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 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 > 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4部分

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4部分(1 / 2)

>我们还只是没有完全交付对方的情人。

我其实是个传统的女人,对于身体的亲昵,很是看重,我自己都不能理解传统道德观念牢固而偏激的自己,也有这样一天,身不由己,知错犯错。

我刻意地拒绝吕静过早地占有我,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矜持的过程罢了。我自己也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吕静和其他所有的男人一样,要的,最终也不过是女人的身体,而不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感情,那无疑是纸上谈兵一样的不切实际。

男人,实际的很。用一个词来形容,是得寸进尺。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就是在女人的身上开辟战场。

明知是陷阱,但女人喜欢跳。

其实我这样故作姿态,也不过是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罢了。而对于我的这种“自尊心”,在吕静,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深谙女人的城府,自然一目了然,也当然有的是耐心来心想事成。

情人在一起,不过是志同道合地狼狈为奸。

两个人因为生活的平静和乏味吧,一起想要寻找宝藏,看到一处风景,景色宜人,就在一起留恋着合作着,等着发财,掘地三尺,宝藏没挖着,却挖着了一堆骷髅,种种期望、等待、高兴然后失望、颓丧的情绪已经尽数经历了,再后悔,却已经晚了。

我和吕静,现在就是正在挖掘生命中所谓的“宝藏”的过程里。

我理智而又神志不清的,在离他远远近近的距离里,一步一步前行。

窗外的天空很美。

雪后的晴空,冬日的暖阳,白色的悬浮的云朵,蓝得剔透的颜色。看起来让人快乐。

他的怀抱是我留恋的所在,只要他抱着我,我就觉得自己处于一种晕眩之中,世界在眼前变得美不胜收,心就在一种暗暗的期待和隐隐的抗拒里,颤抖着,狂热着,充满了甜蜜的汁液。

他把头抵在我的胸口,不出声的,轻轻摩擦。

大多时候,他给我错觉,他像个需要我呵护的孩子。他的沉默、忧郁,总是过多地激起我母性的爱恋。

而我,会慢慢把这种危险的感觉转变成弱智的付出。

在远离道德的情爱里,谁付出真心,就意味着谁将受伤,意味着谁一着不谨,即将满盘皆输。

所以我注定会输,但是在他无言地抱着我的时候,在心里,我对自己说,输了也便输了,他是不是真的爱我,计较得太多,也改变不了我输的结局。

他的手,试探着侵占过来,我嬉笑着躲闪开。潜意识里,嘉铭怒气冲冲的脸、怨恨的眼神,组合成壁垒森严的墙,横着,不容亵渎。

我又一次,蓦然地,推开他。

他投来的眼神里,就有了可怜楚楚的难过,我的心,就软下来,我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梳理着,然后,俯身仔细吻他的眉眼,呵气如兰在他脸上:“不要乱动,这样就好。”

他不满意地咕嘟几句,乖乖的样子。

那墙,就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我的吻变得热烈而充满力度,他就很有默契地把手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地方,那里,早已温湿一片。

意乱情迷。

手机铃声蓦然作响,我的精神为之一抖,慌然地躲闪开,吕静有些气急败坏,苦笑了一下,眼巴巴地看我接电话。

“马上手术!”刘主任特有的打雷一样的声音传过来,十万火急。

我慌慌地向门口跑,他在后面叫:“嗨!”

我收了脚,回头,看他在那里眯缝着眼睛等着,我就回来,亲吻他的额头,他很满意地拍拍我的头,使劲地回吻我的嘴唇,还不舍,我就推开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来了。

出了门,我就觉得自己犯贱。

但下次,我们只会循序渐进,我还是会像个身不由己的小娼妇一样,和他缠绵。我这个被爱情的魔鬼施了蛊惑之术的女人!

意乱情迷4(1)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飞身跑去手术室,同事们在那里已经等得不耐烦,投来的眼光全是责备不满的。我脸上发烧,急忙洗手、换衣。

我负责的分工是局部麻醉,整个手术的第一环。

手术床上躺着的女孩子年轻漂亮,细致的皮肤白皙的质感,曲线凹凸有致,颀长的颈和匀称的腿,看一眼就让人难忘。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不断地颤动,投落两排暗淡阴影,无比生动和诱惑。

她的手,鲜血淋漓。

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指筋断了。

伤口以一种触目惊心的状态呈现人前,因为时间的耽搁,里面的组织已经脓变,被血水和体液泡得白肿。

手术时,需要用器械把这小堆肿胀的肉下缩回的筋脉拉出来,系好,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但若是不施麻药的话,任何人都难以承受那种痛吧,十指连心。

想到此时,她一定也很痛,但她的脸上,表情很冷静,像在安静地熟睡。

我先给她做了皮试,然后把针剂从她的腋窝打进去。

针扎进去时,她稍微抖了抖,我的心,竟然莫名地颤了一下。

作为医生,对于生老病死有了太多接触,实在已经司空见惯,觉得无足轻重了。面对血淋淋的场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是我们这个职业所特有的本领,但今天,我好像很失常。

在后来的某一天,当我也躺在手术床上,做着类似的手术时,此情此景,就如同梦境里久已重温的往事一样,在脑际闪出,那时,我才知道,上帝在给人以惩罚之前,是给过暗示的。

只是我是冥顽不灵的,在亲手给这个女孩子打麻药的时候,心里发抖,仍然不知所以然。

只几秒钟,麻药便发挥药效,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一旁的托架上。

我拿过针来,对着她的指尖依次扎进,她全然不觉。

这中间,她曾试图举起手臂来看,但她刚努力举起一点点,那只手臂便陡然如同下落的棍子一样,重新“叭”地落下。

药效发作的时候,这只胳膊,是不属于她支配下的部分的。

人在某些时候,就是这样可悲,连自己都对自己无能为力,对自己说不算数。

她的麻药是刻意打进体内的药剂,失控也只是暂时的,而我的麻药,是谁打进我的身体的,失控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终止?

我一边三心二意地想,一边冷着口气对旁边的张谭说:“好了。”

张谭坐下来,拿着细长的不锈钢器械,开始他精工细作的手术。

“病人还没有签字呢。”中间张谭提醒我,眼镜下专注的目光却投给我狐疑的一瞥,我今天的状态不对头,他感觉出了。

我忙把那些手术前后有关病人反应的一些材料拿出来,一式两份,跑到手术室外让病人的家属签字,刚要出门,那个女孩睁开眼睛,对我说:“我自己签,不用其他人。”

我递上去一份,给她一支笔,她伤的是左手,右手灵活地拿笔签完。很洒脱的字体。签完一份还要另一份,仿佛她的生死与他人无关。

没理会她,兀自拿着协议出门叫她的家属,这是原则,病人和家属的签字要各式一份,她叫周小鱼。

周小鱼,漂亮的一条人鱼,活在人的海洋里,因为美貌出类拔萃,偶尔因为意外受伤,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帝安排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见面,总是别具匠心,不肯重复,但天地很小,再次的见面,是我受伤的时候,只是那时,伤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心。

但在此时,我不可能预见以后,我按部就班地让周小鱼的丈夫签字。

至此,周小鱼应该是个少妇。有的女人天生丽质,面孔比年龄年轻。

她的丈夫脸色灰灰的,有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闪闪烁烁,看起来紧张的程度比周小鱼有过无不及。被人掂记到这分上,实在是幸福的妻子;能这么惦记老婆的人,也实在是难得的丈夫。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