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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中,风栩依旧不停的喘着粗气。
孟昔月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栩一言不发,咬紧牙关,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是为了雨柔么?”
“……”风栩依旧不吭声。
风栩不做声,孟昔月就当他是默认。
她握了握拳说:“她真值得让你这样作践你自己?”
风栩终于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道明显的血印。
他终于开口:“刚才的酒,你没喝?”
“没喝。”
“可我,明明看到,”
“明明看到我喝了对吧?”
“……”身体燥热难耐,风栩只能用牙齿咬着嘴唇,来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
“在没嫁给我之前,想必你就已经听说凤凰城大名鼎鼎的女痞子孟昔月吧。”
孟昔月停了停,继续说道:“那我从小是在各种赌场,酒场混大的,你也应该能想到。”
风栩狠狠的盯了孟昔月一眼。
他说:“刚才的酒,你一滴没喝!”
“嗯,一滴没喝!”
“就为了这样羞辱我么?”风栩嘴唇被他咬破。
空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腥咸。
可,即便是这样,也克制不住他体内不断上涌的燥热。
口干舌燥的厉害。
他伸手在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就要喝。
你现在需要女人
风栩刚刚端起瓷杯,孟昔月一把就给他抢了去。
风栩愤怒的低吼了一声:“给我!”
孟昔月把杯子里的水往地上一泼,说:“喝了这杯水,你就没命了!”
“不用你管!”风栩拿起茶壶就往嘴边凑。
这样活着让她看笑话,还不如死了。
孟昔月到底是没喝一滴酒,她迅速的抢过风栩手中的茶壶,搁在一边。
却又害怕被他抢到。
索性,她又把茶壶里的水倒在了地上。
看着茶壶里最后几滴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风栩近乎绝望的闭上眼睛。
孟昔月,真是残忍。
把清空了茶壶放在一边,孟昔月总算是安心了。
她说:“风栩,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风栩没言语,他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
他以为她稀罕他这副身子,可是,他却想错了。
她一丁点都不稀罕他。
都怪他太无能,连自己的父亲都救不了。
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孟昔月咬着唇考虑了一下,说:“知道你喜欢雨柔,我这次就是要成全你们的。”
风栩吃惊的盯着孟昔月,他没想到她会那么说。
“风栩,是你太心急了。”
说完这句话,孟昔月转身要走。
风栩扯住她的衣摆问:“要去哪里?”
“你现在需要女人!”
风栩不说话,依旧扯着孟昔月不放手。
孟昔月拨开了风栩的手。
“你先忍耐一会吧,我把雨柔找来!”
听说孟昔月要去找雨柔,风栩一下子走到她跟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准去!”
“不去你会死的!”
“即便是死,我也不要让她看到我这副模样!”风栩语气中难掩哀伤。
那种哀伤,近乎绝望。
好像,他真的会为了不让雨柔看到他的窘迫而去死。
“你确定真的不要我去找她来?”
“我宁愿去死!”风栩逐字迸出。
风栩态度坚决,孟昔月也不再往前走。
她转身扯着风栩就往里屋走。
他应该比她更累
风栩疑惑地盯着她看。
她朝他眨眨眼,说:“我孟昔月就是再浑,也还没浑到见死不救的地步!”
说着就要脱风栩的衣服。
“不要!”风栩扯着衣服后退一步。
她已经让他这么不堪了,不知道接下来,她又会怎样的奚落他,侮辱他。
“死鸭子嘴硬!过来!”孟昔月命令到。
看着风栩露出的皮肤都已经渡上了一层粉红,孟昔月知道催情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了。
如果再耽搁下去,就算不危及性命,恐怕也会伤到男根。
孟昔月自幼在外瞎混,经常与人打斗,自然也是有几分力气的。
她不顾风栩的反对,一把扯过他。
把他推到床上。
风栩挣扎着往里面缩,孟昔月则是步步紧逼。
直到风栩退到最里面,再也无路可退的时候,孟昔月像是阴谋得逞般的,嬉笑着,开始逼近风栩。
伸手扯开他身上的衣服。
虽然她也还是未经人事,可她平日里看多了那些小人书,也是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看着风栩享受的表情,孟昔月有些沾沾自喜。
此时此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艺多不压身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看来风栩是下足了血本的,孟昔月手都酸了,他体内的药效却还迟迟的不肯退去。
再看看风栩,他应该比她更累。
想放开了享受,却又刻意的压抑着自己,执拗的不肯把自己放开。
看着他有些迷离的眼神,孟昔月心神差点就激荡了。
她赶紧别开头,手上的活却依旧继续。
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风栩终于满足的睡去。
孟昔月的手腕,也差不多快断了。
她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扭了扭酸痛不已的脖子,又抖了都僵硬了的肩膀。
然后又挪回内室,在床上抱了一床被子,就往外走。
看着风栩舒服的躺在床上,孟昔月又不甘心。
凭什么,她出了力之后,还要委屈自己睡软榻。
他竟然会这么的享受
可看着风栩销魂的睡容,孟昔月又怕自己心神激荡。
即便心里不愿意,她还是乖乖的抱着被子去了外室。
出去时,她还在风栩身上掐了一把,哼哼着说:“如果不是看你帮我按脚的份上,我才不帮你呢!”
风栩皱了皱眉。
惹的孟昔月又是一阵不高兴。
她又捏了捏风栩的脸,说:“啧啧,还敢皱眉,怎么,我把你伺候舒服了,还说不得一句了啊。。。瞎得瑟!”
“……”风栩沉沉的睡着。
孟昔月觉得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挺无趣的,瘪瘪嘴,抱着被子走了。
她刚刚关上门,风栩就睁开了眼睛。
他两只幽深的眼睛盯着被孟昔月关上的门,许久没有移开。
他到底怎么了?
在她娴熟的手法下,他竟然会这么的享受。
他就是怕自己对她没有任何反应,才一同喝了酒。
她要去叫雨柔来的时候,他心里竟是那么的不情愿。
是真的怕她看到自己的窘相么?不尽然吧。
风栩皱着眉想。
当时她说他需要女人的时候,他差点就提醒她说她也是女人了。
不过,她到底经历过多少男人,才能这么的了解男人。
孟昔月经常去玫瑰坊,想到她左拥右抱的场面,风栩心里就闷胀闷胀的。
他突然开始讨厌自己。
她在别的男人身上练就的本领,他竟然该死的很享受。
孟昔月明天会怎样的嘲讽他,风栩有点不敢想象。
床上只有他自己,大床上空出了大半,空荡的让人有些不安。
风栩懊恼的翻个身,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没多久,他便面对着墙壁沉沉的睡去。
孟昔月在软榻上睡的极不舒服。
她腰酸背痛的在软榻上胡乱的翻滚。
滚着滚着,一不留神,就滚到了地上。
屁股着地,还好卷着被子,没摔太痛。
侧起耳朵,听了听,内室依然没动静。
她从地上爬起来,摄手摄脚的走到内室门口,从门缝里瞧了瞧,风栩依然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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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孟昔月向没事人似的,大吃二喝。
没多久的功夫便风卷残云般的结束早餐。
风栩呆坐在原地,至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