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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10部分(2 / 2)

接连看下来,头终于痛得受不住了,身上也冷得打哆嗦。

我钻进被子里,想好好睡一觉,出出汗了事。

抱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像在沙漠中,举目无亲,孤苦伶仃。鼻子就酸酸的难受,使劲闭着眼睛,却没有一丝睡意,但我坚持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想很久之后,我就会这样躺着,不过那时我不是病了,而是死了。那时,我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不再鲜活,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静止如同地上的石头、枯枝,当然也不再会有杂乱的心思。

那时,没有人再看我一眼,没有人对我说爱,和现在一样……

每个人都会死的,所有的曾经都和生命一起死亡。所以我现在的每一天,每一种心情,都不过是那曾经里的细节,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放宽了心,好好睡吧。

开始数青蛙,数着数着我终于睡了……

“晓雪?”谁在叫我?

“晓雪,你要什么,我给你买。”是嘉铭。他站在一堆花花绿绿的商品中,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对我摇晃着,那个布娃娃眉开眼笑的,和真的一样。

突然间,她叫我:“妈妈,妈妈。”我看着它可爱,伸过手去取,却在手伸出去眼看着快要拿到它的时候,被人凌空夺了去。我吃惊地抬头看,就看到那个产妇,血淋淋的手里,抱着那个布娃娃,阴阴地嘻嘻地笑:“我要,我的孩子。”

我说:“好,给你,给你。”

她却不依不饶地叫过来:“还我的孩子!你们这些魔鬼!”

我很生气,我们都尽力了。她的孩子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我转头走开,不愿再理会他,可是嘉铭哪里去了呢,那些商品柜里,人来攘往的,却没有他在。

我到处找他,一直找不着,却看见吕静牵着王仪的手,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说:“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端起那杯酒,刚要喝下去,却看到杯子里盛的,全是黏稠的猩红的血,晃动着倒映着王仪的笑容,慢慢凝固,变成黑的浆液。

我呀然一惊,倏然抬头,却看见了周小鱼漂亮迷人的脸,她的脸浮在半空中,眼神朦胧,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紫色眼影,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忽然之间,长长地伸展开来,成了蠕动的毛毛虫,爬在她白净的脸上,触目惊心……

“啊!”我毛骨悚然地从梦里醒来,我的睡眠总是不好,乱七八糟的梦总让我精疲力竭。

回头想想,梦里情景还依稀记得些。什么东拉西扯的。

难受。我摸摸头,烫手。

是什么时间了?外面的天色是明晃的,下午吧,我都乱了时日了。

穿好衣服,打车到就近龙华路三病医院去打吊瓶。

车穿过繁华的美食街时,惊鸿一掠般,我看到了嘉铭!身边还有个身姿卓绝的女子!

再细看,根本没有。来来往往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眼睛也会撒谎。

有时候,连自己的眼睛都不能相信的,我这样对自己说。

意乱情迷12(1)

隔了一个星期,我的感冒才好利索了。

又是星期一。

黑色的星期一。

一眼望过去,隔着漫长的五天才到周末,又要开始手忙脚乱的工作了。

工作中,人是充实而快乐的。很多人这么说,我很敬佩他们的敬业精神,长年如一日,仍然斗志昂扬。

我不行,我是那种长期干一件事情,就会心浮气躁的人,但我没有选择,我还不至于自我膨胀到,厌倦了一项工作,就挥一挥手,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地步。

我也只会协助张谭给人做手术,丢了这个位置,我恐怕就得变成嘉铭的拖累。

星期一的病人出奇的多。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带着不同的病因来到这里,等着我们这些“天使”的帮助。

一连做了五个手术,做第三个手术时,我看见张谭使劲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甩了甩头。

我没想别的,只是想,他是挺累的,从精神到体力,他一直处在紧张状态,要是我,早就趴下了。所以我什么也没问。

终于,有空坐下来歇歇,却又是傍晚时分了。

快下班了吧,冬天的天总是黑得特别早。

我去走廊尽头的水龙头洗手,办公室里的坏了。

碰到妇产科的护士高源。那天,张谭给那个产妇做手术时,她也在。

“知道吗?章冰?”她说,“那个孩子第二天就死了。”

时间就凝固了。我呆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看到高源笑盈盈地侧着脸看着我。

在说起别人死亡的时候,大多医生已经不把它当回事儿了,医院里每天都有人死掉,也都有人新生,这是个通往天堂和地狱的中介点,我说过的,但现在我的心却一直打战。

“怎么回事?”我问。

“应该属于医疗事故的吧—”高源摇着头,目光深不可测,她挑着眉毛,意味深长地说,“但我们给的理由是—先天发育不良。”

“什么意思?”我直视她的眼睛。

“没什么。只是那个产妇死得有点冤罢了。命该如此吧。”她话里有话地说,“要是那天高主任在,也许就不同了。”

墙白的更加眩目。那个梦境,就清晰地在上面上映,每一个细节都无比生动。

“有些话不能胡说的,高护士。”我把“高护士”强调了一点,意思是说,作为护士,水平有限,不要妄下结论。

她低下头来,笑笑,无所谓的样子,然后,一扬头,哼着歌走了。

想起那天张谭的颓丧,想想那天我在走廊尽头看到的骷髅……头重脚轻。

“命该如此吧。”高源的这句话响起来,在半空中回旋出无数内涵。

回到办公室,看到隔壁张谭的办公室,门半掩的,张谭双手按着桌子看外面的天空,那个宽阔的充满生杀威力的背影,留在我的视线里。

接着,我看到他伏在桌子上,样子疲惫至极。

我一定不会把我刚才的所闻所见说给他听的,他不应该受到良心上的自我谴责,他尽力了的。

再说,人已经死了,死者长已矣,再去计较什么,也都毫无意义的。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往前走,刚进办公室,小荷说:“章冰!一百元钱!”

“做什么?”我问。

“爱心捐款!”她说。

“又爱的哪门子心啊?”我烦。

“谭主任发起的,一个产妇和她的孩子前几天在咱们医院里没保住。那家人生活很困难,讨个媳妇不容易吧。说不定咱章大小姐的这一百元钱感天动地,让那个倒霉的丈夫,重新振作也说不定—掏钱!”

我把一百元钱默默地交给小荷,那张钱红得很异样。

张谭,他还是什么事都知道的。

晚上回到家,四壁空空,没有嘉铭在,我就不用在锅碗瓢盆里孤军作战了,但这段时间,竟然不好打发。

打开DVD,理·查德的钢琴曲就叮叮咚咚地敲在这静寂的空间里,抒情又娴雅。

回家来了,单位的事情,就不要再来打扰我吧。

我揉了揉额角,打开冰箱,找方便面。味道鲜美。

看书,上床睡觉,想起吕静,想打个电话,又想可能不方便,把那个号码按了几遍,每次要接通的时候赶紧按死,无聊。

又是晚上,又要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没什么是大不了的,什么事情都是时间的沉淀,又都将被时间荡涤得一干二净,什么是非功过,什么清规戒律,什么王权富贵,什么奇情轶事,南柯一梦而已。

睡吧,睡吧,明天太阳又是新的……

睡不着。

我最恨失眠,整个身体都疲惫到了极点,但眼睛和神经都清醒无比,即使努力闭着眼睛不睁开,还是没有办法休息好。白天的、以前的发生的事情,都如同跑龙套似的,统统都涌过来,脑袋都累得疼,记忆力却异常锐利!

见鬼!离了嘉铭这厮,我还真不习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哪里呢?

我翻来覆去,一时也安宁不了。

数羊吧。除了数青蛙,就是数羊。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不是失眠,就是做噩梦。一梦醒来,就像打了一场战争,汗流浃背,可那也比失眠强。

如果嘉铭在家里,他会陪着我数羊,我数数,他拍着我,就像哄小孩那样,我被他拍得很快就迷糊了;有时,他就陪着我起来看影碟,大多是恋爱的肥皂剧,我喜欢的,虽然知道里面的男女主人公都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举手投足都是惺惺作态,但我看得两眼放光,嘉铭却在一旁歪着睡着了,我就叫醒他,一起上床,那时,我也累极了,会很快入睡;嘉铭喜欢美国大片,最好是枪战的,我不喜欢看,他自己看,噼噼啪啪的枪炮声传过来,我就叫着烦,他就只好关掉……他曾经很疼我,事事都让着我……可是……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外面是惨淡的天光。眼睛适应了黑暗,这屋子里的一切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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