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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1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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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笔,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又把思路逆转了。

嘉铭,这个我以为知之甚深的男人,令我不可思议地冷静下来了,他对吕静说:“你走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睁开眼睛,看到嘉铭,缓缓地用手顺着刀锋一路摸下来,血就顺着雪亮的刀脊滴落下来,在地上绽放开大大小小的殷红的花来,终于连绵成一片,成为一条血的河。而我,在这种渐渐集聚的河里,感到生命终结一样的痛,比死亡更深的恐慌和疼痛。

吕静怔了怔,站在那里没动,我急了,催他:“你走!”

他没有看我,低着眼帘,竟然说:“对不起。”然后,他走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关上门,又是我和嘉铭的世界。

此时此刻,和以前的每一次我们两人独处一室没有什么不同,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们两个的,他仍然是丈夫,我仍然是妻子。

但,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这是我们两个的家。我们大幅的结婚照片还挂在墙上,那上面,我在雪白的婚纱里笑意盈盈,他坐在我前面,神圣不可侵犯。

但,我到底侵犯了他。

空气凝滞着,杀气腾腾。

我等着他的判决,如果他真的把我杀掉,我也毫无怨言。

他长久地凝视着我,眼神陌生而冷淡。

我被动地睁大眼睛和他对视,眼里是无所畏惧的神色,事情既然已经是这样的了,那么怎样的后果,我都无话可说。

“他是谁?”嘉铭的声音低沉、缓慢而冰冷。

“……”我拒绝回答他。

“他是谁?说!”他猛地爆发了,把刀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眼睛里满是泪光,却被熊熊怒火阻挡在眸子里,看得我发憷。

我仍在迟疑,却看到刀锋已经划破他的皮肤,再稍一用力……

不要!如果他杀我,我可以宁死不屈,但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自刎。

“吕静。”我迫不得已,心神俱焚。

“就要你告诉我……我们在小荷的婚礼上见过面的,那时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可是、可是……”嘉铭受伤地蹲下来,像困兽一样失声号啕,“我怎么也不相信,你、你……”

我看着他在那里无助地痛哭,知觉一点点回到意识里。我伤害了他,这个和我朝夕相处的男人,我用一把最恶毒的利刃刺伤了他的心,而我的心,却一直被一把很钝的刀割着。他的心因为痛苦的突然袭击而有尖锐的感知,而我的,却因为时日久远而痛得麻木了。

现在,该认错的是我。

我把刀拾起来,重新放到嘉铭的手里,我说:“恨我,就杀了我吧。”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他突然站起来,火山爆发一样地吼叫过来,他拎起我的胳膊,强大的劲力让我疼痛入骨,但我不敢喊痛。他逼近我,狂乱愤怒的火焰烧到我的脸上:“你这个荡妇!”

他说的没错。虽然这话听起来刺耳。

我想说“你还有周小鱼”。但我没有说出来,他现在需要体面的、理直气壮地发泄不满。他应该按原定计划进行完一系列反应的,我已经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不能再强词夺理。

我迎视他的目光,等着他把火尽数发来。他手指上的血,透过我的衣服浸湿进来,粘粘地触着我的皮肤。地上已经血流成河,是我,把他伤着了,从身体到灵魂!我早知道有今天的,婚姻之外,我们是不该有爱的,尤其是我。

可是,我真的爱着吕静。如果能用“该”和“不该”来界定人的思维和行为,如果可以用“该”和“不该”来规定人的思维和行为,那么我一定选择“不该”,但我努力过,却没有办法在这“不该”里安生。所以,我该死。

“你看着我做什么?”嘉铭怒气冲冲地轰炸过来,“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不知道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吗?你和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说,“可是我明知故犯。”

“你是说,你爱他?”他吼。

“是的,我爱他!”我说。

“可是,这辈子,你是我的!”他倏然一字一顿地说。

接着,他猛地抱起我,把我扔在床上,饿虎扑食一样压下来。

我正在经期里!我大声告诉他,求他,但他像个疯子一样,完全置我于不顾,疯狂地干完了他想干的事,把他的淫威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宁可死掉!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扇了他一个耳光,如果说在这之前我还欠他的,从现在开始,我们扯平了,我要和他恩断义绝!

他发愣似的抬起鲜血淋淋的手,摸着被我打痛的脸,那黑污的血,是他流出来的,还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一瞬间,我痛恨我们血色的类同,我要和他一清二楚!

我两眼喷火地看着他。隔着很近的距离,这些年,我第一次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到好像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他和我完全是两个不相干的人,现在却是这样荒唐地压在一起。

我猛力推开他,心里充满了仇恨和憎恶。下体的疼痛让我举步维艰,我一步一挪走到门口,背起我的包,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在我打开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后面异响,看见嘉铭风驰电掣地冲过来,把我像提小鸡似的拎回到卧室里。

我不反抗,仰卧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那里装潢的暗色花纹纺布,线条凌乱,花纹繁杂,当初,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纹理?

我听到他站在那里,牛一样呼呼粗喘,看都不看他,如果他还要再来一遍,我也只能束手就擒。可是只要留下我的命还在,我就要离他远远的!

以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背叛他,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因为他把我看成他的私有财产,和这家里的其他东西一样。他不懂得体谅我、爱我,不在意我的失落和痛苦,他要的只是我一味地归属和服从!

我恨他,虽然我有错,但我们不是犯着同样的错吗?

他一直没有再动,却又稀里哗啦地哭起来。

他慢慢坐到墙角里,把头深深地埋进两臂间,粗着嗓子压抑着声音哭得天昏地暗的。

我闭上了眼睛,让我死了吧,死了吧,不要面对这样的窘境。

他哭够了,和我一样沉默着出神。

天大亮的时候,我睡着了,我很累、很累……

睡了有一个世纪,我醒来时,看到嘉铭躺在我的身边,还闭着眼,眉头紧锁,牙关打战。

怎么了?我伸手一摸,烫手。

我坐起身,身下“哗”一下流了一摊血,把昨天夜里所有的记忆都清晰出来。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这个屋子里一直就我们两个人。

我是妻子,他是丈夫。

我们两个人,再有其他的人,都是这个家庭之外的。

抬眼看见我们的结婚照,本来,我想把它撕毁,但现在,我懒得动一动。

嘉铭在喃喃地说胡话,全是咒骂,不堪入耳的咒骂。

他到这样的时候,都还在恨我。

恨吧,反正我也不想回头。

我起身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我要回娘家,然后和他离婚,然后永永远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我在干什么。他吃力地说:“晓雪,不要走,我爱你。”

我闭紧了双眼,站定了。

“晓雪,求你,不要走。”他压抑地再次哽咽。

我仰起头来,眼泪轰然决堤。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没有选择的。

我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拿毛巾给他擦擦脸,他一直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他是没有力气睁开,还是不愿意看到我。他很顺从地听我摆布。

我重新把他放倒,拿来那次我打吊瓶时顺便买回来的备用药品针剂,找了消炎的给他打上。

我把他的左手拿起来,那里的伤口已经止血,结着厚厚的血痂。我用温手清洗的时候,那黑的血痂就又回复了生命力,在水里游丝一样的荡漾开去,逐渐染红了一盆水。

放眼看看我的家,往日里被我收拾得井然有序,现在,却是凌乱一片,到处是溅落的、沾染的血点,地上的血是成片的,像个屠宰场。

就是一个屠宰场。曾经隐藏在平静之下的假象都被分明地屠杀了出来。

我把吊瓶给他打上了,力气也剩下不多了,我说:“你打着吧,我给你叫小区的医护人员来给你拔针,我走了。”

他猛然把针拔了出来,闷闷地说:“你走我就拔针。”

“你他妈的……”算了,没心情和他斗,我只得重新找位置把针给扎了进去。

他另一只胳膊伸过来,执意搂紧我,把我拉在身边。

我挣脱不掉,也只能任他这样搂着,浑身僵硬,感觉自己像个俘虏。

沉闷。

药剂一滴一滴地落,我忽然就想,我们的婚姻,曾经如这瓶子,装着满满的爱,后来,这爱就一滴滴落了,只剩下如空瓶子般的婚姻,束缚着两个彼此憎恶的人,要解脱,除非,打碎这瓶子……

吊瓶打完了,他很困的样子,却仍然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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