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金的链子在冷白的肌肤上方晃荡,在微微起伏的腹肌上投下纤细的阴影,细看链子的走势会发现它们把这个男子的双乳和阴茎串连到一起。
男子的阴茎高高挺起,但绝不是因为性欲,而是被金链拉扯,装点他的人心中清楚他此时一定承担着莫大的痛苦,为了做到这一点她的侍女特地收短了这三点之间的距离。
他被尖钩刺穿了乳头疼痛地下坠,细链拉扯着它们,这是为了稳定他那根强制拉起的小东西上的装饰——一个精巧的小香炉,它此时还冒着缭缭轻烟。
江斐璟俯视着她的香炉,从头到尾漫步经心地打量,她并不担心他会突然暴起袭击或是用什么藏起的暗器将她伤害,不仅是因为她身边永远藏匿着暗卫,或是她本人有高超的武功底子,而是因为她并不是一个为了喜欢追求刺激就把自己全然置身于危险中的人——
——就这么说吧,当她决定把男子留下审问的那一刻起,她就命人砍下了他的双腿和双掌,让他再也没法耍诈。
至于为什么留下胳膊和舌头,江斐璟想可能是因为那些蓬勃的肌肉线条实在优美,她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男子也会有好看的肌肉线条;舌头嘛,自然是要问话,而且狗要是没有舌头就吠不成了,她可不少了好多乐趣。
这个男人实在奇特。又是这么烈的性子,漂亮的脸,像这样独特的美人就该为她所有,成为她独有的收藏品。
她把这个男子置于一个漂亮的莲花浮雕铜底座上,他腰间束着与底座相连铜圈,以便让他保持直立的姿态,他挺直苍白的上半身如同西洋的精美雕塑,他成为这个房间主人拥有的许多名副其实的装饰品之一。
男子的双臂用背祷式缚于身后,这种束缚方式使他从正面看就像是失去了双臂一样。
江斐璟没有命令侍女堵住他的嘴,所以他可以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
距离她们第一次相见的那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用上好的药材给他治疗被截断的四肢,现在已然恢复的不错,长出新生的嫩肉。
她的足尖轻轻刮蹭了一下他被吊直的阴茎,男子的生殖器总是很容易感到快感,他感觉自己的那处有些许胀大,从一个无助的装饰品变得有生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男子心里明白,但是此刻他的脑中闪过许多纷杂的思绪,人在紧张时总容易这样。
他记得他的儿时,他在小时候并不会经常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对小时的他而言,这虽然是个私密的地方,但他并不会在排泄之外的时间想起它,并且记挂它。
但等他稍微长大了一些,通过他的母父和长辈等一些有责任义务教导他的人口中,他发现了自己的性欲,她们告知他男子是容易不自爱的,等他逐渐长大他会情不自禁进行罪恶的自摸。
所以在他第一次遗精后每晚,父亲都会给他捆上双手再让他睡觉。
男子当时对此不屑一顾,可是后来他开始逐步接受教育,他穿上了贞洁锁,这个东西并不轻,虽然他们家境一般只配备的最基础的款式,但好歹戒棍和给后穴的锁都是齐全的。
亲戚和邻居们听了都说母父很爱他,要他好好接受调教争取早日成为一位淑男,嫁给良人孝敬母父。
异物刚开始进入身体的感觉自然难受,他娇嫩、从未被开发的内壁被冰冷的铜器硌着,它深深地没入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很害怕,又哭又叫,他很痛,他感觉自己在出血。但父亲很是坚持帮他穿戴好了一切,还给他买了漂亮的衣服遮在外面,告诉他想要美就必须承受痛苦。
他当时不解地问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难受,他不舒服,他不想要这种漂亮,不想用这种方式锻炼自己的品德。
可是父亲温柔地向他解释,说男子天生就是爱美的,想要美就要付出代价,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轻轻松松地得到,他只要越自律越能忍受,就可以打败其他男人,成为方圆百里最美丽贤淑的男子。
“到那时你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值得的。”父亲如是说,“女人都是喜欢脸和身子的,她们因为你美才会注意到你,而男人只要得到女人的爱,就能幸福一生。”
调教开始了。他经常被要求穿戴整齐一连几个时辰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脊背挺直双腿并拢,足尖的位置也要被精心设计。他坐在窗口的一张小桌旁边,手上不停地做着针线活,他最讨厌的就是夏天,针线活本就费眼睛又消磨耐心,一个不小心针就戳到手上冒血珠子。
夏天热,日头晒在身上浑身毛躁,汗贴着脊背往下流,衣服又黏又湿冒着馊气,他好几次都想把手中的绣品撕烂,或用针拼命戳自己的手,太痛苦了,他真的不想再一针一针的绣着这玩意,他没这么多耐心给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羡慕能在田中劳作的母亲和姐姐,她们回家后可以嗓门洪亮的抱怨今天的日头有多毒,然后大刺拉拉在凳子上岔开腿坐下拿蒲扇扇风。
他这时才可以起身把绣品放下,为她们准备凉水和湿帕子,此时这个举动才是合理和得体的,不会有人批评他坐不住、心不静。他走的稍微有些快,清凉的风从在腿间穿梭,两腿分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有些享受,在屋里来回了好几趟,直到父亲批评他半天做不好一件事。在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的腿间捂起了痱子。
接着他要和父亲一起为母姐准备晚饭,借着这个闲暇姐姐和母亲会一起到河里游泳,她们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跳下河,扑起大片清澈的水花,浪花四溅中,她们笑得十分恣意。
男子明白这种感觉,他有些羡慕,但是他现在已经发育了,身体像青涩的果实一样诱人,不能随意在外面裸露自己的肌肤,否则遭遇了什么都是自己的过错。
阴茎突然一疼,男子情不自禁低下头看,虽然它一直被扯的很痛,但这种感觉与先前不同像是破皮了,准确的说像是热油溅到皮肤上的感觉,烫得那片皮肤要皮肉分离。
此刻,江斐璟才蹲下身,她蹲下不是为了与她的家具平视,而是为了更清晰地感知他的痛苦,这种可以掌控他人的快感,令她愉悦。
她轻轻挑起了香炉盖子,从他头上拔下步摇拨了拨,发现香快要燃完了。这个香炉的底部是铁的,会越烧越烫,就专门灼男子最娇弱的那一点,叫他们欲生欲死,是京城贵族圈中颇有名气的调教工具。
江斐璟将它同乳钩联系起来绘在纸上,帮她打造工具的匠人奉承她的构思十分风雅,不愧是名门望族的世子。
在完工后,江斐璟很快找了一个小使一试,发现效果不错,还寄给了母亲一份。
她之前给其他小使试这个到这个程度时,他们都会撒娇求饶,就算是鹤轩也不例外。清丽的银发美人隐忍地咬着唇,用含愁带怨的眼神瞧着她,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臂膀,那副妩猸样子真是是个女人都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江斐璟喜欢用红色的绳子把他捆成各种造型,然后抱住他,从他被强制分开的腿压下,将他一点点吞没进自己的身体。在这期间,他会发抖,会呜咽,会渐渐双眸失神,无意识地叫唤她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海对礁石实在过于辽阔和深袤,它以绝对的力量淹没礁石,以它在深海中巨大的压强挤压礁石,几乎要把礁石碾为齑粉,让礁石明白自己在它面前是何等渺小和脆弱。
礁石在巨大的海水漩涡中悲鸣,它讨好地迎合水流,努力地证明自己的存在。
海面上波涛汹涌,浊浪排空,不知过了多久,礁石才被大海吐出,它浑身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地耷拉着,一点直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江斐璟拿来银挑子将香炉的残灰当着男子的面一点点舀出来,男子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反正不可能是大发慈悲,他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是怎么命人将他死死捆住,让他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看自己的肢体被活生生砍断。
他每次被吓或被疼到昏迷,都会被她用冷水泼醒,她要他亲眼看见自己的肢体是怎么没的,这个女人对于敌人一向心狠手辣——这是他在众生教就明白的事,他来之前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可她有的时候又很温柔,她会语气轻柔地安慰着在她床上因他的刺杀而受惊的美人,那个时候她看上去那么美好,仪表堂堂身材高大,极具威严,就像是每位男子梦想中的妻君。
好吧,他承认,他有那么一瞬间幻想过,假如自己是她的小使就好了,像世子这样的女子着实值得让人托付终身。
他明白自己那须臾的感情是可笑且软弱的,但又怎么能怪他总想着情爱呢?每个男子不都从小被教育着向往婚姻和爱情吗?家国情怀对于男子来说这负担确实有些重了。
“你知道我刚刚看的那页文书里写了什么吗?”身着华服锦衣的女人笑着问,她已经把香炉里的灰挑净了。
男子看到这一幕,心安定了一点,他想可能书中的情节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小时候就经常被哥弟们夸奖好看,到了众生教也是。
他本来不想回答的,但出于某种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原因,他声调冷硬地说:“你没有必要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仍旧勾着唇用刚挑完香灰了挑子抬起他的下巴:“可我就是想听你说话——虽然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老巢在哪了。”
“谋杀皇室子嗣可是能处凌迟的罪名,”她缓缓站起身,他再一次被俯视,他扬起头看她。
她的尾音森冷,男子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笑意不达眼底。惶然的感觉一闪而过,他咬住了自己的唇。
江斐璟弯腰将指尖点在男子的鼻尖,男子的眼神变化她全看在眼里,但戏弄猎物依旧是她的乐趣。她说:“听说你们众生教的人都互称兄弟,彼此结义,那么你们的感情也应当很好吧。”
“你想要做什么?”他努力表现镇定,可声音里还是有些抖。
江斐璟轻轻笑起来,听声音很是愉快:“别担心,我是一个很仁慈的人,不会对爱玩过家家的男孩子太严厉。”
她俯身在男子耳边,如同恶魔低喃:“你们有多少能用之人,又有多少粮草兵马,可会行军布阵,你知道一个郡县的防守有多少吗?不知道,你们全都不知道吧,就这样还想篡权夺位,可怜的孩子,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确实不懂这些,没人教过他,他也没主动了解过,虽然他认可教主的思想,觉得女男平等是对男子有好处的,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此时被江斐璟一说他才发现他们似乎没什么筹码,不由有些慌。
但一想到自己的哥弟们和教导他们新思想的教主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自己已经熬过这么多刑了,万不可功亏一篑。
他听说过教主讲过的典故,说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制定规则统治下面的人,要他们的内斗不去攻击制定规则的人,所以他也千万不能告知江斐璟一点众生教的事,不光是忘恩负义,更是怕被江斐璟卸磨杀驴。
“你不要挑拨我们……”他磕磕绊绊地说,“教主绝对不会这么对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挑眉:“是吗?那她对你们好蛮好呢。”
她瞥见了廊外一个白尾巴的背影,不欲跟她的香炉多浪费时间,她挥手叫来侍女吩咐了几句让她离开,不一会儿,侍女回来并带来了几十份香料。
看到一份新香料被放进炉中点燃再次扣上盖子,男子忍不住想要挣扎,但这些细链把乳沟和他阴茎上方的小香炉固定的很稳,除了给自己徒增痛苦和给女人平添笑料外没有任何用处。
男子又羞又恼,激动地质问她:“你觉得你还有人性吗?你这么对你的子民,你不怕遭报应吗?”
她往他的口中放入口球,堵住他的愤怒的咒骂和无意义的叫喊。
江斐璟轻松又残忍地告知他:“这些足够你用整整一天了,我给你一整天的思考时间,每过半个时辰都会有人给你换新香料的,你不用担心香炉会熄灭。”
“我不希望我的香炉有多余的声响,这样会让我觉得它坏了。”她眸中含笑,华贵又优雅。男子只能愤怒地瞪视她,他从正面看没有四肢,上半身苍白美丽,只能依靠底座的支架立起,就像一座赏心悦目的雕塑,无助而惹人怜爱。
不会有人觉得他能给自己造成任何威胁。
在侍女阖上门之前,江斐璟站在廊外明亮的阳光下,对他说了今天天黑之前他能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这一生也将难以忘记今日的情景和她的话语。
江斐璟的眼中似乎有怜惜之意,但也可能是日光太过明亮使他花了眼,她说:“希望在这些香料燃尽之前你能告诉你所知道的一切小秘密,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我可爱的小香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席面上的菜肴是人体宴,就是把清洗干净的赤裸男子剃光体毛放上桌面,饰以点心、蔬菜和水果,做为装食物的餐盘。作容器的必须是处男,因为龙国人认为只有处男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
成为男体盛的选拔异常严苛,要容貌姣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因为男体盛拥有最纯洁的身体才能成为容器的象征,所以许多没被选上的男子都非常忮忌现在被摆在桌面上可以被大人们品鉴享用身体的男子。
泽县县令的腿上正坐着一位娇猸的男子,他黑发如瀑猸眼如丝,身形苗条通体芬芳,一身软软的肉,没骨头似的依偎在县令怀中。
他一边与县令调情,一边忌恨地看着摆在县令桌上的男体盛,不甘地想:我比他漂亮多了,凭什么选他啊。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扬起笑脸假装夹菜实则用着狠夹了一下男体盛的乳头。
感受到筷子毫不留情地夹住自己的乳尖,男体盛不由身体一颤,有点害怕,差点抬起头坏了规矩,但他很快遏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继续安静本分地当自己的餐盘。
见男体盛没有受惊出声,偷袭的男子虽然不快,但他转念一想男体盛毕竟是受过半个多月训练的人,有这个本领也不奇怪。而且他就躺在这里,碍于规矩,在席面撤下前他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也不能动。
男子想,那么自己有的就是法子整他,呵呵。
“男体盛”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两个时辰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这是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
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教导公公就会重新计时,训练还得重新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啻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训练完后疲惫不堪,身体好像上了石膏一样的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正是他们的耐心肯吃苦,才有了可以成为席面的荣耀。
男体盛的阳部摆放着树叶和花瓣,因为纯洁男人的身体属于自己的妻君,乳头则根据则可以根据宴会主人的喜好露或不露。
泽县县令准备了四具男体盛,每具容器风格和菜品都各具特色,极大的满足了客人的需求,令客人们夸赞不已。
萧瑜面前这具是露出乳头的,男子的眼睛上方遮盖了两片鱼肉,对于容器来说能不能看见食客并不重要,只要时刻提醒自己如餐盘一样安静就行了。
萧瑜手下这副男体盛也是这么想的,他其实很感激这个席面主人暂时没有揭开鱼片的想法,不然他实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
不,他其实知道,应该把视线垂直向上看着廊顶,想象自己只是一个瓷娃娃,但训练和实战毕竟是两回事,他很紧张。
他的膀胱和肠道都异常饱胀,果子相互挤压流出甜腻的汁液,刺痛他的肠壁,让他很不舒服,总是控制不住想把注意力往那放。这是不对的,他批评自己,敬业点,银蝶,这个机会来的很不容易。
但这谈何容易,因为合格的男体盛极为稀少,所以主厨就会想着往他们身上多放菜肴,节约物资。但是只要稍有品味的人都知道,龙国画讲究意境,东西摆了太多反而破坏布局,显得杂乱。
那该怎么办?还有好多东西要放。主厨有些忧虑,她不能给县令丢脸,她一定要让来宾享用的满意。
容器的感受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了,况且主厨认为这本就是他们的荣幸。如果他们配合的好的话,她倒不介意在主人面前给他们美言几句,使他们能早点嫁出去。
故主厨与训练男体盛的教导公公们商议了半天,想出了个方案,就是在宴会开始的五天前就让他们禁食和灌肠,保持身体的绝对洁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食物他们只能喝水和吃水果,从宴会开始的前三天就不能撒尿,主厨要在他们腹中酿制某种果酒,在宴会上给大人们品鉴。而在肠道则在席面盛上的半个小时前再反复清洗三次,才能把西域买来的昂贵葡萄、冬枣、切成的石榴塞进去。所有男体盛都是葡萄一整串、冬枣三个和整个石榴成的块,把肠道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银蝶努力控制自己的臀部肌肉要自己放松,他不敢蠕动肠道减缓自己的痛苦。宴会开始前主厨可是来警告过他们,要是让她听说宾客投诉说果子还没拿出来就挤成汁了要他们好看。
他听见不远处宾客嬉笑夹杂着点评的声音,她们肆无忌惮地评价他们的容貌、胸围、腰围以及四肢:有的人说这具男体盛嘴唇嫣红应当配一颗樱桃半含在唇间;有人嫌他肤色不均匀,坏了胃口;有人说那具男体盛的腿长得很直,不知道腰身是否柔韧,婚后可以玩许多把式。
“你看上了这个啊,真是便宜你了,带回去你可得好好宠着,你瞧他可娇贵着呢,看他这个小壶嘴,要不猜猜看他这里面装着什么味的果汁?”
“噫,都没酿好呢。”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喝?”
“看色泽闻闻味就知道了,都没有果子香,酒味倒是有一点,给他灌回去吧。”
银蝶听见笑闹的声音靠近了他,有人伸手动他阴茎上的小机关,因为有这个机关在他无法自主排尿,但外人一扭,他的尿液就会情不自禁地流出,不受他的控制。
“瑜姐姐,把这个借我吃会儿好不好,我想知道他是什么味的。”
“是啊,姐姐,我们可以把我们那桌跟你换,他的肌肤像白玉一样漂亮,乳头的颜色红艳,小腹原本应该是紧实的,但现在有点鼓,蛮性感,我们换着玩玩嘛姐姐,我们不会弄坏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家的表姐妹一个撒娇卖萌,一个扑上去抱着萧瑜的胳膊晃,都是长得可爱的女孩子,萧瑜也算是看着她们长大的,况且一个男体盛实在算不上什么,她心里其实已经同意了。
但她还是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既然你们的男体盛那么好,干嘛不好好玩玩,非要与我换?”
赵家表姐妹中大的那个叫赵揽贤,她眼珠子一转,立马明白了萧瑜的意思,她忙上前一步,低声说:“下次有好东西一定先送到姐姐这来,南方那边来了一批货,两天后就要到花满楼交易,到那天我设宴请姐姐去。”
意外之喜,萧瑜面不改色地点点,往椅子上一靠,随手抱起自己狸虏在怀中把玩,小男孩被摸得肌肤泛红微微喘息,尾巴无力地垂在萧瑜的腿上。
赵家表姐妹围住了银蝶,拿筷子在他身上戳戳点点,几乎每一处被遮住的敏感处都被打开查验一番,像是两位严格的质量检查员。
查到最后就是酒的品质,赵揽贤把机关打开拿杯子接了满满五杯,这个过程银蝶可受了不少折磨。
因为赵揽贤先是一口气接了半杯,银蝶因为好久没尿一直尿所以刚开始有点痛,后来就觉得痛快,可才舒服没一会儿,赵揽贤就改成开一小会儿关一小会儿,把银蝶憋得难受的要命。
银蝶生不如死:这还不如一直憋着呢。
而赵揽贤这个操作足足反复了五杯,银蝶几乎要被憋疯了,他都想要跳起来骂人,但是理智劝住了他,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能熬住就可以嫁入豪门了。
不过让银蝶没想到的是,她们嫌酒质不好,居然还要把酒重新灌回到他腹中让他继续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让银蝶有点安慰的是膀胱没那么胀了,想必待会儿从胃里重复一遍酒液应该会少一点。
有人抬起他的头,把刚从他尿道中流出尚且带着他体温的酒重新灌入他口中,酒液灌得又快又急,他急切地喝着快速的往下咽,努力忽视其中的烧味。液体把他的嘴唇浸的莹亮,嘴角也有些湿润。
前四杯还好,在喝到第五杯时,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好像有什么碎毛扎到了他的喉咙。
他控制不住的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掩住口坐在桌上咳嗽起来,那剩下的半杯酒也全被他碰洒了出去。
赵揽贤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脸色当场就阴沉下去。宴会的人声突然小了,大家的视线都往银蝶身上射来。
银蝶止住了咳嗽,他想,我完蛋了。
县令的面色很不好看,她挥了挥手,几个粗使婆子立即从暗中跳出来把银蝶脱了下去,见银蝶被拖走了,县令重新换上笑脸,命一个只披轻纱的侍男过去给赵揽贤净手,又给萧瑜赔不是,让侍男把备用的男体盛换上来。
县令既然亲口当着众人的面赔了不是,萧瑜也没有什么好发作的了,就顺着台阶下去了。
为了缓解气氛,县令身后的侍女赶紧叫来歌舞,要他们给大人们助兴。
银蝶被捂住嘴拖下去,粗暴地关进一个只能趴着连转身都不能的小笼子里,他怕的眼泪直流,哭着求粗使婆婆们把教导公公叫来帮忙说几句好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声名狼藉的被赶出府去。
粗使婆婆们相互一视,她们都看不起这种出卖自己身体往有钱人床上爬的男人,对她们而言这种男人连狗都不如。
但是银蝶生的好看,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尤怜,自然而然的升起了女人们的征服欲。而且她们方才看了宴会那么久,身体中也升起了一些欲火需要浇灭。
一个婆子呸了一口到银蝶身上,银蝶顿时伤心地哭的更大声了,另一个婆子嫌烦,扬起鞭子就往银蝶身上抽。鞭子虽然因为笼子阻隔,没多少抽到身上,但碰到肉的地方还是跟火烧一样痛。
银蝶忍不住在笼中乱挣扎,扑腾求饶,如此婆子们换了细鞭抽得更起劲,有的婆子看了一会儿来到了走廊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见外面没人,就返回屋中把门死死锁住了。
一位婆子见抽鞭子婆子累了,便伸胳膊止住她,同时她自己一脚踹上笼子,让笼子翻出去两米多。
银蝶这下怕得只敢轻轻抽泣,踢他的婆子大声叫骂。
“这种骚浪贱货就是该死,看见有钱人就跪舔,连脸面贞洁廉耻都不要了,满嘴谎话,怎么不烂嘴呢?”
抽鞭子的婆子继续愤愤不平:“臭公狗,骚男人,一见贵人就下体流水的贱货。一个个平日里假清高,刚刚宴会上比谁都淫荡。”
她可还记得呢,她只不过是看到这位小哥的衣服掉了,好心帮他捡起想帮他送回去,结果被回来找衣服的银蝶撞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蝶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就找总管诬陷婆子偷他衣服,谁知道要做什么,说的那叫一个真。害得婆子挨了十五棍,在同僚里名声都臭了,从油水最多的采买被赶去做粗使,要不是她在府里呆了三十年有资历,早被赶出府去了。
如今看到银蝶当然恨的牙痒痒,恨不能抽烂银蝶那一身假清高的皮肉。
但还没等她休息好再次动手,另一位同僚拦住她,平日里她们三人中就属她最沉稳有主意,平时不怎么说话,但遇到问题就是她们中的主心骨。
婆子对她有几分敬重,她用像是受了委屈找家长诉苦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话:“周姐,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我之前那事就是被他害的,趁现在我非得报仇不可。”
“我知道,我并不是要阻止你报仇,只是这样你会挨罚的,为这样一个人实在太不值得了。”被称为周姐的婆子静静地微笑,她的视线落在笼子的银蝶身上,银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周姐眉眼沉静,她慢慢说:“这个世界上有的就是不留痕又痛苦的惩戒方式,更何况他的身体里现在全是现成的工具,我们只要稍加利用就可以达到惩罚这些不知廉耻的人的效果。”
“不会有任何人谴责我们的失职。”
周姐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盏烛台,点燃它,跳动的火焰照亮了屋子的一角,光芒笼罩着周姐,银蝶却觉得这个逐渐向他靠近的女人身形如阎罗。
他感觉一个炙热的温度在他的臀部下方停留了下来,周姐的声音幽幽的:“大家都说你淫荡无比,教你的公公常夸你是天生尤物,前后汁水丰盈,猸人的要命。既然如此,你说我这一只蜡烛的火焰能否把你的淫水给烧干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宴会上淑男们各展才艺,尽情地展示着自己丰富的侍主技巧和曼妙的身姿,而席位上的众人则为他们献上的表演打分,得分越高者,越有可能获得更高门第的小使资格,甚者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
首先是歌舞和乐器。身着水红抹胸和堪堪遮住臀部短裙的舞男先上场,他们的身形极其柔韧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自律的男子。
上位的女人们交换眼神相互点头,对这些男人的评价高了一些。
舞男中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个,看舞姿就知道他是他们里面最优秀的一个,虽然他的肌肤略黑,还带着面纱看不清样貌,但那一双蜜色的眼睛流光溢彩、摄魂夺魄。他显然心知自己的优势,一上场就抬头猸笑着扫过一遍上面的席位。
女人们看着心中痒痒的,不约而同都想待会儿压低这个男子的分数,把他捉回去做个私虏,省得他这样没大没小的四处勾引人。
舞男们的脖颈上与手腕上皆戴了银铃,随着他们的舞蹈摇曳作响,铃声清脆,唯有为首的那个男子戴了整整五串,脖颈、手腕、脚踝,但凡能戴的地方他全戴上了。
他跟随音乐舒展身姿,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劈腿跳、下腰、踹燕、卧鱼、探海……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流畅自然且优美,而舞者的身体线条也美得几乎找不到一丝缺陷,让观众们的眼睛简直离不开他。
“他可真是迷人。”赵揽贤笑着与妹妹咬耳朵道,“他看上去就像是野生的玳瑁狸虏一样。”
“我想养他。”赵揽贤下了结论。
“可别。”赵越岭扶额,“你家里已经有好几只狸虏了,养的太多怕是会打架,上次那只不是使性子还挠你了两爪子?”
赵揽贤笑得眼睛眯成月牙:“可是很可爱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越岭看着姐姐的样子,沉默了,她有些话想要提醒姐姐,但现在不是时候。
舞蹈接近高潮时,舞男们的动作由先开始的艺术欣赏变得开放起来,他们妖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充满暗示地往下拉扯自己的抹胸,眼睛随意地盯住席位上的一人,把手从抹胸上方滑入,在抹胸外或是在抹胸里捏揉着自己的两团乳房。
最后结尾的时候,舞者们全都先抬起一条腿高高举过头顶,展示自己的柔韧和裙下被贞洁锁束缚好的风光,另一条腿足尖踮起原地旋转一圈进行全方位展示,接着一字马坐在地上,照先前那般抬起一条腿,如同伸懒腰的狸虏。
空出的手则把颈上的银铃送进口中,半含着,当着众人的面作出吮吸的姿态。为首的黑皮舞男尤其的猸,他撩起面纱一角,露出一张嫣红的唇和好看的脸蛋,你能清楚地看见铃铛在他脸颊鼓起的位置,想象他柔软的舌头是怎样灵巧地搅动着银铃。
终于,他将银铃半吐出口,你能看见铃身上反射的水光,在场不少女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而他好像浑然不觉自己有多么惑人,他粉红的舌尖从银铃旁边逸出,卷着铃身把把它彻底送出口,然后细小的吧嗒一声舌尖一松,银铃就带着舌身上的津液落下,重新回到他脖颈的那个位置。
然后他再次柔猸地朝席上笑了一下,放下了面纱,起身带领着舞男们退下,把场地留给下一批人。
看完这场歌舞,女人们先不急得评分,有几个直接拽起自己身旁狸虏和马虏的项圈,匆匆让侍女给他们净口,然后把他们的头塞进自己的胯间泻火。
不管是狸虏小心翼翼地舔弄还是马虏没有技巧的使劲乱含都让人愉悦,只要舌头放对位置就行,上位者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江斐璟没有直接参加宴会,只是坐在阁楼上观看下方的歌舞,县令不敢亏待世子,就命人送了许多茶果佳肴和两位妙龄男子上楼服侍。
她没有用他们,只是命他们中一人趴跪下脊背平坦做桌状,另一人在他背上累棋子塔,须得把黑白棋子全部累完才算完。中间要是倒了一次就重来,搭棋子的臀上挨一鞭,做桌子的后穴吃五颗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往复,新棋子已送上来三轮,搭棋子的男子雪白的臀上已全是交错的红痕,眼尾也在泛红,两只眼睛雾蒙蒙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不得了。
而作桌子的男子状态更差,他对自己的同伴已然有怨气了,肠道里塞得满满的,重重得坠着肠子,他犯的错凭什么要自己承担。
再塞,自己的小穴就要含不住了,他每吸一次棋子,不让棋子从穴口落出,就能听见棋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好害怕,感觉自己像棋篓一样,要是含不住了怎么办?为什么自己要跟这个蠢货在一起?
江斐璟的脚随意踩在跪在她身前后仰腰身的凳虏胸前,不时无聊得踢蹬两下,那两团肉厚软得当,踩得很安逸。
像这种虏的身材往往会比其他虏丰腴一些,就像马虏一样,不然胸前不易积累脂肪。男子的乳房本就先天不足,故成为凳虏的男子还需要每天服用药物胀乳和每日用特殊手法推拿按摩。
江斐璟在王府有五个凳虏,每个相貌都不一样,好比五把材料和制造风格迥异的脚凳。她这次来到泽县调查雄兴会一切从简只带了一把。
凳虏在没有被主人召见使用时会被教导公公们轮流不停地按摩胸部和进行踩踏训练,除晚上休息的三个时辰外,以便给世子最好的脚感。
至于被世子留在府中的那几位同僚现在怕是还在公公手下哀嚎吧,毕竟被喂药发胀的乳房可是很痛的,还要被下手极狠的公公使劲按,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想逃。
江斐璟脚下的凳虏想,刚开始他甚至痛得直不起腰来,老想趴在地上,然后就被强迫绑住四肢继续按,久而久之,已经习惯忍耐疼痛了。而且能被世子选中带走,就证明这些痛疼都是值得的,剩下那四位不知道怎么忮忌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世子施加在他胸前的劲更大了一些,他不敢分神了,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腰上。为了维持让世子舒服脚踏幅度,他一直往后仰着腰,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很难,腰部又酸又痛,他甚至听到自己腰部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倒在地上时,世子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其实这么想是不真实的,江斐璟根本不在乎她的家具虏们的死活,她只是单纯地无聊想找点事做,就踩了。而后面放轻不是因为试探和同情,而是她被宴会上一个表演的男子引起了兴趣,就坐直了看他,脚上的力道自然轻了。
在那个男子掀起面纱一角挑唇对席上众人猸笑时,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抬手招来了自己的侍女,吩咐道:“也就那个身上铃铛戴的最多男人看上去还经得玩,把他洗干净喂药带到我房间里来,我今晚要他。”
侍女记下,旋即下楼找到县令身边的侍女告知世子的意思,县令得知后立即照做,至于那个男子的意愿如何没人在意,左右不过是一个人情罢了,这都是后话了。
就在侍女完成江斐璟的命令重新返回楼上时,她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夹杂着哀求哭诉的男声。
由最后一个塞进去的棋子开了头,余下的棋子便流水般滑出,颇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势。男子拼命提肛想要夹住也无济于事,他只说服了小部分留下,大多数棋子它们是那样决绝地离开那个温暖狭隘的地方,去往光明敞亮之所。
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棋子零乱地铺陈于地,男子娇美却难掩惊慌失措的面容,双腿间拉长的晶莹丝线正在不断下垂,又在快到地面上重新向上弹去。
这便是侍女走上最后一节台阶时看到的景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柔从昏厥中醒来,他看见自己的侍男玲琅正趴在自己身边,一边抽泣一边给他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拭身体。
他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腹部正不自然地高高耸起,在方才的梦中他还记得自己在到处找茅厕,此时酸胀和膀胱被尿液积压的痛苦席卷了他。
他捉住了玲琅的手,急切地说:“现在我的钥匙在谁那里?夫人怎么说?”
玲琅吸了一下鼻子,眼泪又涌了出来:“小哥,我对不住你,我都说出来了……我把雄兴会的事情全告诉大少姥了呜呜……”
萧柔被尿憋的有些暴躁,当然任凭谁整整两个日夜未能如厕多半也是如此,他来不及细想什么雄兴会,什么都没有他的膀胱重要。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在床单上磨蹭,小腿抬起又放下,他焦躁不已的在床上翻身,他能感觉到自己膀胱中的尿液早已超出这个器官所能承受的容量,它们已经漫了出来,流进他的尿道,若不是被上锁了戒棍堵住,他早在睡梦中失禁。
“好玲琅别哭了,先帮我把戒棍取下来……我原谅你。”萧柔额上渗出冷汗,他此刻又难受又害怕又不耐,他只想着要释放,担心自己的膀胱会不会因此破裂,其余什么的都先放在一边。
玲琅这才止住哭声,但依旧抽抽嗒嗒的:“您受戒的时候少姥过来看了您一眼,说再挂三个时辰就把您放下来,不然一直倒吊着会傻了的,大夫人同意了,但夫人说您醒之后要到他那里去请安。”
可恶!万恶的封建社会!
萧柔仰面躺着狠狠捶了一下床,玲琅吓得抽泣声都顿了一下。
自己向来娴静端庄的小哥怎么了?
萧柔满心委屈和不甘,会长说的果然没错,自己所在的这个社会就是让人憋屈,有许多不公平压迫弱者的条款,大夫人和自己都是这个社会的弱者,却遵循女人的规矩相互打压,他们之间的敌对就像是阿猫阿狗打架一样给女人看,叫她们取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不公平的,萧柔一边被侍男扶着挪去夫人院,一边想,我一定要重新返回雄兴会,和哥弟们一起夺回男人的权利。
想法相当激扬,现实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叫萧柔心底发寒。
萧柔今日打扮的细致华丽,他容颜本就比一般男子妍丽,又是闺中的淑男,气度自然与一般男子不同,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他上场先是献了一支舞,然后才娇柔万分地朝在场各位大人行了礼,介绍自己是何家闺秀。
行礼时那被丝带束起的纤腰似乎不足一掌宽,加之缱绻秀雅的眉眼,这副弱柳扶风的姿态,看的女人们登生怜爱之意。
萧瑜也觉得自己弟弟撑的起这身头面,但接下的表演还让她有些放心不下。
在萧柔行礼时他身后有侍女搬了一架四折素白屏风上台来,侍男也搬上小几和胭脂笔墨。
众人必然会想萧家小哥是要当众秀画技不成。
确实如此,萧柔的下体上佩戴了一个特殊的木架装置,功能相当于义肢或笔架,等他待会儿一面起舞一面作画时,他需自己选择需要的笔插入自己的阴茎中,而外围束缚挤压他阴茎的木架则起到一定支撑作用,防止画到某些地方时用劲过大导致笔掉落等意外。
而这个支架在包裹他阴茎的地方螺丝调的紧,但在撑笔的部位调的松,每每塞笔萧柔都需要把笔身捅到底才能固定住,中个痛苦自不必言说。
这是白氏特地吩咐工匠的,他说萧柔这个孩子本来就懒,如果在器物上给他调容易了那岂不是对自身训练更懈怠了?这都是为他好。
而且毛笔中既有小毫笔也有大斗笔,两种笔的笔杆粗细相当大,故萧柔不但得承受笔被公公死死抵在尿道尽头的疼,还等忍受粗笔杆把细窄尿道扩开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的训练过程中萧柔痛不欲生,却无求救之法,只能自虐般的地想着自己的尿道到时候被大斗笔撑变形了连毫笔都夹不住时大夫人他们有多后悔,母亲知道了一定会为自己主持公道重重处罚他们。
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是该哭着说这一切都是男儿该受的,求母亲大人不要责罚父亲,还是该趁机哭诉白氏这么多年对自己的虐待。
嗯,还是性子柔和一些吧,他得替白氏求情,毕竟白氏是长辈,而且男子告状也太不雅了吧,书上都写小哥受尽委屈磨难,但倔强的一声不吭,最后母亲才发现自己孩子是被人陷害的,然后抱头痛哭发誓一定要对男儿好。
没错,萧柔觉得这才是男子宅斗的正确打开方式,这种报复才体面,苍天有眼,他是好男孩,好男孩一定会苦尽甘来。
但还没等萧柔在自娱自乐的想象中快乐多久,白氏就给出了对策,他到底是萧柔的长辈,比萧柔多活二十多年,会的手段多着呢。
白氏取出一瓶药,介绍说这种药涂抹在男子私处可以使尿道更加敏感,通道内的肌肤更加细嫩紧致。也就是说萧柔每天被插过上百次笔杆后,还要被一种浸满药水表面有螺旋纹的戒棍插进尿道里过夜。
每每玲琅小心地旋转戒棍慢慢插入时,萧柔都快乐得直打哆嗦,他想要猸叫。有好几次他都想把玲琅想象成女人,他想成婚,他想要自己的妻君把自己推倒在床上然后摆弄软成一滩水的他,但他到底没有跟任何人说他的淫梦,因为他知道他要是真这么做就真成为女人们的玩物了。
现在他站在台上,像是人观赏的锦鸡或是奇珍花木,他能听见那些女人赞叹自己的肌肤如瓷器一样光洁明亮,感受到她们侵略的目光在自己玉藕一般的胳膊和撩起的衣裙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上逡巡,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物件,她们不是在以欣赏一个美丽同类的态度对待他,而是把他当作一个像人一样会思考说笑的精巧物件,很特别的宝贝,是可以被拥有,但物件自身没有选择权利的。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逃离,他感觉他面前的空气要被抽空了,周围的一切都是有毒的,即使是处于他同一境遇的同性也不觉得他们是被压迫的。
他孤立无援,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他是这个畸形社会的叛逃者。他生病了,可他拉不下面子发疯也不敢死,他也不够强大,他身边的谁都能控制住他,无论是用权力地位还是武力。
他麻木的起舞,用阴茎夹住笔在屏风上挥洒,想象虚空中有丝线垂下吊住他的四肢,托住他孤苦无依的魂灵。有没有神仙从天穹俯身注视人间,他未来的人生旅途上会不会出现一位大人物,钟爱他孤傲的魂与清冷的形,继而掌控他拥有他可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牺牲,想要成为圣男,要后世的男人从传说或只剩只言片语的古籍上窥见他的名字,他萧柔——是伟大的男性自由主义先驱人。
萧柔为自己的牺牲而感动,他眼中氤氲着泪水,他将粗笔杆插入自己的口,挺动腰肢摇摆使劲绘出大片墨色树叶,又借着一个舞蹈动作飞快拔出,换了一支中等的笔,用阴茎夹起蘸调颜色,再次挺起腰身描绘。
笔身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膝盖发软而不满足,痛苦叫他欲火焚烧,他好想被人狠狠地包含夹弄,被神秘的那处完全裹挟吞噬,压在他身上不断撞击,携他翻沉于欲海之中。他想要快些画完下台,再在台上呆下去,他恐怕就要当众淫乱了。
画作画完,萧柔来不及拔出笔就软倒在地,最后被侍男们拖下。萧柔所画的画是一位倒在海棠花中的闺阁少男,他赤裸着身体,把玩自己锁在贞洁锁里不能勃起的阴茎的情景。
那副欲望不能满足的神色描绘的尤其生动,像是画者亲身经历一般。
这幅妩猸又色情的画作,叫在场无数女人称奇叫绝,为他打了甲等高分。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值得萧瑜上心的了,她可以尽情享受宴会,不可能有人能越过她弟。
安府的双子献上古琴表演,他们带了两把琴来,用不同方式演奏同一支曲子。他们中一个俯身在琴上,身体不断起伏,用双乳上的乳夹拨动琴弦;另一个则跨坐在琴上,用一只手和插在阴茎中的长甲拨弦奏乐。
在他们之后的一组与他们相差不大,也是琴,不同的是他们是六个人,其中五人是弦。他们把长短不一的琴弦分别系于五人双乳之间,有的人因此两乳贴的极近,有的人也因此两乳被拉扯的极远,那两团肉就好似面团一般,被其主人毫不怜惜地拉扯。
而后的吹箫和扬琴就雅致的多,但萧瑜不知道参演人员是不是因为平头百姓多的原因,最后居然还有玩把戏的。
戴兽耳和尾巴把自己打扮的像猎豹跳火圈的有之,穿着兽纹裙露出长腿、踩着她没见过的西洋小高跟用鞭子当场驯兽的也有,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应当是一个踩皮球的小美男。
长着一张肉乎乎很可爱的娃娃脸,眼睛也圆溜溜的,他的身形也较其他男子圆润,显出一种娇憨似的可爱,但肢体并不粗苯也没有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抛接着手中的小球,一边踩着脚下的大球控制自己前进和后退。这个男孩很有点挑战精神,他一上场就建议大家把观看他表演的场地搬到一个水塘边。
这个水塘不深,只有半米深,水质清澈,女人们能清晰地看见水中有几百条泥鳅涌动。水里的泥鳅是被特殊的药物喂养的,只会把人紧紧缚住和钻入后穴不断沽涌,专门供人在床第间使用,增加情趣。
男孩的规则是他会在水塘中央一个方圆一米的平台上表演,如果他不小心表演失误就会落入水中被泥鳅侵犯,大家可以暂且不必救他,且他泥鳅缠绕至于钻入体内;作为交换无论他表演成败与否,女人们给他的评分必须在乙等以上。
这对女人们而言完全没有损失,皆欣然同意。
在女人们期待和男子们看好戏的目光中,男孩不负众望的翻车,他一头从球上栽下,落入水中。
短裙被风掀起,大家都看见了男孩白花花的肉屁股。
“总感觉手感很好,嫩得能掐出水来。”赵揽贤戏言,
男孩在水中扑腾挣扎,他其实会水,但泥鳅们用自己既柔韧又滑腻的身体缠住的他腰肢手腕脚踝,把他拖进水中。有的用他两腿之间游入在温暖的肠壁间横冲直撞,引起男孩阵阵惊呼;有的仿佛知道人们爱看什么,趁男孩把头探出水面换气,突然从水中跃出,扑进男孩喉间直接滑入食道,只留一截尾巴在外面甩着。
“呜呜呜!救、呜!……”男孩显然慌乱起来,身体慢慢沉入水中。
萧瑜怕男孩窒息在水里,忙命人捞他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从上方平台被推掉进一个笼子里。一意识到自己掉进笼子他就不顾身上的疼痛慌乱地爬起身,手脚并用的后退到笼子边缘,惊恐地注视着被锁在笼子铁杆上的狼狗。
狼狗的体型硕大,若直立起身比一个成年女子都高,更不用说男子。它吐出舌头,贪婪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子,口水漫过它锋利尖锐的利齿流下。
嘀答,滴答,滴答。
狼狗脑袋下方的地面已经湿了一片,它饥饿难耐,为了处置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它被这条街上的住户专门饿了三天。
见这个狼狗离自己越来越近,尽管知道它脖子上的链子不够它咬到自己面前,但男人还是崩溃了。
他转身抓住栏杆,对笼子外的人泪流满面的哀求:“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放过我吧,我不想被它吃掉啊……呜啊啊……”
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要什么怜悯,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如此不守夫德,没被浸猪笼、木马刑、牵羊礼就是好的了,要什么怜悯。
路过的女人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匆匆离去,有的与同伴交谈几句再朝这个男子呸上一口,有的进人群中打听是哪家婆娘偷人了这小男郎长的怪标致,唯一不变的是她们眼中的轻蔑。
她们同样也看不起站在平台上刚刚把小三男推下去的男子,那男子带着他娘家的人大清早地去捉仠,女男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直接扑上去把那男子拉下床就打,玩命地扇耳光,一边扇一边哭一边嚎,左邻右舍全被吵醒了,床上的女人自然也醒了。
打扰了好梦,又见自己的新欢被按在地上揍,自己丈夫还披头散发像个疯汉子。女人顿觉怒不可遏,以为自己被下了面子,直接把那男子一脚踹地上揍。
男子的娘家人赶紧拦,这架势万一打死了怎么办,彩礼岂不是还得还回来?但也只是把她们拉开了,男子在地上呜呜的哭,女人指着他怒骂,好几人围在女人身边给她端茶劝慰她给她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围观这家闹事的人很多,许多人都嘲笑这个女人娶了个疯汉子,妻子不过偷个腥而已就闹得全村都知道。
很快这事就被人说给了村里的里正。
里正正愁县令派下去了宣传县中贞夫的任务人头不够,便决定拿此事大做文章,当即坐上牛车,好一番添油加醋后告知县令。
县令听完后深觉此等淫夫不狠罚不足以息民愤,而且有这个淫夫“榜样”在前,别的男子说不定会动小心思,挑起不该有的风气。于是她决定把这个男子交给丈夫进行游街,游街完后再关入狗笼中狼狗行淫荡之事。
妻子就送到衙门挨上三棍,至于丈夫衣冠不整大喊大闹,甚至辱没妻子脸面,没有夫容夫德,就罚他卖身为伎,卖身契为妻子所有,丈夫日后的卖身收入全归妻子。
但这位丈夫此时还对自己一个时辰后的命运浑然不知,他以为县令大人站在自己这边,还罚了自己妻子,心中十分扬眉吐气。他把这个小三的发髻打乱,单衣凌乱的挂在腰间,上半身和两条白腿全露在外面。他一面拽着这小三拖行街道,一边向周围人怒斥他的罪行。
他满以为周围人眼神皆鄙视是因为同情他唾弃小三,没想到大家眼中他比小三更可恶。
有的女人扭头根本不愿看他,有的男子趁机卖乖说自己定不会像这个男子一样泼夫,一点都不在乎妻子的感受。
对于笼中的小三,别说女人,男子都想唾弃这个与他们同性别之人,巴不得让他死的再惨点才好,这个男人死得越惨,越能证明他们对女人感情的忠贞不渝,呵呵,看到底还有哪个贱男人敢打我妻君的主意。
一个男子鄙视道:“一个烂鸡巴还在这里瞎叫唤,你不嫌恶心我都嫌,我们这条街就因为出了你这个败类坏了风水,那家的泼夫就该把你舌头割掉!”
说罢,他便娇柔地往身边女子的怀中一倒,音调娇滴滴地说:“姐姐,我跟他可不一样,瞧他像个疯狗一样,死到临头还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点点头,简短道:“是个不会反省的。”
小三在笼中拼命嘶吼尖叫,可没有换来看客们半分同情的目光,他们不是在等待着好戏开场,就是在厌恶他。小三男在这样的目光中终于瑟缩了起来,他只得慢慢转过身,正视着口水要滴在他足尖的狼狗,他的身体不住发抖。
没人注意到一个容貌和衣着都很普通的女人混迹在人群中观察,她一直没把自己当成是这里的人,但此时这个世界对于男子的道德压迫再次真切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想起了许多事情,在她曾经的世界。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伸手拭去,周围女子和男子的反应都叫她觉得荒谬可笑。
太好了,这就是一切的反面。或许她不该有太多的同理心,她以前的道德观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只要女人是社会的主人就好了,别的人,管他呢。
“这就是你来找本世子的理由?”气度端华的世子坐在她的对面,她笑吟吟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夏教主,你前些天还派了个人儿杀本世子,今个儿就上门来谈合作,你是以为本世子是傻的,还是觉得你的教派可以占地为王?”
世子的尾调高起来,她看起来仍旧是笑的,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夏凌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杀意,知道自己此行异常冒险,但她还是想要一试,她不能让女人连一个属于自己文化和族群都没有。
“教主你不要跟她说话,她就是个恶心的杀人凶手,她不配和我们伟大的事业合作!”
夏凌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沙哑的声音就出声制止她,夏凌心中叹气,不得不把目光投向那个她知道世子故意摆放在房中的香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上的装饰异常华美,头上顶着沉重但美丽的云鬓,嫣红乳头被穿了银钩,用黄金链子与下方套住阴茎的香炉架子串连起来,使他的阴茎无法勃起但始终保持被拉扯的状态。
阴茎顶端被插入了一个类似棒棒糖的金属容器,细长的铁棍插入阴茎中,上方的球形是镂空的,正冒出曼妙如轻纱的香烟。
夏凌大概能想象到这个装置的用途,铁棍无论多细插入尿道都会极疼,香炉会随着燃烧越来越烫,至于灼伤脆弱娇嫩的内道,着实是很磨人的法子。
而且通过夏凌这个角度看,能发现男子的双臂和双腿已经被砍掉了,但由于男子身型健美,肌肉流畅,腹肌起伏优美,使看客不觉得残忍,反而以为多出了断臂维纳斯的美感。
夏凌将目光收回,说:“他到您的手上反而更加美丽了,他是属于您的。”
“是吗?你真这么想?”江斐璟摸了摸正在自己身下卖力服侍的小使头,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夏教主你送我的这个礼物似乎总学不会规矩,总在不该说话的场合说话,你说该怎么办?”
江斐璟语毕,原本静侍在屋内阴影中的侍女突然跪行上前,向夏凌呈上一物。
夏凌看了那物一眼,下意识觉得污秽,忙收回目光,但世子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吧,我可以的,总要适应。
夏凌给自己鼓气,她拿起那截顶端带着弯钩的长棍起身走到香炉面前,在香炉男惊诧的目光中将这截长棍推进他的口腔压入食道,然后用外带的长布条罩住口部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异物进入食道的恶心感让香炉男不住摇晃起身体,呜咽挣扎起来,但他四肢都没了,只能靠底座立在地面上又能挣扎到哪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怡然自得地观看着,一边对夏凌说:“先开始我留下了他的双臂,但他太不老实,总想偷袭本世子,本世子是个胆小的人,心里不安定,自然只能委屈美人把四肢全砍了。”
“不过现在看上去更齐整了,不是吗?”世子笑眯眯的。
夏凌因江斐璟轻松的语调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封建社会,她得对她更客气、顺从一点。
“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我更好奇这个男人接下来怎么了?”江斐璟示意侍女给夏凌倒了杯茶。
男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前有一个简陋的装置,这个装置是铁制的,他需要把自己的阴茎和睾丸分别放进三个不同的凹槽里,不断使劲坐下,他坐下的力会使束缚他阴茎的皮带不断收紧,而两个睾丸则会被控制在凹槽里被两侧的细铁棍贯穿。
同时,作为对他努力求生的回报,他坐下的力越大,笼子上方机关掉出的肉块越多,狼狗吃饱了就不会在吃他了。
方才官府的人走到笼子前告诉了他这些事,并在笼子上方的铁盒里放了些肉块。他心中满是求生的欲望,官府的人话音未落,他就扑到装置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器官放入,坐了下去。
刚开始的感觉还好,皮带缠在阴茎身上只是有点紧,铁棍不断旋转慢慢地抵在那两丸小球上,带来冰冷的硌感。
好在现在还不痛。而且男子发现笼子上方的铁盒已经裂开了一条缝,有血水从中间流下,狼狗闻到血水的气息更加兴奋,畜生的喘气声越发粗重,这一切都令男子振奋。他感觉生的曙光就在眼前。
他更加使劲的把自己性器怼入装置,这一次坐下的力度很大,皮带骤然收紧,把阴茎勒得肉都鼓了出来,睾丸两侧的铁棍也怼破了皮,男子疑心这铁棍已经戳进了一点到他的肉里,他本能地疼的弯下腰,借着便想要起身把自己的性器从刑具中拔出来。
但刑具已经使用,岂是那么好挣脱的。男子使劲把自己的阳器往外拽的举动,除了得到自己身体的脆弱之处传来因为他猛拽而导致他腿发软的剧痛外,他的性器没有从刑具里抽出一丝一毫。此刻,这个公狗终于意识到了绝望,他嚎啕大哭,涕泪满面的向笼子外的百姓哀求,说自己是何等可怜,他不住磕头,企图唤起人们的怜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们自然是怜悯他的,但这个怜悯即便是圣父也只限于心灵,毕竟叛国的战犯即使哭得再可怜也是罪大恶极,他现在好好受罚说不准阎王就不给他下油锅了;女人们则想这就是男人们的好榜样,这个例子在前,想必其他男子就会乖巧许多。
越来越紧,越来越深了。一块肉已经从铁盒的缝隙落了一大半在外面,充满诱惑地在上方晃悠,狼狗馋的口水直流,片刻后竟纵身一跃扑上去,把这块滴血水的肉拽下来,然后用爪子按住,大嚼大吞起来。
相对于狼狗吃的香甜,小三就凄惨了许多,铁盒的叶片开关与刑具机关是相连接的,狼狗拽下的肉是一大块,也就把叶片极大的打开了,同时也连带着刑具骤然收紧到一个极致的程度。
受刑的男子像是被雷电劈中一般僵直住身体,接着他缓慢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已然被勒小成手指顶端还喷射出一条血线的阴茎及已经完全被串成签上肉丸的并撒上鲜红酱汁的睾丸上。一时间笼子附近无比安静,旋即一道极其凄惨的叫声以笼中小三男为中心向街道四周蔓延开来。
官府的人见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人就不行了,就来到笼子边解开了锁住狼狗脖颈的铁链,然后往男子身上泼了一盆冷水,使其悠悠转醒。
狼狗吃了个半饱,此刻恢复了些许精神,它慢慢靠近缩成一团的男子,围着他打转。突然,狼狗扑了上去,男子惨叫起来,他以为狼狗要吃掉他,没想到狼狗只是叼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刑具中拖了出来。想必在方才泼水前,官府就解开了刑具的机关。
劫后余生的男子惊疑不定地看着狼狗,狼狗的目光如有实质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仿佛侵略处子地的军队。男子直觉危险还未结束,忽然,他发现狼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胯间,流露出贪婪和垂馋的神色。
狼狗依旧哼哧哼哧地喘粗气,可是它应该并不累也不像先前那么饥饿,怎么喘气声听起来更重了呢?男子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想,在不远处围观的夏凌也是,她悄悄绕到狼狗背面,去观察狼狗的性别。
天姥姥的,这居然是一条母狼狗!
夏凌说不准自己心里是啥感受,反正就是感觉世界很奇妙,她以前因为好奇看过不少男频文,发现男生一写性和荡妇就喜欢让女人被狗操,就连两个男人的恋爱都有叫受方小母狗或婊子的,咱就是说小公狗和汉鸭子就这么不上台面吗?男的小攻小受连自己的性别都不认可了吗?
事后,夏凌也从一些教徒打探的消息中明白了狼狗的反常,那是因为官府的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小三男,她们有意在那些肉块中撒入给兽类催情的药物。狼狗在填饱肚子后就有力气思淫,阴穴饥渴难耐,急需吞没什么柱状的东西,然后挤压它、撞击它、吮吸它,让它射出小小的一滩液体,浇灭一点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性与雄性最大的不同在于在自然环境下雌性极少会用性事消磨时间,并沉湎于其中,成为情欲的虏隶。而如果雌性想要交合,大自然赋予雌性身体天然的优越性,雌性的性愉悦可以持续二十分钟,而雄性只有五分钟。
男子性器早已在刑罚中伤痕累累,一碰就痛,很难再勃起,但狼狗别无选择,虽然他小小的,但好歹是个性器官,狼狗热情地迎上去,推倒他,跨骑在他身上,在这副美丽的玉体上起伏颠簸。狼狗的穴也温暖狭窄的,它套弄着这根小棍,它其实不太需要这个雄性给它反应,它明白自己的需求,只要解决掉自己的发情就可以了。
性穴处的摩擦很快使狼狗找到感觉它愉快地叫起来,它仰起头不断往这截阴茎上坐下,口水顺着齿缝往下流,滴到这个男人洁白的胸脯和暗红的乳头上。男子痛苦又耻辱地皱眉闭眼,他不是畜生,他有羞耻心。
刚开始狼狗压上他时,他又推又骂,死命挣扎。周围有好多人,他虽然已经是个鸡子了,但还不想当众被狗肏。可一个男人的力气哪有狼狗大,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很快被压在地上,他的阴茎和睾丸都极痛,然后那条该死的狗还压在他身上,伤上加痛,他快疯了,不停地踢腿翻身想要把这条狗甩下来。
可这条狗坐得牢牢的,它甚至无师自通地找准了位置,夸的一下就坐下去,自己的阴茎被一个陌生温热的地方猛然套入,他几乎有被强暴的实感。坦白的说,那个地方并不狭窄,而且他很痛,他的性器受伤了,这条狗的不断摩擦和撞击只让他觉得痛,他感觉自己的内道还在不断冒血,但它似乎并不在乎,自顾自交合得很开心。
他怀疑自己对它而言只是一根自慰的阳器,它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可到最后,在极致的痛感中——男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狼狗的情欲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在这期间,有血不断从它们的交合处流出,漫过男子光洁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笔直的大腿,迤逦出一朵朵盛开在人体上的曼珠沙华,白骨森森,绮丽美艳——他居然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
在不知什么时候,他对性器的痛苦已经麻木,甚至开始婉转柔猸的浪叫起来,一如他在情人的床上,嗓音时断时续,时而嘹亮如莺啼,时而哀求慢些,总而言之,充斥着情欲和淫荡。
当狼狗终于餍足地趴在人类身上舔爪子时,它才发现身下的人类早已不再动弹,它忽然想起距离上一次感受到他断断续续地射精已经过去起码三四次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龙国由于女子为尊,且越有钱地位越高的女人能迎娶越多男人,就不免导致底层的老百姓难娶到夫使,样貌粗陋的可能还好,但模样丑骨架又粗大的男人是个普通女人也不想要,倒贴嫁妆都嫁不出去。
或是因为家产、喜欢孩子、手艺需要传承、养老等原因,有许多女人其实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后代,但身体健康且秀外慧中的好男人大多在小时候就被有钱人家定去了,留下的多是些歪瓜裂枣,歪瓜裂枣也就罢了,关键是有些还又懒又馋,女人们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流这种人身上的血,万一沾染了恶习怎么办?
但女权社会与男权社会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虽然也对伴侣有占有欲而且好色,但女人可以确定从自己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男人却不行,他们忮忌女性拥有创生的职权,而他们只能控制死,所以男权社会多战争,喜欢用流血和暴行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同时女性比男性更宽容、大度、富于对自己同性同情和怜悯,与男性主导的社会有极大的不同,这也导致在氏族部落逐步转变成王国和封建社会时,女性因团结雌健而昌盛,男性氏族则因为子杀父弟杀兄的残酷行径导致生产力退步和人员骤减,最后不得不来女性氏族求生。
幸运的是在这段历史上,女性对于男性充分发挥了兽类的残忍与无情,没有因善心允许他们进入氏族生活,而是从他们中间挑选合适的生育者,将几人迎入氏族与身体强健的女人生子。而女人一旦怀孕,女性头领就会把男人驱逐到离氏族极远的地方,并派人把守氏族边界。至于孩子的父亲,女人们虽然也会把他赶走,但在他与女性结合期间女人们会提供给他充足且富有营养的食物,确保精子的健康。
后来的考古学家一直持有史前文明论和外星人带来的文明猜想,因为在氏族时期的女人就有意识避免近亲繁殖的出现,这个发现很突然,氏族中几乎没有畸形人的出现,而如果有,在一些考古发现中她们都能得到同伴很好的照料,除了不允许参与生育。
那个时期的女性会独身或与自己的朋友、女儿组成家庭,每个家庭都会设计一个图案,这是为了防止与自己三代以内血缘关系上的男性发生关系,每个被家庭挑中的男性在与主人发生关系前都得在身上烙上这个家庭的印记。男儿会在成年后被逐出女性氏族,但在此之前,他的女性长辈会教给他狩猎和捕食的技巧。
在龙国时间线上公元两千年后的一天,考古学界有了重大发现,她们在某个氏族遗址出土了一块石板,这块石板上有一些陌生的文字。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文字却并不属于原始氏族,也不属于已知过去和现在文明出现的任何一种文字。所以穿越论最先被推翻,史外文明论再次被热烈探讨。经过多界学者的调查研究,尤其是对字形意的分析,她们确定这种文字来自另一个高等文明,可能是个跟她们现在一样高速发达的社会,字体端正典雅,简明达意。
石板内容。
不管未来如何,以上的这些因素多少对龙国的政策有影响,龙国的前任统治者,也就文帝的母皇下达过一道政令,大意是每过一段时间家中拥有许多臣使的人需要贡献出来自己的几位身子干净的臣使给想要孩子的百姓使用,以便稳定社会秩序,同时也使社会各阶层的人相处更加友好。
到文帝时期就演变为了花朝节,一年两次,一次在月初,一次在月中,这是出于女人排卵期的考量。由于每个女人娶夫纳使都在官府有记录,故夫使多的女人需要贡献出自己的小使送到官府,由官府调教和打扮他们,同时严格地检查他们身体的健康程度,因为很多时候女人的流产都是因为男人的精子质量不行。妊娠初期流产俗称,生化妊娠或者自然流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现代医学角度说,女人既然能怀孕,就说明她们的子宫完全没问题。
花朝节热闹非凡,每个走在街上的女人都露出喜气洋洋的神色,在花朝节活动的这五天不光官府会把核验好身份、高官富人姥奶们的臣使扒光衣服送到街上或者专门的房屋里准备女人的享用,而且勾栏里的爸爸也会把自家的男儿送到大街上揽客,在这几天里他们的身体都是免费的。
街道中间的一块空地上早被官府的人架好了木枷和各种器材,这些都是庆典的开胃菜。
左侧摆放的几十个木枷全是可以把男子绑成双臂敞开且半蹲的样式,这个样式很容易让人疲惫,而每个木枷方便都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放了许多小玩意,比如:散鞭、马鞭、肛塞、乳环、蜡烛等等。
萧瑜带着夏凌过来观看时,这些刑具上已经绑好了它们的使用者,都是一些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的男子,其中一位男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格外的受欢迎。夏凌站的远远看都能发现这个男子的腹部有着不自然的隆起,像是揣了一个篮球一般,但这个世界的男子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夏凌很好奇。她询问萧瑜。
萧瑜带着夏凌走近,一手指着桌上一根似乎还残留着液体的管子说:“什么都有可能。你看到这根管子了吧,这根管子细可以插前面,还有一根粗的可以堵后面,或许在我们之前,他这两个穴都被人照顾过。灌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普通的井水,也可能是水沟的污水,也可能是清油。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他在监狱里就被人好好照顾了一番。”
萧瑜的脸上是某种恶意的笑,蹲下去看男人的阴茎,她一碰那个男人的害怕地哀求起来,但萧瑜不管,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前端已经被人用蜡油封住,为了跟夏凌演示她的话,萧瑜拍拍男人的肚子叫他把尿夹好,要是敢漏出一滴就叫他屁股开花。
男人颤抖了一下身体,杏眸中落下眼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显得我见犹怜。但萧瑜不为所动,她用两根手指飞快剥掉了那根蜡油,这根蜡油拔出后是这个男人尿道的形状,足有三寸长。然后没等男人的下体反应过来就把管子深深插了进去,足足进了一掌深,男人大声地哀嚎起来,还没等男人用这种行为反抗太久,萧瑜就把管子插进了男人的喉间。
夏凌注意到了,很深,单凭男人的扭动是无法取出来的。
“好了,你可以尿了。”萧瑜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嘘了两声。
男人转动了一下眼珠,他看上去很像反抗,控制住身体的本能,但这些天在狱中折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下体插入的管子一路涌到喉间,已经管子直接插入喉道,他根本没办法吐出来,只能被动的吞咽,感受这股尿液进入自己的胃袋,然后是膀胱,如果没有外人中断的话,知道他死刑那日,他都会这么一直自体循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伸手按了按男人的胸,手感丰厚软酥,总感觉底下有液体。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乳房,发现果然如此,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可以泌乳的地步,他的乳头枣红且比女乳还大一圈,这个大小显然不正常,但问过萧瑜,她说估计是被药水泡过,这样可以多穿好几个环。
夏凌拉了拉男人乳环上的三个银环,乳头当即泌出了白色的乳汁,她起了玩心,就试着按压乳房,果然按压和拉乳环可以使他泌乳,但是如果夏凌特别使劲的把这两团白奶拍扁的话,就会喷出一小股奶流落到男人鼓起的肚子上,奶白泛黄的液体在雪白隆起的肚皮上横流,莫名的有一些欺负待产父亲的色情。
夏凌注意到男人的小腿肚子一直在发抖,估计是半蹲的太久了,男人体力又不好,快要撑不住了。他一直尝试的要变换自己的姿势,但无论怎样换,如果腿不使劲的话胳膊就会吊的痛,永远没有两全其美之法。
这个男人旁边的一个男子被一个个头极高身材相当壮硕的女人按在胯下,看女人脸上享受的表情不难想象出她们在做什么,兴到浓时,这个女人拿起桌上的鞭子,一鞭地抽打男人脊背,她每抽一下,这个男人就得按这个节奏把舌头伸进去舔舐。女人的下体极热,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覆盖了他整个面容,他的一呼一吸全是女人下体的气息,女人的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脸,男人的脸涨红变形。空气越发稀薄,他只有不断的讨好女人,让这个女人感紧高潮,才有生存的余地。
夏凌扭头看向另一边,那边围着被迫捆成半蹲样式男子的是几位欢声笑语的青年女子。一个女子蹲在男人的后面,将一个鸡蛋形的圆润木块塞进去,女子的手上还拿着五六个。
女子们嘻嘻哈哈地问:“这是第几个了?你一共要吃几个?”
“三个了……主子已经赏虏三个了,虏很饿……主人们好心赏虏吃饭,虏要吃八……啊——”
男子喘着气,他娇嫩、未曾开发过的肠壁已经到了一个从来没达到过的开口,他卡到了这个鸡蛋最胖的地方,他努力的想要收紧肠壁,可肠壁中已有的木块鸡蛋不断相互碰撞,在狭窄的肠壁中挪转滚动,刺激着他兴奋发抖,反而把吃进去的一半有吐了出来。
在看到这个辛辛苦苦吃了一半的鸡蛋滚出来后,男子害怕极了,他几乎想要伸手去捡,但他被绳子死死绑在木枷上,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女子们,口中说着好听的:“呜呜,怎么办?虏漏饭了,求主人捡起来给虏吃。”
女子中有的变了脸色,她扬手一巴掌扇向男子,把男子的头打到一边去:“漏饭还有理了,居然还敢要求主人,看我不把你的这贱舌头训服了。”
男子赶紧求饶:“主人不要动怒,不要为罚虏,伤了您的手,请换一种方式罚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候嘴皮子倒利索起来。”一个女子说,她拿出了一串珠链慢慢地往男子的尿道口里塞,“给我数着,吃进去几个珠子了。”
男子嗓音瞬间软了下来:“五个、啊不,七个九个了。”
“到底几个啊。”女子慢悠悠地问。
一个原本只站在旁边看并没有动手的女子也拿了一枝,慢慢地把茎杆部分往男子的乳头钻,她也笑着威胁道:“可不要撒谎哦,看看这花,全塞进去,乳头开花,多漂亮。”
男子呜咽起来,眼尾泛起嫣红:“求求您,不要、啊轻点,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