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x167字数:77459(1)尚廉9年,外号黑凤凰的女侠南宫嫣自七年前离开师门后,在江湖上遭逢不少奇遇。
年方二十四的她不但已把九天玄宫流落在外的武功学会,内功修为亦突飞猛进,当今武林相信除了她师父白琉璃之外便已再无对手。
这段时间她游历了很多地方,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在西域渡过了接近两年,眼界和知识早已远超当年那初入江湖的少女。
黑凤凰每次出现时都会藏起她绝美的脸孔,但却藏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一双豪乳更是天下闻名。
在某间郊外大宅中,一群男人正在讨论他们拐卖妇女的生意。
因为具有有力的后台支持,他们的业务一向顺利,直至最近才遇上一点麻烦。
「消息是真的吗?黑凤凰真的重出江湖?」「不会有错,我们在东北方的分坨近来都被一名黑衣女子捣乱,兄弟伤亡不计其数。
除了她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说起来老八迟迟未到,希望不会也出了事吧。
」「这女侠武功深不可测,听闻她不但拳脚、擒拿、剑术轻功甚至暗器样样皆精,简直是毫无弱点呢…真不知该如何对付她呢!」众人陷入一片沉默,心中所想由如何应付黑凤凰渐渐变成把她百般凌辱的幻想画面。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们一看,走进来的竟然就是他们最怕的人!这女子脸部上半戴着黑色的牛皮制面具,而脸部下半就包上薄薄的黑色面纱。
同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她全身,斗篷的领口用了一只有凤凰图案的扣子扣起,它们也就是她的外号来处。
「黑凤凰?!」众人大惊,纷纷拔出兵器严阵以待。
但黑凤凰却动也不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各位不必慌张,她不会再构成危险的了。
」一名男子从她身后走出来,拉开她身上的斗篷,只见她全身都是黑色:除了那黑衣的夜行衣就是一条条紧紧缚在她身上的黑色绳索。
「老八?你是怎做到的?」众人又惊又喜,当确认了她已被絪仙索缚住,他们才敢走近。
「等一等,她是真货吗?」当中有人质疑。
「哼,这个乳房还有假的吗?」老八伸手掐一掐她那被绳子扎住,像快要挤破衣服的豪乳。
黑凤凰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他们才隐约看出在那薄薄面纱下的塞口球。
「你们该相信了吧。
」老八得意地说。
「你快些说出当中经过吧!」「嘻,那是…咦,大当家呢?」「大当家今天有事不能来,喂,你快说吧!」「好好,那是…」当老八正想入座和他的同伴漫谈自己的奇遇时听到一些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同伴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身后。
老八急忙转身,只是黑影一闪,他便已失去知觉…一会后,黑凤凰站在远方观看那座燃烧中的大宅。
「虽然不能找出背后的大当家,但把其他当家一网打尽,对这贩卖妇女集团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也不枉我施苦肉计故意被擒。
」她摸着手臂还留住因被绳子紧缚而造成的痕迹心想:「想不到我回到中原不久便遇上干此等勾当的人,真是世风日下…」「好了,现在闲来无事,可以处理一下私事了。
」她想起被押解途中遇上的说书人,不禁冷笑:「不知他遇上真正的黑凤凰会有何反应?」十多日后一间破旧酒馆中的食客很不高兴,因为那专门讲述女侠被凌辱故事的说书人已有多日不见,他们都在猜测那说书人发生了何事。
众人异想天开的猜测了一番后那久违了的说书人终于出现了,他看来精神不佳,甚为疲倦,只说了一个又没有新意又简短的故事后便急急离开。
极之失望的听众纷纷送上杯子、包子等,当然是用力撙过去的。
「真是该死,这几天因为她完全没有时间构思新故事,长此下去只怕会之后也不能再在那里说书了…」他一边走一边想:「看来今晚要好好用功了…」他住在小镇外围一间破旧的小屋中,本来从不必担心门户安全的他自几天前开始总会确认一下无人在旁才会开门,而且也换上新的门锁。
里面虽不至家徒四壁,但明显是典型穷苦百姓的家。
他入去后急忙关上大门,然后急走两步去到床前。
他用了一些旧布做了床帘,用来藏起那床上的秘密。
看见床帘间中轻轻的摆动和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什么今晚要用功的念头都马上烟消云散。
他拉开床帘,只见床上跪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上身身穿一件胸口被剪开的黑色夜行衣,下身赤裸,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已湿透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她双手被黑色的绳子反缚在背后,两条修长的小腿又分别和大腿绑在一起。
她双眼蒙住黑布,脸部自鼻子之下也包住黑布。
她忘我地不断上下摇动,使双腿之间用青铜打造的假阳具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对说书人毫不理会。
「天啊,好一个荡妇,」他摇头叹道。
他伸手把她抱住,一边抚摸她的一双豪乳一边笑说:「你这算是那门子的女侠,黑凤凰?」他看看那假阳具又说道:「这么喜欢我留给你解闷的玩具吗,只怕找遍天下妓院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了。
」「呜唔…」黑凤凰迷糊地应道。
她现在早已不再反抗,每天只盼望被他侵犯。
说书人看见怀中的惹火尤物的痴态,想起数日前那完全不同的她…当时已是夜深,他正回到家门前。
最近他的故事很受欢迎,尤其是关于女侠黑凤凰的。
数着今天所收到打赏似乎足够更换一下家中甚为残旧的家具。
正当他打开大门时突然有人把他从后推入屋子里,他滚了一滚便碰上墙壁停下来。
狼狈地爬起来的他只见一名黑衣人刚刚把他家大门上。
从那婀娜的背影他已认出那是女人,当她转过身时他便更加肯定。
她虽然载着眼罩和面纱,但从双眼和脸形已可看出她是位极美的女性。
「我们该好好的谈谈。
」她的说话使看得呆了的他稍稍回过神来,不过一会后他又呆呆的盯着了她的豪乳,直至她一巴打在他面上。
「你在看那里?」她怒道。
「对…对不起,请问…有何贵干?」他摸着面问道。
这一巴打得他甚痛,不过幸好她没有运功,否则便不只是痛不痛的问题了。
「我就是黑凤凰。
」「啊!」「那你该明白我的来意吧。
那所谓『女侠前传』是你写的吧?那是什么意思?」「是…算是我写的…我没什么谋生能力…只得…用这种故事糊口…绝非有心冒犯,请见谅、对不起…」黑凤凰打量他一会,有点欲言又止。
一会后才说道:「你的故事破坏了我的名声,你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小心你的人头,知道吗?」「是…我知道了。
」「哼!」她转身离开,正当他松一口气时,她忽然又转身,双手按住他双肩,把俏脸伸至他脸前,直视他双眼说道:「我还是要好好问的清楚…」他只觉她双眼像有魔力般直视自己的内心,使他不得不说出他刚才没有说出事情。
黑凤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时正想收手忽觉下体被触碰,原来说书人被她迫问得慌张,双手不其然乱挥,更巧合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黑凤凰其实正用她在西域学得的「迷心大法」迫问说书人。
这大法能控制它人的思想,黑凤凰之前故意被人口贩子所擒时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绑她时打了一个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挣脱的绳结。
这大法虽威力强大,但极耗精力,而且一定要保持集中精神。
偏偏黑凤凰的私处因为少年时被调教至极为敏感,稍稍触及已令她分心。
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对说书人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见面后他对黑凤凰的强烈欲望却反客为主的一下子涌进她心中。
「噢!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她心头大震,全身发热,软倒在他怀中。
美女在怀,说书人虽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顾一切的亲向她的脸。
他见黑凤凰只是颤抖而并不反抗,于是便变本加厉的亲向她的樱唇,双手更分别摸向她的乳房和私处。
她开始时还会轻轻挣扎,但很快便变得顺从,紧闭的双唇也张开,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后粗暴的脱下她的裤子。
「噢,不要!不…」她稍微增加了挣扎的力度,但还是给已失去理性的他粗暴的冲破最后防线…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的说书人慢慢爬起来,对于自己这么完事感到有点失望。
看见身边的黑凤凰两颊绯红、喘气连连,一双泛有泪光的美目痴痴的望住他,似在诉说她还未满足。
稍为恢复理智的说书人想到她武功极高,方才虽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侵犯,但如果她突然回复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急忙跳起来,站到距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人却不敢再接近,反而退后。
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头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皮制的塞口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人口集团中带出来。
说书人始终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干什么?啊,停手…」她抬头呻吟道:「不要缚得这么紧,噢!」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
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人的经验,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人家好痛啊~」她抱怨道:「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缚起人家呢。
你…呜唔!」说书人未等她说完便把塞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扑在她身上,两人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人突然被撞醒。
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
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人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马上解开我…」说书人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
」听住她透过塞口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荡妇!」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荡妇。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
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
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淫娃荡妇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
她知道这决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
之后他用了那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安稳生活。
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轮奸。
这持续了几年,之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
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
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也忘记了。
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
」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
之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
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
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道九顶山上的事。
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
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又怎会表现得如何淫荡,真是的。
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
」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
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自少随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
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病,顺便赚些盘川。
就这样她平时是郎中,有需要时就会以黑凤凰的身份行侠仗义,一路去到京兆县。
不巧那酒馆当日休息,她便只得在县城内四处走走。
她经过一小巷时意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群人似在商讨如何劫掠某大户人家。
他们的声音原本极细,但却还是传入内功深厚的黑凤凰耳中。
「哼,又是这些坏人。
」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后便四散,自行到预定地方集合。
黑凤凰便悄悄跟随,此时她感到有点为难:因为她没有时间换回黑凤凰的打扮,而同时她又不想时这位「样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扬名。
幸好那些人看来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决他们。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城外的山路,静静躬在那些坏人的后面。
不久一架富裕人家的马车接近,跟随这马车的还有十数名丫鬟下人和护卫等。
这时那些劫匪已一涌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时才发现那是不必要的。
那些护卫原来武功颇高,劫匪们看来根本没有胜算。
只是这些护卫出手很重,看得黑凤凰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后当护卫们完全解决了那些劫匪后,一名年轻妇人拖住两名年若十岁的女童下车察看情况,那两名女童都因受惊而一直把头缩在妇人背后。
「小翠?」黑凤凰细看之下竟发现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当年的苟知县苟正道,还有她那传闻已病死的女儿…她记得当年小翠随苟正道出外后便音讯全无。
于是她暗中跟踪他们,直至目送他们走出城中一间大宅。
「又是苟府?」她看着门牌心想。
她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就在当晚夜探该苟府。
内里不论门窗式样、花园设计也和当年在梓州的苟府极相似。
轻功出神入化的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处看看,很快便来到屋主夫人的睡房。
房中只有小翠一人,她正在缝制一件女孩子的衣服,表情甚为幸褔。
「小翠,是你吗?」忽然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
她急忙转身,一见来者便马上面色大变,连声音也有点抖震的问道:「是…是你?你为何会找到这里?你…你…想干什么…」「小翠,你怎么了?」在她面前脱下面具和面纱的黑凤凰不解的问道:「我刚巧经过京兆县,知道你住在这里便想来问问当年苟正道和苟府被抄家的事…」「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小翠忽然变得非常激动地说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我求求你,快些走吧!」「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凤凰大惑不解。
「不要问了,求求你快些走吧,在未被发觉前…」这时小翠竟走过来想推她出房间。
「夫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一把粗豪的男声音问道。
「迟了…」小翠叹道。
「内里有不速之客!」「夫人,得罪了!」两名护院冲入房里。
黑凤凰急忙戴回面具和面纱,轻巧的跳出窗外。
这时外面已有数名护院一边大叫「有刺客」、一边向她冲过来。
很快她就被十数人包围。
黑凤凰发现他们当中不少竟是曾在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中人。
此时她要走自然无人能阻,只是她却对这大宅越来越感兴趣,决心探个究竟才离去。
在护院们这方面,他们很快就认出眼前的是闻名的黑凤凰,各人都不敢轻敌,纷纷拿出各种独门兵器。
虽然见她被己方众人包围,但一时间还是无人敢主动出击。
直至当中一名魁梧大汉按捺不住,挥舞巨大的大锤向她攻去。
「杀人如麻,当诛。
」她一边念着一边挥出左掌。
她出手看似漫不经心,但却轻轻松松的把高速挥动的大锤自大汉手中打飞。
同一时间她右手连点他身上多处大穴。
当那大锤跌在地上时,那大汉亦同一时软倒在地上。
「呵呵,好武功,看招!」正当他人都吓呆了的时候,一名年纪较长的、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挥动铁杖向她攻来。
这铁杖的末端连住四条长长的铁炼,每条铁炼的末端又连住一个铁勾。
在他挥舞之下,那四条铁炼就好像四条有生命的毒蛇向她步步进迫。
「奸淫掳掠,死不足惜。
」她又一边念着一边出手。
众人还看不清她怎样出手,那四条铁炼却已被打了结。
正当那男人惊讶之际,黑凤凰又已连点他多处大穴。
「好好的查问一下才动手杀人吧。
」她心想。
那刚被制服的男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武功最高,一直以大哥自居。
此刻被一名年青女子轻松击倒,不禁老羞成怒的大喝:「你们还在看什么?一起上来把她宰了!」众人均想她武功太高,单打独斗的确难有胜算。
于是十多件兵器同时向她招呼,但此时她注视的却不是它们,而是远处的房间。
房间的门稍稍打开,一名男子似躬在里面偷看院中情况,她隐约看见他的样貌,那是一张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面孔…这时那些兵器已击至,一声大响之下尘土飞扬。
众人发觉那些兵器都打在地上,原本在该处黑凤凰却不见了。
「快去保护老爷!」小翠叫道。
他们才发觉黑凤凰早已奔至远处的房间门前,于是都急忙向那里跑去。
黑凤凰冲进房间后却找不到那人的纵影,她四处察看下才发现床上有人,结果那人在毫无还手之力下被她由锦被中拉了出来。
「太好了,原来你这个狗官还没有死。
」她狠狠地道,此人正是当年那狗官苟正道。
「你…你是嫣儿?」苟正道惊慌的求道:「饶命啊,不…不要杀我,我们总算夫妻一场…」黑凤凰一听之下更是盛怒难忍,用力扣住他喉咙说道:「饶命?你杀我爹、欺压百姓,坏事做尽…」她忽然发觉此番对话和当年他们进行的侠女游戏十分相似,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嫣儿,停手!」「娘亲,这位姐姐在干什么?她为何要捉住爹的喉咙?」小翠和一把女童的声音从后传来。
黑凤凰转身一看,只见面前是一名和自己甚为相似,约十岁的女童。
而站在她身后的小翠,却用一把匕首指住女童的后脑说道:「快停手,你不要迫我。
」「娘亲,到底发生何事?」看不见那把匕首的女童还是不停的问道。
「小翠,她,她是?」就在黑凤凰分神之际,几把钢刀、长剑等已分别架在她颈上。
「不要伤害她!」躺在地上的苟正道叫道。
那些护院便马上点她全身多处大穴,即使武功高强如黑凤凰在短时间内亦难以自行解穴,但他们已随即粗暴地用捆仙索把她缚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确定黑凤凰已束手就擒,小翠急忙收起匕首并拖住那女童离开,那女童临走前回望了一下房里的黑凤凰。
「娘亲,这位姐姐哭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位姐姐缚起来…」那女童的声音渐渐远去…半个时辰后「怎么了?」小翠问道。
「回夫人,一切已准备妥当了。
」一名丫鬟说道。
「好,你快去通知老爷吧。
」小翠说道:「其他人退下吧。
」「是。
」一众丫鬟便马上离开。
这时房间里除了小翠外便只剩下一名呆呆看着铜镜的年轻女子。
镜中人已由传奇女侠变回苟正道的宠妾—嫣儿:她此时已被灌食了大量逍遥散,全身功力尽失。
面上被涂上浓艳的化装,配戴上名贵的耳环和附有银铃的颈圈。
她脸部下半一如当年初入苟府般被一个使她的嘴唇保持张开皮制口罩所包裹,方便灌入食物及让苟正道的那话儿进出。
身上被换上一套华丽的衫裙,它的腰部亦配有使她纤腰更为纤瘦,乳房更突出的皮制腰封。
她双手再次被戴上那使她不能运用手指的皮制无指手套,手腕载着的手铐各有一条短短的锁炼连在腰封之两侧,使她双手的活动能力大受限制。
最后当然是那使她举步为艰的高跟短靴。
和当年一模一样,一个任由苟正道摆抪的性奴。
「你为何要回来?你为何定就要和我争老爷?」小翠对着她叹道:「当年那个晚上侍奉老爷的本来该是我,十一年前老爷最艰难的时间亦只有我一直侍奉在侧。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老爷的心就一定会被你抢走?!」「…你别想指望连琳儿也抢走,她可是我养育了十一年的女儿。
」小翠留下这句说话后便离开了。
「是吗?原来她叫琳儿…」嫣儿心想。
「哈哈,准备好了吗?太好了!」一把男声从外传来,嫣儿不用看已知道那是谁人,即使那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到身边她亦只是低着头故意不看他。
「哈,让我好好看看我多年不见的好嫣儿!」苟正道伸手把她的脸抬高并转向自己,叹道:「噢,已变成名乎其实艳绝天下的大美人了!」嫣儿对他的说话毫不理睬,一直把视线避开他。
他仔细打量眼前人,在十一岁时已和苟正道差不多高度的嫣儿现时已近五尺九寸,比他高出近一个头,身型婀娜,玲珑浮突。
清秀的绝色脸孔一如以往,只是眉宇往多了一份妩媚,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
「啊,这是什么?你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惹火诱人?!」他望向嫣儿那快要挤破衣服的巨乳,不禁一边抚摸它们一边赞道:「想起来当年你的乳房还是小小的,真是时光飞逝啊。
」他坐在嫣儿身边,把她一拥入怀,她虽拼命挣扎但那只是无力的抵抗,结果只能任由苟正道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说话:「好嫣儿,真是挂念死我了!经过这么多年,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本来她想死命忍住自己的性欲,无论他如何触摸自己也绝不可有所反应。
但是很快嫣儿便已经放弃了。
这狗官是多么的了解她的身体,而由逍遥散所引发的欲火又是多么的强烈。
她知道自己再次被这狗官驯服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还是不久的将来…只是她却没有像预期中的被苟正道强奸,因为他还未进入便已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欲火高涨但又无处宣泄的嫣儿厌恶的看着他,心中不断向他大骂。
第二天苟正道醒来时对嫣儿嘻笑道:「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这副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不过好嫣儿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用上最好的补药,保证你满意。
」一夜难眠的嫣儿懒得理会他,只是冷冷的望住床顶。
苟正道亲亲嫣儿便离开,之后二位丫鬟便进来替她梳洗。
这些丫鬟不知道嫣儿的厉害,结果让她遇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替嫣儿清洗全身后,其中一人因事离开了片刻。
当剩下的丫鬟脱光了她的衣服,正想用绳索把她再次缚起时嫣儿突然发难。
嫣儿虽然功力尽失,但她的迷心大法还在。
正在捆绑她的丫鬟被出奇不意地迷倒,而另一名丫鬟亦回来时亦被她迷倒。
嫣儿换上晕倒丫鬟的衣服,然后稍为装扮一下,不细看的话人们都会把她当成府中丫鬟。
把两名丫鬟都藏在床上,再确定房间里看来并无异样后她便急忙离开。
「只是好险,差点又会被这狗官侵犯了。
」嫣儿想着,心中虽不舍得女儿,但还是觉得要先尽快离开这里,待药力过去功力回复后再作打算。
「喂,你啊,给我停下来。
」忽然一把声音叫住她。
回头一看,原是数名丫鬟和下人。
领头的管家说道:「我们人手不够,你也过来帮忙吧。
」以嫣儿现时的状况随便一个稍为有力气的下人也能把她制服,故嫣儿只好听从他的说话。
他们原来要搬一些物品到苟府旁边没有门牌的屋子去,这屋子和一般民家比起来并不算小,但当然和苟府比起来就差天共地了。
到达大厅里嫣儿总算把重担放下,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近,声音似曾相识。
「这是老爷送来的吗?」「是的,大夫人。
」「哼,『大夫人』!」进来的妇人冷笑说:「不敢当,我们对他来说只是不屑一看的废物,说不定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呢。
」「大夫人,你不再要刺激老爷了。
」和她一起进来的妇人忙道。
「是啊,是啊。
」「她们怎么也在这里?」嫣儿这时才发现她们竟是苟正道以往的三位夫人。
「那么小人告退了。
」管家不敢回应这敏感的话题,便想马上回去。
「等等,这么多东西我们搬不了,你们留下一些人把它们搬进去吧。
」「是。
」管家对着嫣儿等共四名丫鬟说道:「你们就留下来听大夫人吩咐,把东西放好才回去。
」嫣儿怕她们认出自己,故不敢接触她们的眼线,只有一直低住头。
这些箱中装的都是食粮、日用品等,她在搬运途中听住夫人的对话,大致上猜到她们的情况:原来苟正道因为罗氏曾把嫣儿等人卖入妓院而对这些夫人大为动怒。
虽然在这里供养不缺,但苟正道却几乎没有来过,亦不许她们去找他。
另外她还听到罗氏略略提到苟正道原配郑氏,因为只是轻轻带过故不太明白。
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偷听的嫣儿忽然觉得似是有人正在注视自己…突然一名下人从苟府急奔而来,他看见正在搬运东西的丫鬟便叫道:「你们不要搬了,那个人逃走了,老爷要府中所有人马上回府帮忙搜寻!」「是吗?咦,好像少了一个人,快把她也叫回来。
」「你在说什么?府中下人只剩下你们三人未返。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你们等一等。
」罗氏忽然叫住争论中的下人们道:「里面有个箱子要还给老爷的,你们顺便搬过去吧。
」下人们便不再说话,一起去把那箱子搬回苟府。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只可给老爷看的,你们千万要小心。
」罗氏在他们临走时说道。
下人看看箱子上的封条,自然不敢大意地把它搬走。
「你为何要帮她?」当他们都离去后,二夫人轻轻问道。
「哼,我只是不想老爷事事称心吧了。
」罗氏冷冷道:「如果把他一剑杀了就更好。
」因为嫣儿逃走了,苟府上上下下都忙于寻找她的踪影,在府中一无所获后他们便出外寻找。
感到疲倦和失落的苟正道去了书房休息,他想起有下人曾通报罗氏给他的箱子正放在这里,便走过去看看。
一看之下,却发现那箱子已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感到一把匕首正架在他颈上,转头一看,持刀者正是嫣儿。
「要命的就不要造声。
」她轻声说道。
「好…好嫣儿,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嫣儿其实想过就这样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现时不单不能带走女儿,就连自身亦难保,故她选择了把他作为人质。
「带我去马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性命不保,走!」她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随着,只是这个丫鬟却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时府中人少,嫣儿很顺利便来到马房,她和苟正道同骑一匹马离开。
「好…好嫣儿,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安静,为防你通风报讯,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赶及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就这样带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条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会帮我藏在箱中,否则今次真是劫数难逃了。
」嫣儿心想。
「到了这里你可以放了我吧?」苟正道问道。
「…」此时嫣儿却想到自己现在既已逃脱,在这里杀了这狗官亦无妨。
「嫣儿?」苟正道感到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竟发觉她刚把匕首举高,正在犹疑应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后的嫣儿。
因为单手拉住强绳,又再加上没什么气力,她即时从马鞍上被撞跌下来。
两人一起滚在地上,扭打一回后她终于因气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开我!你这个天杀的狗…唔唔!!
」他取出手巾把嫣儿的嘴缂住。
这时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体压至动弹不得。
她在这情况下使不出迷心大法,无力的双手亦无法把他推开。
苟正道的那话儿正好压住她的臀部,从该处传来的感觉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
嫣儿慌忙用尽仅有的气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他用右手同时捉住她双手,同时就左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的痛楚。
堂堂传奇女侠黑凤凰就样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强奸,随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渐变成阵阵快感,绝望的她在心中悲叹一句:「完了。
」苟正道虽曾多次侵犯嫣儿,但以这种形式进行却是第一次。
新鲜感再加上之前进食的补药使他今晚特别兴奋又表现得特别勇猛。
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刺终使燃起嫣儿的欲火,此时已失去理智的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苟正道的动作,被缂住的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结果她少有地先于苟正道达至高潮…之后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来,跟着从马鞍上取出绳索,这时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双手绑起来。
看见地上喘气连连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想不到我们分别十年后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进行,哈。
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见附近有一间破庙,于是便抱住嫣儿入内继续他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到第二天清晨,这条小路间中会有人经过。
他们之中有些人会听见不时从破庙旁边传来的马叫声,但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破庙中不时传来微弱的阵阵呻吟…当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骑马回到京兆县县城中。
途人都看见他右手拉着疆绳、左手抱住怀中一名被反绑兼被手巾缂住嘴唇的美女。
不久数名衙差到来,他们看见是和当地知县关系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礼貌地问道:「苟老爷,请问这是?」「哈哈,说来惭愧,府中的小妾不听话,居然离家出走,我昨晚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才把她接回来呢。
」「原来如此,那苟老爷以后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贴贴服服了。
」「苟老爷果真了得…」听住众人的笑声,嫣儿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接触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们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门上写住的「苟府」二字,嫣儿开始担心自己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从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老爷,使者到了。
」下人说道。
「啊,你来了,请坐,请坐。
」苟正道急忙转头笑说,只是他的手却还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刚走进书房的使者此时却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时听不见他的说话。
「怎么了,坐下来才慢慢谈吧。
」「是的,是的。
」使者这时才听见苟正道的说话,便急忙坐下,但眼线还是离不开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却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
她被「驷马缚」的形式绑住手脚,俯伏在桌上。
她的上身因此给往后拗,使那本已极之丰满的乳房更为突出。
虽然被黑布封眼塞口,从面型看来该是位美女。
她全身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从她裤档突出的二条棍状物件看来她下体两穴应该都被插入了假阳具。
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就是把这两枝假阳具转动或拉出推入。
而这名女子亦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扭动娇躯,一双巨乳更是不停的摆动。
「那么有么指示给我吗?」苟正道的声音把使该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来。
「是…是这样的…咳。
」知道自己失态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子知道苟大人擒获了黑凤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处。
」「呜唔…唔…」这时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声。
「很诱人吧。
」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
他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几下,笑道:「给我乖乖的不要作声,我有正经事要谈。
对不起,这家伙不太听话,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
」使者随口应道。
「说回那个黑凤凰,她其实是我当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处似乎不太方便。
我知道这家伙以往给了主子不少麻烦…这样吧,我会替主子好好的教训她,保证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后再也不敢得罚主子。
而且这里守卫森严,不正是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吗?」「但,这…」「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几句主子就会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数目不少的银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银票,终于肯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一星期。
「噢,你这门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无敌了!」苟正道赞叹道。
跪在他面前刚替他品萧的女人抬起来头来,赶忙咽下口中满满的液体,脸上微红说道:「多谢老爷夸奖。
」她头发淩乱,香汗淋漓,口角还留着不少来自苟正道的体液。
如有旁人在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淫乱下贱的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侠女黑凤凰。
这段时间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药,但苟正道却没有再次侵犯她。
他只是不断以各种手法挑起她的性欲,但当她快来的时候就停手。
双手经常被绑又使她无法自行解决,高涨的欲火已快把她迫疯了,终于她在几天前崩溃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让我…给得解脱…」她当时求道。
「唔,我听得不太清楚,你把说话说清楚吧。
」苟正道得意地笑道:「还有把身位称呼也说清楚吧,什么你你、我我的真没有规举。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却在犹疑应否投降。
「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么?我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了,再见。
」他说着便要离开她的睡房。
嫣儿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骂遍了,只是实在难奈欲火,最终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间时开口了。
「等等…求你干贱妾吧。
」她红着脸,以小得无可再小的声音说道。
「噢,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清楚。
」他急忙回到床边淫笑道:「而且你说得也太简短了,最好是『噢,我亲爱的老爷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贱妾只属于老爷的贱穴吧!把贱妾干得死来活去吧!」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后她便长叹一声,然后羞耻地重复了苟正道的说话。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马上跳上床,开始尽情享受她淫乱的身体。
看见她一方面挂着压恶的神情但同时又要无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为得意和高兴。
嫣儿知道当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长此下去终会使她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这狗官了。
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为自己品萧,经过多日的折磨,她已变得十分顺从,亦不再需要那张开她嘴唇的皮制口罩。
只要苟正道把那话儿拿出来,她就会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并以她多年来不知不觉间练成的熟练的功夫使它胀大。
只是她身上还是会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为苟正道喜欢。
在嫣儿这方面,虽然羞于承认,但她内心也是渴望被捆绑着。
当年她在苟府总是被绑着来干,潜意识中已把被捆绑的感觉和从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划上等号,如今只要一尝到那被拘束得紧紧的感觉,一丝丝快感便会涌上心头。
「那么…老爷…人家…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时那折磨人的欲火又来了。
「哈哈,对不起,好嫣儿,我今天有事,这就到此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
」他亲她嘴唇一下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禁轻叹一声。
幸好苟正道已给了她双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决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来了,她对着嫣儿冷冷的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真是个的很会讨老爷欢心的淫娃荡妇呢。
」「小翠,我…」嫣儿羞得无地自容。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来她多年来一直拚命隐藏的另一个自我:一个名乎其实的淫妇。
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获后他便一直试图把她培育成为他以设的性奴。
结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传奇女侠外表还是轻易被撕去,露出她羞于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没名份,没身位,只给老爷泄欲的玩具吧了。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当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为婢。
本身对自己样貌很有自信的她却在到达府中不久便输给嫣儿,错失提升地位的机会,再加上以后一直负责照顾嫣儿。
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对嫣儿的妒忌,渐渐产生想从她手中抢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爷这段时间也应该没空闲告诉你这十一年来发生的事,好吧,就由我来说吧…」当年苟正道接到密报要急忙出门,刚巧小翠经过便带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
后来事情变得比想像中严重,他要假装病死来避祸。
这段时间他不能回家,身边又只有小翠一人,结果很自然地在苦闷时占有了她。
苟府被抄家,他的夫人女儿等被流放后,苟正道在得到有势力人仕帮助下暗中把她们接到京兆县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财亦全数发回。
传闻中病死的其实是他和玉兰所生的女儿。
在京兆县安定下来不久,小翠亦诞下女儿,苟正道高兴起来便把她娶为夫人,成为苟府四夫人江氏。
而原来的夫人们就置于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儿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着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为曾给嫣儿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气地换走。
青梅年约十六,样貌娟好,因为为人机灵细心,又会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
另一方面,嫣儿进食的逍遥散份量亦有所增加,使她现时的气力和一名小童相差无几。
这是她自被擒后首次拥有离开自己房间的自由,途中经过书房看见黑凤凰的服装被高高挂在当眼处,虽然穿上它闯荡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对嫣儿来说却感觉已是非常遥远的事…正当她怀缅着那逝去了旧日子时,一个皮球滚到她脚边。
一名约十岁、头部左右各束有一条小辫子的女孩跑过至距离她十步前停了下来,用好奇但又有点害怕的眼神望住嫣儿。
嫣儿俯身把皮球拾起,这动作看的似简单,但对全身无力兼穿着还未适应的高跟短靴的嫣儿来说,流畅自然地完成其实甚为艰难。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这是你的吗?」「多谢你,戴面具的姐姐。
」女孩愉快地接过嫣儿手上的皮球。
听见女孩的话,嫣儿不自觉地摸摸戴着复盖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苟正道临走时和她的对话:「嫣儿,你暂时先戴着它吧。
」抱着她的苟正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皮制的面具,它两侧各有两条皮带,用来绕到后脑扣在一起。
他一边帮嫣儿戴上一边说:「我知道这很委屈,但琳儿一直以为她是翠儿所生,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话…」「夫人也会不高兴吧。
」嫣儿叹道。
「其实我更怕琳儿一时会接受不了…放心吧,迟些只要时机适合,我定会把真相说出来,但暂时请你委屈一下…」他用一个小金锁把皮带锁好。
「…老爷,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宠爱你。
」说着他又亲向嫣儿的脸颊…「佩儿,球找到了吗?」远处传来琳儿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我找到了。
」琳儿跑至,看见她和嫣儿一起,脸色一沉道:「找到就快走吧。
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说话。
」她伸手拉住佩儿转身就走。
「为什么?戴面具的姐姐好亲切啊。
」「你没看见娘亲因这个女人来了后很不高兴吗?」「但,姐姐…」「别罗嗦了,总之不准你再和她说话。
」琳儿的说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伤了嫣儿。
当日傍晚嫣儿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时的所看所闻,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适量运动暂缓欲念,也是想了解一下苟府内里的情况,以便计划如何逃走。
这里基本布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范围大得多。
在该处更有一座楼房只容许那些本为江湖黑道的护院进出。
她故意在那里附近坐着休息,期间看见不时有大小箱子从后门运至它里面,同时又有箱子运出去。
除此以外她还不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当中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他们私底下对她的嘲笑使嫣儿十分难堪。
「这个苟府看来不简单,那些黑道中人保护的看来其实是那座楼房中的东西。
」她心想:「可惜我现在无法去查探内里秘密…」望住铜镜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无力的四肢,她不禁长叹一声。
心想:「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这狗官手里…」「小姐,老爷有请。
」青梅走进来说道。
「唉,又是这狗官…」她厌恶地望望铜镜,然后懒懒的说道:「那扶我到老爷那里吧。
」一会儿后,她便被带至大厅看见刚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谈笑风生。
此人身边还站有一名妇人,因为背向嫣儿而看不见其容貌。
「噢,好嫣儿你来了。
」苟正道笑说道:「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本县知县马大人,而这位就是他的夫人刘氏…」「哈,果真是国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嫣儿懒得理会这看来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琐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妹,我们很久没见了。
」「十师姊?」此人竟就是当年曾被她医治脚伤的师姊!「你怎么会…」嫣儿感到十分惊讶。
「哈哈,看吧,马大人,她们果然是旧相识,该会有许多知心话要谈。
我们去书房谈我们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请。
」「马大人,请。
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两人的声音渐远去,只剩下嫣儿和她十师姊无言的对望。
看见刘氏无力的动作和她所穿着的高跟短靴,嫣儿知道她和自己的处境相似。
「你也功力尽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唉,师妹,一言难尽了,」她轻叹一声,续道:「事情是这样的…」原来九天玄宫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会先到江湖上历练一年后才回去继续修练。
卓红莲和水湘云在嫣儿下山一年后便离开了九顶山,而刘氏就在之后一年和几位师姊妹一起下山。
「说起来还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来和师姊们失散了,结果一个人来到京兆县…」她在县城中帮助一名被人骗去所有财产的老伯到衙门伸冤。
谁知骗徒是和知县马大人有关的人,而这个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为名请她到后堂,当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已被他奸污,而且又被药物化去一身内力。
在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情况下她最终屈服,变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这种卑鄙的狗官?」「不要说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
」刘氏苦笑道。
「师姊,你…」「在他身边多年,我已离不开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爱又恨呢…」她脸上微红,甜蜜的笑说:「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尽这些看似卑鄙无耻的手法把我留下。
我仔细想过,其实只要他对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有何关系呢,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但我们学武多年,不是要行侠仗义,怎可和这种坏人…」「事情不是这样的。
」十师姊轻轻摇头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寻找的幸褔,虽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总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姊…」「师妹,听闻苟老爷对你十分宠爱,为何你不尝试享受这与众不同,但属于你的幸褔呢?」嫣儿已不知再说什么好了…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门。
难得空闲的嫣儿散步过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休息。
她看着庭院,想着自己的处境:内力尽失、身体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监视。
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这一招,但时机却总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持清醒,沉迷于性爱的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这大法每次只能迷着一人,但她身边除了青梅外,总会有其他丫鬟下人监视…所以她唯有苦苦的等候机会,为了使他们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开始分不清什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实…她又想昨晚刘氏提起马知县那夹杂了害羞、兴奋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会最终也变成这个样子吧?这个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显感到自己心中的动摇:「想起来这狗官的确很重视我…」忽然一对晃来晃去的小辫子在她眼前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儿姐姐,你好。
」佩儿说。
「你姐姐不是不许你和我说话吗?不怕被她责骂吗?」嫣儿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
」她笑道:「其实嫣儿姐姐你又美丽又亲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姐姐都不喜欢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热闹更开心吗?」嫣儿长叹一声道:「佩儿,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会!」佩儿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那天看见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护院也能轻松应付,真的很利害。
那几个护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训他们一下…」在佩儿说过不停时嫣儿仔细的打量她,只觉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爱,也和自己有投缘,于是便微微点头:「你想学我自然会教,只是学武是颇辛苦的,而且还可能为你带来危险和麻烦,你怕不怕?」「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险和麻烦…只要练得好像姐姐你这般利害,还怕什么?」「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强,也会有你应付不了的情况,就好像我…」嫣儿心想,但见她大有兴致,便只是轻轻摇头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算了,我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佩儿!你在干什么?」琳儿忽然到来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和这女人说话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嫣儿姐姐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人,佩儿喜欢她。
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她还会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学吧?」听见佩儿的提议,嫣儿也十分期待能籍传授武功来改善和女儿的关系,不禁满怀期待的望向她。
只是她的回答却是:「我才不希罕这个坏女人的武功!」看见女儿转身就走,又想起多日来的屈辱,嫣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嫣儿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这…我想姐姐…她不是这个意思…」佩儿不知所措道。
「发生什么事了?」苟正道这时正巧回来,急忙跑过来问道:「我的好嫣儿你怎么哭了?佩儿,是你干的好事?」「不是啊,刚才嫣儿姐姐答应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学。
谁知姐姐不但不学还骂嫣儿姐姐是坏女人…」「混胀!!
」他怒吼道:「竟然如此不懂规举,你马上去叫你的姐姐来向嫣儿赔罪!」「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琳儿宠坏了。
」苟正道在佩儿走后急忙抱住嫣儿安慰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训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
」但嫣儿还是哭过不停。
这时佩儿回来,惶恐地说:「姐姐她…她说死也不会来赔罪…」「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苟正道气得跳起来。
嫣儿急忙想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
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
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
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午后苟府的书房里「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
口中塞入了软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
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房要考究她的书法。
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
她十多岁时曾被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
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
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
」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
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
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这个狗官真是可恨…」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
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
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
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处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师妹,这已足证苟老爷是何等重视你了,要知道在这大户人家来说不是谁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
就好像我,虽然人人都叫我做马府夫人,但他们心中都只把我看成老爷的妾侍…幸好老爷两位夫人性情随和,不然在马府的日子…」「师姐…」「不说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闯荡时有没有遇上过其他同门?」「我在离开师门二年后曾和大师姊、二师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来又分开了…」南宫氏说道:「之后就再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不知大师姊她们有否成家?」刘氏说道。
南宫氏笑道:「我真得难以想像大师姊会有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刘氏闻言亦笑起来。
「咦,她是?」刘氏忽然看见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儿。
「她是佩儿,是四夫人的女儿。
」南宫氏说道:「对了,到时间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收了徒弟。
」「而且还不止一个呢。
」南宫氏笑说道:「师姊你不妨也来看看,指点一下后辈吧。
」(2)南宫氏日间教导这两个女孩,晚间就忙于侍奉苟正道,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哎呀!好痛啊!」佩儿摸着自己的头投诉道。
「你这么怕痛还学什么武功。
」琳儿说道。
学了一点武功的两姊妹终于按捺不住找对方比划一下。
相比之下,琳儿继承了嫣儿的天份,在偷学之下比起正式学习的佩儿学得还快。
而且她又比佩儿大一岁,力气比较大,故比试起来明显处于上风。
「琳儿,你要让一让妹妹啊。
」在一旁观看的南宫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
」琳儿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但却已不会再顶撞她了。
「你真是有办法,居然同时向我两个女儿下手…」也在旁观的江氏轻声道。
南宫氏懒得理会她,只全神观察两人的动作,打算之后想办法帮她们改正错处。
「爹!」两人看见苟正道来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试吗?」他说道:「那个胜了?」「自然是我呢。
」琳儿说道。
「不,我只是一时大意…」佩儿急忙抗议。
「好好,那你们再比试比试吧。
」苟正摸摸她们的头说道。
:「我和你们五娘有事要外出,你们就继续吧,但小心不要受伤啊。
」「是!」「嫣儿,你跟我来吧。
翠儿,你留下好好看管这两个小家伙吧。
」「是的,老爷。
」二人分别应道。
不一会苟正道便和南宫氏坐着马车离开大宅,这是她被擒后首次离开苟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宫氏全身被绑得紧紧的,而股间和乳房亦不断被扎在该处的绳结所刺激。
再上坐在身边的苟正道那对不规举的双手,她在途中已差点要来了。
幸好在她面纱之下还塞有布团,下人、甚至路边的人才不致听见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这羞人又刺激的车程很快就完结,听见苟正道说到了,南宫氏还有点意尤未尽的感觉。
她由青梅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是从说书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馆。
她初到京兆县时它刚巧休息,之后在苟府发生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记了。
他们入内到楼上厢房安坐,从那里可看见在楼下一名说书人正准备说书,一旁挂着的牌子写着「女侠正传」。
「老爷,这是?」口中布团给取出来的南宫氏轻声问道。
「你静心听吧,今天这里换上了新故事。
」他抱着南宫氏笑说。
这时说书人开始了:长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远望前方的江陵。
他想起六年前因为种种原因错过眼前的景色,不禁长叹一声。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乡吗?」在该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说道。
这名大叔肤色甚黑、风霜满脸。
虽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但和这大叔所穿相比还是光鲜得多。
「也算是吧。
」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险恶啊,」大叔望望少年说道:「小兄弟你看来江湖历练不多,要少心坏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闲事了。
」说完他便走入船仓。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争相上岸。
少年数数身上带有的盘川,不禁苦笑:「江湖险恶吗?只怕还未遇上凶险,便已饿死了。
」***南宫氏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说过自己这十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看来就是这狗官把我的经历改编成这种下流的故事。
」她不悦地想:「之前我遇上的说书人就是在这里听到『女侠前传』,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转述这故事来赚钱。
而我在九顶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师姊那里听来的…故此王府中的事她不太清楚,而关于那密室中的事听说是她在我下山后发现的,当时二位师姊相信费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诉其他同门…这狗官从她口中得知这密室后便自行创作…」「怎么了?」苟正道看见她正望住自己便问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欢听这类有关江湖女侠的艳情故事,故此这里的说书人都会收集相关的江湖传闻作为创作原料,亦会买现成的故事。
」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当然不希罕那一点金钱,本来只是一时技痒,谁知竟能把你重新带回我的身边,真是意想不到…」忍受着他贪婪的狂吻,南宫氏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混蛋。
」「老爷,这之后我不是把有几名从船上开始便跟踪我的盗贼送官领赏了吗?怎么他没有说了?」听着听着她忽然发觉故事和她所经历的有点不同。
「呵呵,你要为听众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节还是不必说了。
」***这时少年经过当地衙门,告事板上通缉令的金额使他有点心动。
「小兄弟,让开,让开。
」一名衙差挡在他前面一会,然后他发现面前的告事板上多了一张赏金金额甚高的通缉令,似是那衙差刚才贴上的。
通缉令上并无画像,只有对这通缉犯的描述:专在江南一带犯事的飞贼,以猫为标记,多位富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顾。
「专劫富豪的飞盗吗?」少年其实也曾打算在贪官奸商家中筹集盘川,只是当想到这始终是盗贼所为,便放弃了。
之后他途经一户富有人家,看见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队等候。
他打听之下知道原来这一家收到那飞贼送来的光顾预告,故急忙高薪邀请武林高手帮忙。
少年无意和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树上静观其变。
当晚三更,终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身法偷偷翻过围墙进入该大宅。
「这种身法有点似曾相识,难道…」少年不禁兴趣大增。
一段时间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财物离开,期间大宅并无异动。
「请来的都是庸才。
」少年心想,便去跟踪那黑衣人。
一追之下却发现这黑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尽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们到达一处竹林之中。
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来。
此人身形比少年细小一个码,但身手灵巧,招式刁钻多变,换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烦躁,便全力一掌击向少年。
少年看准机会,闪过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
他只求制敌,无心杀人,故劲力在掌心凝而不发。
但他手掌所触碰的不是结实的胸肌,却是柔软和充满弹性的乳房…「呀!」黑衣人双手护胸,往后急退。
少年连忙跟上,化掌为爪,把黑衣人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张少女的面孔。
「你这个坏蛋!」少女娇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却反被他捉住手腕。
「放手!」少女又惊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
但少年反手一指弹走她手中匕首,更顺势连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拼命挣扎时,少年终于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来比自己年轻,娇俏可人,甚为吸引。
她挣扎一会儿后便抬头怒盯着捉住自己的人。
结果发现少年也正在凝视自己,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脸上微红,低头细声道:「坏蛋,你想对我怎样了?」少年稍一迟疑,少女已用膝头撞向他的下体。
幸而少年反应及时,用大腿挡住。
但就这一分心,少女已脱身,她马上以轻功急退至数丈之外。
少年想追的时候才发现因大腿的穴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暂的麻木。
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那少女已逃至远处笑道:「坏蛋,后会有期。
」翌日少年在一间破庙醒来,便前往镇上买食物。
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
信中写住:「坏蛋,午时城外十里亭相候。
」信纸的左下角画有一只可爱的猫脸。
「想跟我算账吗?」少年心想。
午时,闲来无事的少年依约定到达十里亭。
他在远处已看见亭中有一名娇小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装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决斗的样子。
少年觉得有趣,便故意粗声粗气说道:「妹妹,你在等情郎吗?」「讨厌,又占人家便宜。
」少女脸生红晕,低头说道。
少年看见她这模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马上一本正经地说:「在下失言了。
昨晚亦只是擒贼心切,绝非有意轻薄,还望小姐恕罪。
」「擒贼心切?你这么想送我入牢房吗?」少女面有愠色道。
「在下和小姐无仇无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赚些赏金吧了。
」少年无奈地说。
「那么,假如我给你钱,你会帮我吧?」「…不会,我不想与盗贼为伴。
」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动手一掌打向他的脸上。
他急忙闪过,一击不中后那少女身影一闪便已走出他视线范围。
几乎同时听到背后劲风大作,他马上转身以包袱挡下暗器。
又见她身影闪过,再有异物向他背心袭来。
少年心中大惊:「她的身法怎么比昨晚快了上一倍?」少年回身再挡,怎知道一挡之下那小包似的东西竟放出大量粉末。
少年只感呼吸困难,渐渐失去知觉。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朦胧间听到少女的谈笑声。
他想起来时发现自己被大字形的绑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团。
「噢,他醒来了。
」那少女坐到他床边说。
「那我们要怎样惩罚这坏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边说。
她们两人不论样貌、身材和声线也一模一样。
少年也分不出谁是当晚那个黑衣人。
「不如阉了这坏蛋,要他做太监来服侍我们吧?」「玲珑,只怕你不舍得呢。
」「胡说。
这种坏蛋我才不希罕呢。
」玲珑面上一红说。
她右手拿出匕首,左手就伸向他的裤裆,狡猾的笑道:「坏蛋,你的报应来了。
」「呜唔!唔唔!」少年拼命挣扎,玲珑就刻意放慢动作,隔了一会才把他的裤子除下。
「咦?」「怎么了?」「如意,他没有那话儿。
」「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个太监?」如意想了一会便马上抢过玲珑的匕首,把少年的上衣从领口割开。
只见他胸口紧紧的绑了几圈纱布,内里竟藏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什么?你是个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惊叫。
这少年其实就是南宫嫣,因为心知江湖上会有很多坏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山后一直以男装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调。
只是想不到还是给这对孪生女飞贼擒住。
「呜,我的俏郎君没有了。
」玲珑满脸愁容道。
「不过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轻抚南宫嫣的胸部说道:「真令人爱不惜手。
」「有什么好,看见她的样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脸上画只小乌龟。
」玲珑说着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划。
「等等,我们不是在那个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吗?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敢试,不如就在她身上试试吧。
」「也好。
」玲珑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离开。
一会儿后,二人抬住一个箱子回来,却发现在床上的南宫嫣早已不翼而飞。
正当她们想四处察看时背后忽然被人点穴,软倒在地上的她们看见那人正是上身赤裸的南宫嫣。
「你们以为这么普通的绳子能一直绑住我吗?」南宫嫣得意地说道。
之后她在房中的衣柜找到一件适合的衣服换上。
南宫嫣照照镜子,只觉它有点过于花俏。
在镜子的反映中她看见玲珑和如意搬来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开,只见内里放满了她在苟府中的旧相识:绳索、皮鞭、各种拘束器和药物,「调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宫嫣又看见箱中有一本书,不禁心想:「真是变态,这个惜花公子应该是自命风流的淫贼吧。
」她拿出箱子中的绳子把玲珑和如意紧紧的缚起来,之后她给二人每人一粒春药。
最后她用皮制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
因为春药已开始发生作用,二人都在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呜唔」的低沉呻吟声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们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乱玩的。
」南宫嫣轻笑道。
她忽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宫的轻功身法颇相似,可能和当年被夺的秘笈有关。
于是便在房中找寻一番,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们可能会知道,但…她们现在这样子…还是迟些再问吧。
」南宫嫣看着正被欲火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间,发觉原来身处一只停在岸边的画舫之上。
岸上四周一片荒芜,并无民居。
她在岸上走了一会,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时,附近林中渐传来不少男子的声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珑还是花如意?」带头的男子指着南宫嫣问道。
「两者也不是。
」南宫嫣微笑道。
这些男子看来来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已马上运功准备。
「笑话,在这只画舫中走出来的除了那二个丫头外,还会有谁?」其中一人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宫嫣也懒得再解释。
「我不管你是那一个,总之马上把你们偷来的东西交出来!」「这…很为难,这里有太多偷来的东西,你是指那一件?」「还在装?你们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云』秘笈啊!」一名中年汉子站出来叫道。
「『流水行云』?这不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的轻功身法吗?」南宫嫣心想:「原来如此,这真是贼喊捉贼了。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休想逃走。
」带头人说:「乖乖的话我们还会对你温柔点,不然,嘿嘿!」南宫嫣看见他们当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不禁有气:「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哎哟,我可没有想过逃走呢。
」还未听清楚南宫嫣的说话,他们一名同伴就被击倒。
「小心!她的轻功厉害!」带头人的话未说完,南宫嫣已双掌向他击去,总算他武功不弱,还能及时用双掌对上。
只是他的内力不及南宫嫣,一比之下已口吐鲜血,受了内伤。
南宫嫣亦感血气翻涌,便想先后退稍作调息,但那些人却不给她机会,马上一起攻过来。
单打独斗的话他们无人是南宫嫣的对手,但在被众人围攻之下却是另一回事,尤其对于交手经验尚浅的她来说更是险象横生。
南宫嫣心想敌人众多,久战不利,便想逃走。
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绑住的二人,忽觉不忍让她们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任他们鱼肉。
于是她便急忙跑回画舫之上的那间房间,但当中却空无一人。
正感奇怪的她忽然觉得很疲倦,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数日后,在一个看似无人居住的小岛之上。
岛上有一个小海湾,停泊了花氏姊妹的画舫。
两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树木使外人难以在远方发觉这画舫的存在。
岛上某暗处有一大石忽然被打开,现出收藏在内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从当中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暂时不要去江陵了。
」玲珑叹道:「那漓江帮的坏蛋真是死?不放…」「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正想多和新宠物玩玩。
」如意说道。
「说的对。
」如意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带宠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绳,笑道:「可爱的小狗儿,你开心吗?」「唔呜…」皮绳的另一端连在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她全身穿着黑色紧身的衣服,连头部也戴上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迷糊的眼睛。
一个皮套把她双臂自肩头到手指都紧紧的包裹起来,皮套连有多条皮带,它们把皮套连同内里的双臂紧紧的固定在她背后。
这皮套相当坚固,该女子不断运劲也不能把它撕破,当然也没方法用双手从里面解开皮套在外面的锁扣。
她的口部塞有异物,熟悉的感觉使她很快记起当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
它的外型虽不同,但让她嘴唇保持开启的功用却相同。
她穿上了过紧的皮制束腰,脚穿高跟长靴。
幼细而短的铁炼分把她脚腕和大腿连在一起,使她只能跪着走动。
幸好那皮制及膝长靴十分坚?,使她的双腿在多日来未因长期跪着而受损。
她就是南宫嫣,原来数日前她误中画舫的机关而昏迷,当醒来后已是如此模样。
而在她身边的就是早已自行松绑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来了。
」玲珑抱着南宫嫣说道:「好姐姐,多谢你为我们教训了那些漓江帮的坏蛋。
」这时如意也过来抱着南宫嫣说道:「那个所谓漓江帮少主真是小气,人家不过借了他区区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当日根本是他邀请我们姊妹到他帮中作客,还说什么把这当作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见他还打算在我们的茶中放药呢…」「哼,这些臭男人!」「好姐姐,我们决定了,你以后也要留在我们身边。
」玲珑笑道:「只是你以后要听话,做我们乖乖的奴婢。
」「这些药好姐姐也食一点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反。
」如意笑着把整瓶药丸倒入南宫嫣口中。
「唔唔呜!」南宫嫣知道这是强力春药,单是一粒就足以使贞洁女子变荡妇,整瓶数十粒一起吞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好姐姐下面这么快便湿透了。
」玲珑笑说。
二人不断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使南宫嫣很快就欲火失控,偏偏二人就只会摸摸她的身体。
玲珑和如意当晚就这样拥着南宫嫣入睡,到第二天醒来时她们才发现南宫嫣的异常。
「好姐姐,你怎么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问道。
「…求求你们…快些…好妹妹…我受不了…」双眼无神的南宫嫣说道。
「快些怎么了?」玲珑问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南宫嫣喊道。
「噢,原来是这样,姐姐你真是坏呢,简直是个小淫娃。
」二人笑说,她们便马上到箱中取出假阳具…这些日子来玲珑和如意跟着那调教大全所载的调教南宫嫣:她们先夺去南宫嫣双手的活动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动。
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说话,再加上迫使她要像犬只般进食放于地上的食物,渐渐她已感到自己由一个人变成一只小狗。
她害怕主人的处罚,又渴求主人的赏赐:食物或帮她发泄因药物而高涨的欲火。
自尊尽失的她慢慢变得只会听从她主人的命令,变成她们顺从的奴隶。
现时南宫嫣的脑袋中就只有交合,为了取悦主人和她交合,她愿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们的宠物玩乐多日后又对偷窃这勾当心痒难当。
一来不想和南宫嫣分开,二来她们想到南宫嫣武功高强,除了床上还有其他用处。
南宫嫣的衣着亦被稍为改变:两条小腿和大腿之间不再用短铁炼连住,使她终于能再次直立行走。
头部除了那黑色头套,再加上了一个黑衣面具。
这面具正是南宫嫣当年在绮红楼当妓女所戴,花氏姐妹从南宫嫣的包袱中找到的。
一个竹制的架子绑在她背上,架上放了一个木箱,里面放了不少石头。
她们打算要南宫嫣在下次出动时帮忙搬运财物,所以便开始她在这方面的特训。
在体力方面南宫嫣完全合格,只是负重后的她却跟不上二人的速度。
因为入门时间尚短,南宫嫣之前并没有学过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
花氏姐妹便把『流水行云』传给南宫嫣,因为身具强大内力,南宫嫣很快便学会。
经过多日来的训练,她已渐渐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学得真快。
」「唔呜~」南宫嫣饥渴地呻吟道,盼望着主人的赏赐。
因为双手被反绑,她无法自行解决,偏偏二人又要她学成轻功才和她干那些事。
「好姐姐真是坏呢,嘻嘻。
」玲珑和如意相对一笑道。
本打算先计划下次行动的她们也忍不住抱了嫣儿上床…***「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其实需要以九天真气驱动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如何功力足够时更能以一层护身气劲隔开脚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
故此我虽然只学了很短时间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宫氏的思路突然被苟正道那不规举的双手打断。
「呵呵,这种玩法很特别,有机会我们也试试吧,让我看看好嫣儿会是一只如何可爱的小狗。
」苟正道一边摸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
此时南宫氏想起当时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随后的二个月里江南不少富贵人家都被这对孪生女猫贼光顾,有些目击者声称她们共有三位成员。
除了带头的二名娇小的女性外,还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见双手的女性相随。
某夜,当她们刚犯案完毕,正想打道回府时一名男子突然挡住了她们的路。
「幸会啊,双子猫贼…」未等他说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
总算该男子武功不差,它们都纷纷落空。
只是他还未定过神来,二人的又一起袭来。
她们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轻功和天衣无缝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处大穴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强,在下不是对手。
这次实是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绝无恶意。
」「哼,和你这种大叔有什么生意好谈?」玲珑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开本小姐的暗器?看见你就生气,还是干脆把你杀了算吧。
」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决不敢避两位的暗器。
」他叫道:「你们该对塞外三明珠感兴趣吧?」「什么?」花氏闻言惊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当然,不然又如何敢来和两位谈生意。
」确定她们感兴趣,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好,只要你把它们的下落说出来,我们便不杀你,如何?」「你开的价也太凶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想你们二位光顾一下某富商的家。
」「这…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花氏姊妹放开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们答应合作了吧?」他说道。
「还早呢,你先把细节说清楚吧。
」玲珑说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这里有府中地图,你们只跟着指示就可以找到它们了。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着什么算盘?」如意说道:「你们这样帮助我们会有什么好处?」「在下明白你们的疑虑,那…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清楚吧。
我家主子和这姓文的有仇,想借你们二人之手为他出气。
」「哼,你们也颇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们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来该已把我们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
」「见笑了,这是和别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动作。
」他陪笑道:「其实我家主子对你们全家所遭遇的劫难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帮助一下两位。
」「…」花氏姊妹不禁对他的提议动心。
「这样吧,在下在三日后子时在城西边的城门下相候,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到该处讨论进一步的细节。
」「好,我们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吧。
」之后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岛上,花氏姊妹又开始玩弄她们的宠物。
「你说我们该照他的说话去做吗?」玲珑一边抚摸着南宫嫣的乳房一边问道。
「这…塞外三明珠是我们的传家宝,当年家中遭逢大劫后便不知去向,本该去夺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抚摸着南宫嫣的私处。
「事情似乎有点太理想了…」「如果奶妈还在就好了…」玲珑叹道。
「不,奶妈已帮了我们太多,我们该独立了。
」「说的也是,她把我们从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为我找到这么好的藏身之所…」「呜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欲高涨的南宫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姐姐你也有意见吗?」玲珑笑说。
「唔唔…呜…」不要说南宫嫣现时被塞口不能说话,就算要说现时满脑子都是性欲的她也不会理会什么明珠,只会求她的主人快为她解决。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着拿出假阳具说道:「你只想要这个吧。
」「唔唔…」满脸通红的南宫嫣微微的点头…她们没有打算依时在三日后到达相约地点,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来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图,我们又何必跟随约定行事。
」花氏姊妹心想。
三人以超卓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入文府,府中护院下人不少,但无人察觉她们。
很快她们便到地图上标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宝室。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至她们在室内取出三颗明珠,正想离开时府中忽然有人大叫:「有小偷啊!」府中的护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围藏宝室。
花氏姊妹心知不妙,但亦只有硬闯。
这些护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数众多,一轮交手后花氏姊妹亦一时难以突围。
这时候缺了双手的南宫嫣却已被制服。
玲珑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后亦双双被擒获…数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请好友到家中欣赏其珍藏的三颗明珠,江湖传闻它们是现今女猫贼唯一未能盗取的宝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庆祝这件事,他更为些替三颗明珠换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们被带入收藏室也太吃一惊。
只见房中立了三条钢柱,三名几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铁炼分别绑在那些柱上。
她们的脸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颈上就挂着镶有那明珠的颈圈。
以金丝串连的两个圆玉分别勉强地盖住她们的乳头,最后就是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除此之外便再无衣物。
「老兄,这是?」他的好友不禁问道。
「不就是那胆大妄为的猫贼。
她们那么想得到我的三颗明珠,现在我不就让她们戴过够,哈。
」「唔呜…」这三名裸女正是南宫嫣他们。
多日前他们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商的玩物。
在一旁听住故事的南宫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何处出错…」她要很久之后才意外地发现当日提供地图的男人其实是想利用她们引开府中人们注意,方便由其他潜伏府中的人办事。
就在她沉思的同时,说书人继续说下去:「你不打算报官吗?」「我为什么要报官?」姓文的同时摸着南宫嫣和如意的乳房说道:「把这种难得尤物送给官府不是太可惜吗?」「说的也是。
」他的友人淫笑道:「看在我们数十年的交情,可否…」「哈哈,眼看手勿动。
」姓文的笑道。
「老爷!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么事?」「有一些江湖人仕闯了进来,似乎是要抢明珠!护院们已快挡不住了。
」「可恶!」姓文的怒道:「快叫几个人来,把她们带走!」数名丫鬟急忙走进来把南宫嫣三人从钢柱上解下来,正想把她们再缚起来时南宫嫣突然发难。
原来这几日来她再无服用春药,头脑已回复清醒,故一直在等候机会逃走。
除了玲珑和如意外在场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她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
正想换上丫鬟的衣服时她已听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两个臭丫头真的被困在这里?」「应该不会有错,听闻除了花氏姐妹,还有当日打伤我们的丫头也在。
」南宫嫣闻言大惊,她不欲被漓江帮的人看见自己现时的丑态,只好随手拿走一张桌布掩蔽娇躯便马上逃走。
内力强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总算顺利逃离文府,顶多有下人隐约看见影子闪过。
转眼间她已逃至郊外,途经树丛时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
近乎全身赤裸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她急忙逃入草丛中,不久后一名男子走到她藏身草丛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后便离开。
「他在帮我?」南宫嫣发现内里竟有一套黑色衣服。
从背影看来那男子似是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南宫嫣穿好衣服后心想总不能对花氏姐妹见死不救,于是便回到文府察看。
原来她们早已被漓江帮劫走,南宫嫣唯有赶到漓江帮救人。
之后江湖传闻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后大斗漓江帮。
这就是日后闻名江湖的女侠黑凤凰所干的第一件大事。
***说书人今天只说了她和双子猫贼的故事,之后便说一些其他江湖女侠的故事。
苟正道听了一会后便带南宫氏回府,当然在马车上又重复出来的事。
这次南宫氏并无被塞口,因为羞被人听见她淫荡的叫声,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讨厌啦,老爷你总是要欺负人家…」她喘气连连地抗议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不是很快活吗?」「噢!人…人家…」她差点忍不住要来了,叹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爷说得如此淫荡,以后还有面目做人吗?」「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对自己,你不发觉自己在闯荡江湖时经常被侵犯吗?那其实是你不自觉地故意失手被擒。
」苟正道轻咬她的耳朵说道:「你明明就是喜欢这种生活,为什么还要装假正经?「人家…人家…噢!呀!」她终于忍不住了。
回到苟府时她已被搞得全身无力,甚至连那斗篷也有点被她弄湿,斗篷下的裙子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她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被抱进苟正道的睡房,继续他想做的事…「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喜欢被人侵犯?当逃走机会到了,我会舍得离开吗?」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着。
完事后她痴痴的看着身旁的苟正道想着:「我真的可以离开这狗官吗?」「好嫣儿,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苟正道喘气道。
「没什么…」南宫氏脸上一红,慌忙说道:「只是老爷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有什么好事吗?」「啊,真是骗不过你呢!」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就快可复官了!」「恭喜老爷。
」她假装高兴的说道。
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实是:「这不就是说又有某处百姓要倒楣了。
」然后又想到那他就没那么多时间和自己在一起…数日后,京兆县这间有说书人讲述女侠艳情故事的酒馆和往日一般热斗。
客人们都在等待那说书人开始说故事,但那说书人却又似在等待什么似的。
等待多时终于有一名店小二走进来说道:「他到了。
」说书人闻言马上坐下,清清喉咙,准备开始。
这时客人们听见有马车在酒馆门外停下,不久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进来,他身后又跟着两女性。
人们都认出这男人正是县中大户苟正道,而那两名女性其中一人是个年轻的丫鬟,正扶着另一名全身被披风包裹,看不见样貌的女性。
她看来身体不适,不但走动缓慢,还隐约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钱人家真好,听这些艳情故事还也有女相伴。
」他们不知道那相伴苟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沦为苟正道禁脔的女侠黑凤凰。
他们三人走进了二楼的厢房后说书人便开始了:自从大闹漓江帮多日后,男装打扮的南宫嫣离开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态。
」她想起自己和花氏姐妹所过的日子,不禁面红耳热的想:「经过这件事,她们该会改过自新吧。
」南宫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画舫,二人经过多日来的折磨,变得很听话,甚至把收藏起来的流水行云秘笈还给南宫嫣。
她看着手中的流水行云秘笈,心想如有机会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宫武功秘笈收集并送回她师父手上。
她离开江陵后向一直北走,某夜来到襄阳郊外的一间客栈投宿。
她变卖了那曾盖在她乳头上的圆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因此有一段长时间不必为盘川烦恼。
就在她正享用丰富的晚饭时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名小童跑了进来。
那小童昏迷不醒,似有重病。
那名丈夫急忙的问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
刚巧客栈中住有一名但旅行郎中,便马上把他请来医治。
只见那郎中替小童把脉一番后先脸色一沉,之后就不断摇头。
南宫嫣听到他对那对夫妇说自己无能为力,他们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刘神医那里才能得救,但这小童恐怕过不了今晚等等…南宫嫣曾得她养父的医术真传,便也走过看看。
在那郎中不断重复「无能为力」「节哀顺变」等字眼时南宫嫣仔细检查了那小童的病情,这小童看似患病实是中毒。
虽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觉得只要以内功把毒液迫至身体表面的穴位后就能以她养父金针刺穴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于是她便半强逼的向那郎中借针,结果努力了一个时辰后那小童终于渡过了危险期。
她给小童的父母写了一张调养身体的药方后便不收分文的离开。
兴之所至,她在镇上买了一套简单的医师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途中南宫嫣不时听到刘神医的名字,原来当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诊症大会,便去见识见识。
从途人口中问明刘神医的住所,她便马上前往。
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刚到达山脚时已看见不少前往该处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时更是人头涌涌。
人群中央有一张木桌和二张椅子。
一名头发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张椅子上替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士动作夸张地把脉。
每次过程极快,被把脉的还未坐稳那灰发男子已递上一张看不清写了什么的纸张,要看病的人拿住纸张到一旁数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处取药或接取治疗。
然后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时间内他已看数十名病人。
「这算什么诊症?怎么好像街头卖艺?」南宫嫣心想。
这时三名女子突然越过人群,来到那灰发男子前面向他求医。
这三名女子都年青貌美,尤其当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着的半昏迷女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发男子问。
「正是,我们师姐蓝瑶琴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求刘神医相救」「蓝瑶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蓝女侠?」刘神医惊道:「传闻她武功高超,乃江湖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到底是谁下的毒?」「正是那毒閰罗。
」其中一名娥媚女侠狠狠地道。
「毒閰罗?毒閰罗…」刘神医沉吟道:「这就有点棘手了。
」「刘神医,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师姊。
」「好说,好说,只是…」刘神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说话,在场的人只见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说了什么。
「刘神医,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侠们和你相好?!」南宫嫣忽然大声说道。
她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他的说话。
当年她养父教她医术之前首先医她医德,故对刘神医的所为极为不满。
「哼!胡说八道。
你把我当作什么,会贪图女色吗?好,我就不救她,省得你说三道四。
」刘神医连其他病人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众人十色失望,一边埋怨南宫嫣,一边散去,空地最后只剩下南宫嫣和那三名娥媚派女侠。
南宫嫣看见醒着的二人轻声饮泣,关切地看着她们的师姊。
「小弟亦曾学过医术,不知能否让我看看这位姐姐?」南宫嫣上前说道。
「你?如果不是你,刘神医也不会…师姐?」其中一人怒道,这时蓝瑶琴突然轻声道:「不得无礼,小兄弟,有劳了。
」南宫嫣马上替她检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会感到困难…她的情况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药材和试药都很花时间,看来只有…」蓝瑶琴看见南宫嫣神情便说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责。
」南宫嫣对她甚有好感,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救回她。
她想了想便说道:「蓝姐姐你敢把性命暂借给我,替你豪赌一番吗?」看见面前这位俊美少年认真的神情,蓝瑶琴不禁面上一红,低头说道:「有劳小兄弟了。
」南宫嫣马上用左手托着她背心,右手连连施针。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个过程的刘神医稍感吃惊:「但这种毒可单靠施针解除吗?」刘神医不知道南宫嫣具有强大内力,她右手施针只是辅助,解毒的主力其实是她托着蓝瑶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强大的内力慢慢把剧毒吸入自己体内,再用九天真气把它化去。
近二个时辰后,只见蓝瑶琴的面色渐渐好转,南宫嫣近乎虚脱的站起来,笑说:「她的毒解了。
你们之后给她买些补药,好好休养一个月吧。
」南宫嫣陪同她们前往襄阳后才分手。
之后她去了一间客栈投宿,当在整理包袱时发现当中多了一个香囊,上面绶了「瑶琴」二字。
「难道刚才救人时混进了我的包袱?」南宫嫣见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贵重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寻她们。
几经打听后南宫嫣终于来到她们的房门前,房中传来三人的谈话声:「不知他看到那香囊会有什么反应呢?」「你们真是胡闹。
」「师姊,这位小兄弟不论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选,再加上精通医术,实是难得的好对像啊。
」「嘻,师姊,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女侠,又怎会有人不喜欢呢!」「这位少侠武功极高,应该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他会武功?」「不但会,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内力只怕和师父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他刚才就是以内力把我身上的剧毒吸走并化去。
」「真的吗?」「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几岁…」「嘻,师姊你动心了。
」「…」「这个香囊看来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里。
」南宫嫣感到为难,心想:「看来我除了女扮男装外还要学一学易容。
」她走了一会后觉得还是和蓝瑶琴明言比较好,于是就回到那客栈。
她心想三人该已入睡,便写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托店小二第二天送给她们,之后她便回所住的客栈。
一回到客栈,店小二奉上一个盒子和一封信,说是当她外出时有人交托要给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宫嫣便带住它们回房间。
她打开信封一看,原来是刘神医邀请她到他家中,为了表达诚意更送上礼物,就是那个盒子。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刚坏你大事,不会是想报仇吧?」于是她连那盒子也没打开便就寝了。
这一觉睡得甚香甜,只是当她醒时来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分别给缚在四支床柱上。
她感到内息不顺,力气大减。
「又是化功散。
」她心想。
南宫嫣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擒,直至多月后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时刘神医笑淫淫的走了进来。
「马上放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南宫嫣骂道:「当心我把你碎尸万段!」「哼,说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凶,你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吗?」他笑说:「只怕你还未能动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强奸万遍了…哈哈。
」「你…你…」「区区一件男装又怎能掩藏你的绝色呢,想来只有那三个呆呆的娥媚派女弟子才被你骗到。
」他坐在床边说道:「你这个会些微医术的女娃儿竟胆敢坏我好事?我现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体赎罪!」他说着双手便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
「停…停手!」「啊!」南宫嫣一头撞向刘神医的面部,把他撞个鼻血直流,满天星斗。
她用尽余下的力气扯断绳子,便急忙往房门冲去。
正好和刘神医的女助手碰上,双双倒在地上。
当南宫嫣正想爬起来时她双手被刘神医从后捉住。
「快过来帮忙捉住她!」他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过来,合二人之力把南宫嫣制服。
「看来化功散的份量不够呢。
」他狠狠地道。
一段时间后,他的女助手离开房间,剩下刘神医和躺在床上的南宫嫣。
这时她已被脱光衣服,一对丰满的玉峰正随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
她的双手被一个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后,双脚分别用不长的绳索连住床脚。
被灌入更多您量化功散的她这时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刘神医爬上床上,对自己的娇躯大举侵犯。
不一会,性急的他的那话儿已进入她的私处,使她不禁轻声呻吟。
「什么?你居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有点失望的说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让我干死你!」「停…停!你这…个…啊!」南宫嫣拼命挣扎,但很快便败于自己淫荡的私处,开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动作…***「这狗官又改编了。
」在一旁听故事的女主角心想:「这个刘神医其实最初只是想从我口中迫问出什么『灵药秘籍』的下落,还有就是问我是否张如松的传人…如松…俞松…唔!」她被来自身旁的爱抚打断了思路,又开始迷失在欲念之中。
此时说书人的故事还是继续下去…***之后一连数日他都在她的床上过,心中早已忘记什么灵药秘籍,只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
得一想二的刘神医又希望南宫嫣能为自己生儿育女,但数月过去,南宫嫣却全无怀孕迹象。
在检查之下却发现因为她当妓女时服用了过多避孕药,她再次怀孕的机会已变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刘神医不断检查她的身体,以求找出问题所在。
终于他发现南宫嫣体内有两股奇异的气在互相对抗。
现时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气稍为占优,把逆天真气压制。
刘神医认为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对此兴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后终想出改变这两股真气流向的方法,使它们有如两名分别在石磨两端推动的人,虽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却能互相帮助。
有了这理论后他马上在南宫嫣身上尝试,经过数次后他终于成功改变了它们的流向,只是结果却超乎他想像:两股真气由相克变相生,她的内力倍增,即时震开绑着她的绳索,刘神医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内力震晕。
南宫嫣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带住自己的包袱逃离该处。
途中她感到体内内力翻涌,甚为不适。
便到路旁树上运功调息,以往她体内的逆天真气也曾有数次忽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传的方法用九天真气把它压制。
只是现时两股真气已变为相生,她这样反而使内力更加剧流动,不适更甚。
最后她发现只要不运功不用力,体内的不适才会消去。
只是数日后,她却遇上不得不运功的情况。
「师父,就是她了。
」她和一群女侠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宫嫣说。
南宫嫣认出她是蓝瑶琴的师妹,只是此时愤怒的神情使南宫嫣甚为不解。
「少侠,请问阁下把我门下的蓝瑶琴藏在那里?」一名老尼走到南宫嫣面前问道。
「什么?蓝女侠她,她先踪了吗?」南宫嫣惊道。
「你还在装?当日你留书相约师姊到城外湖边单独相见,之后我们便再也找不到师姊了。
」当日陪蓝瑶琴求医的另一名师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
」南宫嫣连忙说道:「我确有留书给她,只是…不是约她相会…」「哼!」老尼忽然一掌击向南宫嫣,南宫嫣急忙以左掌挡住。
内力相撞,两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后退开,心中想住同一事情:「这个人会九天真气?」「哼,真是真人不露相。
」老尼又向南宫嫣攻来。
情势所逼下,南宫嫣也只得运功抵抗。
幸好现时只运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体并无不适。
而这二重天程度的功力却已远胜她以往全力而为。
「可恶!你们过来,用金顶剑阵对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联同其他娥媚弟子以剑阵围攻南宫嫣。
她们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剑阵,南宫嫣不久便被她们的剑网包围。
在生死关头下,她只有不顾一切的催谷内力。
突然间她全身被本来传闻该只有九重天才会出现的无形气墙所包围。
娥媚派众人刺向南宫嫣的剑碰上它后都被改变方向而刺不进她的身上。
这无形气墙这时又开始改变:本应只可用来防守的它变得不隐定,由气墙变成一股气流,最后更成为把附近物件都卷进去的旋风。
娥媚派众人大惊,纷纷急退。
当中更有不少佩剑脱手,它们绕住南宫嫣身边急速旋转,不时因互相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们被眼前情况吓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后,这些剑渐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宫嫣也同时昏倒…过了很久,她在一间茅屋中醒来,只觉全身无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没有被铁手铐和脚镣扣住,她也无法动弹。
这时那老尼走进来,她示意跟随身后的弟子把门关上,让她们二人独处。
「南宫凌霄是你的什么人?」她打量南宫嫣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
「你认识我的娘亲?」南宫嫣惊道。
「哼,我何止认识这个贱人。
」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长得有八九成相似,我早该猜到了。
我和你娘的账正好算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你的九天真气是从何得来的?」「嘿嘿,你不要误会,别把我也看成那些抢夺他派武功的所谓正派人士,我也勉强可算是你的师叔。
」「什么?」「当年我本为九天玄宫弟子,全因你那娘亲,使我被逐出师门…」老尼想起当年恋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终身。
后来被她的师妹南宫凌霄撞破,凌霄不理她的请求而向师父照实禀告,使自己被逐出师门。
以上种种她多年来从未对他人谈及,对南宫嫣当然也只会轻轻带过。
「…总算上天有眼,当年娥媚掌门收留了我,并让我带艺入门。
最后我虽然做不了九天玄宫掌门,但娥媚掌门也不错。
」「那你想对我怎样?」「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你把九天玄经后篇背默出来的话。
」「原来又是为了九天玄经。
」「哼,我当年乃同辈中的第一人,如果不是你娘亲,不要说九天玄经,就连九天玄宫掌门也本来是我的。
」「…好,我会默出来,只是不知你练过后会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时间,不怕你不说。
」娥媚派的人便带住南宫嫣回娥媚山,十数日后的夜上途中经过一间荒废的大屋,一行人便在内过夜。
娥媚派的门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宫嫣就被关在柴房之中。
不久后除了当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宫嫣看见负责看守她的人亦已依着墙壁睡着了,便悄悄拿出藏起来的小铁支。
她在二日前手脚已回复正常,只是因为被铐住的关系始终没有行动,一直在等待这机会:原来当日她在漓江帮救出花氏姊妹时她们都是被手铐脚镣拘束着,因为情势不容许她多花时间找锁匙,故只好先带两人回去。
那些铐镣甚为坚固,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打开它们的方法。
幸好花氏姊妹精于开锁,她们虽然双手不方便,但可以把这技术传给南宫嫣,由她代劳。
南宫嫣双手灵巧,很快便学会,为她们脱困。
之后当她告别花氏姊妹时亦暗中把开锁工具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回复自由的她估计自己的包袱应该会放在那老尼处,便静静的去找她。
因为身具超卓轻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宫嫣能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来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门外。
但是之后就有点麻烦,因那老尼竟以南宫嫣的包袱为枕头躺着。
南宫嫣只好藏身暗处,等待时机。
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时那老尼终于起来并走出房间。
南宫嫣便急忙走进去,当她拿起包袱正想离去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和叫喊声,于是她便去看过究竟。
只见大厅中,还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斗在一起。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数占优。
随住娥媚派的人一个个被制服,情势渐变一面倒,最终只剩下那老尼独斗众黑衣人。
她虽奋力杀敌,但最终还是数名武功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后和其他娥媚派一样被绑起来。
「唉,拂晓师太你武功高强,本来小人是极为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