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从上方平台被推掉进一个笼子里。一意识到自己掉进笼子他就不顾身上的疼痛慌乱地爬起身,手脚并用的后退到笼子边缘,惊恐地注视着被锁在笼子铁杆上的狼狗。
狼狗的体型硕大,若直立起身比一个成年女子都高,更不用说男子。它吐出舌头,贪婪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子,口水漫过它锋利尖锐的利齿流下。
嘀答,滴答,滴答。
狼狗脑袋下方的地面已经湿了一片,它饥饿难耐,为了处置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它被这条街上的住户专门饿了三天。
见这个狼狗离自己越来越近,尽管知道它脖子上的链子不够它咬到自己面前,但男人还是崩溃了。
他转身抓住栏杆,对笼子外的人泪流满面的哀求:“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放过我吧,我不想被它吃掉啊……呜啊啊……”
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要什么怜悯,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如此不守夫德,没被浸猪笼、木马刑、牵羊礼就是好的了,要什么怜悯。
路过的女人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匆匆离去,有的与同伴交谈几句再朝这个男子呸上一口,有的进人群中打听是哪家婆娘偷人了这小男郎长的怪标致,唯一不变的是她们眼中的轻蔑。
她们同样也看不起站在平台上刚刚把小三男推下去的男子,那男子带着他娘家的人大清早地去捉仠,女男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直接扑上去把那男子拉下床就打,玩命地扇耳光,一边扇一边哭一边嚎,左邻右舍全被吵醒了,床上的女人自然也醒了。
打扰了好梦,又见自己的新欢被按在地上揍,自己丈夫还披头散发像个疯汉子。女人顿觉怒不可遏,以为自己被下了面子,直接把那男子一脚踹地上揍。
男子的娘家人赶紧拦,这架势万一打死了怎么办,彩礼岂不是还得还回来?但也只是把她们拉开了,男子在地上呜呜的哭,女人指着他怒骂,好几人围在女人身边给她端茶劝慰她给她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围观这家闹事的人很多,许多人都嘲笑这个女人娶了个疯汉子,妻子不过偷个腥而已就闹得全村都知道。
很快这事就被人说给了村里的里正。
里正正愁县令派下去了宣传县中贞夫的任务人头不够,便决定拿此事大做文章,当即坐上牛车,好一番添油加醋后告知县令。
县令听完后深觉此等淫夫不狠罚不足以息民愤,而且有这个淫夫“榜样”在前,别的男子说不定会动小心思,挑起不该有的风气。于是她决定把这个男子交给丈夫进行游街,游街完后再关入狗笼中狼狗行淫荡之事。
妻子就送到衙门挨上三棍,至于丈夫衣冠不整大喊大闹,甚至辱没妻子脸面,没有夫容夫德,就罚他卖身为伎,卖身契为妻子所有,丈夫日后的卖身收入全归妻子。
但这位丈夫此时还对自己一个时辰后的命运浑然不知,他以为县令大人站在自己这边,还罚了自己妻子,心中十分扬眉吐气。他把这个小三的发髻打乱,单衣凌乱的挂在腰间,上半身和两条白腿全露在外面。他一面拽着这小三拖行街道,一边向周围人怒斥他的罪行。
他满以为周围人眼神皆鄙视是因为同情他唾弃小三,没想到大家眼中他比小三更可恶。
有的女人扭头根本不愿看他,有的男子趁机卖乖说自己定不会像这个男子一样泼夫,一点都不在乎妻子的感受。
对于笼中的小三,别说女人,男子都想唾弃这个与他们同性别之人,巴不得让他死的再惨点才好,这个男人死得越惨,越能证明他们对女人感情的忠贞不渝,呵呵,看到底还有哪个贱男人敢打我妻君的主意。
一个男子鄙视道:“一个烂鸡巴还在这里瞎叫唤,你不嫌恶心我都嫌,我们这条街就因为出了你这个败类坏了风水,那家的泼夫就该把你舌头割掉!”
说罢,他便娇柔地往身边女子的怀中一倒,音调娇滴滴地说:“姐姐,我跟他可不一样,瞧他像个疯狗一样,死到临头还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点点头,简短道:“是个不会反省的。”
小三在笼中拼命嘶吼尖叫,可没有换来看客们半分同情的目光,他们不是在等待着好戏开场,就是在厌恶他。小三男在这样的目光中终于瑟缩了起来,他只得慢慢转过身,正视着口水要滴在他足尖的狼狗,他的身体不住发抖。
没人注意到一个容貌和衣着都很普通的女人混迹在人群中观察,她一直没把自己当成是这里的人,但此时这个世界对于男子的道德压迫再次真切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想起了许多事情,在她曾经的世界。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伸手拭去,周围女子和男子的反应都叫她觉得荒谬可笑。
太好了,这就是一切的反面。或许她不该有太多的同理心,她以前的道德观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只要女人是社会的主人就好了,别的人,管他呢。
“这就是你来找本世子的理由?”气度端华的世子坐在她的对面,她笑吟吟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夏教主,你前些天还派了个人儿杀本世子,今个儿就上门来谈合作,你是以为本世子是傻的,还是觉得你的教派可以占地为王?”
世子的尾调高起来,她看起来仍旧是笑的,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夏凌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杀意,知道自己此行异常冒险,但她还是想要一试,她不能让女人连一个属于自己文化和族群都没有。
“教主你不要跟她说话,她就是个恶心的杀人凶手,她不配和我们伟大的事业合作!”
夏凌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沙哑的声音就出声制止她,夏凌心中叹气,不得不把目光投向那个她知道世子故意摆放在房中的香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上的装饰异常华美,头上顶着沉重但美丽的云鬓,嫣红乳头被穿了银钩,用黄金链子与下方套住阴茎的香炉架子串连起来,使他的阴茎无法勃起但始终保持被拉扯的状态。
阴茎顶端被插入了一个类似棒棒糖的金属容器,细长的铁棍插入阴茎中,上方的球形是镂空的,正冒出曼妙如轻纱的香烟。
夏凌大概能想象到这个装置的用途,铁棍无论多细插入尿道都会极疼,香炉会随着燃烧越来越烫,至于灼伤脆弱娇嫩的内道,着实是很磨人的法子。
而且通过夏凌这个角度看,能发现男子的双臂和双腿已经被砍掉了,但由于男子身型健美,肌肉流畅,腹肌起伏优美,使看客不觉得残忍,反而以为多出了断臂维纳斯的美感。
夏凌将目光收回,说:“他到您的手上反而更加美丽了,他是属于您的。”
“是吗?你真这么想?”江斐璟摸了摸正在自己身下卖力服侍的小使头,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夏教主你送我的这个礼物似乎总学不会规矩,总在不该说话的场合说话,你说该怎么办?”
江斐璟语毕,原本静侍在屋内阴影中的侍女突然跪行上前,向夏凌呈上一物。
夏凌看了那物一眼,下意识觉得污秽,忙收回目光,但世子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吧,我可以的,总要适应。
夏凌给自己鼓气,她拿起那截顶端带着弯钩的长棍起身走到香炉面前,在香炉男惊诧的目光中将这截长棍推进他的口腔压入食道,然后用外带的长布条罩住口部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异物进入食道的恶心感让香炉男不住摇晃起身体,呜咽挣扎起来,但他四肢都没了,只能靠底座立在地面上又能挣扎到哪里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怡然自得地观看着,一边对夏凌说:“先开始我留下了他的双臂,但他太不老实,总想偷袭本世子,本世子是个胆小的人,心里不安定,自然只能委屈美人把四肢全砍了。”
“不过现在看上去更齐整了,不是吗?”世子笑眯眯的。
夏凌因江斐璟轻松的语调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封建社会,她得对她更客气、顺从一点。
“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我更好奇这个男人接下来怎么了?”江斐璟示意侍女给夏凌倒了杯茶。
男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前有一个简陋的装置,这个装置是铁制的,他需要把自己的阴茎和睾丸分别放进三个不同的凹槽里,不断使劲坐下,他坐下的力会使束缚他阴茎的皮带不断收紧,而两个睾丸则会被控制在凹槽里被两侧的细铁棍贯穿。
同时,作为对他努力求生的回报,他坐下的力越大,笼子上方机关掉出的肉块越多,狼狗吃饱了就不会在吃他了。
方才官府的人走到笼子前告诉了他这些事,并在笼子上方的铁盒里放了些肉块。他心中满是求生的欲望,官府的人话音未落,他就扑到装置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器官放入,坐了下去。
刚开始的感觉还好,皮带缠在阴茎身上只是有点紧,铁棍不断旋转慢慢地抵在那两丸小球上,带来冰冷的硌感。
好在现在还不痛。而且男子发现笼子上方的铁盒已经裂开了一条缝,有血水从中间流下,狼狗闻到血水的气息更加兴奋,畜生的喘气声越发粗重,这一切都令男子振奋。他感觉生的曙光就在眼前。
他更加使劲的把自己性器怼入装置,这一次坐下的力度很大,皮带骤然收紧,把阴茎勒得肉都鼓了出来,睾丸两侧的铁棍也怼破了皮,男子疑心这铁棍已经戳进了一点到他的肉里,他本能地疼的弯下腰,借着便想要起身把自己的性器从刑具中拔出来。
但刑具已经使用,岂是那么好挣脱的。男子使劲把自己的阳器往外拽的举动,除了得到自己身体的脆弱之处传来因为他猛拽而导致他腿发软的剧痛外,他的性器没有从刑具里抽出一丝一毫。此刻,这个公狗终于意识到了绝望,他嚎啕大哭,涕泪满面的向笼子外的百姓哀求,说自己是何等可怜,他不住磕头,企图唤起人们的怜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们自然是怜悯他的,但这个怜悯即便是圣父也只限于心灵,毕竟叛国的战犯即使哭得再可怜也是罪大恶极,他现在好好受罚说不准阎王就不给他下油锅了;女人们则想这就是男人们的好榜样,这个例子在前,想必其他男子就会乖巧许多。
越来越紧,越来越深了。一块肉已经从铁盒的缝隙落了一大半在外面,充满诱惑地在上方晃悠,狼狗馋的口水直流,片刻后竟纵身一跃扑上去,把这块滴血水的肉拽下来,然后用爪子按住,大嚼大吞起来。
相对于狼狗吃的香甜,小三就凄惨了许多,铁盒的叶片开关与刑具机关是相连接的,狼狗拽下的肉是一大块,也就把叶片极大的打开了,同时也连带着刑具骤然收紧到一个极致的程度。
受刑的男子像是被雷电劈中一般僵直住身体,接着他缓慢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已然被勒小成手指顶端还喷射出一条血线的阴茎及已经完全被串成签上肉丸的并撒上鲜红酱汁的睾丸上。一时间笼子附近无比安静,旋即一道极其凄惨的叫声以笼中小三男为中心向街道四周蔓延开来。
官府的人见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人就不行了,就来到笼子边解开了锁住狼狗脖颈的铁链,然后往男子身上泼了一盆冷水,使其悠悠转醒。
狼狗吃了个半饱,此刻恢复了些许精神,它慢慢靠近缩成一团的男子,围着他打转。突然,狼狗扑了上去,男子惨叫起来,他以为狼狗要吃掉他,没想到狼狗只是叼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刑具中拖了出来。想必在方才泼水前,官府就解开了刑具的机关。
劫后余生的男子惊疑不定地看着狼狗,狼狗的目光如有实质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仿佛侵略处子地的军队。男子直觉危险还未结束,忽然,他发现狼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胯间,流露出贪婪和垂馋的神色。
狼狗依旧哼哧哼哧地喘粗气,可是它应该并不累也不像先前那么饥饿,怎么喘气声听起来更重了呢?男子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想,在不远处围观的夏凌也是,她悄悄绕到狼狗背面,去观察狼狗的性别。
天姥姥的,这居然是一条母狼狗!
夏凌说不准自己心里是啥感受,反正就是感觉世界很奇妙,她以前因为好奇看过不少男频文,发现男生一写性和荡妇就喜欢让女人被狗操,就连两个男人的恋爱都有叫受方小母狗或婊子的,咱就是说小公狗和汉鸭子就这么不上台面吗?男的小攻小受连自己的性别都不认可了吗?
事后,夏凌也从一些教徒打探的消息中明白了狼狗的反常,那是因为官府的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小三男,她们有意在那些肉块中撒入给兽类催情的药物。狼狗在填饱肚子后就有力气思淫,阴穴饥渴难耐,急需吞没什么柱状的东西,然后挤压它、撞击它、吮吸它,让它射出小小的一滩液体,浇灭一点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性与雄性最大的不同在于在自然环境下雌性极少会用性事消磨时间,并沉湎于其中,成为情欲的虏隶。而如果雌性想要交合,大自然赋予雌性身体天然的优越性,雌性的性愉悦可以持续二十分钟,而雄性只有五分钟。
男子性器早已在刑罚中伤痕累累,一碰就痛,很难再勃起,但狼狗别无选择,虽然他小小的,但好歹是个性器官,狼狗热情地迎上去,推倒他,跨骑在他身上,在这副美丽的玉体上起伏颠簸。狼狗的穴也温暖狭窄的,它套弄着这根小棍,它其实不太需要这个雄性给它反应,它明白自己的需求,只要解决掉自己的发情就可以了。
性穴处的摩擦很快使狼狗找到感觉它愉快地叫起来,它仰起头不断往这截阴茎上坐下,口水顺着齿缝往下流,滴到这个男人洁白的胸脯和暗红的乳头上。男子痛苦又耻辱地皱眉闭眼,他不是畜生,他有羞耻心。
刚开始狼狗压上他时,他又推又骂,死命挣扎。周围有好多人,他虽然已经是个鸡子了,但还不想当众被狗肏。可一个男人的力气哪有狼狗大,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很快被压在地上,他的阴茎和睾丸都极痛,然后那条该死的狗还压在他身上,伤上加痛,他快疯了,不停地踢腿翻身想要把这条狗甩下来。
可这条狗坐得牢牢的,它甚至无师自通地找准了位置,夸的一下就坐下去,自己的阴茎被一个陌生温热的地方猛然套入,他几乎有被强暴的实感。坦白的说,那个地方并不狭窄,而且他很痛,他的性器受伤了,这条狗的不断摩擦和撞击只让他觉得痛,他感觉自己的内道还在不断冒血,但它似乎并不在乎,自顾自交合得很开心。
他怀疑自己对它而言只是一根自慰的阳器,它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可到最后,在极致的痛感中——男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狼狗的情欲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在这期间,有血不断从它们的交合处流出,漫过男子光洁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笔直的大腿,迤逦出一朵朵盛开在人体上的曼珠沙华,白骨森森,绮丽美艳——他居然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
在不知什么时候,他对性器的痛苦已经麻木,甚至开始婉转柔猸的浪叫起来,一如他在情人的床上,嗓音时断时续,时而嘹亮如莺啼,时而哀求慢些,总而言之,充斥着情欲和淫荡。
当狼狗终于餍足地趴在人类身上舔爪子时,它才发现身下的人类早已不再动弹,它忽然想起距离上一次感受到他断断续续地射精已经过去起码三四次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龙国由于女子为尊,且越有钱地位越高的女人能迎娶越多男人,就不免导致底层的老百姓难娶到夫使,样貌粗陋的可能还好,但模样丑骨架又粗大的男人是个普通女人也不想要,倒贴嫁妆都嫁不出去。
或是因为家产、喜欢孩子、手艺需要传承、养老等原因,有许多女人其实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后代,但身体健康且秀外慧中的好男人大多在小时候就被有钱人家定去了,留下的多是些歪瓜裂枣,歪瓜裂枣也就罢了,关键是有些还又懒又馋,女人们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流这种人身上的血,万一沾染了恶习怎么办?
但女权社会与男权社会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虽然也对伴侣有占有欲而且好色,但女人可以确定从自己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男人却不行,他们忮忌女性拥有创生的职权,而他们只能控制死,所以男权社会多战争,喜欢用流血和暴行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同时女性比男性更宽容、大度、富于对自己同性同情和怜悯,与男性主导的社会有极大的不同,这也导致在氏族部落逐步转变成王国和封建社会时,女性因团结雌健而昌盛,男性氏族则因为子杀父弟杀兄的残酷行径导致生产力退步和人员骤减,最后不得不来女性氏族求生。
幸运的是在这段历史上,女性对于男性充分发挥了兽类的残忍与无情,没有因善心允许他们进入氏族生活,而是从他们中间挑选合适的生育者,将几人迎入氏族与身体强健的女人生子。而女人一旦怀孕,女性头领就会把男人驱逐到离氏族极远的地方,并派人把守氏族边界。至于孩子的父亲,女人们虽然也会把他赶走,但在他与女性结合期间女人们会提供给他充足且富有营养的食物,确保精子的健康。
后来的考古学家一直持有史前文明论和外星人带来的文明猜想,因为在氏族时期的女人就有意识避免近亲繁殖的出现,这个发现很突然,氏族中几乎没有畸形人的出现,而如果有,在一些考古发现中她们都能得到同伴很好的照料,除了不允许参与生育。
那个时期的女性会独身或与自己的朋友、女儿组成家庭,每个家庭都会设计一个图案,这是为了防止与自己三代以内血缘关系上的男性发生关系,每个被家庭挑中的男性在与主人发生关系前都得在身上烙上这个家庭的印记。男儿会在成年后被逐出女性氏族,但在此之前,他的女性长辈会教给他狩猎和捕食的技巧。
在龙国时间线上公元两千年后的一天,考古学界有了重大发现,她们在某个氏族遗址出土了一块石板,这块石板上有一些陌生的文字。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文字却并不属于原始氏族,也不属于已知过去和现在文明出现的任何一种文字。所以穿越论最先被推翻,史外文明论再次被热烈探讨。经过多界学者的调查研究,尤其是对字形意的分析,她们确定这种文字来自另一个高等文明,可能是个跟她们现在一样高速发达的社会,字体端正典雅,简明达意。
石板内容。
不管未来如何,以上的这些因素多少对龙国的政策有影响,龙国的前任统治者,也就文帝的母皇下达过一道政令,大意是每过一段时间家中拥有许多臣使的人需要贡献出来自己的几位身子干净的臣使给想要孩子的百姓使用,以便稳定社会秩序,同时也使社会各阶层的人相处更加友好。
到文帝时期就演变为了花朝节,一年两次,一次在月初,一次在月中,这是出于女人排卵期的考量。由于每个女人娶夫纳使都在官府有记录,故夫使多的女人需要贡献出自己的小使送到官府,由官府调教和打扮他们,同时严格地检查他们身体的健康程度,因为很多时候女人的流产都是因为男人的精子质量不行。妊娠初期流产俗称,生化妊娠或者自然流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现代医学角度说,女人既然能怀孕,就说明她们的子宫完全没问题。
花朝节热闹非凡,每个走在街上的女人都露出喜气洋洋的神色,在花朝节活动的这五天不光官府会把核验好身份、高官富人姥奶们的臣使扒光衣服送到街上或者专门的房屋里准备女人的享用,而且勾栏里的爸爸也会把自家的男儿送到大街上揽客,在这几天里他们的身体都是免费的。
街道中间的一块空地上早被官府的人架好了木枷和各种器材,这些都是庆典的开胃菜。
左侧摆放的几十个木枷全是可以把男子绑成双臂敞开且半蹲的样式,这个样式很容易让人疲惫,而每个木枷方便都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放了许多小玩意,比如:散鞭、马鞭、肛塞、乳环、蜡烛等等。
萧瑜带着夏凌过来观看时,这些刑具上已经绑好了它们的使用者,都是一些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的男子,其中一位男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格外的受欢迎。夏凌站的远远看都能发现这个男子的腹部有着不自然的隆起,像是揣了一个篮球一般,但这个世界的男子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夏凌很好奇。她询问萧瑜。
萧瑜带着夏凌走近,一手指着桌上一根似乎还残留着液体的管子说:“什么都有可能。你看到这根管子了吧,这根管子细可以插前面,还有一根粗的可以堵后面,或许在我们之前,他这两个穴都被人照顾过。灌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普通的井水,也可能是水沟的污水,也可能是清油。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他在监狱里就被人好好照顾了一番。”
萧瑜的脸上是某种恶意的笑,蹲下去看男人的阴茎,她一碰那个男人的害怕地哀求起来,但萧瑜不管,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前端已经被人用蜡油封住,为了跟夏凌演示她的话,萧瑜拍拍男人的肚子叫他把尿夹好,要是敢漏出一滴就叫他屁股开花。
男人颤抖了一下身体,杏眸中落下眼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显得我见犹怜。但萧瑜不为所动,她用两根手指飞快剥掉了那根蜡油,这根蜡油拔出后是这个男人尿道的形状,足有三寸长。然后没等男人的下体反应过来就把管子深深插了进去,足足进了一掌深,男人大声地哀嚎起来,还没等男人用这种行为反抗太久,萧瑜就把管子插进了男人的喉间。
夏凌注意到了,很深,单凭男人的扭动是无法取出来的。
“好了,你可以尿了。”萧瑜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嘘了两声。
男人转动了一下眼珠,他看上去很像反抗,控制住身体的本能,但这些天在狱中折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下体插入的管子一路涌到喉间,已经管子直接插入喉道,他根本没办法吐出来,只能被动的吞咽,感受这股尿液进入自己的胃袋,然后是膀胱,如果没有外人中断的话,知道他死刑那日,他都会这么一直自体循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伸手按了按男人的胸,手感丰厚软酥,总感觉底下有液体。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乳房,发现果然如此,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可以泌乳的地步,他的乳头枣红且比女乳还大一圈,这个大小显然不正常,但问过萧瑜,她说估计是被药水泡过,这样可以多穿好几个环。
夏凌拉了拉男人乳环上的三个银环,乳头当即泌出了白色的乳汁,她起了玩心,就试着按压乳房,果然按压和拉乳环可以使他泌乳,但是如果夏凌特别使劲的把这两团白奶拍扁的话,就会喷出一小股奶流落到男人鼓起的肚子上,奶白泛黄的液体在雪白隆起的肚皮上横流,莫名的有一些欺负待产父亲的色情。
夏凌注意到男人的小腿肚子一直在发抖,估计是半蹲的太久了,男人体力又不好,快要撑不住了。他一直尝试的要变换自己的姿势,但无论怎样换,如果腿不使劲的话胳膊就会吊的痛,永远没有两全其美之法。
这个男人旁边的一个男子被一个个头极高身材相当壮硕的女人按在胯下,看女人脸上享受的表情不难想象出她们在做什么,兴到浓时,这个女人拿起桌上的鞭子,一鞭地抽打男人脊背,她每抽一下,这个男人就得按这个节奏把舌头伸进去舔舐。女人的下体极热,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覆盖了他整个面容,他的一呼一吸全是女人下体的气息,女人的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脸,男人的脸涨红变形。空气越发稀薄,他只有不断的讨好女人,让这个女人感紧高潮,才有生存的余地。
夏凌扭头看向另一边,那边围着被迫捆成半蹲样式男子的是几位欢声笑语的青年女子。一个女子蹲在男人的后面,将一个鸡蛋形的圆润木块塞进去,女子的手上还拿着五六个。
女子们嘻嘻哈哈地问:“这是第几个了?你一共要吃几个?”
“三个了……主子已经赏虏三个了,虏很饿……主人们好心赏虏吃饭,虏要吃八……啊——”
男子喘着气,他娇嫩、未曾开发过的肠壁已经到了一个从来没达到过的开口,他卡到了这个鸡蛋最胖的地方,他努力的想要收紧肠壁,可肠壁中已有的木块鸡蛋不断相互碰撞,在狭窄的肠壁中挪转滚动,刺激着他兴奋发抖,反而把吃进去的一半有吐了出来。
在看到这个辛辛苦苦吃了一半的鸡蛋滚出来后,男子害怕极了,他几乎想要伸手去捡,但他被绳子死死绑在木枷上,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女子们,口中说着好听的:“呜呜,怎么办?虏漏饭了,求主人捡起来给虏吃。”
女子中有的变了脸色,她扬手一巴掌扇向男子,把男子的头打到一边去:“漏饭还有理了,居然还敢要求主人,看我不把你的这贱舌头训服了。”
男子赶紧求饶:“主人不要动怒,不要为罚虏,伤了您的手,请换一种方式罚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候嘴皮子倒利索起来。”一个女子说,她拿出了一串珠链慢慢地往男子的尿道口里塞,“给我数着,吃进去几个珠子了。”
男子嗓音瞬间软了下来:“五个、啊不,七个九个了。”
“到底几个啊。”女子慢悠悠地问。
一个原本只站在旁边看并没有动手的女子也拿了一枝,慢慢地把茎杆部分往男子的乳头钻,她也笑着威胁道:“可不要撒谎哦,看看这花,全塞进去,乳头开花,多漂亮。”
男子呜咽起来,眼尾泛起嫣红:“求求您,不要、啊轻点,好痛~”
男子委屈的调子拖的老长,天然不副适合被蹂躏的猸男模样。
男子本来觉得局面尚且在控制之中,他还有点享受被人玩弄虐待,但他赶紧自己的后穴好像又被抵住了,那个鸡蛋又被塞了半块进来。他赶紧包裹住它,开始努力往里吸。
“扑腾”一声,木块鸡蛋给吸进了肠道里,突如其来的撞击使男子快活地发抖,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但他的好日子就此结束了,因为女子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断太温和了,他值得更粗暴的。
余下的大半截珠链被几颗接着一颗,不待男子缓劲喘息地塞进去,塞完后男子眼前都是一片白光,太刺激了。接着,一个女子张开双腿,用阴唇狠狠包裹住男子的阴茎,外面的挤压和内里珠链的凸起让男子不住挣扎起来,然后女子开始动了,男子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阴茎此刻的刺激超出了他的承受力,而那个女人还在往他的乳头上塞花茎,那是真痛,他总是控制不住分神,但还不免一边痛呼一边发出淫荡的浪叫,像是一个被肏的很舒服的公狗。
但这还没完,他身后还有主人在问他还饿不饿,刚才已经吃到几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来不及思索了便直接道:“啊,好饿,虏要吃,吃的饱饱的………啊啊啊,主人夹的虏好爽哈哈……”
“我问你后面还想不想吃了吃了几个了?”
这个主人不问还好,一问男子突然觉得身后有些空虚,他满面潮红,吐出粉嫩的小舌:“想吃,主人给的全都要、啊、主人又给虏吃了一个,虏已经有四个了。”
“原本给你定的吃几个,是八个吗?”女子蛊惑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男子摇摇头,灭顶的快感让他无暇分辨主人在言语中给他挖的坑。
他说:“不,不是八啊~不够,虏要被夹,虏的胸、胸好痛,哈哈,是十个,不是八、是十个啊啊~”
“哦——”女子慢悠悠地拖长音,她又拿出一个鸡蛋在开了一个小口的穴口碾磨,饱受折磨已然有些红肿的穴口因为主人的邀请,再次淫荡地打开了口,吞了半个鸡蛋进去,有些滑腻的肠液顺着蛋身流下。
“你都说了想要吃八十个了,那么主人怎么能对小虏吝啬呢?这样吧,你把我手上这几个吃完,再一个个拉出来,再吃进去,如此往复八十个,怎么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场地中间摆放了六个滚轮样的东西,凑近看可以发现每个滚轮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节鞭子或是板子,每个滚轮上的鞭子和板子的样式都不一样,滚轮的下方有一条人字形刑凳,可以把人的手脚牢牢捆在上面,然后女人们就可以摇动滚轮的把手,欣赏男人们在刑具下痛苦的面容、玉体上的伤痕以及诱人的抽搐和挣扎。
夏凌自个先在这逛着,带她来的萧瑜则说要跟县令提议把这些谋逆者的罪名写在牌子上然后挂到他们脖子上,因为夏凌方才觉得龙国的女人对男人实在有些狠,而且她有点不能理解就是龙国的女人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男人的贞洁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
夏凌问:“你们为什么不培养男子的羞耻心呢?让他但凡在别的女人面前露出一片肌肤就自觉失去了清白想要自尽,这样不是能更好的束缚男人吗?”
萧瑜耐心解释说,在龙国人眼里男人只分为两种:纯洁的父亲和浪荡的伎男。龙国人对将要成为主父的男子和只能做臣使的男子有两套标准,主父必须心地纯良正直,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幼要束腰裹脚并且还要识得一些字,以便管理家宅,但不必有自己的见解,还要多才艺,好使妻君带出去有面子;而臣使就不必识字,但仍需学习才艺,他们所会的床上技艺比主父要多,就是专门为妻君泄欲而生。
龙国女人大多喜欢纯洁到对女男情事一无所知的男子,如果要做主父的男子对情欲之事有所了解是不体面的,会惹来许多流言蜚语,严重的甚至会被休夫。
花朝节被绑在空地上供所有女人享用的男子都是雄兴会的贼党,花朝节后就要按照情节轻重分别执行死刑和无期性虏徒刑。在他们被处决之前,世子决定尽他们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把他们当作花朝节的彩头。至于那些清白的小使男子,都被洗刷干净送到了配子院。
一人一床一帘隔开,想要孩子的女人直接去就行了。全是身体素质中等偏上,无病无疾,容貌可人的男子。
“贼党要什么清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去县令那里一趟。”萧瑜说,她拂了拂衣袖,神色认真地看着夏凌,“男人千万不能被同情。”
目送萧瑜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夏凌走到一个滚轮前,这个滚轮下的是一个臀部高高肿起的年轻男孩,臀部上满是交错的红痕,有的都已经发紫了。这个滚轮每隔一段绑的全是两指宽的皮带,现在没有人摇把手,它们全都软软地垂着,一副无害的样子。
因为夏凌衣着光鲜,所以大家见她有玩这个男子的趋势都让给她,无人上前插手她的。夏凌左右看了看,她一边是全是板子的滚轮,一个少女一摇滚轮,滚轮就带着板子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打在男孩的屁股上,激起这个男孩一阵又一阵的啼哭,不住的说太痛了。
少女有点心软就摇的慢了,滚轮带着七八个木板一个接一个慢慢扫过男孩红肿的臀,每扫一下臀顶都漾起细微的臀波。少女身边一位年长的女性看不下去,她大概是这个女孩的长辈,她叫少女站一边去数着数,说要给少女出一道算术题,她用不同的速度去摇,板子落到臀上的频率不同,要女孩算算不同频率下分别能打多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无奈地盯起来,这种题真的太简单了。
这可苦了男孩,少妇打板子时快时慢,男孩简直没办法准备,每一下都让他无比恐惧,少妇摇的最快的时候,那板子最重,每一板子都让他恨不得弹起来,但速度又好似急风骤雨,他连着好一阵都没来的及喘上一口气,光顾着压抑痛呼和到最后玩命地悲鸣了。
夏凌又看另一侧,这有意思多了,滚轮上一半是皮条,一半是板子。下面的男子刚挨了一板子又要被抽一鞭子。一板子下去肥厚浑圆的臀染上规整的一片淡粉,接着又是一鞭,鞭子体积小受力大,打到臀上的颜色自然更深些。
夏凌底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对于压迫人的手段虽然理论丰富,但实践起来还是于心不忍。但好不容易来到特权阶级,这些事情都说要适应的,而且古代的女孩受到的千奇百怪的责罚和压迫多着呢,他们这点算什么?
此般说服自己,夏凌便上手握住了自己前面的滚轮把手,控制这个滚轮上的皮带抽打起下面的男孩来。
这个男孩倒是很能忍,别的男人都哭娘喊爹的,他身上的伤看起来最重,但除了有时呼吸声骤然粗重,一声求饶都没发出来。
突然,身后的人群声音变得嘈杂且夹杂着一些惊呼,接着夏凌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都让开!踩到了本*母子可不负责任!”
有人在后退时不小心撞在了夏凌身上,连忙与夏凌道歉,夏凌说没事,也转身看去。
一女子华服高冠策马而来,马匹倒是高大健壮,皮毛油滑,只是马腹底下似乎有一团人影,而且随着马匹跑近,夏凌隐隐听见了一些靡靡的叫声,好像就是那人影发出的。
女子在夏凌面前停下马,勒着缰绳在花朝节的会场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人。
夏凌听见旁边有人说:“是赵家的母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立马就明白了此人是泽县有名富商赵氏的人,只是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
赵揽贤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的小使和他的侍男居然偷情,被她发现时两人还连到一块。气得她当场就把那个塞鸡巴的给拖了出来,命人把他塞到米缸中失水而死,做成人干切成肉块扔到贫民窟当救济。至于这个小使,他不是觉得自己后面欠操吗?这个时节正是马儿的发情季,马儿的性器又粗又长垂到小腹偏后的位置,远看像是一截掉出来的肠子。
有人看的慎得慌,正好把这个小使绑在马肚子上把马鞭塞进他后穴里遮住。小使感觉这个长度和粗度可太够了,远胜于自己的侍男,几乎可以怼到自己的胃部,刺激得他在马肚子下发抖,马儿一呼一吸带动的摩擦都叫他肠道淫水直流,欲望高涨。
赵揽贤就是个直女,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肠子痒,为什么男人会想把自己的性器放到别人拉屎的地方去。反正她很少折磨自己小使的后穴,她觉得即使灌肠了也好脏,她想不明白。
但赵越岭懂,可她也嫌弃,毕竟男人怎么能背叛女人,而且还在精神和肉体上。她真想替姐姐打死这个小使,可她是主人家,读过书,不能这么不顾形象。
赵揽志一想到自己可能用过在屎里蘸过的阴茎就难受,她知道龙国许多男同都是互肏的,虽然在侍寝前他们都会用清洁药物仔细净身,但从心理上赵揽志还是觉得恶心。
她现在还不打算要这个小使死,万一自己染病了,自己一定会叫他生不如死。
夏凌看出来这个赵母子是不好惹的,就赶紧走远了,到另一边看看。
另外一边则立着十余个十字形的木枷,绑在上面的男人足尖堪堪够到地面,每个男子的腰部对面都放了一个有垫子的架子。夏凌先开始还不知有何用途,看别人用了几个男子才明白这个架子是给女人用的,难怪挨的这么近,女人坐上去直接跟男子紧紧贴着,还可以坐在垫子上,方便省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幕沉沉,繁星满天。廊下声声虫鸣,时有微凉抚颊面,却感不是风。举目远望,每一庭柱,辄悬宫灯,淡黄色的流光将水殿云房照得灯火通明,将玉树琼枝映得如若烟萝。
宫殿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顶为单檐四角攒尖,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饰金龙和玺彩画,天花为沥粉贴金图。
此处是龙国皇帝的寝宫,每月月初和中旬皇帝都需依祖训召皇后侍寝。在一个时辰前,皇后就已经被打包好送到皇帝寝宫,只是皇帝——望月姑姑看了一眼在案几前书卷的龙袍女子,怕是今夜也如前几年一般,并不准备临幸皇后。
望月姑姑在心中叹息,当年陛下与皇后是真的恩爱,但女子的心哪能只系与一位男子身上,皇后因忮忌做错了事,陛下至今不能原谅,虽然外人不知,但陛下除了命人加大了对皇后的调教力度,把皇后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淫犬外,十几年来确实没再碰过皇后。
江文柏年近花甲,可能因其平日多骑马射箭,故虽生下两女,身体有所亏损,但仍比同龄不少女人要精神健旺、身体强健。她年轻时身形高大四肢修长,如今老了也不见身形有所缩小,反而在眉宇间凝聚出岁月沉淀的威严。
啪的一声微响,江文柏合上书,伸手按揉眉心。望月姑姑对陛下的一举一动都颇为熟悉,她当下俯身询问陛下是否需要休息,还是唤来其他*臣卿来侍寝。
所谓的其他臣卿来侍寝,也是在皇帝寝宫内,只不过不跟皇后一张床罢了,看陛下心情有时候陛下会把皇后耳朵堵上,有时候就把皇后放在旁边,叫他听她与别人欢愉。
今日江文柏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玩一玩皇后,过去那个人她其实早就不在意了,她这么对皇后只不过是因为她是皇帝,她当时确实很生气自己喜欢的新人被皇后杀了,痛心之余又对皇后将来会不会对自己喜欢其他新人动手感到怀疑。
皇后擅权了。
他今天这一步杀新人,明天是不是就要伤害二皇子,再过几日是不是就要到朝堂搅弄风云?
龙国的每一任皇帝都通过祭司与神明对过话,了解过另一个世界的事,那个被男人统治的世界。那里的女人实在是太悲惨了,故每一任皇帝都对男人识字掌权持以十二万分的警惕,绝对不可以让男人创造他们自己的文明。
其实按照宫规皇后完全没必要罚这么重,只是因为她是皇帝,能做到,就做了。很好玩,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权力的滋味只要尝试过一次,就会沉醉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挥手叫望月姑姑退下,在屋外候着,她自己则进入屏风后面,看她风韵犹存的皇后。皇后的年纪比她要小十多岁。
皇后并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被四肢分开的绑在一张特质的木床上,因为皇帝的命令,他除了沐浴、进行某些调教项目、进食和必须出席典礼等情况,他一天中大多数时候都在这张床上度过。
他的身体异常的纤细优美,尤其是腰部,简直不足盈盈一握,真正的巴掌纤腰,这是因为节食和数十年如一日佩戴束腰的缘故。如果现在为他解开束腰,他就不能坐起和行走,甚至会死,因为他腰部的肌肉和里面内脏早已失去它们原本的能力和变形移位。
他只穿了一件白绸的衬衣,显得单薄脆弱,像是一碰就碎的白瓷。皇帝上前拉起他的裤腿,他的小腿肌肉因常年不被使用而萎缩,非常细瘦,但肌肤苍白,小腿轮廓优美,显然调教他的公公相当细心,每天都用药物浸泡和按摩定形。
这里必须提一嘴,因为龙国人认为男子两腿之间的东西是多余且污秽的,所以如果有人想要拥有如女人一般教导男人的权力,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阉割。所有家庭的教导公公都是阉人,并且性取向为女。
他的脚是赤裸的,从正面看只能看到脚背,脚趾被按压到脚心。三寸金莲,只有女人脚的一半大,这是他身为正夫该做的牺牲。皇后是天下男子的表率,他的脚必须是龙国最小的。
许多男子的脚都又臭又脏,龙国有一句歇后语:“懒汉子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但皇后的脚却极美,脚背的肌肤莹白如玉,淡淡的青筋没于雪肤之下,指甲也被修剪的正好,除了骨骼变形之外与女子的脚没太大差别,连一丝汗渍异味都没有,因为是皇后,要侍奉皇上,所以在送来前还拿香料熏过,很好闻。
感觉到自己的玉足——如男子私处一般隐秘带有情欲色彩的部位被人拿起亵玩,皇后不禁紧张起来,他轻轻摇晃身体,胸口起伏幅度变大,因为他只能做到这样,他大多数时候会忘记自己还会说话,他力气不大,而四肢的束缚有异常严密结实。
江文柏知道他此刻很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握着自己脚的人是谁,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恐惧。
这是应该的,这就是公狗调教的一部分。从受罚的第一日起,江文柏就命人剃光了他的头发,给他带上了一个全包式的面具。宫中的臣卿都需要带绘有他们真容的面具,他们的面容只属于皇上,除了他们贴身侍男和教导公公外的人都不能看见。
他那时挣扎的很厉害,因为痛,这个面具非常紧,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头皮挤压他的下颌,他张嘴说话都很费劲。而面具的前端,贴合面部的部分是江文柏早半年前就请工匠依照皇后最美丽时的面容制作的陶瓷面具,面具的眼部和口部都是可开合的,这就意味着如果皇后双手被束缚住,那么他连睁眼和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因为面具口部表面只有绘有一张檀素口,捏住面具的唇瓣部位稍稍使劲往两边一推,就能看见面具后人儿真正的红唇,当时江文柏亲自选了一个口球塞了进去,口球里面是海绵,遇到口水只会越胀越大。而口部面具一旦合上,被口球压住舌根撑开口腔的他,完全没能力自己把口球吐出去。只能依照陛下的命令做一条安静的淫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后当时其实哭了,他的眼睛在面具后流泪,他的眼睛极美,他相信如果陛下看见他的眼神一定会心疼的。
可惜由于江文柏当时的愤怒,她连皇后即使能睁眼看到的世界也做了局限。把面具的眼部打开后是面具描绘的一双美丽的凤目,光彩熠熠不输真人,而在这双画出的凤目瞳孔正中被工匠只做了筷子细的那一头截面那么宽的空隙。从那之后的十余年,皇后即使被允许视物,也只能从筷子细端大小的洞里看周围的一切。
这就是陛下对他忮忌的惩罚。皇后度日如年的每一天是否都在后悔,江文柏不知道,只是在刚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些旧事,那就是她其实在皇后犯错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副面具。
这说明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早想把皇后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公狗了吗?贵卿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借题发挥而已。
江文柏淡淡地微笑起来,她脱靴上床,她的小腿分别卡在皇后的腰侧,她俯下身看皇后的面具,手指怜爱地划过面具上熟悉的面容。
他的眼睛、他的舌头、他的耳朵,只要她想,它们就会永远闭合,他只能看见她想要他看见的事,说她想要他说的话,听见她想要他听见的声音。
是的,她只是太爱他了,太想要他属于她了。皇帝什么也没有做错,而无权的皇后除了被动接受皇帝深沉的爱意,什么也做不了。
江文柏摸向皇后的胯间,那里有一个坚硬的阴茎笼,是按照男子未勃起时的尺寸还小一号做的。皇后的小弟弟此刻正倔强地膨胀着,肉肉卡在笼子的网格里。皇帝知道他很难受,因为每个侍寝的臣卿都需要喝下断精和发情的药物才能送到她这。药物的功效异常持久,尤其是皇后的,别的臣卿可能是两个时辰,皇后四个时辰都很常见。
皇后此刻胯下只有这一个道具,这是为了方面皇帝调教。因为十几年皇帝虽然一直不使用他的身体,但这并不代表皇帝不喜欢他身上被插满道具的淫荡模样。
有许多个夜晚都是皇帝把其他臣卿放到床上结合,让其他臣卿叫的异常娇猸浪荡,光听着就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极乐之地,而可怜的皇后只能听着自己兄弟舒畅的叫床声,一边痛苦与自己身上的性欲做斗争,一边被身上的道具折磨的痛苦无比,如果他能表达自己的意愿的话,他一定爬在地上拼命磕头,哀求陛下给予他一点垂怜,哪怕用手也好,用道具虽然有片刻的安宁,但事后只会越发空虚,越来越惦念着陛下深邃博爱的阴道。
皇后此刻就是这个样子,他其实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分不清给他下春药是为了侍寝还是调教,因为他三感全失。他的两腿被分的极开,没有布料给他摩擦,两手也被牢牢束缚在床头,防止他邪恶的自摸。床褥很软,躺得很舒服,但睡觉时的腰束的极细,虽然比白日稍宽了两指,但他还是觉得难以呼吸。他从八岁开始就受过如此训练,只是没有想到到今日都未能习惯,而他也知道自己将永远不能习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指宽的麻绳横在屋子正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使两手被高高吊起,细长的美腿从麻绳两侧分开,裆部死死卡在粗砺的麻绳上,被凤仙花染过指甲的足尖堪堪点在地面。
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被挂在屋顶的挂钩上,这个挂钩被安装在铺陈在屋顶的滑轨里。
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他的脚趾和麻绳上那个娇弱的部位支撑,如果他不在使劲踮起脚一点脚,那么麻绳粗糙的表面就会摩擦他的阴茎和下体的皮肤,光是在那里站的可能觉得还好,最多觉得腿酸,硌出红印。但他的妻君哪是那么好心的人,她要求在她们谈话期间他必须不停的走动,为她们报时。
这根麻绳每过半米都有一个少年拳头大小的绳结,而这样的绳结在这根麻绳上一共有十个,也就是说他一个来回一共攀登二十次绳结。旁边有主人的侍女监督他,如果他未能在一柱香内走完一个来回,就视为消极怠工。妻君会把他的身份重新打为见不得光的男虏,还会把他放在府里的茅厕门口,让全府的下人都用他这个洋玩意如厕。
艾克是见过府里的厕虏的,那是一个样貌很不错的中原男子,五官精致周正,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垂在身后,身姿窈窕动人,只是身上和脸上布满尿渍和一些排泄的痕迹,昔日有美丽光彩的眸子早已黯淡。
他看见有人来就麻木地直起上半身——他之前一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埋首,胳膊支撑于地,大腿与小腿折叠,压在腹下——他像狗撒尿一般抬起一条腿,然后张开嘴准备接尿。就是他这么一动,直起上半身,艾克才发现他的乳房因上面坠的什么东西沉重的下拉,看起来就很痛。但由于他的长发遮掩了胸部,艾克一时没有看清。
直到带他来的侍女上完厕所,扒开他的长发,抽出一段草纸,艾克才看清他两乳之间是一个铜质的横杆,上面串了一卷草纸。侍女用草纸擦完了下体,就把用完的草纸扔到厕虏口中,厕虏依旧张嘴接下,然后闭口咽下去。
艾克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厕虏张口让女人查看他确实已经咽了下去。
“他们每天结束都会有人给他们清洗,以便明日的使用。”侍女饶有趣味地看着面色苍白的艾克,她顺手抚摸了一下他金色的头发,“但是大家都觉得还缺少一个厕虏,毕竟人的排泄口有两个,接尿的有了,那另一个呢?”
艾克自从见过了这个厕虏后,再也没有生起过用美貌争夺宠爱的心思,在他看来,这个中原男人比他好看太多了,可还是因为没伺候好世子而被降身份,他更应该努力接受调教,成为一位合格的性虏,也就是龙国的小使。
一枚棋子落在棋板上,一只手伸过来拿走输给她的棋子,她将这些棋子尽数塞给了棋板下的男孩后穴,粉嫩的穴肉如花瓣般翻开,冰凉的棋子进入,穴肉颤抖地把它吸住、包含,然后合上穴口,让它与它其它同伴一起在肠道里随肠道蠕动,翻转、碰撞,硌戳着肠肉,带给作为棋板支架男孩一阵阵颤栗。
这块棋板下有两个男孩,他们一同趴跪着,胳膊肘撑在地上,用他们的脊背托起棋板的平稳。他们两人的臀瓣上一个被用墨写了黑子一个用墨写了白,两位大人在他们背上下棋,谁吃了谁的子,就把吃掉的颜色的子塞进对应的棋虏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大人的对弈不光在棋板上,也在棋板下。谁那边的虏先受不住吐了棋子,哪边的大人就输了。
夏凌在小学和初中那会儿学过几年围棋,后来学业繁忙就放弃了,毕业后因为学业不错,考研外加考公上岸后找到了一个稳定且收入可观的工作,就重新把儿时的兴趣捡了起来,但还是个半吊子,平时跟她同学下下还可以,但在江斐璟这种纯正古代贵母子面前完全不够看。
还没下几步夏凌就知道江斐璟水平在自己之上,她还给自己让子,夏凌觉得这种棋局有些无趣,还不如江斐璟直接开课教她呢,她匆匆下把接下来几步下了,任凭自己输的七零八落,只想早点结束。
江斐璟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止手不下了,询问她今天中午要不要留下吃炙肉。
夏凌点点头,随后又叹口气,满脸失落。
见她表现的如此明显,江斐璟自然得问:“怎么了?是有什么忌口吗?”
夏凌摇头,说:“只是突然想起了我们世界的烤肉、可乐、炸鸡、西瓜还有冰淇淋……”
虽然不知道可乐是什么,前后词推断应该是一种食物,江斐璟决定跳过它,说:“我们这也有西瓜,你想吃的话,中午就有。”
“不,你不懂,你们这个世界的食物味道太淡了,而且西瓜红瓤也少。”夏凌穿越过来这么多月对食物的悲愤全涌为了一句话——某好汉人物口头禅“奶奶我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都怪那个男司机,要不是他,我就不会被撞死,也不会穿过来。”夏凌恨恨道。
“男司机?”江斐璟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依旧怨恨:“就是一开车的,男的,酒驾,喝醉酒了半夜飙车,我当时就在自家小区对面的斑马线上,还是绿灯,他忽然间冲过来还把车灯调的特别亮,根本看不清,就被撞飞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痛,我当时没断气,轮胎直接从我身上碾了过去,压了两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渗血,内脏估计都稀巴烂了,肋骨肯定断了。”
夏凌喘口气,她拿起江斐璟替给她的茶杯喝了一口,直到放下杯子她的手还一直在抖:“我当时特别想死,就想如果现在立刻马上断气就好了,我痛得什么都不想想,但是后面又来了两个学生,我家就住在学校旁边,一个高中,大概是走读的两个女学生,高三十点放学,她们很大声的惊呼起来,然后报警。”
江斐璟垂下眸子,望着手中碧绿的茶水问:“你当时既然已经伤的很重,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驾车的是一个男人,而且他还喝醉了。”
夏凌吸了口气:“在我们世界,喝醉酒后驾车是违法行为。我是后来死了穿到这个世界来后才知道害死我的人是谁,因为雄兴——会长那个小姑娘是个护士,刚把我推出来确诊死亡后就遇到医闹,她那时为了保护自己同事被砍到大动脉,马上就跟我一块步入轮回了。”
“她人其实蛮好的,特别善良有爱心。”夏凌的神色复杂起来,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底气,手指不自觉扣着棋盘,“她对女人男人都一样,她见不得任何人受苦。”
“她必须死,按我们这个世界的律法,皇子谋反都得抄府砍头。”江斐璟沉声道,“她只是个平民,没有例外。开了她这个头,明天张三李四都谋反,这个私藏点盐,这个偷卖点铁,那个有权势的囤点兵,你一点我一点大家都少弄点,慢慢的底线就降低了,底线一低,大家一看有原则可以改变,就再多搞点小动作试探,这样社会的秩序就会混乱,百姓活的就更不好了。”
“百姓生活水平一下降,就要卖男儿,人贩子又会变多,等到了乱世,你到乡野的路上看看,道路上扔的全是男孩,好一点的是全尸,母父心狠一点就是骨架。你以为你在保护他们,不,你其实是在害他们。”
见江斐璟说的如此严重,夏凌有些怕,她也知道古代是没什么人权的,很担心得罪世子,就很快改口。反正心意她已经尽到了,世子要围剿雄兴会前她也去劝过,但会长没听,会长依然觉得男女平等而且男人比女人要更强,她迷恋于被强大的男人控制的感觉,她渴望男人既强迫她又保护她,她认为这是爱。
夏凌则是站女男平等的,而且在这个社会她让觉得很自在,女人可以不护理皮肤坦胸露背的上街,而男人不但得要女性家属陪护,还得带帏帽掩面和喉结巾遮丑。
见夏凌很快改口了,江斐璟怕吓到她,就语气温和了些说,她可以通融一下让雄兴会的会长死的利索一些,不会受太多没必要的痛苦。
在西方有一个男护士的故事,当时还在公元前,他因假装接产婆帮一个女人接生而被愤怒的男人们烧死,男人们认为他是自降身价,侮辱男人。正是男人残忍的对待背叛集体的同类他们才如此团结凝聚,也可能是正直善良的好男人从早期就被他的同类抹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也是自然的一部分,生态环境会自我调节,人类杀死背叛集体利益的同类算是族群的进步吗?用一个背叛者的死,换绝大多数女人的自由生活。为了人类的利益。
男人的阴茎是一个非常多余的器官,在走绳结时这一点尤为明显,艾克想要是自己身前没有这么一团肉是不是就会轻松许多,而且这个东西很黑很丑,他见过那个银发小使的下体,是非常漂亮诱人的白粉色,使人联想起桃花和粉色的宝石。
他都能想象妻君该有多么喜欢用这根棍子,形状是如此精巧美观,简直如芙蓉玉砌一般。如果妻君吞没他,阴唇触碰到他下体的肌肤,那自己会感到怎么样的刺激?他无法想象并渴望那个地方,漆黑、火热、湿润,带着极致的压迫。
自己会不会在被吞没的一瞬就就泄身,那样的话妻君肯定不会满意他的伺候,他知道如果男人泄多就硬不起来,男人太软会叫妻君厌弃的;可是如果他第一次就能坚持很久的话岂不证明他是个天生的淫物,艾克知道自己是异域人,这个身份给他招来许多流言蜚语,好多人都在他背后讨论说他看上去清高实际上这一路上早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
但走绳结前妻君给了他两种方案选择,一种是在阴茎上方绑一根棍子,使阴茎与绳子水平,笔直地矗立在身前,走绳时就可以均匀地与麻绳摩擦;第二种是把阴茎弯曲折叠起来,不是把阴茎直接从根部往上拔绑在小腹上,而是从阴茎中间弯曲,使阴茎头和根部相对折叠,中间的部分与麻绳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