种情况的出现对男子来说自然是灾难,没有什么比稼不出去更可怕。先皇后作为一个稼了出去,还稼得非常好的成功男人,自然有资格发言,而且他还相当善良,一面是为了教天下人夸赞自己的贤惠,另一面是为了其他尚未出稼的哥弟考虑,他发明了雅言。
雅言其实就是一个充气口塞,在没塞进口腔之前只有核桃大小,但雅言外面有一个片状的装饰,它可以是木板、玉石,也可以是象牙,全看家庭条件。有的小哥会把这个片状装饰描绘或制作成祥云、仙鹤、牡丹的图案或形状,也有的会直接把它制作成嘴唇的形状,这样你想拥有檀素口还是丰唇都可以自行选择。
想要使用它,使雅言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只需要按动那个片状的装饰,口塞就会慢慢充气变大,直到填满整个口腔。这样除非侍男帮忙取下,柔弱无助双臂被绑在身后的小哥们无法自己取下雅言,也自然避免了无意间不得体的谈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在琼蓉长成大男孩以前,雅言就已经风靡全国,成为贵族小哥不可或缺的闺中“密友”。在宴会和日常的相遇中,他们用雅言的材质和图案炫耀自己的家世和品味。这是一种不失风度,像小猫示威打架一样的可爱行为。先皇后为女人们提供了风景和娱乐,文人们自然不惜余力地写文章称赞他的贤德。
侍男从外间走了进来,把琼蓉从床上扶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琼蓉手上和足腕的束缚并未解开,这是为了方便接下来惩戒,同时也是为了磨练各位小哥性子。
被如此严密的捆一晚上自然是不舒服的,肉体的痛苦和欲望交杂,又过了一整夜四肢酸痛,膀胱中也积攒了从昨夜下午到今早的尿液,哪怕是狱中的囚犯在面对即将到来的黎明微光和自由,肢体都会控制不住的挣扎,这是因为身体主人对自由的期待。
但像琼蓉这样的名门望族出身的小哥早不对自由,即自己本能的欲望能得到满足而幻想,淑男只需要等待,他们最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服从和安静地等待。
侍男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使他能尽可能舒服地靠在床头,完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他腰束缚的太紧,很影响呼吸,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给了他好几次胸腔被拉扯的窒息感。琼蓉这时候的模样无疑是柔弱和美丽的,女人最喜欢男人这个模样,母亲时常夸奖他的虚弱和柔顺,加之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明白自己符合世俗的规范审美。
侍男褪下他的裤子和里面的亵裤,取下那个包含他、使他一直浮想联翩的仿女子阴蒂物,琼蓉在订婚前阴茎一直进行的是简单的、克制欲望的调教,直到他与江文柏订婚,与皇太子的赠礼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太子殿下喜欢的调教用具,其中就包括仿照太子殿下阴蒂和阴道宽度深度制作的物件,希望她的小未婚夫能尽早适应她的尺寸。
男子在十一二岁后往往都会晨勃和遗精,这是相当不净的行为,琼蓉跟龙国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对此感到耻辱。粘粘糊糊的有异味的液体,就像做爱时的液体一样,真是恶心。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夹弄,自己就会留下发情的液体,而且还会立起,真是羞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上天为何要这样对男子,男子在身躯为何如此淫荡。
真恶心,好恶心,好丑陋。琼蓉不愿去看自己的私处,任凭侍男查看它,他的阴茎此时已经立起,这是晨勃的缘故——想必侍男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相信琼蓉这位清高的大小哥会因为幻想而发春,他渴望一个女人对他粗暴的夹弄,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阴茎充血,他急需什么东西如甘霖般降临在他燥热的下身,如同氤氲水汽的乌云笼罩。
侍男已经烧好了热水,他被取下浑身的枷锁扶进水中,双臂被拷在桶边,防止他不自觉的自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水清洁了他的身体,因为束腰和他下身一些工具的缘故,他总是很难睡个好觉,每夜后背和肢体间都会分泌出不好闻的液体。侍男用丝绸、皂角、香料清洁和擦拭他的皮肤,使他感到舒服和放松,他喜欢沐浴,不光是因为此时身体可以不被严格控制,还有知道自己的肌肤马上可以变得雪腻香软的原因。
他爱香气,爱沐浴,爱自在惬意的生活,爱身边一切奢华的享受。他喜欢侍男搀扶和服侍自己的感觉,他明白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他知道自己家世显赫、家财万贯,他与那些可怜巴巴只能穿简陋衣服、不能够化妆打扮的底层男人有本质的不同。女人当然更喜欢娇猸动人的他。
此刻,他还可以在水中坐一会儿,在享受片刻的轻松,很快他就要被衣服和道具重新约束起来了。侍男们为他拿来许多件美丽的衣服,它们共同特点就是漂亮和昂贵,以及腰部收的极窄,这是为了使他优美的身体线条更好的展现出来。
琼蓉选择了其中最华美的一件,那件衣服点缀着昂贵的珠宝,衣摆重重叠叠,衣料厚重,织锦繁复,是由足足七件衣裳组合而成。
侍男打开了桶边的手铐,用一大条浴巾擦干他的身体,并且服侍他穿上里衣。他在一张案几上趴下,双臂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也在桌面上,只是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
室内的温度其实是温暖的,并不会是高门小哥娇贵的身体受寒,毕竟因为他的家世,而且他的母亲是极爱他的,在他出生后花费万两银子为他制作一个比有些富贵人家一整个闺房还要大的千工拔步床。
他平时洗漱、用膳、上课学习男红、读男德男训全是在这张床上,正如同他父亲一般,他父亲常常骄傲地跟他提起他出稼前的事,说是贵门之男不下床。
这张床于琼蓉满月时动工,在他五岁生日宴时母亲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他。整张床由黄花梨木制作,七进七出,窗棂上的雕花精美绝伦。五岁的琼蓉看着十分欢喜,他感觉这张床就像是一个秀美的鸟笼,一想到自己可以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就非常开心,他快乐地跑进去在跟床一体的梳妆台和案几那里东摸摸西看看。
那时他还年幼,对许多事情都觉得新奇有趣,所以他并没有发现父亲的眼中闪动泪光,从那天之后,除非要出席小哥们必要社交宴会,他一年下来能被允许离开千工拔步床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长到十八岁,这张床上的每一块木料上的花纹他都了如指掌,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有的时候不想画画做男工,就盯着雕花看、出神。母亲不许他读太多书,说是男孩子读太多书容易多思,变得放荡又粗鄙。他没有办法,只能经常坐着,木门一关上,即使是白日他也只能坐在昏暗的光线里。
可只是单纯坐着的日子也不多,他每天要睡四个时辰,剩下的八个时辰里,除去上课、练习男红和歌舞,便是终日枯坐着。上课时他需要跪坐在软垫上,足腕被皮带牢牢捆在一处,一只手不需要握笔,就命他在上课前握成拳头,四根手指包裹大拇指,用厚厚的棉布包起来,再用细麻绳扎紧棉布口系在手腕上。然后再将他这支胳膊对折,前臂和上臂一同放进一个皮口袋里,这个口袋又窄又紧,琼蓉低头能从皮口袋的外表看出自己胳膊的轮廓,而且,离上课开始不到一盏茶工夫,琼蓉就觉得自己被束起来的胳膊发冷,像是在失血。
另一只需要记笔记和写字的手也不可能完全放松,被带上了分开包裹五指的皮手套,琼蓉感觉这个手套比他自己的手小一号,因为如果他的手完全不使劲,就是五指就会被布料迫使得蜷曲起来,每次写字他都需要很用力地抓住笔,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因为他一旦分神,字迹就会不美观甚至写错字说实话这个手套时常让他上课时很暴躁,但他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因为老师和长辈重复告诉他一个观念:男子需要忍耐,男子需要顺从,任何身体上的苦难都是男子应该接受的,这是上天在清除男子生来背负的罪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写丑字写错字都会被罚,会被记过。
好吧,忍吧,琼蓉想,反正他说了父亲只是安慰他训诫他忍耐,而如果不小心被母亲知道了,他可能连每过十天能在后院散步一次的资格都没了。
琼蓉很喜欢出门,他渴望看见新鲜的事物,感受清凉、炎热或是寒冷的风吹过自己的肌肤,站在小桥上看溪里争抢着吃食的鲤鱼,听见蜜蜂嗡嗡的飞,在花蕊里打滚,沾满一脖颈淡黄的粉然后圆滚滚地飞向另一朵花。
一切都是那么有趣,这些都是他儿时不懂得珍惜和唾手可得的,如今长大后的他变成人人称赞的娴静模样,这或许就是生而为男的代价。
他不知道这叫自由,他只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外面玩,喜欢一些对男人而言不要太得体的事情。
因为小哥需要学习的知识不多,而且重复就是那些男子要如何做才能在各种情况下保持柔弱和优雅、如何成为贤良好人夫之类的课程,譬如:“一个聪明的丈夫都懂得欣赏妻君的不足,并且妻君的优秀之处大加赞赏”;“明事理的丈夫都不善妒,堵不如疏,妻君喜欢那人的地方自己要尽量学习,如果模仿不来,就向妻君提议纳为小使。”琼蓉学了十几年,对这些内容简直倒背如流。而他每天的作业就是把老师今天教授的知识点正着写一遍,再倒着写一遍,必须是默写,如果写错一个字,就要记过一次。
三天内如果记过超过两次,他就得受罚,惩罚分为小惩和训诫。小惩对应记过两次以下包括两次的情况,惩罚内容是罚抄和取消这十日的散步;训诫就要受皮肉之苦了,超过两次的次数均记为训诫次数。每多出一次,他就需要褪下掀起裙子跪在小凳上,请老师用浸过水的藤条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多一次抽一鞭。
老师偶尔会在课程里添加一些新的龙国各地发生的淑贤男子典故,要他对此做出总结写下感悟,不得少于一千字。琼蓉喜欢听故事,这么多年潜移默化的文化思想教育,使他早对男子生来低女子一等、男子就应该贤惠柔婉等事情不抱有任何质疑,他认为男子为女人处理内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侍男用套着羊肠的手指按揉他闭合的后穴,这是让琼蓉放松,告诉他灌肠要开始了。琼蓉让自己尽量放松,这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灌肠可以让小哥们保持身体由内而外的洁净,并且有许多男子认为男子如厕是尴尬和不雅的事情,毕竟从那个地方排出的东西是如此污秽。
琼蓉小时候曾听父亲讲过一个美貌男子的故事,那个男子原本是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男孩,但好在勤劳又善良,为此被一个县令看上了,很荣耀的被纳为小使。县令很爱他,为他配置了许多珠宝首饰,甚至在书房处理事务都要他陪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但很快这个男子就被县令休弃了。
“啊?这是为什么?这个男子是被小人所害还是触犯了自己的妻君?”年幼的琼蓉问道,他真的很好奇背后的故事,他向往美满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个男子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学不会我们贵族男子高雅的言行和品德。”父亲温柔地用脸颊轻蹭小琼蓉的脑袋,因为这位名门正夫的双臂被合拢束缚在身后,为了彰显他的尊贵,他平时甚至不用走路,要侍女抬轿子把他从一间屋子送到另一间屋子,他自己也以足不沾地为荣,常常在贵妇人的宴会中提起。的他的脚比女子的手掌只多处一个指节,两腿修长白皙,非常美观。
他的尿道中正塞着妻君的手串,一颗一颗如拇指指甲盖大的玉珠把狭窄的尿道堵着凹凸不平,这自然是不适的,但琼蓉的父亲却在痛疼中感到幸福和愉悦,这都是妻君爱他和在乎他的表现。
他怜爱地对自己的男儿说:“你知道的,有的时候喝水少了或是没吃水果就会是那些使那些污秽的东西在肠道中凝结,不好排泄出去,那个时候男子的面容是很丑的,而且还臭。而在女人眼里男人都是香香软软的,她们哪能想到男子也是需要排泄的呢?自然觉得恶心。不过也是那个男子不懂事,那个时候灌肠早普及到龙国许多家庭里了,但那个男子死活学不会灌肠,每次都要好几个公公才能按住他,而且他还叫得凄惨,仿佛有人虐待他一样,这当然让女人厌恶了。”
贵夫说着,姝丽的面容上也不免露出鄙夷的神色。
父亲的表情让琼蓉记了很久,这使琼蓉从小就认为灌肠是男子必须要接受的事。尽管第一次被冰冷生硬的管子插进后穴使他害怕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想要使劲收拢自己的穴口,特别是后面水流冲击肠道的刺激和肠道逐渐变得沉重鼓胀的感觉,均令他恐惧万分。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及害怕父亲伤心生气,他好几次都要尖叫出声,起身离开凳子,任凭那些灌了一半的浑浊液体从他的后穴喷涌而出,然后湿答答的顺着他的双腿流到地面上。
他想象过无数次这个画面,在他每日灌肠的时候,虽然身体变得清洁确实很舒服,但他有的时候依然会想灌肠真的是必须的吗?但如果不灌肠的话,他又能怎么样了,近十年来的灌肠,使琼蓉逐渐忘记了蠕动自己肠道排泄的感觉。他也很久没有闻到过自己排泄物的味道了,因为清油冲进肠道后侍男会用一个特别的塞子堵住它,让琼蓉在肚皮撑起和膀胱下坠、肠道鼓胀的不适中等待一炷香时间,直到附着肠壁的污物溶于清油中。
接着把一个密封袋子的开口系紧在这个塞子上,再扭动塞子上的开关,塞子中间就会弹出一个部分,然后那些不洁的液体就会从那个开口喷出,直到把那个袋子撑到人头那么大,一般这样就排净了一次。以上步骤重复三次,直到排出的清油变得干净,才算是灌肠完成了。
而一般这个时候琼蓉已经冷汗直流,两腿发软,侍男刚一说结束,他腰一塌,有气无力地跪倒在案几上。
琼蓉今日也是如此,每次清油的灌入都让他感到恐惧、不适和隐隐的快感在他订婚、明白自己有未婚妻后家里开始对他关于闺房之乐的调教。但到底是近十年的经验了,他很快便挺起腰肢,要侍男把皇太子送他的、五层楼阁样式的肥皂团塞进他的后穴中。
这个精巧的小玩意是用玫瑰花液和肥皂荚制作的固体,有调教和增添体香的作用。它比擀面杖还要粗一指,大约有五寸长,比他在家里用的要粗两寸,还凹凸不平有不少棱角,光是塞进去就让他感到了一阵阵颤栗和娇嫩穴口被刮擦的痛感。在这个小玩意彻底被塞进肠道——自己穴口封闭之前,他就明白自己今后是绝对坐不安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琼蓉出稼了。
这件事发生的很突然,对于琼蓉来说。那是在一天晚上,他刚刚用完晚膳,就是一碗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碗盛的碧梗粥,和两样盛在小碟子里的菜式,一荤一素,菜的分量都很少,但是食材都很昂贵,摆盘相当精美。
琼蓉从小就这么吃饭,即使是在十二三岁时开始发育胃口变大时也是这么吃,在他五岁之后,他再也没有尝试过吃喜欢的食物直到吃撑的感觉,在十几岁那会儿,他经常感觉饥饿。但现在倒好些了,可能是他的胃接受了他的进食量,也可能是他素日只需要安静如绢人一般坐着,不必消耗太多体力。他有的时候会得到加餐,比如他在练习歌舞的那段时间,他可以在练习前后分别得到半块点心,这块点心大约有一块苏式月饼那么大,可以为他补充一些力气,缓解他的疲惫。
这并不是国公府无法给小哥提供更多的食物,而是为了维持他的体型,让琼蓉的身形永远纤细窈窕、阿娜多姿。亲爱的读者们,想想吧,琼蓉的母亲可是愿意花费上万两白银就为给自己男儿做一张拔步床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没钱。只是她确然是一个疼爱孩子、严格的娘娘罢了。
母亲在没有仆人通报的情况下突然地进入他的房门,当时他正端坐在桌子前,双臂都被严格拘束在身后,腰间的束腰带勒的极紧,几乎没给他的胃空出多少位置,这或许也是他胃口小的原因之一。侍男正用帕子轻轻擦拭他的嘴角。女人看见这一幕,眼中顿时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养育的男儿是如此贤淑温雅,这正说明他的长辈对他进行了良好的教导,未来当她男儿稼给皇太子,并在婚后受尽宠爱后她的男儿一定会感谢她的。
于是,她免去仆人的行礼,语调轻快地告诉自己男儿他后天就要与皇太子成亲,就像她告知自己男儿第二天就要去与皇太子见面因为她们已经替她们定好婚了一样。琼蓉适时地朝母亲露出感激又害羞地微笑,温顺地低下头表现自己答应了。
他自幼读的书和身边的人只告诉了他一个道理:“男子应该在家从母,出稼从妻。”至于自己的看法,是否愿意稼人,有没有喜欢的人都是不重要的,他们甚至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他们只需要服从,社会给他们的期待就是美丽柔弱又温顺,他们不需要反抗,连这样的思想也不该有。
至于力量,他们的皮肤娇嫩到承受不了粗糙的麻布,那仿佛一只大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纤腰,细弱如幼儿般的四肢,移位的内脏,骨骼扭曲的足部,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美丽组件,亦是伤害他们最深的匕首。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本,他们毫无威胁,就像是没有牙齿的小兔子,抱在怀里是如此温软可爱,是甜美的云朵,主人宠爱时愤怒也像卖萌,急了也不可能咬伤人。
母亲比订婚时提前一天告诉他要结婚完全是因为希望他能更懂事,体贴妻君一点。就像是他现在应该穿上这件更窄,一直到自己两乳下方那么长的,而且是皮质材质一看就知道会勒得自己腰很紧绷,一点喘息余地都没有的束腰。
琼蓉感觉自己的呼吸艰难起来,他在换上自己身上这件此刻正在穿的束腰前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比这件更小的束腰了,他几乎到了自己的极限。他承认自己这样看起来确实很美,每次到宴会上总会吸引许多小哥们羡艳又忮忌的目光,他真是又享受又痛苦。但这件,母亲身后侍男向自己展示的这一件,让他觉得齿寒,虽然他是京城最自律的男子,但对于某些挑战还是会感到害怕。
可他是不敢拒绝母亲的,而且他也想要试试,他要挑战,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可是龙国最负盛名的第一美人,最美丽第一名的荣誉是属于他的。然而他可能高估了自己,在穿戴这件束腰时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咯咯作响,他抱着梳妆台,侍男在他身后猛地一拉束腰的绳子,不时对他说一句“再坚持一下小哥,您再吸一口气,马上就好了”的话。马上就好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他只是撑着一口气,终于侍男系上了那个该死的扣子,他痛的想要爆粗口,来不及在想些什么他就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男用帕子蘸冷水擦他的脸,给他嗅某种刺鼻的药物,使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悠悠转醒,除了熟悉又压抑的胸闷窒息外,他还感到了肋骨断裂的痛疼,但唤来的医师反复向他保证,他不会因为束腰而受到任何伤害,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但他肋骨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痛得几乎要死了,琼蓉想,可他的教养使他说不出抱怨的话,他只能让侍男把医师送出了门。爹亲已经有点生气了,他认为他耽误了婚前的课程,他今天要向自己男儿传授床上与妻君愉乐的知识,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及在特殊时候平息女人的怒火,这是非常重要的。可自己素来乖巧听话的男儿却时不时喊痛,他本来还有点担心是不是束腰勒得太紧,但如今看来明显是无病呻吟。
难道他觉得稼给女人后就可以完成功课,成为一位成功的男子了吗?还早的呢!他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琼蓉的父亲生气地想,如果不是自己男儿后天就要稼人了,他一定要请示妻君把男儿送到训德室吊几天,磨磨他的性子。
贵夫想起自己刚稼入国公府那段时间,他自恃清高,只因觉得自己妻君不如自己心上人俊美,就对自己妻君冷冷淡淡的,妻君希望他能偶尔争风吃醋,在床第间婉转求宠,或是在她人面前做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实际上在她面前却淫荡妩猸。
因为不喜欢,所以他当时无论如何都不肯配合,最终在半个月后消磨殆尽了女人的耐心。女人说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妇人,而是最下贱的淫虏。他被女人关在了训礼阁度过了极为难忘的半个月。
在第一天女人就给他戴上了狗项圈,并且以他的名字取了X狗虏的淫名。因为他不肯配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女人喂他吃下麻沸散把他的双腿双臂分别对折,足抵在臀部,手握住肩头,往他的身上套了一件极为紧身的皮衣,据说是洋女人们给她们男人的调教用具。这样的他就像失去四肢的人彘一样,只能在地上蠕动。
女人说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不如不要这双耳朵好,他当时浑身还麻木着,只有眼睛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往他耳朵里塞入棉花,再滴入蜡油,不多时,蜡油凝固,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寂静。
但他当时还并不很害怕,而是倔强的愤怒,他知道女人不会给他太多肉体上的伤害,甚至不会在他在肉体上留下伤痕,毕竟他是世家小哥,而且还是正夫,如果伤他太重,也是在打他们家族的脸。
女人到目前的做法是,样样都验证了他的猜想,所以他不屈地瞪视着女人。
我喜欢你的眼神,这样才有趣。女人的口型是这样的,她在微笑,也许也是在借微笑掩饰内心的怒火。
女人从屋顶拉下一个横杆,拉到离地面很近的位置,固定横杆的绳索在横杆两头。他趴在地上,女人把他后半身放在了横杆上,用横杆上的卡扣固定住他的腰肢,然后把他的头往下面及后面拖,直到他能看自己两腿间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发现这件皮衣的特别,原以为它是包裹全身的,实际上在他阴茎到后穴这个区域却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这个区域的皮衣边缘有一圈金属装饰,看起来很精致。
女人从火堆里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他阴茎与后穴之间的区域比划了一下,看上去很想在他这里留个记号。他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无声的泪水淌了满脸,可药效还没过,他没有能力出声求饶及挣扎,即使他有力气挣扎,此刻也是一动不敢动的,万一把女人激怒,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把烙铁按在自己阴茎、后穴、臀瓣或身上的任何一处怎么办?
自己必然会痛的死去活来,而且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即使自己家族替自己讨回公道,可这是私处难道要自己展示给父亲和家中的公公看吗?太羞耻了。并且自己的躯体受到损害不再美丽,必然不会有人再看上自己。况且他刚刚看到了,那块烙铁上写的字正是X狗虏,他该怎么开口跟别人说,太难以启齿了。
好在女人突然改变了念头,将烙铁随手扔回了火堆,很多年后,男子壮着胆子问女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女人懒懒地捏着他的乳环,头枕在他水球似的肚子上,听他这么一说,女人坏心眼地弹了弹他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要他自己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摸立起来。
男子只得照做,这么多年的相处,让男子明白除非女人厌弃了他,否则他是一辈子不可能逃出女人的掌控。阴茎立起来后,女人叫他读纹在上面的字,男子断断续续,难掩羞耻地说自己是X狗虏。女人要他大点声,他也只能大声地吐出淫秽之语,并且抬起上身色情地舔去自己阴茎尖上冒出的白沫,满面红晕的咽下去。
女人这才眼含爱意的注视着他,告诉他她是害怕他因为烙刑而伤口感染,甚至发烧,这样她们会少了许多玩乐子的时间。毕竟她的丈夫是名门贵男,如果被责罚太久会惹人非议的。所以,还是在阴茎上纹上淫纹比较好。
琼蓉的父亲忘不了,自己被吊起,散鞭抽打在腿侧和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忘不了自己双腿被足枷分开,女人在他阴茎下方摆放了一个仿阴蒂和女人阴道的幽深基座,后穴下方固定了一根糖葫芦形的粗棍,命令他前后都不断在这两个里面抽插的事情。她给他半天时间,如果在时间截止的前他的精液和肠液都能装满一碗,她就会考虑给他一些宽恕,然后她给他戴上口塞蒙上眼睛离开了。
这个任务他当然没能完成,在连续射过四次后他就不行了,而且精液的量一次比一次少,况且听这个女人的话让他感觉屈辱,虽然他很怕她,不然也不会试着照做,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就得到快感并且射出时,他又恼怒了。他明白自己完不成女人的任务,他认为女人在为难他,就是在看他笑话。
所以一面是不能,一面是不想,他没有继续听女人的话,
女人回来后,发现了他有意的反抗,便宽容地小惩了他。她给男人的下体涂抹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肌肤瘙痒难耐,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攀爬啃食。当药效发作后,女子把他的狗链解开,让他自由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摘下了男子的眼罩,所以男子能看见女人是何等端庄得体地坐在训礼阁的一角,悠闲地品茗读书,而自己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用胳膊肘在地上挥动企图把自己的上身立起,好使自己的私处能最大面积的接触到地面,使自己长长变粗的阴茎在地面上摩擦,小口中不住发出诱人而不成文字的呜咽。
他曾经被四肢大敞的倒放在一个竖立的轮盘上,后穴和阴茎都被插入供液体流入的管子,他的膀胱和肠道都因液体的流入逐渐鼓胀饱满,乃至变成难以承受负担,他的腿肚子在打架,他的泪水一刻也不停的流着,女人看着心烦,就拿一块黑布罩上了。女人调整了管道的流速,它们流的很满,大概两天才能装满一桶水,琼蓉的父亲就这么被慢慢灌了两天,被细细地搓磨着。
直到两桶水流尽,女人才用塞子把它们分别堵上,然后女人转动轮盘,男人发出控制不住地惊叫,大股大股的水流在他腹中和肠中不断摇晃撞击,他感觉自己在惊吓中失禁,尿液和灌入的液体一起充满尿道,如果不是塞子堵着,他现在已然狼狈不堪。
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琼蓉的父亲也是疼爱孩子的人,想到再过两天孩子就要稼到皇家去,成为别人家的丈夫,就觉得一阵伤心,不那么生气了。
只是琼蓉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家,但他却没有心思难过,因为他此刻非常难受,腰部的肌肉异常酸涩,内脏遭受严重的挤压,导致他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可他还不能含胸驼背,必须强忍着所有不适挺直腰杆,这是他身为名门闺秀必须做到的。
那天,琼蓉记得清清楚楚,他在穿上束腰的头一个时辰里晕倒了足足六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了了,再请示母亲并与琼蓉的教导公公讨论后,他们一致决定把琼蓉绑在一个高背的椅子上,带上束颈且使束颈的环与椅背链接,双臂的前肢绑在一处吊在胸前,两腿也紧紧地绑在一起,并固定在地面上,使两腿与椅子腿平行。这样,即使琼蓉因为束腰太紧而昏迷了过去,他的侍男也不需要把他重新扶正,他可以在昏迷中锻炼仪态和适应束腰,免得在结婚时大生不雅的事情。
琼蓉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那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在持续的昏迷、头疼、呼吸不畅,他急切地盼望着婚礼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名义上是他妻君的女人会拯救他。
他渴望依偎在女人宽阔的怀抱里撒娇,告诉她自己有多么不舒服,然后女人会爱上他,娇宠他,容忍他的一切任性,比如,他可以随随便便地去太子府邸的花园里游玩,可以换上自己喜欢宽度的束腰。
凭借对未来自由生活的畅想,支撑他度过了难捱的两天。
婚礼当天他被比以往提前两个时辰叫醒,不过这没什么,他激动得睡不着觉。在他的记忆中皇太子是一个待他非常亲切的人,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侍男们包围着,换上重重叠叠的红色华服,这套礼服足足有十二件这么多,听说皇后有十五件,这该有多重啊。琼蓉想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忙乎,系紧一件又一件衣服的带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绢人那样被人摆弄。
他有些站不住,坐在绣凳上,光是衣服的穿戴久花去了小半个时辰,然后侍男们在他头上梳起高耸繁复的发髻,插上玲琅满目的珠翠,如果不是束颈的支持,他感觉自己头顶的这些头发和首饰的重量足以把自己脖子压断。
再然后就是上妆,最后赶在皇太子的迎亲队伍带来前,他终于打扮的当,连口中也被塞上一个精美华丽的雅言,双耳耳垂戴上沉甸甸的坠子,接着头上被放上头盖,一个礼物被放进礼盒最后盖上盖子。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轿中,心中满是不真切的迷茫,如果一个人此刻掀开轿帘就会发现新郎子的手从宽敞的袖口伸出,露出莹白如玉的指尖,安然放在膝头。可琼蓉却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和手臂在最外层衣服的遮掩下依旧以双手合十的姿态绑在一处,手指对手指,前臂对前臂。
好在他的腿是自由的,不需要假肢,他只需要稳妥又本分的端坐着就好了。
只是,琼蓉感受到自己随着轿子摇晃越发明显的膀胱的胀疼和酸涩感,不由开始不安起来,以往早上侍男们在给他更衣之前都会给他排尿和灌肠,今早不知是因为太忙还是怎么的侍男居然忘了。
而他则因为尚未沐浴所以没说,可等新衣穿好后他就感觉不对了,但已经来不及了,雅言已塞入了他的口腔。这个雅言撑得他口腔极满,不但面颊的肌肉酸痛,而且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做隔音,他连嗯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地上了轿子。
此刻,琼蓉只能盼望着皇太子府邸的仆役能在她入婚房摆好姿势等太子使用前摘下他的雅言或是发现他的不适,因为出嫁的头一天,新郎子的贴身侍男是不能跟在身边的,一切都要听从女方这边的安排,以检验新郎的性子是否温驯,足以成为一位好丈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斐璟最近过的分外悠闲富足,她前些日子出色地解决了雄兴会和众生教叛乱的事情,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褒奖和丰厚的赏赐。
赏赐中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倒令江斐璟不是特别在意,只是其中一个箱子装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兴趣。
男人蜷缩在箱子里,他手臂的姿势很奇特,细看才发现是他的双手分别环过双腿握住自己的阴茎,这个包含情欲的动作持久不变依赖于一些缠绕在男子双手手指和阴茎上的红色细麻绳,它们捆的非常紧,几乎勒进他的皮肉,时刻提醒男人他不是在为了自己的性欲而自慰,而是沦为了一个大人物的性虏,手指白皙修长,两腿因为手的存在而无法闭合。
而在箱子里的他被箱中一个横插过去的木板压住肚子,致使他无法翻身,起码在江斐璟开箱时,她看到男人就像是一个被迫敞开娇嫩腹肉的无暇蚌壳,浑身上下肌肤雪白细腻,私处的毛也挂的一干二净,泛着如男人脸颊一般淡淡的粉色。
男人的双腿是曲起的,被一个木枷固定住两个膝盖,因为箱子只有一个成年女子上身那么长,男子的身形比女子小一点,所以他还能放下脚,但他的足跟已经紧紧贴在他的臀部,甚至陷进去一小块软肉。男子的这个姿势必然是不适且别扭的,这个箱子从京城运到江斐璟的郊外别墅起码要花费两天的时间,而且还运的是皇帝的赏赐和一个美人,自然不能用快马,万一颠坏了怎么办?故,江斐璟推测这个大美人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至少三天。
其实要是江斐璟回京复命时皇帝就把赏赐给她,这个大美人可能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在京城时就已经赏过一遍了,过了半个月后陛下又赏了一回。
要是旁人看必然为此不解,有人会揣测皇帝的用意,会阴谋论,也有人会觉得皇帝是真的龙心大悦,一次赏赐不够,便又赏了一次。
而江斐璟却清楚地知道全是母亲的缘故,皇帝对她的偏爱多源自她的母亲,如同天下所有宠爱小儿子的母亲一样,皇帝总想把她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儿子,但母亲并不想要皇位,所以皇帝只好想方设法地从其它地方补偿自己的女儿。
小时候的江斐璟看不懂,长大后便明白皇帝只是借着给她赏赐的由头,多给母亲一些赏赐,毕竟她的姨母才是国家名义上的继承人,如果做皇帝的母亲过于偏爱放弃继承权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在另一个有继承权的孩子即位后可一定有好下场。
起码,每个人的面子上都要过的去。江斐璟伸出手指勾下罩住男子眼睛的黑布,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尽管她知道自己姨母其实清楚皇帝的偏心,但只要皇帝还愿意做做样子哄她,那么即使在皇帝晏驾后姨母装出好皇姐的模样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所以,自己吃点亏,也没什么,皇姨母是太子不也在因母亲吃亏吗?而且陛下补偿她的这个男尤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因为在沦为虏隶前过的是优渥日子,所以保养得当,尽管年纪三十有二但还是容颜清雅俊美,秀丽的眉眼间颇具风情。
而且美眸中暗含的忧虑和恐惧,使他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并不急的把男人从梏桎双腿的木枷和捆绑阴茎双手的绳索中放出。她清楚男子此刻非常痛苦,浑身上下酸痛难耐,他被拘束在黑暗的空间里,他的肢体因为不适合人体结构的摆放而在这三天里一次又一次经历发麻酸痛僵硬无力的过程,他的意志在绝望、疲惫、愤怒、痛苦中徘徊,急切地盼望箱子的开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全心全意地期望她能把他从这个狭窄的箱子中取出,让他舒缓自己的身躯。
她当然可以这么做,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及时的满足虏隶的需求,只会让虏隶觉得她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人,她并不需要虏隶的亲近,她只需要为他们制定规则,施暴、征服,树立她身为主人的威严,然后得到一群温顺、合心意的虏隶,这就完了。
江斐璟任凭男子无措又隐隐带着恐惧的视线在她身上的扫视,偶尔从被口球死死堵住了嘴中发出小动物般呜呜的悲鸣,他或许是在向新主人示好,也可能是想要求饶。她享受驯服猎物的快感,箱中的一切都在刺激她的视觉、听觉和触觉,她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就在她刚冒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一个柔软温热的娇躯就贴上了她的后背,娇躯的拥有者有一对丰腴软嫩的乳房,由于他紧贴着她的后背,所以这对乳儿就像受挤压的小枕头一样,带给江斐璟柔软舒适的触感。
由于乳房受过按摩和药物的催发,所以不光乳身涨大圆润,就连乳头也比原来涨大了两圈,色泽艳如玫瑰,擦过人的后背,也能使人清晰地感知到那突起的两点。
啧,真是艳虏,江斐璟想。
她刚想说别闹腾,但她的身体却比她思想更快一步的把那人拽至自己身下,把那人的头按在自己的阴唇上。她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瓣擦过那人的鼻头,然后那人主动扬起头把自己的私处含入温热的口腔。温暖、柔软,一条小舌灵活地探入那处幽深的隧道,模仿着主人平日与他交合的姿态,勾起舌尖、翻转舌身,力度巧妙地舔舐着。
“哈。”江斐璟的呼吸声不由粗重了几分,不得不说她这个小虏真是极擅长察言观色,也极为撩人,连伺候人的技巧也学得那么快,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她一手扶着箱壁,一手更使劲地把这个艳虏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间,她的两腿紧紧夹着这个虏隶的脸,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把这个虏隶的脸挤压到了变形的地步,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女子的力道本来就大,而且她被伺候的很舒服,马上就要高潮了,现在正是愉悦的时候,虏隶的感受是当然的次要。
终于,江斐璟达到了顶峰,阴道中喷出一小股浊白的黏液流入艳虏的口中,艳虏赶忙把主人的赏赐吞了下去,雪白的脖颈上精巧别致的喉结轻微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若只是看着这一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拥有此等美颈的男人正在行如此淫荡之事。
艳虏知道主人此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于是他的口仍旧包含着主人的私处,缓慢而仔细地用舌舔舐着,清理挂在主人小阴唇处半落不落的性液。还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有些粘牙齿,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嚼,艳虏已经学会了利索地利用口水把它咽下去。尽管他在片刻之前柔软的脸蛋都被主人的大腿夹的发麻,而且鼻子还对着主人的小腹,被尚未修剪的阴毛中的几根扎戳着脸颊和鼻腔,有限的呼吸空气中全是女人私处腥臊的气息。
他的舌头向前舔了过去,大阴唇的缝隙之中也夹着一些性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感觉自己已经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她向来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或许有时会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或是一种释放压力的爱好,但她绝对不会沉湎于其中,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身下的二两肉控制住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能建立国度和文化而男人不行的缘故,想要虏隶男人只需要让他们每天都沉沦于欲望中就好了,反正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奖赏。
她抓住了艳虏滑腻的脖颈,将他甩开。
雪白娇小的男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偏棕色的发丝凌乱地遮在脸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下身处戴了一个贞洁锁,是银制的,把他的阴茎缠绕着锁在里面,使他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能自己疏解欲望。
江斐璟还在看那个箱中的男人,他名叫李知微。她曾经在一场名流聚会上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位容光焕发、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贵夫人。
她受邀出席那场他举办的宴会,他当时黑发如云,眉目如画,姿容清艳,眸含春水潋滟生辉,两片朱唇丰润娇美,身着白色云丝长裙,薄雾紫色烟纱外裳,腰身束得极细,又是削肩,神形极为动人,仿佛仙子神男一般。
见到江斐璟来,他连忙带人迎上去,口中虽是说着奉承之言,但神色间却不卑不亢。江斐璟扭头看他的脸,她原本是好奇这个气质高雅的男子说奉承话时表情是不是也跟其她讨好她的人一样令人生厌,却不想看到男人言容不一的样子。她忽然发觉这个男人不光身姿美,细看五官也很是耐看,肤白细腻,兼又能说会道、气度不凡,不由对知微的妻君产生几分艳羡,心道这般好模样的男子怎的就早早稼出去了。
若是没稼出去——江斐璟想到这就没再想了,毕竟她是不会对比别人的丈夫出手的,还是守节的鳏寡。这是底线。但她心里还是失落了一阵,去找了几个形貌相似的伎男小使替代,可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有味,不过日子久了,也就忘了。
可如今他被以这种方式送到了自己手上,她们二人之间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有缘呢?
听说是他的侄女与雄兴会的人勾结,定了谋反的罪名,全族女子均下狱,男子和小孩皆贬为虏籍,若是相貌好的,便充作官伎,虽衣食不愁,但名声是彻底坏了。
皇帝估计也是考虑他的妻君曾是坚定站皇帝那边的忠臣,所以想给这个男人好一点的下场,就把他打包赏给了江斐璟。
江斐璟看着李知微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很不安,但他随即又露出了仿佛想要争取什么的表情,最终他看上去下定了决心,缓慢地偏过头,迟疑地蹭了蹭江斐璟的手,脸上流露出讨好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只已经被前主人遗弃的猫儿,朝现在的新主人翻身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表示臣服与亲近。
看上去很识趣。
“你看起来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境遇。”江斐璟说,男人看不出这个女人是喜是怒,但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只有顺从,女人都喜欢温顺的男人,只有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喜爱,他才能获得地位与权力,才能慢慢谋划自己的事。
李知微在他前妻府中就是这么做的,他长得很不错,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审美,而且他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明白自己需要在什么时候表现才智,在外面他要给足女人面子,他的聪慧就像是主菜上点缀的小花,只能用于女人的装点门面的虚荣和雌伟事迹的陪衬。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她停顿了片刻,这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于是他谦卑地回答道:“是的,臣身如今已是您府中虏仆,从今往后虏的悲喜全由您来掌控,无论雷霆雨露,臣身皆甘之如饴。”
江斐璟长眉一挑,她的手重重按向男人已经三日未排泄的腹部,因为是皇帝的赏赐,而且已经被束缚好了姿势,不好随意变动,所以这三日男人阴茎里的戒棍和后穴的塞子都没有人取出。他每日只能食用少量米汤,以维持生命。
尿液重新喷涌到肌肉酸涩的紧窄尿道,知微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些尿液从自己涨大的膀胱中涌向那以为的空隙的情景,它们很快就会被戒棍堵回,这种感觉还不如在膀胱中憋尿,尿流进了尿道中却不能从尿道口释放的感觉太过磨人,远胜于憋尿,每每这个时候他想要排尿的欲望就会到达顶峰。然而排尿是不可能的,口球的存在让他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可就算是取下口球的用餐时间,他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淫荡猸惑。
从那些侍女看他的眼神他就能看出来,她们对他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对他开下贱的玩笑,那种深深地耻辱感让他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公狗,不再是世家清流豪门贵夫,他在黑暗的木箱里以泪洗面。
假如他提出了自己显而易见的不适,他心知自己一定会遭受更多的嘲讽与侮辱,不过在捉弄挨骂后仍旧不能排泄固然痛苦,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他最怕的是会失去自己的清白。
那他就彻底在泥泞里了,永久不得翻身。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她能感受到男人身躯在她掌下挣扎,似乎想要躲开的按压,她能摸出他膀胱鼓起的弧度和肠道处硬实的手感,以及男人身躯不自觉地轻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头泛起掌控全局的快意。
江斐璟重新把口球塞了回去,同时吩咐道:“艳犬,把你这位弟弟带下去给他洗洗,称好重量后重新装好然后再用狗虏的装扮给我带回来,明白了吗?”
长相极为秾丽的少男慵懒地从地上支起身子,仿佛有无形的红绸从他细腻的脊背往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骨子里的美艳猸人,无怪乎主人称呼他为艳虏,在情趣时又称他为艳犬。在世子府中,世子所有的小使在主人游戏时都要自称为犬。
艳虏随手扯来一件架子上了外套裹住自己身子,因为他待会儿要唤侍女进来搬箱子不能叫她人看见自己身体,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这样,他不爱穿衣服,他就喜欢在主人面前裸着,跟主人情深意切、甜甜蜜蜜地呆在一起,独享主人的阴道。他喜欢主人包裹他的感觉,有一种仿佛被大海吞没的渺小,他总因为主人给予他的快感而颤抖,叫得婉转又高昂。那种灼热压迫让他感到兴奋,虽然他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叫着想要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的也是他,腰身软的一塌糊涂,腿依旧在主人的腰上缠的紧紧的。他是情欲的虏隶,也是主人胯下的虏隶。
他敢说主人近几个月待在他身上的时间比那个鹤轩都久,艳虏颇为自傲,每日在府中都神气的很,时不时就刁难个下人小使,耍耍威风。不过鹤轩从不与他计较,世子也宠爱他,这事大多数人就只能忍气吞声地过去了。也有极少数受不住气的想反抗,不过落到了一个虏惩戒虏的下场,成为上位者的余兴节目。
艳虏款款地走到箱子前低头打量,随即掩唇笑道:“主人您跟艳犬说的是弟弟,可艳犬看他明明是哥哥啊,虽然皮相保养的确实不错,但那股精神劲可没有多少了,怎么看都比比艳犬老上许多呢。”
“你这贱犬,瞎说什么呢你。”江斐璟立即扭头骂道,她抬手扯拽了一把艳虏的乳环,细细的银环穿过嫣红圆润的乳头,乳身挺立丰腴,看上去分外性感,被主人一拉扯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愈合了好几年的伤口早就不会出血了。
艳虏的口中只发出了悦耳的悲鸣,他经历过严苛且系统的调教,他明白嗓音也是主人享受的一部分,必须时刻保持声音的动听和勾人,绝不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发出惨叫或是耽于情欲,主人的感受是优先级。
江斐璟心中还记挂着她在训礼阁接受木马调教的爱使鹤轩,并不想多在这两条狗身上多花时间,所以在斥责完艳虏见他眼尾艳红的说艳犬知错后,她就匆匆离开了。
她想,都已经有一个时辰过去了,不知道鹤轩的下身夹烂了没有,这一个两个淫贱的东西都太不叫人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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