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海棠从屋子里出来,三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月儿,槐儿醒了,快进去看看吧!”
“嗯,驰儿,妹妹醒了,走,跟娘一起进去!”孟昔月弯腰把孟宇驰抱在怀中,还满是疼爱的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
孟昔月抱着儿子进了屋子,孟海棠和风栩交谈了几句,也跟着进去。
进去时,孟昔月已经俯着身子在给孩子喂奶了。
见风栩进来,孟昔月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风栩的脸,蹭的一下,就又红了个通透。
孟海棠是个明白人,她抿唇一笑,走到孟昔月跟前,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孟宇驰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就剩下孟昔月风栩和卖力吃奶的孟雨槐。
小家伙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吮吸着,孟昔月被她吸的有些疼,但她看到白白嫩嫩的女儿,心中的感动却无以复加。
这是她和风栩的孩子,孩子是在槐花盛开的时候出生的,那天刚好下雨,风栩替孩子取名孟雨槐。
槐儿2
这是她和风栩的孩子,孩子是在槐花盛开的时候出生的,那天刚好下雨,风栩替孩子取名孟雨槐。
大概是吃饱了,小家伙握在娘亲的怀中,眯着眼睛,睡的香甜。
孟昔月轻轻的碰了碰她的睫毛,软软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
风栩上前一步,把孩子从孟昔月手中接了过来。
看着风栩极致温柔的样子,孟昔月就是咧着嘴笑。
待他把孩子放好之后,孟昔月才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身上磨蹭几下说:“等女儿大一点,我们就去崖边雪原!”
几年前,她就许他说要去崖边雪原寻他的父亲。
可后来,因为种种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机会去。
他虽然从未说过什么,可孟昔月却知道,在他的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心结未打开。
风栩一愣,没想到孟昔月会突然说这个问题。
又替孩子扯了扯被子,他扣住孟昔月环在他腰间的手。
那么多年了,她从来都不会安分的待在家里,她的手依然和几年前一样,摸起来略微有几分的粗糙。
不过,这种触感却带给了他极好的感觉。
那个夜晚,也还是烙印般的印在他的脑海。
他转过身,刚想把她拥进怀里。
就听到玫南凡和温少轩的交谈声。
风栩急忙正了正身,替面前的孟昔月整理了一下衣衫。
见风栩假正经的模样,孟昔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夕阳照到门口,映的她脸上的那朵玫瑰更是娇艳。
“两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走到门口,孟昔月低头掸掸身上的灰尘。
“想槐儿了!”
玫南凡和温少轩两个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一样,几乎同时开口。
“切!”孟昔月看了看两人别有所思的模样,瞥了他们一眼,越过他们就出了门。
玫南凡温少轩两个人也真像他们说的一样,笑了笑,就进了门。
孟昔月坐在院子里,而那两个人竟然在屋子里待了大半个时辰也还没有出来。
槐儿3
孟昔月坐在院子里,而那两个人竟然在屋子里待了大半个时辰也还没有出来。
槐儿刚刚吃饱已经睡了,而风栩也没有出来。
她真的想不明白,三个大男人围着一个熟睡的小人儿看是什么情景。
忍不住好奇心,她有凑到门口去看。
槐儿躺在大床上睡的香甜,而三个男人,却真的是围在床边,笑的满脸甜蜜的盯着熟睡的那小妮子仔细瞧。
孟昔月大概能猜到玫南凡和温少轩心里的想法了。
她总共经过四个男人,驰儿是依薪乔的,槐儿是风栩的。
他们两个自然也是想有自己的孩子的。
只是孕育孩子是一种机缘,六年前,她也只是和依薪乔有过一次欢好,而也恰恰就是那一次,她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驰儿几乎是风栩抚养长大的,而这孩子也和风栩是最贴心的。
孟昔月在门口站了一会,玫南凡先看到了她。
冲她微笑着走到她的跟前。
“看够了没?”
玫南凡抿着唇,捏捏孟昔月的耳垂,说:“槐儿长的可真秀气,”
不待玫南凡把话说完,孟昔月就自豪的双手叉腰,她说:“那是自然,也不看她是谁的女儿!”
“我正想槐儿浑身上下可没一处像你呢!”玫南凡轻轻的在孟昔月左脸上玫瑰花心处点了点。
孟昔月气急败坏的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他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喊疼。
伸手把孟昔月扛在肩膀上。
孟昔月敲打着他说:“快放我下来!”
“不放!”玫南凡语气不容置否。
玫南凡不必温少轩,他体质没有温少轩好。
因为这一点,孟昔月从来都不让他背。
而他每次都像是和她较劲一般的,故意在她面前背上一袋大米,在院子里来回的走。
孟昔月越是劝他,他越是倔脾气的坚持。
知道他能背动她,可孟昔月却还是不放心,每次都还是会习惯性的往温少轩或者风栩背上蹿。
月圆之夜1
知道他能背动她,可孟昔月却还是不放心,每次都还是会习惯性的往温少轩或者风栩背上蹿。
是夜,月色姣好却冷如水。
凝望着天空悬着的圆润无缺的月亮,依薪乔心中竟莫名的害怕。
坐在院子里,精神有几分的颓然。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高喊了一声:“双喜!”
一直就守在旁边的双喜赶紧的上前几步,跪在依薪乔的跟前,道:“小的在!”
依薪乔盯着双喜看了半晌,开口问道:“今个又是十五么?”
“回陛下,农历九月十四,明日十五。”
“哦。”依薪乔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冲双喜摆了摆手,说:“退下吧。”
“是,陛下。”双喜依言退下。
院内只留下了依薪乔一人。
他抱起酒坛仰头猛灌一口。
明日就是十五了,那种蚀心的疼痛,又会不期而至。
他知道,那是她在和别的男人行鱼水之欢。
当时,他决定救她,本想把她留在身边的,没想到,无意中,她却知道了他那么多不想昭世的秘密。
逼她跳下悬崖,本想到她定会粉身碎骨。。。
头一年,身体并无异样,心想,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想要活下来,恐怕是件难事。
又是一年春天,月圆十分,他的胸腔竟疼入刀绞。
是她在和别的男人行雨水之欢么?疑惑之余,他心中更多的充斥着愤怒。
整个孟家,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毫无音讯。
可是,这些年,他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寻找。
她耍了他,他定要她付出代价!
依薪乔如是想。
这五年来,他杀掉了无数个带来坏消息的人,她却依然是杳无音信。
可每逢十五月圆之时的心疼,却又时时提醒着他,她不但安在于人世,而且活的逍遥自在。
依薪乔盯着天上月亮,每每到月圆时刻,就是他最痛恨月亮的时候。
月圆之夜2
依薪乔盯着天上月亮,每每到月圆时刻,就是他最痛恨月亮的时候。
第二日傍晚十分,孟昔月和儿子孟宇驰在院子里大槐树下玩耍。
恰好撞上了从外面买了东西正偷偷摸摸进门的温少轩。
孟昔月把手中的沙包朝温少轩扔出,沙包不偏不倚刚好砸重了温少轩的脑门。
知道事情不妙,温少轩当即立在原地。
孟昔月则是自豪的轻轻拍了儿子两下,问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