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要自己倒么?”
嫉妒的发狂1
孟昔月倒了杯茶,双手递到依薪乔的面前,娇滴滴的说:“陛下,您要的茶。。。。”
依薪乔抬眼看了孟昔月一眼,此时的她听话顺从,却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沉下眼睑,并没有接下孟昔月递过来的茶杯。
孟昔月又提醒了一遍:“陛下,您不是口渴了么?”
依薪乔这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陛下,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孟昔月把茶又往依薪乔面前凑了凑。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这次他再继续无视她的话,她不会在这么低声下气。
可依薪乔偏生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抬头轻哼一声:“嗯。”
但他却依然没有要把茶接下的意思。
“还喝么?”
“嗯。”
听到依薪乔说要喝,孟昔月双手捧着茶,勉强冲他挤出个微笑来。
依薪乔看了看孟昔月双手捧着的茶杯,再看看她嘴角恰到好处的笑容,心情竟顿时隐晦起来。
他伸手打翻了她捧着的茶。
滚烫的茶水,洒在了孟昔月的手背上,烫的她一把丢掉了茶杯。
瓷器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是故意找茬,此时她无论做什么,他都会觉得不对。
既然做什么都是错,那她干脆什么都不做。
手背疼的厉害,她蹲在地上,低着头,使劲的吹个不停。
低头看了一眼孟昔月烫的发红的手背,依薪乔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他抬手撑起下巴,笑了笑。
“疼么?”
“疼。”孟昔月乖乖的点点头。
她想,依薪乔就是想折磨她,让她受不了的时候,反抗他,然后他就可以随便伤害她的家人。
但是,她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的。
不管他想出什么办法刁难她,她都不会反抗。
看她通红的手背,依薪乔知道刚刚是真把她烫的不轻,他以为她会发怒,会顶撞他。。。可是,她除了乖乖的点头外,什么都没有做。
知道她是在意她的家人,她是怕他伤害他们。
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在意过他,此时依薪乔竟然嫉妒的发狂。
嫉妒的发狂2
知道她是在意她的家人,她是怕他伤害他们。
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在意过他,此时依薪乔竟然嫉妒的厉害。
看着孟昔月蹲在地上唯唯诺诺生怕惹怒他的样子,依薪乔心中的怒气反而被被瞬间升到极点。
他俯身勾起孟昔月的下巴,贴近她,轻哼一声:“真疼么?哼哼,不是再敷衍我吧?”
孟昔月没有吭声,只是摇摇头。
她倒是想装疼来敷衍他,可是眼下她是真疼啊。
手都被烫成这样子了,这是她说装就能装出来的么?孟昔月在心里暗骂,却不敢表于形色。
“到底要我怎样做?”孟昔月咬着嘴唇。
活了这么多年,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依薪乔笑了笑,说:“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了?”
“哈哈,这可不及我想要的万分之一呢,哈哈,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那些夫郎们该怎么办呢,月儿?”笑声爽朗,话语却极尽残忍。
孟昔月赶紧说:“我没有受不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笑意不在,转而换成慑人的寒咧,逼人心魄。
“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家人,我怎样都可以!”
看着孟昔月坚毅的眼神,依薪乔突然改变了主意似的,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半眯着鹰眸,缓缓的开口道:“我现在很不开心。”
孟昔月不敢怠慢了,赶紧站起来,转身走到身后不远处的桌子旁,端起桌上摆着的糖果,重新走回依薪乔身边,说:“不开心的话,就吃点甜的。”
依薪乔将信将疑的抬眼看了看孟昔月,看她一副虔诚的让人不得不相信的模样,虽不情愿,他还是伸手捏了一块放入口中。
点心是用今年的新桂花做的,宫内的御厨手艺很好,做的也很用心,桂花糕入口即化。
满口都是桂花的清香味,融着丝丝的甜意,透人心脾。
果然入她所说,吃点甜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不要命了么1
满口都是桂花的清香味,融着丝丝的甜意,透人心脾。
果然入她所说,吃点甜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不过,依薪乔却不会那么容易把好心情表于声色的,他依旧沉着脸,转过脸不再看毕恭毕敬的站在跟前的孟昔月。
“怎样?”孟昔月询问道。
“甜腻。”依薪乔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不起,我不知道陛下不喜甜食。”搁下盘子,孟昔月赶紧道歉,又倒了杯茶,递到依薪乔跟前,让他漱口。
依薪乔接过茶,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站在旁边等了一会,见依薪乔很久没有吩咐,孟昔月转身想找个椅子坐下。
她站的太久了,这一天下来,她都未曾坐下歇息片刻,那曾经伤过的小腿已经阵痛不止。
“想去哪里?”依薪乔见孟昔月转身,心猛的往上一提。
孟昔月停下来,转过身,说:“陛下还有何吩咐?”
见孟昔月脸色苍白,依薪乔语气稍稍有所缓和:“累了是么?”
孟昔月赶紧摇摇头,说:“没有,没有,一点也不累。”
“是吗?那就跳支舞给我看。”依薪乔明明看清了孟昔月满脸的无力感,可他就是生气,她明明很累了,却不愿示弱给他看。
“跳舞?”孟昔月咬着唇,两道柳眉几乎皱在了一起。
不是不会跳,只是自六年前从悬崖跌落摔伤之后,她就再没跳过一次。
“怎么?不乐意?”
“没有不乐意,只是怕我舞技拙劣入不了陛下您的眼。”
“本王想看,你就跳,何须多言!”依薪乔瞥了孟昔月一眼,便不再看她。
看他的表情,似乎她不跳给他看,他就会定她忤逆之罪。
孟昔月转过身,开始慢慢的舞动起来。
小腿不断传来阵阵刺痛,但她却不能停下来。
额头已渗出了点点汗珠,脸色却没有半点红晕,反而越发的惨白。
依薪乔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怒喝一声:“停!”
不要命了么2
依薪乔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怒喝一声:“停!”
孟昔月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扯到了怀里。
他掀起她的裤脚,那条腿上满是狰狞的伤疤。
浓眉微微皱了皱,拖起她那条满是伤疤的小腿,问道:“刚刚为何不说?”
孟昔月瘪瘪嘴,他不是就想看她痛苦狼狈的模样么,即便她说了,他会真的饶了她么?
“刚刚为何不说?”依薪乔满脸怒意。
“说了又能怎样?徒增烦恼罢了。”孟昔月把裤脚放下,遮掩了那一腿的伤疤。
依薪乔却不罢休,重新把裤脚翻开,他大手附上她的小腿,拇指轻轻的在疤痕上来回摩挲。
六年时间,都没有抚平的伤痕,不难想象,她当时伤势到底有多重。
这些年他受尽煎熬,可她又何尝不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却刚好按住了她的断骨处,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依薪乔抬头看了孟昔月一眼,她强忍住疼痛,费力的挤出一个微笑来:“陛下,”
“我要你像以往一样,直呼我的名字!”
孟昔月一口一个陛下的叫,听在依薪乔耳中甚是刺耳,他握住她的足踝命令道。
“草民不敢!”
孟昔月想从依薪乔怀中逃开,可脚踝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叫,你乖乖叫便是!”依薪乔握住她脚踝的大手颇有威胁意味的收紧了几分。
孟昔月不知道依薪乔又玩什么花招,她摇头继续说不敢。
“哪来那么多不