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宽的麻绳横在屋子正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使两手被高高吊起,细长的美腿从麻绳两侧分开,裆部死死卡在粗砺的麻绳上,被凤仙花染过指甲的足尖堪堪点在地面。
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被挂在屋顶的挂钩上,这个挂钩被安装在铺陈在屋顶的滑轨里。
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他的脚趾和麻绳上那个娇弱的部位支撑,如果他不在使劲踮起脚一点脚,那么麻绳粗糙的表面就会摩擦他的阴茎和下体的皮肤,光是在那里站的可能觉得还好,最多觉得腿酸,硌出红印。但他的妻君哪是那么好心的人,她要求在她们谈话期间他必须不停的走动,为她们报时。
这根麻绳每过半米都有一个少年拳头大小的绳结,而这样的绳结在这根麻绳上一共有十个,也就是说他一个来回一共攀登二十次绳结。旁边有主人的侍女监督他,如果他未能在一柱香内走完一个来回,就视为消极怠工。妻君会把他的身份重新打为见不得光的男虏,还会把他放在府里的茅厕门口,让全府的下人都用他这个洋玩意如厕。
艾克是见过府里的厕虏的,那是一个样貌很不错的中原男子,五官精致周正,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垂在身后,身姿窈窕动人,只是身上和脸上布满尿渍和一些排泄的痕迹,昔日有美丽光彩的眸子早已黯淡。
他看见有人来就麻木地直起上半身——他之前一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埋首,胳膊支撑于地,大腿与小腿折叠,压在腹下——他像狗撒尿一般抬起一条腿,然后张开嘴准备接尿。就是他这么一动,直起上半身,艾克才发现他的乳房因上面坠的什么东西沉重的下拉,看起来就很痛。但由于他的长发遮掩了胸部,艾克一时没有看清。
直到带他来的侍女上完厕所,扒开他的长发,抽出一段草纸,艾克才看清他两乳之间是一个铜质的横杆,上面串了一卷草纸。侍女用草纸擦完了下体,就把用完的草纸扔到厕虏口中,厕虏依旧张嘴接下,然后闭口咽下去。
艾克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厕虏张口让女人查看他确实已经咽了下去。
“他们每天结束都会有人给他们清洗,以便明日的使用。”侍女饶有趣味地看着面色苍白的艾克,她顺手抚摸了一下他金色的头发,“但是大家都觉得还缺少一个厕虏,毕竟人的排泄口有两个,接尿的有了,那另一个呢?”
艾克自从见过了这个厕虏后,再也没有生起过用美貌争夺宠爱的心思,在他看来,这个中原男人比他好看太多了,可还是因为没伺候好世子而被降身份,他更应该努力接受调教,成为一位合格的性虏,也就是龙国的小使。
一枚棋子落在棋板上,一只手伸过来拿走输给她的棋子,她将这些棋子尽数塞给了棋板下的男孩后穴,粉嫩的穴肉如花瓣般翻开,冰凉的棋子进入,穴肉颤抖地把它吸住、包含,然后合上穴口,让它与它其它同伴一起在肠道里随肠道蠕动,翻转、碰撞,硌戳着肠肉,带给作为棋板支架男孩一阵阵颤栗。
这块棋板下有两个男孩,他们一同趴跪着,胳膊肘撑在地上,用他们的脊背托起棋板的平稳。他们两人的臀瓣上一个被用墨写了黑子一个用墨写了白,两位大人在他们背上下棋,谁吃了谁的子,就把吃掉的颜色的子塞进对应的棋虏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大人的对弈不光在棋板上,也在棋板下。谁那边的虏先受不住吐了棋子,哪边的大人就输了。
夏凌在小学和初中那会儿学过几年围棋,后来学业繁忙就放弃了,毕业后因为学业不错,考研外加考公上岸后找到了一个稳定且收入可观的工作,就重新把儿时的兴趣捡了起来,但还是个半吊子,平时跟她同学下下还可以,但在江斐璟这种纯正古代贵母子面前完全不够看。
还没下几步夏凌就知道江斐璟水平在自己之上,她还给自己让子,夏凌觉得这种棋局有些无趣,还不如江斐璟直接开课教她呢,她匆匆下把接下来几步下了,任凭自己输的七零八落,只想早点结束。
江斐璟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止手不下了,询问她今天中午要不要留下吃炙肉。
夏凌点点头,随后又叹口气,满脸失落。
见她表现的如此明显,江斐璟自然得问:“怎么了?是有什么忌口吗?”
夏凌摇头,说:“只是突然想起了我们世界的烤肉、可乐、炸鸡、西瓜还有冰淇淋……”
虽然不知道可乐是什么,前后词推断应该是一种食物,江斐璟决定跳过它,说:“我们这也有西瓜,你想吃的话,中午就有。”
“不,你不懂,你们这个世界的食物味道太淡了,而且西瓜红瓤也少。”夏凌穿越过来这么多月对食物的悲愤全涌为了一句话——某好汉人物口头禅“奶奶我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都怪那个男司机,要不是他,我就不会被撞死,也不会穿过来。”夏凌恨恨道。
“男司机?”江斐璟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凌依旧怨恨:“就是一开车的,男的,酒驾,喝醉酒了半夜飙车,我当时就在自家小区对面的斑马线上,还是绿灯,他忽然间冲过来还把车灯调的特别亮,根本看不清,就被撞飞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痛,我当时没断气,轮胎直接从我身上碾了过去,压了两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渗血,内脏估计都稀巴烂了,肋骨肯定断了。”
夏凌喘口气,她拿起江斐璟替给她的茶杯喝了一口,直到放下杯子她的手还一直在抖:“我当时特别想死,就想如果现在立刻马上断气就好了,我痛得什么都不想想,但是后面又来了两个学生,我家就住在学校旁边,一个高中,大概是走读的两个女学生,高三十点放学,她们很大声的惊呼起来,然后报警。”
江斐璟垂下眸子,望着手中碧绿的茶水问:“你当时既然已经伤的很重,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驾车的是一个男人,而且他还喝醉了。”
夏凌吸了口气:“在我们世界,喝醉酒后驾车是违法行为。我是后来死了穿到这个世界来后才知道害死我的人是谁,因为雄兴——会长那个小姑娘是个护士,刚把我推出来确诊死亡后就遇到医闹,她那时为了保护自己同事被砍到大动脉,马上就跟我一块步入轮回了。”
“她人其实蛮好的,特别善良有爱心。”夏凌的神色复杂起来,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底气,手指不自觉扣着棋盘,“她对女人男人都一样,她见不得任何人受苦。”
“她必须死,按我们这个世界的律法,皇子谋反都得抄府砍头。”江斐璟沉声道,“她只是个平民,没有例外。开了她这个头,明天张三李四都谋反,这个私藏点盐,这个偷卖点铁,那个有权势的囤点兵,你一点我一点大家都少弄点,慢慢的底线就降低了,底线一低,大家一看有原则可以改变,就再多搞点小动作试探,这样社会的秩序就会混乱,百姓活的就更不好了。”
“百姓生活水平一下降,就要卖男儿,人贩子又会变多,等到了乱世,你到乡野的路上看看,道路上扔的全是男孩,好一点的是全尸,母父心狠一点就是骨架。你以为你在保护他们,不,你其实是在害他们。”
见江斐璟说的如此严重,夏凌有些怕,她也知道古代是没什么人权的,很担心得罪世子,就很快改口。反正心意她已经尽到了,世子要围剿雄兴会前她也去劝过,但会长没听,会长依然觉得男女平等而且男人比女人要更强,她迷恋于被强大的男人控制的感觉,她渴望男人既强迫她又保护她,她认为这是爱。
夏凌则是站女男平等的,而且在这个社会她让觉得很自在,女人可以不护理皮肤坦胸露背的上街,而男人不但得要女性家属陪护,还得带帏帽掩面和喉结巾遮丑。
见夏凌很快改口了,江斐璟怕吓到她,就语气温和了些说,她可以通融一下让雄兴会的会长死的利索一些,不会受太多没必要的痛苦。
在西方有一个男护士的故事,当时还在公元前,他因假装接产婆帮一个女人接生而被愤怒的男人们烧死,男人们认为他是自降身价,侮辱男人。正是男人残忍的对待背叛集体的同类他们才如此团结凝聚,也可能是正直善良的好男人从早期就被他的同类抹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也是自然的一部分,生态环境会自我调节,人类杀死背叛集体利益的同类算是族群的进步吗?用一个背叛者的死,换绝大多数女人的自由生活。为了人类的利益。
男人的阴茎是一个非常多余的器官,在走绳结时这一点尤为明显,艾克想要是自己身前没有这么一团肉是不是就会轻松许多,而且这个东西很黑很丑,他见过那个银发小使的下体,是非常漂亮诱人的白粉色,使人联想起桃花和粉色的宝石。
他都能想象妻君该有多么喜欢用这根棍子,形状是如此精巧美观,简直如芙蓉玉砌一般。如果妻君吞没他,阴唇触碰到他下体的肌肤,那自己会感到怎么样的刺激?他无法想象并渴望那个地方,漆黑、火热、湿润,带着极致的压迫。
自己会不会在被吞没的一瞬就就泄身,那样的话妻君肯定不会满意他的伺候,他知道如果男人泄多就硬不起来,男人太软会叫妻君厌弃的;可是如果他第一次就能坚持很久的话岂不证明他是个天生的淫物,艾克知道自己是异域人,这个身份给他招来许多流言蜚语,好多人都在他背后讨论说他看上去清高实际上这一路上早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
但走绳结前妻君给了他两种方案选择,一种是在阴茎上方绑一根棍子,使阴茎与绳子水平,笔直地矗立在身前,走绳时就可以均匀地与麻绳摩擦;第二种是把阴茎弯曲折叠起来,不是把阴茎直接从根部往上拔绑在小腹上,而是从阴茎中间弯曲,使阴茎头和根部相对折叠,中间的部分与麻绳摩擦。
聪明人都知道选第一种,第二种可能会损伤阴茎,让自己今后再也无法勃起,但艾克在来之前听过鹤轩的事例,鹤轩一直是后院男子的表率,他什么都要做的最好,就选了第二种。
艾克想要想鹤轩学习,成为像鹤轩那样颇得宠爱的人,他决意严格要求自己,也选了第二种。
捆绑阴茎的是细红绳,细细的绳子勒近肉里会更疼,而红色则多了情欲的色彩。他胸前的一对乳儿被打了洞,穿了一对铃铛上去,像是挂在牛脖子上的那么大,他稍微一动就晃出悦耳的声音。
走绳的规则上每走到头一次,就要在最后一个绳结上来回坐下十次加上单次走绳次数,这时铃铛就会丁零零的响,提醒主人们过了半柱香时间了。
艾克开始挪动了,他被吊的很高,挪动只能靠足尖,可他的身体比其它小使要圆润一些,这些多出的分量使他的下体深陷于麻绳,而且表面粗糙,他无法轻易挪动。他脚上一使劲,支撑身体稳定的力减小,便一下子深坐下去,差点就没站稳栽下来。
侍女看见便挥了一下手中的皮鞭,呼的一声令艾克心惊胆跳,他赶忙重新做好,忍住沙粒摩擦的痛往前走,足尖那点面积根本不足以支持他挪动,他只能坐下去,再坐下去,让自己脚趾跟地面接触的面积更多一点,这样才能前进,虽然换来的代价是自己的下体皮肤和阴茎在过第二个绳结时就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过第一个绳结时也不容易,他足尖踮到极致也不够高度,只好使劲跳上去,但没跳到最高的地方,只好又晃了一次,这下才下来,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粗粝的绳结毫不怜惜地刮过他的下体乃至后穴,穴口骤然一张那,阴茎的绳子更深陷了进去,居然让他隐隐感到了痛中的兴奋。他有了快感,乳头上的牛铃叮铃铃的晃,虽然依旧沉重。
他开始渴望痛苦压过快感,主动走到下一个,他的力气不够了,阴茎反复在上面摩擦就是过不去,他痛得流泪。
侍女得到世子指示后走到他身后狠狠地抽了三鞭,就这样,懒惰的公狗只有被鞭挞才会努力,后面艾克就一直在挨鞭子。
幸好大人们今日棋局结束的快,艾克只用走一个来回,不然他怕是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好了,你就最后坐绳结十一下就行了。”侍女说。
雪肤金发的少男在赤裸着遍布鞭痕的身体,双手被高高缚于屋顶,剃光毛的光滑下体逐渐往上蔓上粉红,精致的小脸上双眸微翻,嫣红小口半张哈气,露出完全沉醉于情欲的神色。
他的身体在绳上起伏,婴儿肥的脸蛋,较于其他男子清瘦身材不同的微丰小臂和大腿,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头拟人化的性感羔羊。
如果你再近一些就可以看见他之前经过的麻绳上留下了淡淡的红色,那是他的血迹。
最终他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昂长的浪叫,身子迅速地软了下来,就在他要倒下时,侍女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倏忽解开绑住他阴茎的细绳,于是阴茎得到了暂时的自由,一小股白沫从那个粉红的小口中扑出,星星点点地溅在麻绳、地面和他自己的身体上。很快就停止了,他也不可能有更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我花钱买的夫婿啊,你们怎么可以带走他?”
一群皮肤黝黑的女人把一个男人从屋子里拖出来,一边拖一边又骂又打,不外乎是骂他小倡伎贱鸡巴,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骂他是不要脸的叛国男人,屋里出来一个老爷爷拼命阻拦,见阻拦无果就高声喊女儿,这可是他家花钱买来的夫婿,要干活带孩子的,不能就这么带走了。
女人还在田里没回来,那群黑黄皮肤的女人就把男人按在地上,不顾男人涕泪满面地哀嚎和求饶,用铁链硬生生穿了琵琶骨,拽着往村门口去了。
邻居家跟这户人家有亲戚关系的就拿农具杵到前面,不让她们把男人带走,屋里的小女孩见爹爹被人拉走了也哭着跑出来,被爷爷发现关进屋里,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的,然后被人贩子转了一道手才到他们这,万一把孩子也抱走了,那就更赔了。
这群女人又拖又拽,一边解释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一边快要出了村子,她们手上拿着刀,眼神很凶,村里人也不敢靠她们太近,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人。
女人听到村里人传的消息扛着农具回村时,村长也到了,她连忙求村长号令大家把这些坏人拦住,但村长知道这事不好管,毕竟是偷跑出来的,真要打起来,她们可没这些亡命徒狠。夫婿嘛,再买一个就行了,反正这个长得不错,生下来的小孩也俊,还是女娃,下一个找个会干活带娃的就行了,不需要多少钱。
“所以你们这一次是想再买个会干活的?不在乎长相,缺胳膊少腿也行?”
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女人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随手磕了磕手中的长烟枪,她身边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美人花瓶。所谓的美人花瓶就是把身材娇小的活人削去四肢放进花瓶里,把漂亮脸蛋放在瓶口撑着,供人观赏。
这个花瓶美人是个下颌尖、细眉凤眼的秀美男孩,他是丹凤眼,但并不是眼型细长的一款,而是圆溜溜的如同杏仁,是不常见的长相,所以女人很疼爱他,把他做成花瓶后时常带在身边。
男孩也似乎是天生做花瓶的好料子,自从在瓶中后皮肤越发苍白细腻了起来,日光照进屋来,流淌在肌肤上的阳光就像是照在瓷器上一样耀眼。
女人慢慢吸了口烟,看着局促地坐在她对面的父子二人,半晌后说:“老四,你带她们去后院关猪猡的地方看看,这个价位只够这个。”
猪猡就是一些长的不大好看,但身材结实能干活,或是总想着逃跑的男人。长得好看点逃跑的惩罚可能只是踢几脚然后让所有手下都睡一遍,长的不好看还有力气的,就顺便把手脚剁一个,运气不好碰上女人心情不好那就四肢都没了。然后用铁链把脖子拴住,链子收的极短,只够趴在地上,另一头连着食槽,随便倒点稀饭烂菜叶子坏果子一搅糊,就是一顿还不错的猪食,一天一顿饭,不吃就饿着,反正死不了。
手下带着千恩万谢的父子俩出去了,人牙子自在地靠在椅背上,她用手中的烟斗磕了三下桌子,一个带口枷的赤裸男子便从屏风后爬出来,这个口枷会把他的口撑的极大,无法自己闭合,以便让女人把烟斗灰全磕进他嘴里,然后再换一管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灰倒进嘴里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要痛,舌头上毛细血管丰富,粉红的舌身从被烟灰覆盖的下方慢慢渗出血来。男子感觉到痛,但无法合嘴,忍不住乱摆起头来,想躲开女人的烟斗。
女人只淡淡说了一句:“别动。”
男人便吓的顿住了,但当他给女人换新烟丝时,女人突然对他及腰长发有了兴趣,随手拿起几根往他眼睛里戳,男子本能的要躲,烟斗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男人愣住了。倏地,他被一股大力踹翻在地,一连滚了好几个圈,他在石板地上蜷缩了起来。
“呼,真是没有。”胖女人施施然起身,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蜷缩成一团的男人面前,紧接着又是一脚,男子缩得更紧,从喉咙中爆发出惨叫。
“好歹是读过书的闺秀啊,真没用。”
女人踩在男子的小腹上,死死地往下压,她能感受到男子膀胱的形状,那个鼓起的弧度很明显,他已经两天未能排泄。自从男子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她就把男子原本带的贞洁锁拆下来,换上了给性虏专用的。
男子也正因为之前带走贞洁锁才跑不快,毕竟人贩子没有他贞洁锁排泄口的钥匙,换上人贩子的贞洁锁后,他感觉这个比他之前用的更小、更沉重。更惨的是他从被抓来到现在已经有两天没有如厕了,自己的膀胱壁就像纸一样薄,感觉自己稍稍一碰就会破掉。男子又痛又恐惧,他忍着羞耻,像女人提出他要如厕的想法。
女人说好啊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好了,她把他带到一个很大的木桶边,来之前还强迫他又喝了三茶壶的水,他不喝,女人就叫人把他臀缝扒开,用藤条抽他屁股沟、后穴还有阴茎,他实在痛的死去活来,不得不喝下。
这个木桶里面坐着跟他一起逃跑的同伴,木桶里面插着一根木棍,同伴的四肢被捆在木棍上,他的头则被固定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女人让他双脚踩在桶边,往同伴的脸上撒尿。
他自然不肯,尖叫着说他要上正常的茅厕。女人就把他绑在一个架子上,很遗憾地对他说是他自己放弃了上厕所的机会,接着用绳子死死绑住他的根部,他痛的扭动,想要挣开绳子,可是只把自己腕部的皮肤擦破了。一个管子被女人插进了他的尿道,抵的很深,然后女人叫来她的男虏和其他被绑来的男子,要他们依次往这个管子里撒尿。
她的男虏们早已习惯,当即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并且熟练地使用,其他男子见有了榜样,也学着去做。于是一股股白的黄的尿液往他的膀胱涌去,他也想尿,把别人的尿液挤出去,可是他的括约肌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容纳,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他难受地想要在地上翻滚,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接受第五个人时,他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被尿憋醒,这时他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可怖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揣了个西瓜。他感觉自己已经失禁,尿液已经充满了尿道,但是流不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不知多久,女人才重新来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那时已经失去了尊严,满脑子只想着排泄,即使、即使是撒在装自己同伴的盆里也行。
他哭着哀求女人,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动听的话奉承女人。
可女人只是无聊又厌弃的皱眉,转身便要走。
他只好直言自己的目的,说只要能撒尿,他什么都愿意做。女人这才命人再次把他扶上装他同伴的桶,他的同伴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下身,他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哭着说要同伴不要怪他,他是被逼的,女人听见了便挑眉问说是我逼你的吗,那你下来吧,说着便叫人把他拽下来。
男子无比害怕,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弃,感紧改口说自己是自愿的。
“自愿的啊。”女子笑了一声,她说,“那你大声说是你自己犯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虏,喜欢被女人骑的公狗,是你自己主动要背叛你的朋友,用你骚穴的尿淹死他。”
男子闭目大声说了一遍。
女子不满意,要他对着自己朋友说。
男子只好看着自己同伴的脸,他已经要站不住了,蹲的越久越想尿,他焦躁不安,他大喊:“我是天下最下贱淫荡的男子,每天都欲求不满,骚的要命,看见女人就想张开腿被女人骑,我还是个背信弃义的彪子,现在我要用我骚穴里的尿淹死我的兄弟。”
他这话一说完,他感觉自己要高潮了,这样对自己的辱骂仿佛能使身体兴奋,他后面越骂声音越大,似乎自己真当是一个天生自甘堕落、追着阴道求夹的公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住发着抖,阴茎也一面抖一面勃起,女人褒奖他能认清自己,就叫人去掉了堵塞他尿道口的蜡油和珠子。堵塞物一除去,骚味极冲的尿液便夹杂细小的白沫澎薄而出,淋头浇了桶中男子一脸。
液体的冲击极大,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桶里男人慌乱闭上眼睛,可由于头被固定住,还是有许多涌进他的鼻腔,进而进入他的口中,他尝到了苦涩的尿液,刚想反胃,尿液再次进入口中,他只得闭口忍着。
可尿液越来越多,冲劲越来越大,蹲上面的男子又爽又痛,他一边啊啊叫唤一边尿,膀胱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一样。
桶中的液体已经没过了男人的膝盖,他是被跪着绑的,但恐怕连尿液淹到他胸口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了,因为他已经被他哥们似乎永不停息的骚尿喷窒息,乃至昏迷了过去。
男子的膀胱很能装,他们仿佛是天生的淫物,看到针眼都想插一插。撒尿能发情,看见女子的后脖颈能发情,看见女人的腿能泄身,看见女人的脚那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趴上去舔净足汗,穿了一天的袜子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十双。
一看见女人的贴身内衣、丝袜或普通棉袜,就想着怎么得到,怎么拿着打飞机,一件到手后能一年都不洗,天天打飞机,睡觉都放枕头边。
看见自己母亲都能想性感人妻,黑色丝袜,丝袜下若隐若现的脚趾,紧身皮裙,白馒头似的大屁股,男人的文字,想要代替父亲对自己妈妈履行义务。
既然男人这么喜欢性,而且根本不能够做到自己定下的伦理道德规矩,那为什么他们不是规矩下的淫荡汉子呢?为什么没有人骂男人荡夫呢?
“那些被带回去的男人会怎么办?”花瓶中的男孩子声调细细柔柔地问。
“不怎么样。”女人慢悠悠地用帕子擦着指尖,之前的男子已经被她让人拖出去了,她现在又换了一个长得更水灵,还会唱昆曲的。女人穿了鞋的脚拨动着跪在她身前男孩的阴茎,踩一下放一下。“会被定为叛国罪处死,她们那儿的法律就是这样,绑在架子上被火烧。这儿有了孩子的也一样,一哭三回头,照样要被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琼蓉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他昨晚被换了一个更短一寸的束腰,所以他很晚才勉强入睡,而在清晨又因为腰腹的疼痛和呼吸困难被早早唤醒。
可他还不能动,只能仰面平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交叠着放在腹部,除了他的贴身侍男、教导公公和母父,没人知道他的阔口的丝绸衣袖下双手被皮带紧密的束缚在一起,手腕,十根手指,手指对手指一根根分开绑在一起,使他的手就像是一个绢人的零件,白皙细腻而纤细无助,他自己无法使用。
他的腰部两侧——也就是他手所在的位置两边,都有一个立起的架子,这个架子与床是一体的,除了固定他的腰肢,使他夜晚不要乱动外,也与他手腕上的皮带相连,将他的手完全固定在小腹上,防止他夜里可能会发生的不自爱的抚摸。
他的两腿则被分开,膝盖之间相隔一掌,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睡姿,他的脚踝间放置了一个足枷,可以帮助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变。虽然他在成年后经常因包裹阴茎的仿阴蒂物和放入后穴的塞子感到欲望,他在黑暗中感觉燥热,脑海中翻滚着混沌又沉沦的愿望,他一直在憎恨自己的腿被摆放得如此之近,他两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他能感受到衣服的褶皱,他渴望它们摩擦他,亲近他,粗暴地包含他夹弄他摇晃他,把他从愿望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逐渐开始想象他未来妻君的面容,在他的浑念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中,他期待和渴求她的下体,她的阴蒂和那个黑暗火热的道口。女子性兴奋时,阴道温度可达38摄氏度,平时是体温。
固定腰肢的架子、束缚手指的皮带、分开双腿的足枷和即使在睡觉时也能帮助小哥维系纤腰的束腰,这都是一位合格的大家闺秀所必须的物品,它们融入他们的生活,他们自幼使用它们,就像是呼吸喝水和服从各种规矩一样自然。
他的腰已然是非常细了,从外面看有着极其优美的弧度。当他还是闺中少男时,每每他在侍男的搀扶下出席宴会,他的容貌、纤腰和贞静淑雅的风度,无不引起众人的惊叹和羡艳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每次出席公开场合的头面都会吸引京中小哥们争先效仿。
对,他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男子,他的家世是次于皇室之下的第一,而他的容颜和身材也是龙国最优越的。这样一个身份和外表皆出众的男子,能配上他的自然只有龙国最优秀的女人——琼蓉从小就是被当作龙国未来的皇后养大的。
他在九岁时就被人带到江文柏面前,见过了这个当时还只是皇太子现在已经是龙国皇帝的女人一面。他的家世是先皇帝认可的,先皇后和江文柏都对琼蓉小小年纪但已然表现的不俗的举止谈吐相当满意,江文柏更是毫不掩饰地夸赞英国侯家的小儿子有倾国倾城之貌。
“如果有严格的教导公公进行指引,假以时日郡主一定能成为龙国最贞静贤惠的男子。”先皇后赞许地看着琼蓉,琼蓉端正的坐姿和被牢牢捆在身后的双臂给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好的男子都要学会束缚自己,对自己严加管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自成为人夫以来一直身体力行地践行自己的观点,他不用自己的双臂做事已经很多年了。他会做文章会写诗作画,极为擅长鼓上舞,但他从不插手前朝之事,他认为这些事情严肃且残忍,对男子来说过于粗鄙,男子还是不要了解为妙。他从每天早上辰时起,就会要侍男为他穿戴上他能带上的最小号的束腰,虽然他那时已有三十余岁,但他已然想尝试更小一号的束腰,他认为男子无论何时有何种身份地位都不能懈怠对美丽的追求。
只可惜御医劝阻了先皇后,她委婉地告诉先皇后殿下,如果再缩小束腰型号将挤压他的内脏,危及他的性命。原来当初先皇后为了成为天下男子的表率,早在成为皇后那年就拆下了自己四根肋骨,拥有了龙国最美的柳腰。先皇后因为自己不能再缩小腰的尺寸,同时又对年轻貌美的新人会夺取圣宠感到担忧,就想办法说服了先皇陛下,让圣上发布了一道旨意,从今以后凡入宫的新人皆不得自行拆肋骨制作纤腰,唯有宾位及其以上臣使才能拆两根肋骨,而能拆四根肋骨的荣耀是皇后及天下所有正夫所独享的特权。
琼蓉至今不能忘记先皇后殿下夺目耀眼的美貌,他的仪态是如此娴静优雅,双臂被用某种巧妙的方法束缚在背后,两条小臂交叠地捆在一起,连手掌也被没有一丝间隙地绑在一体手套里。从正面看,他的双臂就像不存在一样,端庄高雅,他想要什么,就用眼睛的转动和下颌轻微的抬起来示意他的侍男。
比如说,他想要吃点心,就会把目光落在上面,侍男们都是很了解自己的主人且皆擅长察言观色,他们会在瞬间领悟到主人的意图,他们将把盘里的点心切成小块,用着和盘子接着,送到他的口边;如果需要发布一些比较复杂的指令,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只有男眷的场合,先皇后殿下想与其他贵夫们聊聊天,他就会轻轻摇晃自己的头颅,使发髻上点缀的步摇链子刮过自己的耳郭,这是在示意侍男把自己的雅言取下来,以便他能够与贵夫们交谈。
因为步摇本身就有规范仪态的作用,像皇后这种名门世家出身的小哥自然不会在端坐或走动时乱甩步摇,致使给出侍男们错误的讯号。
坐在主位上的先皇后的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包括脖子,因为龙国人为了帮助男子保持仪态的端庄,尤其是颈肩的线条优美,早就发明了束颈,每个家里有条件的人都会买来给自己的男儿和丈夫佩戴。
先皇后口中堵塞的物件,是先皇后独创的,名为雅言。从世俗的角度来看,男子总是安静优美的,男子最美好的品德就是沉默顺从。男子本就不该在女人面前随意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他们认知浅显,思想简单,总是闹出笑话,唯有沉默才是男子最得体的做法。但是人们都知道总有些男子性格急躁,有些话不过脑子就出来了,不但会冲撞贵客,还会使社会对这名男子的评价降低,甚至会影响婚稼。
这种情况的出现对男子来说自然是灾难,没有什么比稼不出去更可怕。先皇后作为一个稼了出去,还稼得非常好的成功男人,自然有资格发言,而且他还相当善良,一面是为了教天下人夸赞自己的贤惠,另一面是为了其他尚未出稼的哥弟考虑,他发明了雅言。
雅言其实就是一个充气口塞,在没塞进口腔之前只有核桃大小,但雅言外面有一个片状的装饰,它可以是木板、玉石,也可以是象牙,全看家庭条件。有的小哥会把这个片状装饰描绘或制作成祥云、仙鹤、牡丹的图案或形状,也有的会直接把它制作成嘴唇的形状,这样你想拥有檀素口还是丰唇都可以自行选择。
想要使用它,使雅言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只需要按动那个片状的装饰,口塞就会慢慢充气变大,直到填满整个口腔。这样除非侍男帮忙取下,柔弱无助双臂被绑在身后的小哥们无法自己取下雅言,也自然避免了无意间不得体的谈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在琼蓉长成大男孩以前,雅言就已经风靡全国,成为贵族小哥不可或缺的闺中“密友”。在宴会和日常的相遇中,他们用雅言的材质和图案炫耀自己的家世和品味。这是一种不失风度,像小猫示威打架一样的可爱行为。先皇后为女人们提供了风景和娱乐,文人们自然不惜余力地写文章称赞他的贤德。
侍男从外间走了进来,把琼蓉从床上扶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琼蓉手上和足腕的束缚并未解开,这是为了方便接下来惩戒,同时也是为了磨练各位小哥性子。
被如此严密的捆一晚上自然是不舒服的,肉体的痛苦和欲望交杂,又过了一整夜四肢酸痛,膀胱中也积攒了从昨夜下午到今早的尿液,哪怕是狱中的囚犯在面对即将到来的黎明微光和自由,肢体都会控制不住的挣扎,这是因为身体主人对自由的期待。
但像琼蓉这样的名门望族出身的小哥早不对自由,即自己本能的欲望能得到满足而幻想,淑男只需要等待,他们最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服从和安静地等待。
侍男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使他能尽可能舒服地靠在床头,完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他腰束缚的太紧,很影响呼吸,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给了他好几次胸腔被拉扯的窒息感。琼蓉这时候的模样无疑是柔弱和美丽的,女人最喜欢男人这个模样,母亲时常夸奖他的虚弱和柔顺,加之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明白自己符合世俗的规范审美。
侍男褪下他的裤子和里面的亵裤,取下那个包含他、使他一直浮想联翩的仿女子阴蒂物,琼蓉在订婚前阴茎一直进行的是简单的、克制欲望的调教,直到他与江文柏订婚,与皇太子的赠礼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太子殿下喜欢的调教用具,其中就包括仿照太子殿下阴蒂和阴道宽度深度制作的物件,希望她的小未婚夫能尽早适应她的尺寸。
男子在十一二岁后往往都会晨勃和遗精,这是相当不净的行为,琼蓉跟龙国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对此感到耻辱。粘粘糊糊的有异味的液体,就像做爱时的液体一样,真是恶心。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夹弄,自己就会留下发情的液体,而且还会立起,真是羞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上天为何要这样对男子,男子在身躯为何如此淫荡。
真恶心,好恶心,好丑陋。琼蓉不愿去看自己的私处,任凭侍男查看它,他的阴茎此时已经立起,这是晨勃的缘故——想必侍男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相信琼蓉这位清高的大小哥会因为幻想而发春,他渴望一个女人对他粗暴的夹弄,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阴茎充血,他急需什么东西如甘霖般降临在他燥热的下身,如同氤氲水汽的乌云笼罩。
侍男已经烧好了热水,他被取下浑身的枷锁扶进水中,双臂被拷在桶边,防止他不自觉的自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水清洁了他的身体,因为束腰和他下身一些工具的缘故,他总是很难睡个好觉,每夜后背和肢体间都会分泌出不好闻的液体。侍男用丝绸、皂角、香料清洁和擦拭他的皮肤,使他感到舒服和放松,他喜欢沐浴,不光是因为此时身体可以不被严格控制,还有知道自己的肌肤马上可以变得雪腻香软的原因。
他爱香气,爱沐浴,爱自在惬意的生活,爱身边一切奢华的享受。他喜欢侍男搀扶和服侍自己的感觉,他明白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他知道自己家世显赫、家财万贯,他与那些可怜巴巴只能穿简陋衣服、不能够化妆打扮的底层男人有本质的不同。女人当然更喜欢娇猸动人的他。
此刻,他还可以在水中坐一会儿,在享受片刻的轻松,很快他就要被衣服和道具重新约束起来了。侍男们为他拿来许多件美丽的衣服,它们共同特点就是漂亮和昂贵,以及腰部收的极窄,这是为了使他优美的身体线条更好的展现出来。
琼蓉选择了其中最华美的一件,那件衣服点缀着昂贵的珠宝,衣摆重重叠叠,衣料厚重,织锦繁复,是由足足七件衣裳组合而成。
侍男打开了桶边的手铐,用一大条浴巾擦干他的身体,并且服侍他穿上里衣。他在一张案几上趴下,双臂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也在桌面上,只是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
室内的温度其实是温暖的,并不会是高门小哥娇贵的身体受寒,毕竟因为他的家世,而且他的母亲是极爱他的,在他出生后花费万两银子为他制作一个比有些富贵人家一整个闺房还要大的千工拔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