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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般10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扭头看着里面的人,抱着小包袱睡的这么香,黄埔凝心里有些不平衡。
抬脚在孟昔月腿上轻轻的碰了碰她,她哼哼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黄埔凝笑着自言自语:“这丫头,还是这么没心机,我说不会对你饥不择食,你就真这么放心?”
“……”孟昔月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梦话,睡的酣甜。
黄埔凝本想叫醒她,陪他聊聊天的。
见她睡的这么熟,他也没舍得叫她。
三日之后,孟昔月一大早的就打了三个响亮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叶朝歌看了孟昔月一眼,说:“是哪位夫郎想你了吧?”
孟昔月吸着鼻子,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得瑟!”丢下俩字,叶朝歌继续研磨自己替孟昔月配制的解药。
孟昔月蹲在他跟前,问:“你这解药得啥时候捣鼓好?”
“三日之后。”
“你有把握没有?”
叶朝歌摇摇头,说:“没有。”
“啥?没把握?”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有把握的,你自己也不是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
“叶神医,拜托你做事靠谱一点好不,我这多活几年的希望都寄托在您老身上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叶朝歌抿了抿嘴说:“那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了吧,到时候免的失望!”
孟昔月咂舌:“可是,我已经希望这么久了,都养成习惯了!”
“这个习惯不好,尽快改了吧!”叶朝歌研磨着解药,低低的笑着。
孟昔月在叶朝歌肩膀上拍了几下,说:“神医,我的小命,就全仰仗你了,我替我的夫郎先谢谢你,他们的性福可都在你手上呐!……哈哈。。。”
说完,孟昔月哈哈的大笑着出了叶朝歌的帐篷。
“什么人呐!”
叶朝歌撇撇嘴冲着孟昔月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为何这般11
这些日子,孟昔月在军队待的有些腻味。
找了匹马,她就想出军营溜达溜达。
刚走到门口,却被士兵拦了下来。
“小姐请留步!”
“怎么啦?还不让出去啊?”孟昔月没有听话的从的从马上下来。
“将军有令,没有出入的令牌,一律不能出军营!”
知道孟昔月和黄埔凝的关系,士兵毕恭毕敬的答道。
“令牌?现在出军营还需要令牌了?”孟昔月皱皱眉。
在军营住了这么久了,她怎么都还没有听到出门需要令牌这一说。
“回小姐,军营一直都有这个规定。”
孟昔月点点头,也不再为难这士兵。
她把马儿调了个方向,说:“行,我知道了。”
士兵见孟昔月转了方向,他赶忙谢谢说:“多谢小姐体谅。”
“……”孟昔月没再说话,抿唇一笑。
回到帐篷时,黄埔凝正埋头在研究沙盘。
见孟昔月进来,他抬头冲她笑笑说:“解药进展的怎么样了?”
知道孟昔月在军营也无聊,除了在他帐篷里,就是去叶朝歌帐篷里转转。
“他说三日之后。”
黄埔凝一喜,从沙盘旁边走到孟昔月跟前,说:“三日之后么?”
“嗯,”孟昔月点点头,不过又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他不能保证效果。”
黄埔凝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又笑着说:“叶朝歌这神医也不是浪得虚名,对他有点信心。”
“嗯。”知道黄埔凝是在好心的安慰她,孟昔月也不再往他头上泼冷水。
“好了,看小手冷的,快去火盆边烤烤。”黄埔凝在孟昔月头顶上轻轻的拍了拍。
他自己则重新走到沙盘旁边仔细研究。
“黄埔凝,进出军营都需要出入的令牌么?”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问道:“你刚刚去过门口?”
“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为何这般12
“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孟昔月啧啧两声,走到黄埔凝的身边,说:“什么叫我没为难他吧,我没出去门,你怎么都不问问他没有为难我吧?啊?”
黄埔凝淡然一笑,低着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黄埔凝,你也太偏心了吧!”
“只有你孟昔月为难别人的份,不是么?”
孟昔月一下子被黄埔凝噎住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从小到大,有谁能为难的住她呢。
她嘻嘻笑了两声说:“要不你给我一张牌子?”
“好好烤你的火去!”
“黄埔凝,我在军营待腻味了,得出去散散心。”
“散心可以,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你去了,我越散心里越堵!”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他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几天之前,她不是还想着逃跑么。
若是他真的给了她进出军营的令牌,那她不就是更走的明目张胆了么。
“我是怕你自己散着散着就散到谷城去了!”
孟昔月噎了口气,黄埔凝还真说准了。
她还真有这个念头。
“好好在着待着吧,不是三日后,叶朝歌就能把解药研究出来么?”
见孟昔月不说话,黄埔凝又劝她说。
“知道了,那三天之后,你再给我令牌好么?”孟昔月也不和黄埔凝争执。
他说三日后解药能弄好,那她等三日后再要令牌,这总没有冲突吧。
黄埔凝闷闷的握了握拳头,回过头看着孟昔月问:“就这么想回去?”
“嗯,”
黄埔凝顿了顿,说:“好吧,三日之后,吃下解药,如果没有异样的话,我会让叶朝歌送你回谷城去。”
听到黄埔凝应允,孟昔月蹭的一下,跑到他身后,跳到他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说:“黄埔凝,你真好。”
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为何这般13
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孟昔月亲昵的在黄埔凝背上磨蹭了两下,油嘴滑舌的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好,但从来没觉得你可以这么好!”
“接着拍啊,小心马屁拍到我心坎里,舍不得放你走了。”
黄埔凝一句话,吓的孟昔月赶紧走他背上跳下来。
跳下来之后,还赶紧的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也就是一般的好,呵呵,一般的好。”
黄埔凝摇摇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见黄埔凝这么认真,孟昔月有几分好奇,来军营这么久了,她倒是没见黄埔凝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凑过去,问他:“今天怎么一直盯着这沙盘瞧?”
“你见过哪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不整天盯着沙盘瞧的?嗯?”
“除了你之外,我没见过别的将军。”
孟昔月说的是实话,她从小都在赌场、酒场、各种风月场所混,军营,她倒真的是头一次接触。
知道黄埔凝一直在军营操练,他也曾经叫过她一起去,可她每次都果断的拒绝了。
“可是前些日子,也没看到你像今天这么认真啊?”
孟昔月停了停继续问:“雪停了有几天了,是该打仗了么?”
如果是该打仗了,那她就不走了,在这或多或少的,也能帮上他一点。
黄埔凝警觉的盯着孟昔月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恢复笑容,说:“打仗?怎么可能,我还计划着什么时候撤兵呢。”
“不打仗了?”
“上次你不是跟我一起去西凉王宫参加耶律洪的寿宴了么,他那么明显的求和的意思,你没听出来啊?”
“听出来了,但是,”但是,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两国僵持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寿辰上不想见到血污而和解。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三天之后,我会让叶朝歌和你一起回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