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火堆里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他阴茎与后穴之间的区域比划了一下,看上去很想在他这里留个记号。他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无声的泪水淌了满脸,可药效还没过,他没有能力出声求饶及挣扎,即使他有力气挣扎,此刻也是一动不敢动的,万一把女人激怒,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把烙铁按在自己阴茎、后穴、臀瓣或身上的任何一处怎么办?
自己必然会痛的死去活来,而且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即使自己家族替自己讨回公道,可这是私处难道要自己展示给父亲和家中的公公看吗?太羞耻了。并且自己的躯体受到损害不再美丽,必然不会有人再看上自己。况且他刚刚看到了,那块烙铁上写的字正是X狗虏,他该怎么开口跟别人说,太难以启齿了。
好在女人突然改变了念头,将烙铁随手扔回了火堆,很多年后,男子壮着胆子问女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女人懒懒地捏着他的乳环,头枕在他水球似的肚子上,听他这么一说,女人坏心眼地弹了弹他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要他自己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摸立起来。
男子只得照做,这么多年的相处,让男子明白除非女人厌弃了他,否则他是一辈子不可能逃出女人的掌控。阴茎立起来后,女人叫他读纹在上面的字,男子断断续续,难掩羞耻地说自己是X狗虏。女人要他大点声,他也只能大声地吐出淫秽之语,并且抬起上身色情地舔去自己阴茎尖上冒出的白沫,满面红晕的咽下去。
女人这才眼含爱意的注视着他,告诉他她是害怕他因为烙刑而伤口感染,甚至发烧,这样她们会少了许多玩乐子的时间。毕竟她的丈夫是名门贵男,如果被责罚太久会惹人非议的。所以,还是在阴茎上纹上淫纹比较好。
琼蓉的父亲忘不了,自己被吊起,散鞭抽打在腿侧和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忘不了自己双腿被足枷分开,女人在他阴茎下方摆放了一个仿阴蒂和女人阴道的幽深基座,后穴下方固定了一根糖葫芦形的粗棍,命令他前后都不断在这两个里面抽插的事情。她给他半天时间,如果在时间截止的前他的精液和肠液都能装满一碗,她就会考虑给他一些宽恕,然后她给他戴上口塞蒙上眼睛离开了。
这个任务他当然没能完成,在连续射过四次后他就不行了,而且精液的量一次比一次少,况且听这个女人的话让他感觉屈辱,虽然他很怕她,不然也不会试着照做,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就得到快感并且射出时,他又恼怒了。他明白自己完不成女人的任务,他认为女人在为难他,就是在看他笑话。
所以一面是不能,一面是不想,他没有继续听女人的话,
女人回来后,发现了他有意的反抗,便宽容地小惩了他。她给男人的下体涂抹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肌肤瘙痒难耐,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攀爬啃食。当药效发作后,女子把他的狗链解开,让他自由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摘下了男子的眼罩,所以男子能看见女人是何等端庄得体地坐在训礼阁的一角,悠闲地品茗读书,而自己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用胳膊肘在地上挥动企图把自己的上身立起,好使自己的私处能最大面积的接触到地面,使自己长长变粗的阴茎在地面上摩擦,小口中不住发出诱人而不成文字的呜咽。
他曾经被四肢大敞的倒放在一个竖立的轮盘上,后穴和阴茎都被插入供液体流入的管子,他的膀胱和肠道都因液体的流入逐渐鼓胀饱满,乃至变成难以承受负担,他的腿肚子在打架,他的泪水一刻也不停的流着,女人看着心烦,就拿一块黑布罩上了。女人调整了管道的流速,它们流的很满,大概两天才能装满一桶水,琼蓉的父亲就这么被慢慢灌了两天,被细细地搓磨着。
直到两桶水流尽,女人才用塞子把它们分别堵上,然后女人转动轮盘,男人发出控制不住地惊叫,大股大股的水流在他腹中和肠中不断摇晃撞击,他感觉自己在惊吓中失禁,尿液和灌入的液体一起充满尿道,如果不是塞子堵着,他现在已然狼狈不堪。
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琼蓉的父亲也是疼爱孩子的人,想到再过两天孩子就要稼到皇家去,成为别人家的丈夫,就觉得一阵伤心,不那么生气了。
只是琼蓉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家,但他却没有心思难过,因为他此刻非常难受,腰部的肌肉异常酸涩,内脏遭受严重的挤压,导致他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可他还不能含胸驼背,必须强忍着所有不适挺直腰杆,这是他身为名门闺秀必须做到的。
那天,琼蓉记得清清楚楚,他在穿上束腰的头一个时辰里晕倒了足足六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了了,再请示母亲并与琼蓉的教导公公讨论后,他们一致决定把琼蓉绑在一个高背的椅子上,带上束颈且使束颈的环与椅背链接,双臂的前肢绑在一处吊在胸前,两腿也紧紧地绑在一起,并固定在地面上,使两腿与椅子腿平行。这样,即使琼蓉因为束腰太紧而昏迷了过去,他的侍男也不需要把他重新扶正,他可以在昏迷中锻炼仪态和适应束腰,免得在结婚时大生不雅的事情。
琼蓉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那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在持续的昏迷、头疼、呼吸不畅,他急切地盼望着婚礼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名义上是他妻君的女人会拯救他。
他渴望依偎在女人宽阔的怀抱里撒娇,告诉她自己有多么不舒服,然后女人会爱上他,娇宠他,容忍他的一切任性,比如,他可以随随便便地去太子府邸的花园里游玩,可以换上自己喜欢宽度的束腰。
凭借对未来自由生活的畅想,支撑他度过了难捱的两天。
婚礼当天他被比以往提前两个时辰叫醒,不过这没什么,他激动得睡不着觉。在他的记忆中皇太子是一个待他非常亲切的人,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侍男们包围着,换上重重叠叠的红色华服,这套礼服足足有十二件这么多,听说皇后有十五件,这该有多重啊。琼蓉想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忙乎,系紧一件又一件衣服的带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绢人那样被人摆弄。
他有些站不住,坐在绣凳上,光是衣服的穿戴久花去了小半个时辰,然后侍男们在他头上梳起高耸繁复的发髻,插上玲琅满目的珠翠,如果不是束颈的支持,他感觉自己头顶的这些头发和首饰的重量足以把自己脖子压断。
再然后就是上妆,最后赶在皇太子的迎亲队伍带来前,他终于打扮的当,连口中也被塞上一个精美华丽的雅言,双耳耳垂戴上沉甸甸的坠子,接着头上被放上头盖,一个礼物被放进礼盒最后盖上盖子。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轿中,心中满是不真切的迷茫,如果一个人此刻掀开轿帘就会发现新郎子的手从宽敞的袖口伸出,露出莹白如玉的指尖,安然放在膝头。可琼蓉却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和手臂在最外层衣服的遮掩下依旧以双手合十的姿态绑在一处,手指对手指,前臂对前臂。
好在他的腿是自由的,不需要假肢,他只需要稳妥又本分的端坐着就好了。
只是,琼蓉感受到自己随着轿子摇晃越发明显的膀胱的胀疼和酸涩感,不由开始不安起来,以往早上侍男们在给他更衣之前都会给他排尿和灌肠,今早不知是因为太忙还是怎么的侍男居然忘了。
而他则因为尚未沐浴所以没说,可等新衣穿好后他就感觉不对了,但已经来不及了,雅言已塞入了他的口腔。这个雅言撑得他口腔极满,不但面颊的肌肉酸痛,而且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做隔音,他连嗯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地上了轿子。
此刻,琼蓉只能盼望着皇太子府邸的仆役能在她入婚房摆好姿势等太子使用前摘下他的雅言或是发现他的不适,因为出嫁的头一天,新郎子的贴身侍男是不能跟在身边的,一切都要听从女方这边的安排,以检验新郎的性子是否温驯,足以成为一位好丈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斐璟最近过的分外悠闲富足,她前些日子出色地解决了雄兴会和众生教叛乱的事情,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褒奖和丰厚的赏赐。
赏赐中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倒令江斐璟不是特别在意,只是其中一个箱子装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兴趣。
男人蜷缩在箱子里,他手臂的姿势很奇特,细看才发现是他的双手分别环过双腿握住自己的阴茎,这个包含情欲的动作持久不变依赖于一些缠绕在男子双手手指和阴茎上的红色细麻绳,它们捆的非常紧,几乎勒进他的皮肉,时刻提醒男人他不是在为了自己的性欲而自慰,而是沦为了一个大人物的性虏,手指白皙修长,两腿因为手的存在而无法闭合。
而在箱子里的他被箱中一个横插过去的木板压住肚子,致使他无法翻身,起码在江斐璟开箱时,她看到男人就像是一个被迫敞开娇嫩腹肉的无暇蚌壳,浑身上下肌肤雪白细腻,私处的毛也挂的一干二净,泛着如男人脸颊一般淡淡的粉色。
男人的双腿是曲起的,被一个木枷固定住两个膝盖,因为箱子只有一个成年女子上身那么长,男子的身形比女子小一点,所以他还能放下脚,但他的足跟已经紧紧贴在他的臀部,甚至陷进去一小块软肉。男子的这个姿势必然是不适且别扭的,这个箱子从京城运到江斐璟的郊外别墅起码要花费两天的时间,而且还运的是皇帝的赏赐和一个美人,自然不能用快马,万一颠坏了怎么办?故,江斐璟推测这个大美人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至少三天。
其实要是江斐璟回京复命时皇帝就把赏赐给她,这个大美人可能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在京城时就已经赏过一遍了,过了半个月后陛下又赏了一回。
要是旁人看必然为此不解,有人会揣测皇帝的用意,会阴谋论,也有人会觉得皇帝是真的龙心大悦,一次赏赐不够,便又赏了一次。
而江斐璟却清楚地知道全是母亲的缘故,皇帝对她的偏爱多源自她的母亲,如同天下所有宠爱小儿子的母亲一样,皇帝总想把她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儿子,但母亲并不想要皇位,所以皇帝只好想方设法地从其它地方补偿自己的女儿。
小时候的江斐璟看不懂,长大后便明白皇帝只是借着给她赏赐的由头,多给母亲一些赏赐,毕竟她的姨母才是国家名义上的继承人,如果做皇帝的母亲过于偏爱放弃继承权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在另一个有继承权的孩子即位后可一定有好下场。
起码,每个人的面子上都要过的去。江斐璟伸出手指勾下罩住男子眼睛的黑布,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尽管她知道自己姨母其实清楚皇帝的偏心,但只要皇帝还愿意做做样子哄她,那么即使在皇帝晏驾后姨母装出好皇姐的模样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所以,自己吃点亏,也没什么,皇姨母是太子不也在因母亲吃亏吗?而且陛下补偿她的这个男尤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因为在沦为虏隶前过的是优渥日子,所以保养得当,尽管年纪三十有二但还是容颜清雅俊美,秀丽的眉眼间颇具风情。
而且美眸中暗含的忧虑和恐惧,使他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并不急的把男人从梏桎双腿的木枷和捆绑阴茎双手的绳索中放出。她清楚男子此刻非常痛苦,浑身上下酸痛难耐,他被拘束在黑暗的空间里,他的肢体因为不适合人体结构的摆放而在这三天里一次又一次经历发麻酸痛僵硬无力的过程,他的意志在绝望、疲惫、愤怒、痛苦中徘徊,急切地盼望箱子的开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全心全意地期望她能把他从这个狭窄的箱子中取出,让他舒缓自己的身躯。
她当然可以这么做,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及时的满足虏隶的需求,只会让虏隶觉得她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人,她并不需要虏隶的亲近,她只需要为他们制定规则,施暴、征服,树立她身为主人的威严,然后得到一群温顺、合心意的虏隶,这就完了。
江斐璟任凭男子无措又隐隐带着恐惧的视线在她身上的扫视,偶尔从被口球死死堵住了嘴中发出小动物般呜呜的悲鸣,他或许是在向新主人示好,也可能是想要求饶。她享受驯服猎物的快感,箱中的一切都在刺激她的视觉、听觉和触觉,她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就在她刚冒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一个柔软温热的娇躯就贴上了她的后背,娇躯的拥有者有一对丰腴软嫩的乳房,由于他紧贴着她的后背,所以这对乳儿就像受挤压的小枕头一样,带给江斐璟柔软舒适的触感。
由于乳房受过按摩和药物的催发,所以不光乳身涨大圆润,就连乳头也比原来涨大了两圈,色泽艳如玫瑰,擦过人的后背,也能使人清晰地感知到那突起的两点。
啧,真是艳虏,江斐璟想。
她刚想说别闹腾,但她的身体却比她思想更快一步的把那人拽至自己身下,把那人的头按在自己的阴唇上。她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瓣擦过那人的鼻头,然后那人主动扬起头把自己的私处含入温热的口腔。温暖、柔软,一条小舌灵活地探入那处幽深的隧道,模仿着主人平日与他交合的姿态,勾起舌尖、翻转舌身,力度巧妙地舔舐着。
“哈。”江斐璟的呼吸声不由粗重了几分,不得不说她这个小虏真是极擅长察言观色,也极为撩人,连伺候人的技巧也学得那么快,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她一手扶着箱壁,一手更使劲地把这个艳虏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间,她的两腿紧紧夹着这个虏隶的脸,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把这个虏隶的脸挤压到了变形的地步,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女子的力道本来就大,而且她被伺候的很舒服,马上就要高潮了,现在正是愉悦的时候,虏隶的感受是当然的次要。
终于,江斐璟达到了顶峰,阴道中喷出一小股浊白的黏液流入艳虏的口中,艳虏赶忙把主人的赏赐吞了下去,雪白的脖颈上精巧别致的喉结轻微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若只是看着这一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拥有此等美颈的男人正在行如此淫荡之事。
艳虏知道主人此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于是他的口仍旧包含着主人的私处,缓慢而仔细地用舌舔舐着,清理挂在主人小阴唇处半落不落的性液。还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有些粘牙齿,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嚼,艳虏已经学会了利索地利用口水把它咽下去。尽管他在片刻之前柔软的脸蛋都被主人的大腿夹的发麻,而且鼻子还对着主人的小腹,被尚未修剪的阴毛中的几根扎戳着脸颊和鼻腔,有限的呼吸空气中全是女人私处腥臊的气息。
他的舌头向前舔了过去,大阴唇的缝隙之中也夹着一些性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感觉自己已经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她向来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或许有时会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或是一种释放压力的爱好,但她绝对不会沉湎于其中,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身下的二两肉控制住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能建立国度和文化而男人不行的缘故,想要虏隶男人只需要让他们每天都沉沦于欲望中就好了,反正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奖赏。
她抓住了艳虏滑腻的脖颈,将他甩开。
雪白娇小的男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偏棕色的发丝凌乱地遮在脸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下身处戴了一个贞洁锁,是银制的,把他的阴茎缠绕着锁在里面,使他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能自己疏解欲望。
江斐璟还在看那个箱中的男人,他名叫李知微。她曾经在一场名流聚会上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位容光焕发、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贵夫人。
她受邀出席那场他举办的宴会,他当时黑发如云,眉目如画,姿容清艳,眸含春水潋滟生辉,两片朱唇丰润娇美,身着白色云丝长裙,薄雾紫色烟纱外裳,腰身束得极细,又是削肩,神形极为动人,仿佛仙子神男一般。
见到江斐璟来,他连忙带人迎上去,口中虽是说着奉承之言,但神色间却不卑不亢。江斐璟扭头看他的脸,她原本是好奇这个气质高雅的男子说奉承话时表情是不是也跟其她讨好她的人一样令人生厌,却不想看到男人言容不一的样子。她忽然发觉这个男人不光身姿美,细看五官也很是耐看,肤白细腻,兼又能说会道、气度不凡,不由对知微的妻君产生几分艳羡,心道这般好模样的男子怎的就早早稼出去了。
若是没稼出去——江斐璟想到这就没再想了,毕竟她是不会对比别人的丈夫出手的,还是守节的鳏寡。这是底线。但她心里还是失落了一阵,去找了几个形貌相似的伎男小使替代,可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有味,不过日子久了,也就忘了。
可如今他被以这种方式送到了自己手上,她们二人之间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有缘呢?
听说是他的侄女与雄兴会的人勾结,定了谋反的罪名,全族女子均下狱,男子和小孩皆贬为虏籍,若是相貌好的,便充作官伎,虽衣食不愁,但名声是彻底坏了。
皇帝估计也是考虑他的妻君曾是坚定站皇帝那边的忠臣,所以想给这个男人好一点的下场,就把他打包赏给了江斐璟。
江斐璟看着李知微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很不安,但他随即又露出了仿佛想要争取什么的表情,最终他看上去下定了决心,缓慢地偏过头,迟疑地蹭了蹭江斐璟的手,脸上流露出讨好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只已经被前主人遗弃的猫儿,朝现在的新主人翻身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表示臣服与亲近。
看上去很识趣。
“你看起来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境遇。”江斐璟说,男人看不出这个女人是喜是怒,但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只有顺从,女人都喜欢温顺的男人,只有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喜爱,他才能获得地位与权力,才能慢慢谋划自己的事。
李知微在他前妻府中就是这么做的,他长得很不错,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审美,而且他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明白自己需要在什么时候表现才智,在外面他要给足女人面子,他的聪慧就像是主菜上点缀的小花,只能用于女人的装点门面的虚荣和雌伟事迹的陪衬。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她停顿了片刻,这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于是他谦卑地回答道:“是的,臣身如今已是您府中虏仆,从今往后虏的悲喜全由您来掌控,无论雷霆雨露,臣身皆甘之如饴。”
江斐璟长眉一挑,她的手重重按向男人已经三日未排泄的腹部,因为是皇帝的赏赐,而且已经被束缚好了姿势,不好随意变动,所以这三日男人阴茎里的戒棍和后穴的塞子都没有人取出。他每日只能食用少量米汤,以维持生命。
尿液重新喷涌到肌肉酸涩的紧窄尿道,知微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些尿液从自己涨大的膀胱中涌向那以为的空隙的情景,它们很快就会被戒棍堵回,这种感觉还不如在膀胱中憋尿,尿流进了尿道中却不能从尿道口释放的感觉太过磨人,远胜于憋尿,每每这个时候他想要排尿的欲望就会到达顶峰。然而排尿是不可能的,口球的存在让他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可就算是取下口球的用餐时间,他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淫荡猸惑。
从那些侍女看他的眼神他就能看出来,她们对他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对他开下贱的玩笑,那种深深地耻辱感让他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公狗,不再是世家清流豪门贵夫,他在黑暗的木箱里以泪洗面。
假如他提出了自己显而易见的不适,他心知自己一定会遭受更多的嘲讽与侮辱,不过在捉弄挨骂后仍旧不能排泄固然痛苦,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他最怕的是会失去自己的清白。
那他就彻底在泥泞里了,永久不得翻身。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她能感受到男人身躯在她掌下挣扎,似乎想要躲开的按压,她能摸出他膀胱鼓起的弧度和肠道处硬实的手感,以及男人身躯不自觉地轻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头泛起掌控全局的快意。
江斐璟重新把口球塞了回去,同时吩咐道:“艳犬,把你这位弟弟带下去给他洗洗,称好重量后重新装好然后再用狗虏的装扮给我带回来,明白了吗?”
长相极为秾丽的少男慵懒地从地上支起身子,仿佛有无形的红绸从他细腻的脊背往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骨子里的美艳猸人,无怪乎主人称呼他为艳虏,在情趣时又称他为艳犬。在世子府中,世子所有的小使在主人游戏时都要自称为犬。
艳虏随手扯来一件架子上了外套裹住自己身子,因为他待会儿要唤侍女进来搬箱子不能叫她人看见自己身体,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这样,他不爱穿衣服,他就喜欢在主人面前裸着,跟主人情深意切、甜甜蜜蜜地呆在一起,独享主人的阴道。他喜欢主人包裹他的感觉,有一种仿佛被大海吞没的渺小,他总因为主人给予他的快感而颤抖,叫得婉转又高昂。那种灼热压迫让他感到兴奋,虽然他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叫着想要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的也是他,腰身软的一塌糊涂,腿依旧在主人的腰上缠的紧紧的。他是情欲的虏隶,也是主人胯下的虏隶。
他敢说主人近几个月待在他身上的时间比那个鹤轩都久,艳虏颇为自傲,每日在府中都神气的很,时不时就刁难个下人小使,耍耍威风。不过鹤轩从不与他计较,世子也宠爱他,这事大多数人就只能忍气吞声地过去了。也有极少数受不住气的想反抗,不过落到了一个虏惩戒虏的下场,成为上位者的余兴节目。
艳虏款款地走到箱子前低头打量,随即掩唇笑道:“主人您跟艳犬说的是弟弟,可艳犬看他明明是哥哥啊,虽然皮相保养的确实不错,但那股精神劲可没有多少了,怎么看都比比艳犬老上许多呢。”
“你这贱犬,瞎说什么呢你。”江斐璟立即扭头骂道,她抬手扯拽了一把艳虏的乳环,细细的银环穿过嫣红圆润的乳头,乳身挺立丰腴,看上去分外性感,被主人一拉扯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愈合了好几年的伤口早就不会出血了。
艳虏的口中只发出了悦耳的悲鸣,他经历过严苛且系统的调教,他明白嗓音也是主人享受的一部分,必须时刻保持声音的动听和勾人,绝不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发出惨叫或是耽于情欲,主人的感受是优先级。
江斐璟心中还记挂着她在训礼阁接受木马调教的爱使鹤轩,并不想多在这两条狗身上多花时间,所以在斥责完艳虏见他眼尾艳红的说艳犬知错后,她就匆匆离开了。
她想,都已经有一个时辰过去了,不知道鹤轩的下身夹烂了没有,这一个两个淫贱的东西都太不叫人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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