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那之后,容境仿似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月朗风清,而是寡淡孤寂,她不再着浅色衣裳,而换了黯淡深衣。
原来,原来是因为她原本的一片好心,做了这世间最悔之不及的错事!
可这又是谁,用如此歹毒的心肠,算计于容境,抑或是,城主府!?
他抿了抿唇,将那两块香料紧紧攥在手中,道:“境姐姐,您听我一句,这香,不可再与方姨夫用。”
“还有,这予您香料的人,断不可轻易放过了。”
他心下此时恨极了,恨极了那制香之人,又心疼极了,心疼容境一片纯孝之心,被这般狠心利用。
————
城主府,自得堂。
阖府皆齐聚于正堂,而容境不听众人劝阻,一力跪于正堂中央,无论如何不肯起身。
她面色微沉,眸底似幽潭深不可测,定声道:“祖母,母亲,父君,境儿一人之失,险夺弟妹性命,此跪,是为境儿涉世过浅以致轻信于人之大过,不可推脱。”
周医师也到她一旁跪下,道:“某不辨麝香,疏忽失察,以致大小姐险蒙谋害嫡嗣之冤,愿领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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