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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6部分(1 / 2)

>心就飞到九霄云外去畅扬了,昨天的自责也一起去放风了。

我瞅空去观察室,这个地方本来只有我和王霄有钥匙,是用来观察伤情不明的患者的地方,一般很少有病人来,因为他们大多都有明确的伤口,可以立刻上手术床。真正伤情不明的患者是很危险的,例如遭遇突然强力碰撞而外表看起来丝毫未损的人,他们要么是吉人天助大难不死,要么就是五脏俱废,来不及进观察室就已经呜呼哀哉了。

人在自己生命的尽头都是相当敏感和聪明的,他们比任何别的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下来,那些内伤严重的人,更是如此,所以,观察室就很少被人打扰。

现在吕静也有钥匙,我给他的。

门开着,他在等我。

像是久别重逢,我们热烈地拥抱、接吻。

想着他那个滑稽的鬼脸,笑容在我的脸上隐藏不住,心里的温暖一波波涌荡上来,回应他缠绵的吻别样动情。

吕静便跃跃欲试地开辟新战场,我少了很多底气来阻拦。

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酥软,渴望他的缠绵旷日持久。他特有的气息、阴柔,体贴,一切的一切,完美无缺地构建成现实与想象中,所有关于爱情的神话光环,笼罩在我周围,让我神魂颠倒。

一点点沉迷……

他终于褪下了我的衣裙。

我在欢天喜地之中,微弱地感到一丝不安,然后这不安迅速扩大,在他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断然清醒地推开了他。

吕静并不急恼,他在这方面的耐性,是我对他刮目相看的理由之一。那时我尚不知道,不是久经磨炼的情场高手,是做不到他的这种处变不惊的,我只一厢情愿地以为他真的爱我,体谅我的羞涩。

下次,怕是我没有了这种不安。

吕静从背后轻柔地给我扣乳罩的扣子,给我整理好衣服,把我转过来,把垂落在我脸上的发丝拂到耳后,凝神地看看,然后轻轻地吻我的额头,浅浅的笑容挂在他好看的唇角。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都让我心动。

我读不透他的笑容,里面包含着的,是欲擒故纵的了然,还是其他。但那一瞬间,我相信那是爱,是的,是爱。

我的脸烧着,背后有细密的汗,刺刺痒痒的。

他先离开的,依依不舍地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在寂静的空间里,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而刚才的所有,不过是我杜撰的幻象。

眉心还留着他的唇的濡湿和温度,他划过我的眉毛的触感也还在,其实,它们一直在,无论他在不在我的身边,也无论梦里梦外。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看周围白的墙、白的病床和床单,这是个很干净的所在,但,我是污浊的。

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小文章,说是有个轿夫,在下雨天抬轿时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鞋子,刚开始的时候,他极力地躲避泥浆沾污他的鞋子,但是还是不小心踏进了泥水里,一脚,又一脚,接着他就无所谓了,心想,反正鞋子已经脏了,就满不在乎地踏着泥浆走起来。

如果说那个轿夫还是因为在抬轿时,被别人的力量所左右着,行动不便,而踏到了污泥。那么,我的失足,却是自由的。

结果,我也开始放松了对自己的规矩,向一个放荡的女人过渡。

我烦透自己了,又要开始虚伪的无效的自责。

我索性跑出来,回到人来攘往的办公室里,听同事们说家长里短、看病人、上网玩游戏。热闹的氛围里,忽然有来自心底的空虚,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像一根藤萝,缠绕着、生长着,很快地占据了心的原野,我把头埋在的双臂里。

我是怎么了?

我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打开QQ,那里人很多,一呼即应。

企鹅图案反反复复地闪烁,点开,是网友们发来的贺卡,形形色色的,还有十来天就到元旦了,一年的尽头和一年的开始,就在十天之后了。

我闭了闭眼睛,这样荒荒碌碌的,一年,又一年,从容不迫的,从来,只有时间。

“美女!美女!”

有人来打招呼,是“燕赵悲歌”,性别不明。

“有人叫你美女呢!你不应着聊等着做什么?”小荷以为我没看见,手里拿着一杯水,斜倚在我的桌子边,看着我的电脑夸张地叫。

“美女是你,你接着聊吧。”我没心情在网上和人浪费感情,我的感情已经是透支状态的。

“行,让让。”小荷乐于此道,她打字速度很快,在网上谈情说爱是小儿科的游戏。她一直说,网上说情话,安全不可靠,但以此来消磨时光,可以让心情始终处于良好状态。

如果你什么时候看见小荷在那里梦游一样地微笑着,准是正对着网上的谁说情话了。

她一屁股坐下来,就开始噼噼啪啪地打字。

我看她打过去的第一行字:“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

对面就回了一个流着涎水、两眼放光的色狼头像。

小荷就笑了,笑得满脸春光明媚。

小荷很快聊得浑然忘我,很开心的样子。

开心是这样容易的事情,不同的人,不同的开心需要。

我又想起早晨吕静的鬼脸和擦身而过的瞬间,想起刚才的亲昵,心里百转千回,站在从玻璃窗透进来的阳光里,看着外面明晃的雪的世界,百无聊赖地轻声哼着曲子。

“元旦,药房部的王仪结婚。”

身后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凝神听下来。

“和那个内科的吕静吧。也该结了,谈恋爱时间也不短了,再不结婚都没新鲜节目了。”

“可惜了小伙子了。”

“什么观念!人家王仪那是内秀!”

“两个医生,生活前程美好着呢!”

“臭美。你觉得咱们生活还挻美好的是吧?每天都与死神打交道。”

“不,我们是天使……”

思绪就开始凌乱,一时不知道把自己的眼光定格在哪里好。

外面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几缕浮云懒散地张弛着、变幻着,让人捉摸不定。

曾有古人说,天上的浮云是尘世的倒影,古往今来,变化无常,幻生幻灭,所以活着的人,大可不必在意太多。

是的,不必在意。

可是谈何容易?方才还算平静的心,一瞬间被阴霾侵占,密不透风的烦躁让我静静站立的身体毫发尽伤,我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刺目顷刻归于黑暗。

婚姻,是什么呢?一座无锁却戒备森严的城池。里面的人走进去,再要出来,必须要伤筋动骨;外面的人要侵犯进去,就必须要承受伦理道德的谴责。一切都已经为冥冥中注定,为什么还要难为自己,刻意去索取?

我不会是个骁勇的第三者,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在自责里身不由己,我的立场一丝毫都不坚定,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样辛苦辗转所求索的,是怎样如同空中楼阁一样的爱情。

爱情,在远离婚姻之处,是不是就是一种邪恶魔鬼的咒语,被它所呼唤着的人,注定会万劫不复?

那么,从现在放弃。

本来我就在错着,放开手,我便拥有整个明净的天空,我有嘉铭,有一个和睦的家庭,以后,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条光明的退路?

我喝干了杯里的水,它使我焦躁的心,有片刻的清凉和安宁。

“章冰,看看,看看!”

听到小荷夸张地叫。

几个同事已经把头探了过来。我转身一看,电脑上美丽缤纷的流星雨在暗暗的夜幕里流光溢彩,童话般的神奇梦幻,让人赏心悦目,为之动容。

就在我们沉醉于眼前美好景色的时候,画面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骷髅,鬼气阴森的白骨、空洞的眼窝和嶙峋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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