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这一日城府事多,容境回到露华院,已是深夜。
轮到虚竹守夜,他见容境回来,便福了福身。
容境没急着进屋子去,而是压低了声音,向虚竹问了问今日的情况。
虚竹没有隐瞒,事事详尽地悄声与她说了,她方轻颔了首,让虚竹下去休息。
屋内,洛瑕本还在缝着护膝等她,不想两条护膝都完了工,她人仍未归,他坚持不住,便被虚竹劝着,先睡下了,却没忘记给她留灯。
她推门进去,屋内已通了地龙,阵阵暖意扑面而来。
她稍微暖了暖身子,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见他闭着眸子睡得熟,便俯首轻吻了吻他的眉梢,自去洗漱更衣。
约莫两炷香的功夫,她从净房出来,再看他时,他眉心却已轻轻蹙了起来,额上冒出几滴薄汗,口中还呢喃着:“孩子……不要有事,风公子……他会好好的。”
有了虚竹先前的事无巨细,她见此也能想得到,定是今日白澜夜焦急的模样和风眠的腹痛惊到了他,让他在梦中也不安稳地惦记着。
她心间一疼,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道:“小小别怕,都会没事的。”说着,转首亲了亲他的侧脸。
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回抱住她,低低道:“您回来了。”
她便贴了帖他的唇,轻问道:“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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