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妆容是谁给你们化的,我竟然一点看不出?”她抬头看了看他的妆容,觉得看起来很自然。
“能被你看出的话,就说明易容术也过于一般了。这妆容是肖捕头教我的。”
“哦,肖捕头还有这等本事?”青枝讶然问。
肖捕头她是见过的,但是,在她的意识里,他是个捕头,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还有这等过人之处。不过想来也是,捕头会易容术,对于寻找罪犯有莫大的好处。
“我也是最近刚知道的。”他回道。
“那你和齐方的嗓子又是如何变的呢?”青枝觉得就是因为他的噪子,她才不敢确认他就是他。
“用冷毛巾敷在脖子上半刻钟以上,再加上压低声音说话,嗓子便会有点哑。”
这一点是她没听过的,于是她问:“什么?用冷毛巾敷在脖子上半刻钟以上嗓子便会发出低哑的声音?”
“怎么你是大夫竟然不知?”
“大夫又不是万事万物都会知晓。你是在何处看来的呢?”
“一本野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野史。”她记得那个关于青铜牌的故事,就是他看的那本《江北野史》里的,只是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野史自有正史所不具有的乐趣。”他道。
“你看过正史吗,没看过又如何知道正史便无趣了?”她故意抬扛道。
“陆某被我父亲请来的几位先生强逼着看过若干正史。正史中自然也有有趣之处,但远不如野史。许多皇宫秘闻,不会被记入正史,反而会被记入野史。”
“记录下来的野史未必都是真的。”她道。
“正史亦然。”他道。
这一点她也认可。
正史和野史,到底每一部都有几分真,几分假,就无人可知了。
说话间她已经缠好了他胳膊上的纱布,接下来,她把他的袖子放了下来。
他对她道:“走吧,咱们去找找齐方,看他在哪。”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睡到那个院子里的?”她边和他一起往山道方向走边问。
“昨夜你被周静的士兵灌醉以后,我和齐方将周静的士兵都灌醉了,然后我和齐方把你带到今天你出来的那个村庄,找了个人家住宿,接下来的事情,不需我多说了,我见你不知去向,出来找你时,被你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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